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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诡异的咒术

破旧木屋的顶梁上悬挂的是一盏旧式的煤油灯,“呲呲”作响,它在夜风的吹动下左右摇晃,舞步杂乱无序。

她背对着王皓,举着人皮面具静默了足有半分钟,王皓瑟缩地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防止寒冷萧瑟刺骨的风灌入身体,僵硬着伏在窗外,为了看清那张诱人的诡异的面具,他已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到玻璃上,一层粘稠的肮脏粉尘蹭到了他的面颊。

专注的他哪里还有时间和心力去擦掉脏物,他巴不得自己的眼睛立刻脱离头颅“嗖”的一下直接飞到屋里,贴着面具看个一清二楚。

林岚放下手里的人皮面具,在桌子的正中摆好那方古旧的铜镜。黄色的镜面周围镶着一圈银白色的什么东西,许是银,环绕它们的便是镜框,椭圆的框架上雕镂着密密麻麻的图案,雕刻精细、手工上乘,绝非普普通通的镜子,是仿古的还是本就是古代的铜镜?容不得他去细想,似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岚要用它做什么。

两根红色的长烛被固定在铜镜的两侧,那碗清水则被放置于铜镜的正前方一尺开外的地方。她又取过火柴,划了一根,点燃蜡烛,烛火在轻微地晃动,她的身影也在墙上跟着晃动,不是一个身影,而是两个!两个身影?

王皓的脑子开始又出现“嗡鸣”的嘈杂声音,一种受到电波干扰般的喧燥的声音。他禁不住捂住耳朵,视线却未曾离开过林岚。她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触电般地身体抽搐了一下,俯下身,双膝及地双手高举,叩首,再叩首,“砰”,“砰”,额头撞击地面的真实声响。

那还是林岚吗?他的毛孔霎时扩张数百数千倍,冷风穿堂而过,游走自由。两次叩首稽拜之后,双手合十,默念着一连串稀奇古怪的词句,难道她在大厅所做的只是预热,是为了现在正式开始而做的演练?大约过了一分钟,她缓缓起身,走到铜镜前,拿起那张画着不知什么图形的白纸,点燃,所有的灰烬落在盛满了清水的瓷碗中。

她沿着桌子绕了三圈,继续俯下身体,双手抱起一个红色绸缎包裹着的球状物。放到铜镜和瓷碗之间,一寸寸揭下红色的绸布。一个面相狰狞的头颅赫然显现。那张脸……如此熟悉。陈洁!陈洁!是陈洁的头颅!她的眼窝,空洞的眼窝流淌出了艳红的血,鲜活的流动的红色的血液,滑过鼻梁骨两侧的凹陷,一部分流进残缺的孔洞,一部分继续向下蠕动,像虫一样缓慢蠕动。经过嘴角,带出更多的血,连嘴里也开始淌出红色的液体,它们正在汇聚,汇集成一条溪流。

林岚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根细长的大头针,凌厉地将针尖刺入左手的中指指尖,挤出一滴鲜艳的血滴,滴在瓷碗的清水里,血滴完完整整地沉到了碗底,宛若一颗红色的珍珠,散发着迷离的光泽。屋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在窗外似乎也已经嗅到。馥郁浓烈的血腥味透过玻璃窗直达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眨眼的一瞬,“哐当”,屋子骤然一片漆黑。煤油灯、蜡烛刹那间熄灭!再一眨眼,幽暗的灯光继续点亮。烛火依旧。屋子里没有人!没有一个人!

眼睛一睁一闭的时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密闭的屋子里凭空消失了,简直太不可思议太匪夷所思了!他仍处于游离状态,摇着头,拼命地吐出连续三个“不可能”,还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惊诧,又加了一个:“绝对不可能!”梦,一定是梦!

他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脸,滚烫的疼痛真真切切。不是梦!林岚真的人间蒸发了!若非亲眼所见,何以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灯灭的那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拖着自己几近麻木僵硬的身体闯进木屋,一股浓重的蜡油味掺杂着霉臭味迎面袭来,侵占他的嗅觉。他的双脚仿佛脱离了地面,轻飘飘的,不是走过来的,倒像是飘过来的。

头颅。陈洁的头颅。死死地盯着他,而且各个孔洞的血液还在疯狂地流淌,许是过于浓稠而立刻凝固在棕褐色的桌面上。他壮着胆子迈开步子,上前,定住,双手捧起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假的!假的!头颅是假的,鲜血也是假的。这是上次在卧房书桌上林岚要用来拍照的那个假头颅,而淌着的血不过是红色的蜡遇热而融化沾着红色颜料流淌下来。

林岚为什么要把它化妆成陈洁的模样?还要在假头颅上涂蜡?是为了制造更加真实的恐怖效果吗?没那么简单,刚才她所做的就像是某个远古民族的祭祀仪式,隆重而庄重。两个人影,墙上的两个人影!王皓猛地将视线落在墙上,仅仅只有一个人影而已!方才在窗外明明看到林岚投射到墙上的就是两个人影,那么,另外一个是……鬼吗?

他的心脏仿佛停止了心跳,而胸腔逐渐收缩,他努力地呼气,却怎么也不能再吸进任何气体,生命瞬间止息了,剩下的是摇曳的烛火越来越模糊,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女人熟悉的窃笑:“下一个就是你!”

他看到铜镜里自己扭曲的身影,拉长又收缩,不,那不是一个人,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正在用带血的眼睛阴冷地盯着他,那眼神是要穿透的他的头颅看到镜子。血红色的旗袍,他看到了她身上的旗袍,一点点明朗,黑色转成红色,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见,栩栩如生的一朵绽放的牡丹花。

她绣完了?他的脑子里蓦地蹿出这样一个问题。对,没错,上一次见到的时候她的旗袍上是一朵尚未完成的牡丹,如今是一朵完完整整的,每一片花瓣都细腻精巧、娇艳欲滴、层次分明。那是一双多么灵巧的手和多么精湛的刺绣技术才能绣得如此完美?他竟啧啧赞叹起来,忘了该有的恐怖。

她渐渐俯身,左手,不,镜子里和真实环境是相反的,是右手拾起地上的摔成两半的瓷碗。瓷碗。瓷碗不是在自己的脚尖前面吗?她的手怎么会……毫无思考的余地,只能像看电影一般随着镜头继续看下去,她的手举起,锋刃的瓷碗裂隙边缘沿着自己的脸划去,入骨三分,自上而下慢慢割开一道口子,皮肉翻卷,露出崎岖的白骨,鲜红的血滴落在旗袍上。又是这样的场景,他极力地屏住呼吸,闭上眼。闭上眼,就看不见她了。但这就能结束这一切了吗?

“啊!”林岚仓促的尖叫声刺破暗夜的苍穹,似一把尖刀割开了漆黑的夜空,缭绕回荡。声音是从木屋外面传来的。王皓顾不得多想,睁开眼,铜镜里唯有自己安然无恙的躯体僵硬地矗立在那儿,犹如一尊封尘千年的古老雕塑,沧桑的脸上写着几分惊恐。

他冲出破旧的木屋,一个庞大的躯体静静躺在蔷薇花瓣铺就的泥土里。她戴着一张昳丽的泛着幽隐的光晕的人皮面具!

木屋里透出的一丝昏暗光亮直射在地上横躺着的女人身上。她的长发遮盖了整张脸,又有面具挡着,实难认出她的容貌。随风迎来的蔷薇花的芬芳渐次覆盖煤油以及蜡油的刺鼻气味。空气中漫起暖煦的温度。

王皓蹲在她的身侧,伸手解开系着的绳索,脱下她遮罩着的面具。

他是第一次触碰这张玲珑剔透的人皮面具,细腻的触感仿佛是轻触着一个妙龄少女的如水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他的手竟不忍不愿亦不舍放下这媚惑的人皮面具。他享受了片刻,抚摸,着了魔似的。天生尤物,当是形容它才不为过。

摘了面具,他看清了她苍白的脸。林岚昏倒在地,绵软的身体一动不动,一如死尸。

她死了吗?王皓心里忐忑不安,颤抖着探出一根手指,尚有气流从她的鼻孔出入,是均匀的呼吸。谢天谢地,她没死!她没死!王皓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人也踏实了许多。

他一把扶起林岚,将她的头小心翼翼地安放于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晃了晃,试图晃醒她。这方法并未奏,她仍是昏迷不醒。王皓仔仔细细地对她全身检查了一遍,没有受伤的迹象,应该只是纯粹的昏迷。

她明明在木屋,怎么就昏倒在屋外了呢?难道是那多出的一个人影将她带到了外面?鬼?等她醒了或许一切疑问就能得到解答了。

他双手抱起林岚,朝着宅子的后门走去,这个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才走出五步之遥,背后骤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烧着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一片火红照亮了暗夜的天际,吞噬了那间破旧简陋的木屋,燃烧,火势凶猛,铺天盖地的烈焰将整间木屋以及木屋里的一切吞得尸骨无存。

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煤油灯倒了,刚才忘了熄灭屋子里的烛火和煤油灯。

林岚的手动了,人也开始苏醒,倒像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唤醒了沉睡的她。看着熊熊烈火,她惊得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

“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禁想问。王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燃烧的木屋,根本没有听到林岚咽在嘴里的话,事实上连她自己斗听不清楚。“把我放下吧,”她拍了拍王皓的手臂,又唤了一声“王皓”,他才惊觉。

“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已经睡了吗?”林岚疑惑地盯着王皓,带着责难的语气。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觉,跑到这后院来做什么?”王皓迎着她的目光,尖锐而犀利,林岚躲开了那种充满杀气的冰冷眼神。

“我……找东西!找东西。”林岚闪烁的眼神,吞吞吐吐的回答,白痴都看得出来她在撒谎,何况王皓还一步不离地跟踪她,看到了她所做的一切。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是来找什么?铜镜?蜡烛?还是那个化妆化的跟陈洁似的假头颅?”王皓举着人皮面具,停在她面前质问道:“或者是这个人皮面具?”

“你都看到了?”林岚有气无力地低喃道,双手揉着太阳穴,头微微的感到有些生疼。“这里风这么大,我们回房间再说吧。回房间,我再慢慢告诉你。”她像是在渴求王皓,可怜兮兮的,任是谁都会产生怜香惜玉之心。

木屋已经烧成灰烬,仿若从来都没有存在过。黑色的焦炭冒着呛鼻的浓烟,残余的点点火星已不足以构成任何威胁、存在任何隐患。

卧室的灯光通明,亮如白昼。林岚和王皓面对面而坐,异常的沉默。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王皓按捺不住,首先打破了尴尬局促的局面。

林岚倚靠着床头,眼神迷离,不紧不慢地开了口:“那是一个古老的咒术,在西南的某些偏远的部落里仍然存留着,但已经不是用来诅咒别人,而是变成了传统的祭祀仪式,在一本古籍中有相关的记载,书名我已经记不清了,而且我也看不懂上面的奇怪文字。”

“那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解读的?猜的吗?”王皓肚子里的疑惑等待着林岚解答。

“是一个巫师,一个神出鬼没的巫师,她告诉我书里的内容。你知道的,为了写之前那本小说,我拜访了许多怪人,就是为了搜集一些怪异的资料写入书中。而这种咒术就是其中之一,他们称之为‘水咒’,铜镜、清水、面具、头颅都是为了咒术而准备的。”林岚顿了顿,咳了两声,“下咒的人必须要带上人皮面具,绕着祭台,也就是桌子,走三圈。第三圈……”她的神色立刻变得慌张,面部的肌肉在一下下地抽动。

“第三圈怎么了?”王皓追问道:“我看到你戴着面具走到第三圈的时候,屋子里的灯火一瞬之间全部熄灭了,而你也莫名其妙地从我的视线消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有一双手从墙壁里伸出来,示意我过去,我应该看不见任何东西才对,可那双手白得剔透白得真实,看得很清楚,就像是镁光灯照着,我想大概是这水咒会让人看见原本看不见的东西吧,就没多想,朝着那双手走去。走着走着,我到了木屋外面,接着眼前就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是你,你惊慌失措地走进木屋,木讷地盯着铜镜,右手拾起地上摔碎了的瓷碗就要向自己的脸上划去,于是我尖叫了起来。谁料脚下一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是说,你在屋外看到我站在镜子前面,右手拿着破裂的瓷碗要划自己的脸?”王哈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岚,她在点头,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说谎。在木屋里,自己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拿着瓷碗在割她自己的脸,怎么变成自己了呢?到底谁看到的才是真实的?或者两个人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

“那你为什么把那个假头颅化得跟陈洁似的?”王皓不解地问道。水咒,从来就没有听过这种咒术,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咒?王皓心里的疙瘩不止一个,通常的咒术都是用于诅咒别人的,林岚不可能大费周章的搞一个只有她自己参与的祭祀仪式,她想要对谁下咒?陈洁吗?她已经死了,林岚为何还要这么做?难道她也见到了穿着红色旗袍的陈洁,才想要以此来摆脱陈洁的鬼魂的纠缠?

林岚迟疑了一会儿,视线绕过王皓,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不过王皓还是替她把话说了出来:“水咒是针对陈洁的吧?”

她艰难地点点头,内心的焦急和忐忑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是怕王皓会因此蔑视她吧。“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情,我总觉得是陈洁冤魂不散,你也知道,我爸的病,离奇到查不出病因,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他,停尸房老陈的死更是让我担心……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平常也会嘲笑别人怪力乱神,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王皓一把搂过林岚,抚着她的秀发,他的体温让她感到了片刻的安心。“受到水咒的人会怎么样?”王皓仍是将心中的好奇问出了口。

“被诅咒的人会被水溺死,倘若是鬼,受到诅咒,会魂飞魄散。”话音刚落,楼下的大厅传来“砰”的一声,会是谁呢?王皓和林岚一同起身下了楼,是一只玻璃杯落在地上摔碎了。但他们看到地面上的泥印还是倒抽了一口气,不觉全身战栗,如同被人用冰水泼了一般。刺骨的冷。地面上怎么会有三个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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