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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立威

次日一早,天还没有全亮,慕容止的眼睛也是朦胧未醒的时候,便早早就被女官叫起。在她还没有清醒的时候,一众宫女就围着慕容止替她穿好官服,整理好。作为摄政王,当然要上早朝,要知道朝中的大小事务,以便自己能够更好的帮助皇上处理它们。

五更天,大殿外的天空还是黑中带点黎明的光亮,大殿中就早已站满了大小文武百官。慕容止坐在龙椅旁边的一把精致的座椅上,看着底下的官员,他们此时全部都低着自己的头,没有人交流,所以空旷的大殿格外的寂静,仿佛充满其间的全部都是空气。

新皇还没有来,而早朝开始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慕容止因为没有睡足而随意地靠在座椅的一旁,看看底下的官员,等待着新皇的到来。

一刻钟的时间又过去了,新皇身边的太监总管又急匆匆地跑上了殿台,原本慌张的眼睛在看到慕容止的时候变得明亮了起来。

在他跑近自己的时候,慕容止将他满脸的汗水看了个真切,颈脖周围一圈的衣领也被汗水浸湿了,可见他是一路从新皇的寝宫跑过来的。

“大人,皇上不肯来上早朝。”他跑到慕容止的身边,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低语,虽尽力压制、但仍然急喘的气息猛烈地向慕容止的耳畔出喷,慕容止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竟然是如此的标致。

慕容止若有所思,但是想法还是立马掩埋在了心里,抬头看着直起身子的总管,说:“他以前也这样吗?”

“皇上一贯是不上早朝的。”

“那今天就打破这个一贯吧,你去告诉他,让他尽管来,有什么事情,都有我担待着。”慕容止转回自己的头,继续看着底下的一干大臣,看着他们保持自己的姿势样子,明明是很不舒服的动作,却可以这样长时间地保持,不管怎么样,臣子对皇上的尊重还是形式上还是要有的,私底下是什么样,那可就说不清了。

那总管听了慕容止的话,便表现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站在她的身边半天没有走,慕容止瞥了他一眼,声音严厉起来,“叫你去就去,难道我这个摄政王连使唤你的权利都没有么?”

过于严厉的语气让他抖了一抖,他便立刻就跑下了殿台,往后宫方向跑去了。

大殿里再次陷入死寂,但仍是只有慕容止一个人像个人一样地不断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觉得舒服,而其他人还是充当着空气一般的存在。

不一会儿,当环佩叮当声从后殿传来时,明黄色的人影终于出现在了宫殿当中。

慕容止看着新皇面无表情的脸,显然所有试图看出些什么的努力全都白费,他完美地将自己的情绪藏在了自己的面具之下,没有丝毫的显露。

在他端坐在龙椅上时,沉默了接近一个时辰的大臣们终于发挥了自己的作用,用他们雄浑的声音高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并弯曲着已经保持直线将近一个时辰的腿。

慕容止也从座椅上站起,对着新皇行礼,只是行的不是双膝触地的大礼,而是仅仅微屈双膝的礼。

“众爱卿平身!”稚嫩的声音与先前百官问好雄浑的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稚嫩就好像是要被雄浑淹没般的毫无存在感,尽管它们的发生并不在一个时间段中。

“谢皇上!”众臣重新站起,慕容止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大殿中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然后场面变得稍显尴尬,虽然慕容止并不认为这样的场面有什么不好的,只是大殿内有些站在角落处的臣子,以为高处的人看不到似的,利用袖子的遮挡,将额上的汗拭去。

“大家难道没有什么要禀报的吗?皇上可是难得才早朝的。”慕容止见场面确实有些过于安静,于是就好心地想要为台下的众位大臣开一个头。

只是殿中仍然是安静一片。

慕容止见底下的臣子,都安静不语,并仍旧维持着自己坐下来后的姿势一直不变。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人说话,也没有人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真的很想打个哈欠,但是心里想着自己是来给新帝撑场面的就还是不要做什么不雅的动作给新帝丢脸。

安静的殿中,唯一会动的仿佛只有慕容止一人,并且她一直在变化着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坐得舒服些,并且很好奇地想要知道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到底会是谁。

渐渐地,通过慕容止仔细的观察,底下的臣子虽然动作没有变动,但是他们的眼神大多都会往两个地方飘去。

恩,到也没有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的朝臣当中,两个领军人物果然还是那当朝宰相宫奛天和大将军蔚岚明,朝廷之中的两名权利斗争中心的大员就那样立在朝堂之上,自然是会聚焦所有人的目光。果不其然,大将军蔚岚明率先张口发难:"久闻摄政王自先皇去后,茶饭不思,如今看来到也没有憔悴甚多,看来摄政王平日里还是极其注重保养的呀。”语气里却是透露出了满满的轻蔑。

慕容止轻笑两声,微抬眼眸,却并未正视他,道,“蔚将军对保养这之类的事了解颇多呀,看来私下里是研究过此等柔弱女子关心的事情咯,鄙人不才,看来日后这种事还要向蔚将军多多请教。”自始至终,她的眼帘都未完全抬起,只是以一种慵懒的语调说到,但是一声沉闷的跺脚以及衣襟摩擦的声音说明了蔚岚明内心的不爽。百官之中瞬时议论纷纷。

慕容止不由得暗笑:这个蔚岚明,性子果然还是这么自大狂妄。

这时,百官之中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咳嗽,一时之间,全堂寂静无声。慕容止也不由得正了正身子:有这样威信的,除了丞相宫奛天,她再想不出二人。慕容止心中知道,真正的博弈,现在才开始。

他缓缓地走到朝堂中央,轻抚的羽扇展露着他不凡的气度,儒雅的模样丝毫没有掩盖他给人带来的压迫性的气势。他双唇微张,朗声道,“微臣听闻摄政王近来因身体不适而一直未能上朝,如今重返朝中,想来身体已差不多无恙了吧。”

“劳烦宫丞相挂念了,在下身体已近乎无恙。”慕容止礼貌性地进行回应。

“哦,那摄政王如今重返朝中,自是要辅佐新帝了。”语气中依旧没有丝毫波澜,却逐渐步入问题的本源。终于按耐不住,直奔主题了么?慕容止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些许轻蔑。

“那是自然。先皇遗命之中有言,令我担任摄政王,在下定是要全心全意辅佐幼主,开创盛世。”她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凌厉。

“如若先皇确有此言,那不论是谁,自然是要赴汤蹈火也要遵循的,”话至此,他竟故意拉长了语调。言辞中隐藏的意思显而易见。或许在上一世,慕容止会很愤怒地揭案而起,然而当她经历了那么多变化之后,年少的轻狂早已不复存在。她微微欠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戏谑地说道,“看来丞相大人话中有话呀。”

宫奛天并未正面回答慕容止的问题,而是在大堂之上边踱步,边大声说道,“先皇离去之时,只有摄政王你,在其左右,所有人均被先皇命令候在屋外。而你出来之后便带出这么一份所谓的遗诏,这难道可以让众位大臣信服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百官之中也开始出现了细碎的议论的声音。这时,副将陈德胜竟也站出来应声附和:“丞相说得对,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又怎能让众人信服呢?”

慕容止暗自觉得有几分好笑:宫奛天,看来仅这一段时日,你就在已朝中大臣之中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呀。

或许上一世的慕容止会生气,会愤怒于他人的不信任,可如今物仍是人已非,同样的错误她绝不会一犯再犯!

她起身,缓步走下殿台,来到那陈德胜的面前,唇角轻扬,沉声道,“咦,陈副将还有时间留意到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呀,我本还以为您会因为家奴暴死于家中这件事忙的焦头烂额呢。”

这陈德胜性情急躁,只要有稍微不顺心的事就会暴打家中男仆,如今已不知有多少人死于他的拳头之下,要不是那些家丁的亲属恃于他的权势,他早已不知道该偿多少次性命了。慕容止如今在朝堂之上点到他这一点,用意他自然不会不知:不要妄想和本王站在对立面,先皇可以对你那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本王为了巩固新皇的帝位,是绝不可能容忍你依附于他人的。果不其然,陈德胜惊讶地张大了眼睛,难出一言,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扭头又站回到了百官之中。

慕容止抬眼瞧向宫奛天,呵,还真是冰山脸,竟然还是没有丝毫表情,犹记得上一世在这场新帝首次出现的朝堂之上,自己被他驳斥的毫无招架之力,那么这一次,就换她来戳一戳他的痛处吧。

慕容止便款步走到他的正面之处,直视着他的双目,眼中含笑,脆声说道,“宫大人,这几日令堂可还安好?”

不出所料,大堂之上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然而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慕容止一眼,反问道,“摄政王问这是为何?”。

——宫奛天,上一世你欠我的,我要让你此世一一偿还。

她便自顾自地轻笑起来,“哎呀,不好意思,在下差点忘了,宫大人的令堂前几日已经因意外仙去了,只是不知那意外发生的缘由调查清楚了没有?”慕容止早就听闻宫奛天的老母卧床多年,行动不便,神志却一直十分清楚,所以一切琐碎的侍弄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要自己的儿子——宫奛天亲手来做,而那宫奛天也因此逐年积累了深厚的怨念。

而他那年迈的母亲,就在被他搀扶着散步之时,失足跌入了水池之中,从此长眠。因此外界都在传言说是宫奛天亲手将自己的母亲推入了水池之中,即使他自始至终从未承认。宫奛天权势虽盛,但这种关乎人伦礼节的事情提及到众人面前,亦不免惹人轻蔑。

不过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宫奛天只是愣了几秒,便立刻回复了常态,脸上的神情全然没有慕容止想象中的种种反应,愤怒的、冷面的、憎恶的,他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那般,安静地看了她几秒。

整个过程中,他并未对这件事做出回应,而是巧妙地又将话题拉了回来,“摄政王大人,在朝堂之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官员的家事是不合适的,我们现在应该看的是国之政事。现在就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所出示的先皇的遗诏是真迹,否则这是无论如何无法令我们信服的。”

慕容止内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宫奛天真是的,还是这么机智但却死板。但是唇角却再次微微上扬,“宫大人,你是说证据么?其实那日与我一同留在先皇身边的,并非只有我一人,还有服侍先皇多年的公公,但是请问那位公公现在在何处呢?您又为何一直回避这位公公的存在呢?莫不是这位公公对您刚刚的质疑能够提出一些驳斥吧。”

果然不出慕容止所料,宫奛天听到她的话后神情终于有了一丝的慌张,但却他依旧不肯罢休,仍然紧追不舍地问到,“什么公公?烦请摄政王大人说的明白一些,我们大家都还不知您在说些什么呢。”

“我说的是什么公公,丞相大人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还是要我细细和你说出那位公公的具体样貌,身材体型?还是要我说出现在那位公公现在的处境?”慕容止的视线直射宫奛天的眼,让他明白,自己会这么说不是没有把握的。他当然也看出了她的镇定,当即想到了什么。但是不管他现在想到了什么,慕容止都早已把握住了一切。

“丞相,你现在知道是哪位公公了吗?”慕容止笑得妩媚。

“多谢摄政王的提醒,在下已经知道了那位公公是谁了,实在是在下许久未见到摄政王,今天突然见到,过于兴奋了,让在下的思绪有那么些迟钝,反应不够及时。”

听到宫奛名的话,慕容止不禁在心中暗暗骂了句“无耻”,但是表面上还是言笑兮兮道:“丞相的挂念让本王着实惶恐,本王竟不知道自己这么让丞相想念,一下子让丞相的脑子混沌了。丞相的脑子不清醒了,现在还是稍微回避一下我吧,不要再说些什么混话了。”所以你快点闭嘴吧!

宫奛明听了慕容止毫不客气的言辞,收敛了所有的神情,冷冷地看着她。慕容止知道,自己的改变让这位手段高超的政客终于正视起她这位之前从来都是只懂得躲在先皇背后的女人,一位曾经满眼只有爱情的软弱的女人。

“臣多谢摄政王的指点。”宫奛明说完,便转身归位了。

慕容止也没有再看他,因为即使没有宫奛明的刁难,她也知道众臣对自己的不信任,毕竟一位软弱的女人是没有办法协助好新皇管理好化国的。

“既然丞相能证明公公的存在,那我手中的遗嘱就是没有问题的。如果现在,众位还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我会一一替大家解开迷惑,没有的话,”慕容止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后如果还有谁把我的身份当做什么问题而在私下里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王不介意以权谋私利,维护维护本王的名声。”

慕容止说罢,慢慢地重新整理好笑容,面朝众位百官,朗声再次重复最初的那个问题道,“众官员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么?”

环顾四周,鸦雀无声。慕容止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如此甚好。便接着说道,“没有什么事需要汇报么,新皇在此,大家大可进言近段时间来的政事与民情。”说罢,便转身抬眼给了那少年皇帝一个示以鼓励的微笑,却在转身的一刹那僵住了。

坐在龙椅上的少年,全然没有慕容止昨日初次见他时的稚嫩,目光凌厉,只是身体还是以一种慵懒的姿态躺倒在龙椅之上,不走近看绝对不可能发现他目光中所蕴含的满满的凌厉。但是那神情竟是一闪而过,待慕容止再次回过神来之时,他的脸上就已又换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刘昀,究竟哪个样子,才是你真实的模样。慕容止看着他表情变换的迅速,竟有些后背发凉。

但是她却并未表露,仍然只是莞尔而笑,对他说道,“皇上,您也说两句吧。”

他脸上的笑容亦变换的如春风温暖,脆声说道,“止姨娘,是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么,如若没有的话就可以退朝啦。”

全然是一副单纯的小孩子模样。慕容止便偷偷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刚刚看花眼了,如果他真有这般心机,上一世有怎会被我抢了帝位。想到这一层,她的心情方才舒畅了一些。于是慕容止转向身边的公公,示意他可以退朝之后,便先行和刘昀离开了。

“止姨,你刚刚好厉害啊,感觉威风无比呢。我可讨厌那个什么宫奛天了,哪里比得上我止姨呀。”刘昀扬起俊秀的脸庞,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慕容止看,那里面干净得不染丝毫杂质,令人不忍伤害。上一世确实是慕容止欠了他,夺了原本属于他的皇位。这一世,无论如何,慕容止都发誓要将他父亲打下的基业完好无损的送到他的手中,并帮他守护这大好盛世。

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未置一言。她知道,真正的血雨腥风,才正要开始。

慕容止这么一位上一世一直以柔弱之身面世的女子,如今深知如果想要在朝廷上立威,仅仅只是靠今天的一仗,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不止是那个人教会我的能力,还有她两世为人的从痛苦中得来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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