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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李妈妈看着小宋氏疼痛难忍的样子,一面后悔自己话说的太直,一面慌不迭的朝外面喊:“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们家太太……”

梁明之听到这喧杂声,先是不悦的皱皱眉,接着便对陈安摆摆手,叫他把大夫送过去。

大夫已经给意嘉看过了,她的伤势并无大碍,至于一直不醒,大概是有些被吓到了,因此一直不愿意醒来。不过不要紧的,好生养着,等着她醒来就是了,不用太过担心。

陈安和大夫一前一后到了小宋氏的船舱,却见小宋氏躺坐在李妈妈怀里,李妈妈一面大喊大叫,一面扯着小宋氏的裙子,而那裙角,已经被鲜红的血染的变了颜色。

陈安不由得也吓到了,忙扯了大夫推过去,“大夫,大夫你快给周太太看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老大夫拿起小宋氏的手腕把脉。

李妈妈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着道:“大夫啊,你救救我们家太太啊,若是我们家太太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我也随着小少爷去了啊!”

到底是商贾出身,就是上不得台面。

陈安刚想训斥两句,就想到意嘉的外祖母家就是商贾,只好闭了嘴。

倒是老大夫不满的瞪向了李妈妈,“闭嘴!你这么吵,我还怎么诊脉!”

李妈妈像是被点了穴道似的,立刻就收了声音。

老大夫这才低头继续诊脉。

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小宋氏也晕晕乎乎的缓和过来一些了,老大夫便直接和她道:“太太,你这一胎胎像不稳,你可得当心身子,切记不要怒火攻心啊!”

小宋氏此刻才真的有些怕了,伸手摸着肚子,问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事吗?”

“我开一剂安胎药你先吃了,接下来卧床养上十日,到时候再请大夫来瞧瞧。”老大夫说着摇了摇头,道:“也幸亏我今儿在船上,不然你这若是再晚一些,还真不好说了。”

陈安送了老大夫出去,顺便叫人跟着去镇上抓药。

李妈妈和玉秋二人合力扶了小宋氏上床,又找了干净的衣裙给她穿上后,李妈妈才低着头站在床沿,万分羞愧的道:“太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说错了话,惹您生气了。您一定要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等小少爷生下来了,您要打要骂奴婢都悉听尊便,现在奴婢先去给您熬药好不好?”

小宋氏叹了一口气,也不敢再生气了,只是想着方才李妈妈说的话,心里还是难过万分。

“太太……”李妈妈见她神情不大对,忙颤声叫道。

李妈妈到底也是太在意她了,小宋氏以前为李妈妈这点高兴,可现在,突然觉着这点不大好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奈的道:“李妈妈,你待我好,一心想着我,我都是知道的。可是你也要记住,你是母亲为了嘉儿才给我的,若说主子,你的主子也该是嘉儿,而不是我。另外,你如今在周家当差,你拿的便是周家的月例,嘉儿是周家的小姐,你更应该对她尊敬,对她好,万万不该私底下说这样的话!”

李妈妈想说,我拿的月例哪里是周家的,这分明是宋家给您的陪嫁。可看着小宋氏这个样子,她又不敢多说,只好胡乱的点了点头。

小宋氏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几分,可现在实在是没精力和她说了,遂摆摆手,把人撵了出去。

李妈妈直接去了一层的厨房。

结果一问,大夫开的药一样也没有,不由得就着急了,心中也起了怨怪的心思。

这太太是被她惹气了动了胎气的,可梁大爷这么久不让人把药材送来,若是耽搁了太太喝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是她的错了么?二小姐被刺伤就有许多的药,怎么太太都快小产了,药材却还准备不齐全呢?

她一脸郁色的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生闷气。

过了一刻钟左右,玉秋才脚步冲冲走了进来,看到李妈妈坐在这里,诧异的道:“妈妈怎么在这里坐着?太太身边没人,我来熬药,您快去看着吧!”

“什么药?”李妈妈走过去,从玉秋手里拿了药过来。

玉秋笑着解释道:“是陈小爷叫人立刻去镇上抓的药,按着老大夫的方子抓来的,正好这会儿赶快熬了,好早点给太太送去。”太太没事,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高兴。

“我来吧,你毛手毛脚的,哪里能熬好。”李妈妈说道,自己先动起手来,可还是忍不住跟玉秋抱怨道:“怎么抓个药,这么久才抓来啊。”

玉秋觉得李妈妈这两日态度不大好,只不过她一向听李妈妈的话,也没有多想,只是把方才看见那侍卫的情形给说了,“这现抓药哪里能快得了,那侍卫已经是动作够快的了,深秋的天,还是在水上的早晨,我方才瞧着他一头脸的汗,怕是衣裳都湿透了呢。”又道:“既然您在这熬药,那我先去太太身边守着,免得太太想要个什么了没人在。”

见玉秋脚步匆匆的走了,李妈妈撇撇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老大夫梁明之没有放走,一直留在船上。

有他在,小宋氏又喝了药,睡了一觉后脸色就好多了。

可意嘉这边却还是昏迷不醒,老大夫看过后也给开了药方,翠竹熬好后,和白露一起端了进去,准备给意嘉喂药。

意嘉趴在梁明之怀里,一点儿意识也没有,药放到了嘴边,还没往里喂呢就流了大半出来。便是好不容易喂进去了,也顺着嘴角流出来,落到了脖颈里,把粉色的中衣给染脏了。

梁明之看这样也不是法子,若是喂不进去药,这伤怎么能好。何况距离杭州府最快也还得七八日的功夫呢。他伸手接过药碗,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来喂她。”

白露犹疑的看向梁明之,这,这怎么喂?

她和翠竹两个人都喂不好,梁大爷一个人怎么喂?

翠竹不敢忤逆主子的意思,也不去多想主子是打算什么喂法,拉了不动的白露就走了出去。

梁明之抱着人,把人调转成躺在怀里的姿势,小心的避过她右肩的伤口,这才用勺子舀了一勺子药,放到了她的嘴边。轻声哄道:“来,意嘉,把药喝了。”

意嘉一点意识也没有,自然喝不进去。

梁明之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喝了药,然后渡给她。好不容易,才将小半碗药给喂完,梁明之自己也弄了个大汗淋漓了。想要起身去洗洗,偏意嘉虽然躺着了,可一双手抓着他的衣袖,仍然死死的不肯松开。

罢了,反正她昏迷不醒,自己便是形象糟糕了一些,她也不知道。梁明之自我安慰了一回,便安心的抱着她靠在了床柱上阖上了眼睛。

接下来两三天,意嘉一直没有醒过来,梁明之这才彻底着急了。原本她的伤势没伤在要害上,又有老大夫说不碍事的话,他虽然心疼,可也没有太多的担心。可过了四日了,她还是昏迷不醒,他哪里还能坐得住。忙叫陈安发了信出去,要在下一个城停下来,叫他立刻找了好大夫过去。

水路行船第五日,几人在一座不小的城池停了下来。

因为小宋氏行动不大便利,因此梁明之留了几个护卫守在船上,带着白露和翠竹一行先下了船。早早有人等在渡口迎了,直接把人送到了城中的客栈,那里已经聚集了本城包括附近城镇的医术最好的大夫。

意嘉还和第一日受伤之后一样,一直紧紧抓着梁明之,一刻也不肯松开。因此梁明之便抱着她给大夫们诊脉。

“尊夫人无大碍,这伤势一****在愈合,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至于这不醒,老朽也不知是为何了。”

“老朽也看不出来,行医多年,这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

“是啊,明明人没问题,可偏偏不肯醒来。公子,是不是在少夫人受伤前,二位有了什么嫌隙,因此这少夫人憋着气,才久久不肯醒来啊?”

“去去去,这是看病呢,你以为是在干什么,神神叨叨的,不会看病就出去!”

几位大夫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倒有一个瞎猜起来了。

意嘉虽然毫无意识,可奇怪的是,这些声音不断的往耳朵里钻。她听得清清楚楚的,大家都误会她是梁明之的夫人了,可他也不跟人家解释。

哼,等她醒了,她一定要跟他算账。

她可是还没答应嫁给他呢!

梁明之愁眉不展,可到了傍晚京城江老大夫送来了信,也说只有等下去。他这才是彻底的没了法子。又购置了一大堆的药材,每位大夫都开了药方,全部给带到了船上。

这几日因为一直老生的躺在船上,小宋氏身子已经好了些,而且不知怎的,害喜的症状也没有了,养了这么急日,脸色也没有那么难看了。因此到了傍晚,她便站在了船头等着。

见梁明之抱着人过来了,忙迎了过去,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梁明之无奈的摇摇头,“大夫也说不清,便是我师傅来信,也说只有等着,说是早晚会醒过来的。”

小宋氏垂头抹泪,又去瞧了瞧梁明之怀里毫无意识的意嘉。

这可怎么办啊。

她带着孩子出来回娘家,却让孩子变成了这样样子。

“您还有身子,先回去歇着吧,意嘉这里我会好生照顾的。”梁明之说道。

小宋氏摇摇欲坠,哭着道:“若是意嘉不能好,我要这孩子还有什么用?若是可以,我真想拿这孩子来换意嘉的命!”看着往日里活蹦乱跳的女孩儿,此刻毫无生气的样子,小宋氏心底愧疚的不得了。若不是为了救琬儿,嘉儿一定可以逃得掉的。

梁明之劝慰的话还未说出口,李妈妈已经惊叫道:“太太!”

梁明之冷冷撇她一眼,抱着意嘉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京城里,周成延还不知道意嘉久久不醒的事情,但是已经收到了梁明之寄过来的信。

他跌跌撞撞的回了家,一头冲进了书房,拿过了当年回京路上,梁明之救他时送的那柄剑。

而大房里,周宣也得了消息。

虽然只意嘉一个人死了,不过也够了。

小宋氏和周意琬,那两个人还不是随意他搓圆捏扁的,而且和他有仇的也是意嘉,现在意嘉既然已经死了,那其他的也不重要了。

冉氏还有点不敢置信,再三确认道:“你说,意嘉真的死了?”

周宣笑得阴森,“自然,我早就说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那样毁了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

还不到十三岁的少年人脸上,居然有着几十岁人都不可能有的阴冷。

冉氏一脸大仇得报的快活,附和儿子道:“却是这个理,她不仁,咱们也用不着客气。她当初既然敢做出那件事,就该想到早晚会有报应的!”

周宣却不想在多提这事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眼下得往前看。

“母亲,最近大姐在做什么?”他问道。

冉氏道:“她能做什么,最多就是和你父亲同僚的女儿们玩一玩罢了。怎么了?”

“上一次皇后娘娘召见,她没得了皇后娘娘和襄王的眼,眼下我和襄王走的近,倒是可以不着痕迹的带她去见上一见。”周宣道:“反正襄王的正妃侧妃都还没定,也还是有机会的。”

“行,你什么时候方便告诉我,我来和她说。”冉氏知道儿子如今得了襄王的亲眼,自然愿意让女儿再帮他一把。次子是个蠢笨的,她也就只能靠这个长子了。

周宣颔首,笑了笑才起身出门。

而门外,周成延提剑刚出了西府,就被梁明之派来的暗卫拦了下来。因此周宣在大门口,得意洋洋的上了马车,朝着城南而去。

水路行了第八日,船终于离杭州府不远了。

下了船,再坐半日的马车,也就到杭州府了。

可意嘉一直没醒。

虽然肩膀上的伤势在一****变好,可偏就人一直迷迷怔怔的,没一刻的清醒时候。梁明之也不敢离开她,这些日子除了去净房,便是吃饭睡觉也都是在意嘉的船舱里。

倒也没人因此说什么,而李妈妈也越来越担心,要是二小姐真的有了什么,只怕不止是太太,就是她们这些一起伺候的下人,只怕也落不到好。在老爷那里落不到好,在宋老太太那里也落不到好。

好在,宋老太太已经病了。

“意嘉。”梁明之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女孩子,柔声道:“起来了,喝药了。”

怀中的女孩子微微闭着眼,面颊白里透红,嘴唇也如枝头刚熟的樱桃般红艳艳的,可偏偏对这一切毫无知觉。

翠竹叹了口气,上前道:“大爷,让奴婢来喂周小姐吧。”

“不必了。”梁明之神色淡淡的说道,“你出去吧,我来喂就可以了。”

等翠竹出去,门被关好后,梁明之的脸上才露出愁容来。

“意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肯醒来呢?”他说着,心底却隐隐的有些害怕。若是回来的,不是那个和他有同样记忆的意嘉了,该怎么办?

“意嘉,你再不醒来,我要喂你喝药了。”他将药碗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把趴在怀里的女孩子调转成躺姿,一边小心的错过她受伤的右肩,一边轻轻碰了碰她粉嫩的脸颊。

怀中的人仍然是没有动静。

梁明之端过药碗,喝了一口后弯腰覆了上去。

他的嘴里苦,她的嘴里也苦。

梁明之,我醒着呢,醒着呢,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知道你****为我担心着,知道你因为我久久不醒来,而变得憔悴不堪……

可是我睁不开眼睛啊,怎么也睁不开。

意嘉心里犹如装了一团火一般,烧的她的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梁明之,我为什么醒不过来?

是老天爷觉得我作恶多端,所以不想让我醒来了吗?

如果我不能醒来了,你怎么办?

梁明之松开她的嘴唇,眼睛从那红艳艳的一处离开,却赫然发现她的眼泪在不断的向外冒。

“意嘉,意嘉!”他丢了药碗,抱着她低声叫道:“你醒了吗,你醒了是吗?”

意嘉的眼泪一直不断的往外流,可眼睛却一直没有睁开。

梁明之不再多想,这一次没有喝那苦苦的药汁,而是直接低下头亲上了她。是急切的,毫无目的毫无章法的吻。

他吻的又急又凶。

喘不过气了……

好难受,喘不过气了!

意嘉闭着眼,抿着嘴,伸出手去用力的推。

男人抱她抱的很紧,手臂勒的她骨头都在痛,而嘴被他堵着,她呼不出去也吸不进来,整个人快难受死了。

“……嗯。”细细小小的声音从唇畔溢出,“松……松开……”

梁明之依言松开,却看到怀中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一脸愕然的看着他。那双明亮的如水双眸,此刻正是他狼狈的模样。

狂烈的惊喜过后,他忽然有些觉得无所遁形,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哑声道:“不许看!”

话音落,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了手上,然后从手指缝里落了下去。

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意嘉用左手拉他的手,轻声的,不敢置信的问道:“梁明之,你在哭吗?”

她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可是他不舍得和她对抗,只好松了手,却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意嘉想要把他的脸扳过来,可右手一抬,就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么了?”梁明之忙回过头,紧张的打量着她。

意嘉顾不得身上的疼,用左手拉住了他的衣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轻声却又带着自责的语气说道:“你受苦了,我昏迷不醒,你受苦了。”

女孩子的眼泪是盛都盛不住的心疼。

那心疼化作一滴滴眼泪,顺着她红润白皙的面颊一一滑落下来。

“你醒了就好。”他轻轻叹息着说道,伸手抱住了她。

是很苦,他不能否认。

不是身体上的苦,是心理上的苦。

意嘉再也不舍得和他分开,也紧紧的抱着他,“我醒了。”

意嘉醒来的消息一传出去,小宋氏就第一个冲过来了。

“嘉儿!”她哭着叫道,把床上的意嘉一把揽入了怀里,“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还难受着?快告诉母亲,快告诉母亲,你怎么样了?”

经历了这一场,意嘉觉得自己好像又死过一回似的。忙安抚的拍了拍小宋氏,“母亲,我没事了,哪里都不难受,哪里都很好。”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小宋氏抱着她不肯松开。

这些日子,因为她怀着身子,因为梁明之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意嘉,她这个做母亲的,一直都没有陪在身边。她心里又愧又急,要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倒下去了。

现在意嘉醒了,她再也不想松开她,不想离开她了。

梁明之洗漱完回来,见意嘉被勒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似的,不得不出声打断小宋氏,“马上就要靠岸了,想来宋家那边应该也派了人来接了,咱们还是快收拾收拾,准备上岸吧。”

小宋氏这才松开意嘉,拉着她的手交待道:“你不许动,什么都别做,叫下人们去收拾。”

“好。”意嘉笑着应了,又催她,“您快去收拾下吧,还有意琬,她没事吧?”

“没事没事,她这会儿在睡着呢,我这就去把她叫醒。”小宋氏说道。

“上了岸再说吧,不着急,我这会儿有些累,想先休息一下。”意嘉偷偷瞟了一眼梁明之,心虚的说道。

等小宋氏出去了,梁明之便过来抱住了她。他已经重新束好了头发,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荚的味道。

“你要洗洗吗?”他说道:“马上靠岸了,靠岸后就要换马车,再有半日就能见到你外祖母了。”

意嘉这才想起,自己可是昏迷了好多日的。

她忙从他怀里挣出来,抬起袖子去问味道。还好还好,什么味道也没有,应该是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有人给她洗过了。

有人……

她一抬头,那人就坐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睁询问着她,要不要帮她洗洗。

饶是意嘉再大方,在心里和自己做了多少的建设,此刻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脚一蹬,就要把人蹬出去。

“我要洗,叫白露和雪竹过来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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