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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断情(4)

她觉得她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直到那一日,她在温府的湖畔,看到姬骞长身玉立的身影。

他一步步朝她走近,而她心中只觉得恍惚。他们有多久没见了?自从那一夜在裴府,居然已经有六个月了。

在这期间,他忙着扳倒太子,忙着拥抱别的女人,忙着当他的雍王殿下,早顾不上她了。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在她面前站定,蹙眉,“脸色这么差,不是说你的病早养好了吗?”

她不说话。

“你这个样子,是在生我的气?”他略一思忖,“是了,我还欠你一个解释。那夜我将你的笔墨示于人前,你肯定很生气吧?跟我说说,后来私下骂了我几次?”

他大抵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奈何慕仪一点也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倒叫他有些无趣。

轻叹口气,“纵然你当时生气,如今也该气消了吧?裴休元与我早有默契,那晚他必会出面担下那个名头,你的清誉不会有半分损伤,只是做给旁人看的而已。”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我不会当真置你于险地,阿仪。”

是,这些她早就想明白了。那是他们演给太子看的一场戏,环环紧扣的大戏,而她是其中最关键的棋子。若他提前告诉她自己的计划,她必然会帮助他,可他却选择将她蒙在鼓中,只因他需要她最真实的反应,好让太子安心。

可她讨厌这种被蒙骗的感觉,这会让她想起那个给她留下不好回忆的上元节。

见她还是那个表情,他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你这样子,是不想见到我了?”

她终于开口,“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你猜不出来?”他似笑非笑,“以你的聪明,不该问这种问题。”

不,她不聪明。她一点都不聪明。

她觉得无力。

刚才那一瞬,她想知道的是,秦姒墨是怎么回事。她听说他曾派人大张旗鼓去洛城为她寻找失落的章匮遗曲,暗中却搜罗了大量太子党羽贪污腐败的证据。那么果真如母亲所说,他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迷惑旁人,他并没有真的……

朝堂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却连去关心一下都做不到。这段时间充斥她脑海的,不过是这个男人,他和别的女人在做些什么。

可这些心思,她不能说给他听。

这么想着,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实在可悲。这样的心情,与那些渴盼着夫君怜惜的妇人有什么差别?

强烈的自我厌恶涌上心头,她转身就要离开,姬骞却忽然动了怒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她扯入怀中。

他从身后抱着她,不顾她奋力的挣扎,冷声道:“你现在又跟我装些什么!前些日子你闹出那样的事情,不就是想要我来找你,跟你服软示弱吗?如今我来了,你怎么不继续拿乔了?”

她被他的话说得心头一凉。

病中跟母亲说的那番话,她一直告诉自己,是因为病糊涂了才一时失言。可在心底深处,她不愿意承认的是,她说出那番话其实是故意的。她清楚母亲对她的疼爱,若她知晓自己因为这桩婚事这般痛苦,一定会设法取消。到那时,姬骞必然会有所行动。

说到底,她只是想以家族的势力来威胁他。

这实在太可笑了。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这样的手段去留住男人。更可笑的是,在她做出这样的事之后,整整六个月那个男人连一个影子都没有。仿佛这桩婚事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仿佛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无法面对卑微到这个地步的自己。

“混账!你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奈何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太大,纵然使出浑身力气,也撼动不了分毫。

姬骞被闹得心烦,索性将她掉了个方向,逼迫她面朝着自己,右手扣住她的腰肢,低声喝问:“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她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明明是他利用她骗了她之后,再将她置之不理长达数月,这期间还和别的女子将风月逸闻闹得满城皆知,怎么此刻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指责自己?

气到了极点,她反而笑了,“我不想跟你说话。放开我。”

“你不想跟我说话,那你想跟谁说话?秦绍之?”他眼睛危险地眯起,“那只每天都飞来看你的畜生身上藏了些什么,惹得温大小姐连体面都不要了!”

果然,他还是知道了,知道了她这几个月里和秦继的种种往来。

看着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恼恨,她忽然明白,原来自己最近的种种反常,原来她不顾规矩地和秦继暗中往来,无非是心存怨恨。

她想报复他。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冷笑,“你是我的未婚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今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私下往来,还说与我无关?”

她看着他,忽然道:“你纳的那名女子,是秦姒墨对吗?”

他蹙眉,“是。”

“你喜欢她?”她觉得她声音如同从嗓子眼挤出来的一般。

这一回他没有很快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是。”

她以为她会控制不住哭出来,但事实上她只是哑了片刻,便继续道:“她不会一直做你的外室吧,你预备怎么安置她?”

姬骞思忖片刻,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慕仪,“你……不会是担心姒墨过门后,会影响到你的地位吧?”

慕仪不出声,他似乎当她默认了,用一种淡漠到无以复加的口吻道:“姒墨与你不一样,她不在意虚名,也不喜欢踩在别人头上。无论我最后如何安置她,她都不会与你争的。”

他的话好像一柄锋利的刀刃,直直扎进她的心口,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待她想出什么来回击,他便转身而去,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慕仪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阿母,你猜错了。我们都猜错了。

原来他对她,并不只是利用那么简单。

很早以前慕仪曾看过一本书,上面讲人们的记忆有时候会下意识自我保护,一些太不愉快的事情它会自动避开,便是传说中的自欺欺人了。

慕仪觉得这个说法也有一定道理,至少很多年后她回忆起来,那一天之后的许多记忆都十分匆忙模糊。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下意识不想去面对。

温慕仪在十五岁那年的上巳节举行了盛大的及笄礼,风华倾动煜都,所有人都在说温氏金尊玉贵的大小姐终于长成,很快便将嫁入天家为妇。

而她的夫君,是从前的吴王殿下,如今的雍王殿下,未来的太子殿下。

那年八月初一,慕仪身披嫁衣,坐在花轿中由人抬入了雍王府。慕仪坐在轿内,听着外面人声鼎沸,忽然一阵恍惚。她想起六岁那年,她和姬骞一起去看紫堇公主出降,当时的一切都与今日如此相似。

一样的十里铺锦。

一样的满城轰动。

一样的天子驾临。

她想起那个时候,姬骞抱着小小的她,她坐在他的膝上,与他额头相触。

他说:“新妇子,就是像紫堇姐姐这样,穿着好看的衣服,坐在花轿上,让人抬到夫君家里去。”

他说:“阿仪是四哥哥的新妇子,自然,是要抬到四哥哥的家里了。”

他说:“抬到四哥哥家里,然后跟四哥哥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那真是她听过的,最大的谎话。

雍王婚后第三个月,十一月初三,黄道吉日,诸事皆宜。陛下降旨立其为太子,雍王妃温氏为太子妃。

余紫觞在慕仪成为太子妃的两个月后决定启程去远游,慕仪到城外送她。

刚过完新年,煜都还洋溢在一片喜气之内,慕仪身披狐皮斗篷,握着余紫觞的手,迟迟不舍得放开。

余紫觞笑着摸摸她的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回去吧。”

她眼眶微微发红,“傅母当真不愿留下来陪阿仪?”

“不是我不愿陪你,只是游历天下是我长久的心愿,拖到今日才去实现,已是有些迟了。”

“傅母好生潇洒,阿仪却是不行了。”慕仪黯然道。

余紫觞温和地看着她,慕仪见惯她倨傲自我的样子,这般柔和的神情已经有许久不曾看到,“虽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但其实我们不是一路人。我这样的生活你心中或许羡慕,但若让你选,你却是绝不会选的。”

慕仪不语。

余紫觞没有说出来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她是长在旷野的无边芨芨草,而慕仪,是养在幽室的人间富贵花。

终究不一样。

“我现在离开,你觉得难过。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离开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

余紫觞离开后,慕仪消沉了好一段日子,最近一年她本就不爱说话,如今更是沉默。

姬骞有时候觉得她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她人前端庄静雅,人后机灵俏皮,奇思妙想层出不穷,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可如今这个被她娶回家的女人却终日寡言,看他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仿佛死了一般。

他简直有种自己逼良为娼的错觉。

姬骞成为太子之后的第九个月,白河再次决堤,姬骞奉旨离京巡视河道。与此同时,被囚东阳宫已近一年半的废太子姬謇密谋反扑,暗中集结旧部趁姬骞离京的空档意图逼宫。

靠着前执金吾沈翼的带领,九重宫门大开,废太子的军队涌入皇宫,而此时陛下已感染风寒数月,服了药正在沉睡。

眼看江山就要易主,姬謇尚来不及激动,却见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四弟姬骞身披玄色刺蟠龙斗篷,含笑立于九级台阶之上看着自己。

而他的身后的骊霄殿金顶上,沉默地蹲踞着一排又一排羽林儿郎,弯弓搭箭,目光森冷如鹰鹫。

嗜血而无情。

这一夜慕仪一直在东宫的寝殿内读书,灯花晃动,她的心也跟着摇晃。

东宫外面早已被金吾卫团团围住,她没有出去看过,也就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废太子的反军,还是她夫君派来保护她的人。

殿内的宫娥偷觑她的神色,紧张之余都不由嘀咕:太子妃殿下实在是太沉着了,比我等高明太多太多。

还没想完,高明的太子妃殿下就奋力将手中的书册砸到了墙上。

瑜珥走过去将书册捡起来,再握着她的手道:“小姐不要担心,太子殿下不会有事的。”

她抿唇,良久轻声道:“我知道。”

当夜寅时三刻,宫中传来消息,废太子意图逼宫,被太子殿下带兵镇压。太子殿下仁慈,本欲留兄长一条性命,奈何废太子冥顽不灵,竟横剑自刎,当场身亡。其追随者一千余人被羽林郎悉数诛杀。

慕仪看着跪在她脚下报喜的宫人,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瑶环看她嘴唇动了动,还当她有什么吩咐,凑上前问道:“太子妃说什么?”

“我说,幸好是在骊霄殿前,而不是博政殿。”慕仪淡淡道,“眼看就是上朝的时辰,这么短的时间,恐怕连地上的血都来不及收拾干净。若大臣中有一两个晕血的,就真是糟了。”

报喜的宫人没料到她会有这番奇论,惊得呆在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那滑稽的模样倒把她给逗笑了。

第二日早朝时,这起轰轰烈烈的逼宫夺位事件便被摊开来讨论,给废太子定罪之后,便开始追究同党。

废太子的母族许氏一族全被牵连入内,十四岁以上男子一律枭首,女眷没入教坊司,永世不得脱离贱籍。这是被惩处得最重的,紧随其后便是率领叛军闯入皇宫的沈翼及其族人。沈翼在当夜十分英勇地以身护主,身中数箭,最后力竭而亡。他死了干净,族人却全都没能逃脱罪责,积累数十年的满族荣耀最终烟消云散。

这些人倒霉都在慕仪意料之中,唯有一位比较意外。煜都郑氏现任族长的胞弟被发现暗中协助废太子夺宫,最终被降旨斩首,三个儿子全被流放。

郑氏因为白河贪污一案已经大受打击,在民间的声望一落千丈,如今族长胞弟再被牵连进谋反之事,更是致命的打击。

郑氏族长连上三封奏疏,称胞弟犯下如此大罪,乃他训导不严的结果,求陛下降罪责罚。大家见陛下最近杀人杀得正在兴头上,还以为他会顺手将他也了结了,谁知陛下不仅没责罚他,还公开宽慰道,他弟弟犯的错与他无关,万勿过分自责。

君王如此宽宏大量,郑族长就更自责了,最后还是一意孤行开了祠堂,自愿让出族长之位,改换他羸弱多病的大哥接任。

经过这样连番的折腾,郑氏彻底衰颓,从前还能勉强和温万二族并列,如今却再也无力与两族相争。

这段时间姬骞一直很忙,很少回东宫,就算回来也是歇在书房。慕仪知道他有大事要办,没空搭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如今见了面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过了三个月,某天夜里她正躺在床上努力入睡,却听见外面一阵喧哗。

是姬骞回来了。

几个月不见,他瘦了许多,也黑了一些,看起来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英挺。他似乎心情不错,立在那里任由宫娥替他宽衣去冠,黑沉沉的眼眸映照着晃动的灯烛,看起来英俊到了蛊惑的地步。

慕仪坐在榻上瞧着他,半晌起身走到他面前,不顾他困惑的神情,接着宫娥的动作替他宽衣。他瞅她片刻,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到怀里。她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他低声道:“太子妃今日好兴致,居然亲自为孤宽衣。”

“殿下近日辛苦了,臣妾心疼殿下的身子。”她柔柔道,神情看不出真假。

他眯起眼睛看她,忽的扯唇笑了下。慕仪被他的笑容晃了神,反应过来却发现他温热的唇已贴上她眉心的花钿。他声音低沉,说出来的话十分暧昧,“那孤要好好谢谢太子妃了。”

宫娥们识相地往殿外撤退。她们的脚步飞快,奈何还没出门就看到太子殿下一把抱起了太子妃,朝床榻走去。

彼此对视一眼,心下都对自家可强势大气、可温婉媚人的太子妃十分钦佩。

做女人就得像这样!

慕仪与姬骞躺在东宫寝殿宽大的床榻上,她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瞬间滋味复杂。

谁也不知道,方才她看着灯烛中他那张几分陌生的脸,忽然涌上心头的,除了这些日子经久不散的怨恨,还有连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想念。

几个月不见,她很想念他。

一想到他正在做多么危险的事情,就算明白以他的性子必然是胜券在握,她也控制不住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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