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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宋涵出事了!

意嘉心里一沉,抬手就去够衣服。

所有旖旎情绪消失,梁明之衣裳还未脱尽,将意嘉抱起来放在里侧,轻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然后便下床,拽了外衣就奔了出去。

意嘉担心的不行,颤抖着手冷静的穿衣服。

碧竹和雨竹快步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扶着意嘉下床,一个人沉默的给意嘉穿衣。

雨竹道:“夫人别担心,我姐姐已经先过去了。方才大爷也去了,表小姐不会有事的。”

“嗯。”意嘉面无表情的应声。

心里却在想,若此事和梁培茵或者郑绍俊相关,她必然不能放过这一对母子。若是宋涵有个不妥,郑绍俊和梁培茵,也别想得着好!

换好衣裳,意嘉迈着沉稳的脚步去了跨院。

跨院里没有了宋涵的尖声叫骂,却有男子隐隐的呜呜呼痛声,意嘉加快脚步。到了正房门口,便看到稳稳站在厅间不动的梁明之。而门口的位置,是青竹双手抱胸,衣衫不整的掉泪。

这是怎么回事?

意嘉还未及发问,青竹已经看见了她,哭泣声立刻止住,如同见了救星般扑到了意嘉的脚下,“夫人,夫人您快叫表小姐停手吧!奴婢躲的快,虽然衣衫乱了点,可一点儿便宜没被占的,夫人,若是表小姐再不停手,姑太太怪罪起来,咱们可交代不了啊!”

意嘉更是疑惑,不是宋涵有事?

梁明之看过来,目色平静的冲她招了招手。

意嘉示意碧竹和雨竹先去扶青竹起来,自己跨进了门。一进门,就被屋中的景象吓到了。

宋涵乱着头发,只着了中衣中裤,正一条腿跪压在郑绍俊的胸口,两手左右开弓的扇着郑绍俊的巴掌。而郑绍俊被堵了嘴,两腿间是雪竹锋利的长剑,因此即便是又痛又怕,郑绍俊也只敢呼痛,不敢动弹。

听到动静,宋涵转脸看过来,义愤填膺的对意嘉道:“意嘉你来了,你说得对,这郑绍俊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大晚上的夜闯我房间,居然是想轻薄青竹的!”说着起身,又踢了郑绍俊一脚,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

意嘉说不出话。

宋涵这意思,她若是没理解错,怎么好像是介意郑绍俊想轻薄的是青竹,而不是她似的?

虽然觉得可笑,可是想到两个人都没有被郑绍俊轻薄到,意嘉不由得舒了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青竹进屋,噗通跪在宋涵跟前,抱着她的手,哭道:“表小姐,奴婢没事,奴婢逃的快,他一点儿好也没得到的。您,求求您了,您就别再打了,他毕竟是国公府的少爷呀!”

青竹说完,偷偷瞟了梁明之一眼。

他还是大爷的亲表弟……

大爷若是生气,夫人和表小姐好说,自己这个丫鬟只怕是首当其冲倒霉的。便是大爷不生气,表少爷这么被打,姑太太和老夫人也不会不管的。

她虽然感谢表小姐为她出气,可却也不愿此事闹大,害得自己倒霉呀。

宋涵听完,也下意识的看向了梁明之。

见自己的妹夫虽然面无表情,但看起来好像没有生气似的,于是就放了心。

眉头一扬,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他夜闯女儿闺房,这般私德败坏毁我名声,我打他一顿算是轻的了。若不怕闹大了影响我的名声,我还想送他去官府呢!”

青竹简直要泪流满面了,这个表小姐……

“好了,别打了表姐。”意嘉忍住笑,极力的绷住了脸,“你快进屋换身衣裳吧!”

宋涵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不妥,瞧着一边淡然看着的梁明之,脸一红,随手指了指碧竹和雨竹,忙进了屋。

碧竹和雨竹也忍着笑,紧跟着进去帮她换衣服了。

而躺在地上的郑绍俊,则对意嘉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又呜呜着,看向自己两腿间的剑,意思是叫意嘉把雪竹也喊走。

郑绍俊被宋涵打的鼻青脸肿,又因害怕和疼痛而哭得眼泪横飞,瞧起来实在是狼狈。意嘉就示意雪竹退开,然后问梁明之,“大爷,您觉得这事儿怎么办?”

梁明之是深知意嘉有多讨厌郑绍俊的,今儿的事情她便是审都不想审的,就给郑绍俊定了罪。但郑绍俊毕竟是郑国公长房长子,又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因此无非也就是狠揍一顿出出气了。

方才他瞧着宋涵打的兴起,虽然力气不够大,但是打的位置都非常好,因此便当看戏一般看着了。

“陈安陈平,把他抬去客院,交给姑太太处置。另外今儿晚上郑家少爷究竟做了什么事,你们要一五一十的学给姑太太听才是。”梁明之说道,又侧首看意嘉,眼神询问她是否满意。

意嘉对此也算是满意了,这样起码,梁培茵就算想给儿子“报仇”,那也是没有站住脚的理由了。

她点了点头。

梁明之便朝着陈安陈平颔首,两人也没扯了郑绍俊嘴里的帕子,免得一会儿他喊起来吵到人。就一人抬脚一人抬头,把人给抬了出去。

宋涵正好换好衣服出来,见状倒是还想去踢一脚,意嘉朝她摇了摇头,她便忍住了,但没忘张牙舞爪的恐吓郑绍俊,“不长眼的东西,连你姑奶奶的屋子都敢闯,再有下次,姑奶奶直接打断你的腿!”

意嘉摇摇头,拉住了她,对院中所有人道:“表小姐这儿发生的事情,你们都不许说出去。若是有人敢漏了风声,我可是什么解释都不听,直接问你们要说法的。”

宋涵是要嫁在京城的,纵然今儿什么事都没发生,可也不好传出去说郑绍俊闯了她的房间的。郑绍俊最多被说个风流少年,可安平侯府和宋涵却都落不掉要被说的。

屋里除了意嘉的四个大丫鬟,还有就是院子里拨来给宋涵用的二等丫鬟两个三等粗使丫鬟两个以及粗使婆子两个。这些人虽然都是后来调入鸿雁堂的,可也知道谁才是主子,忙跪下发了誓。

事情落定,梁明之就要带意嘉回去,可宋涵却叽叽喳喳的来了谈兴,“你说他不是个好东西我还怀疑呢,可没想到不过白日里我和青竹碰见了他一面,这狗东西晚上就敢来我这儿了!要不是我晚上吃多了睡不着,他进来了我都发现不了,若是叫青竹被那狗东西给碰了,我肠子定然都要毁青了。好在他没发现我,我出其不意的就砸了他一下,把他打了个落花流水,只敢跪地下求饶了!”

意嘉拍拍她的肩,良久,才说出一句,“干得好!”

宋涵得意的不行。

“好啦好啦,你们回去吧,我要去睡觉了!”她说道,打了个哈欠,往房间走去,“还以为多可怕呢,原来这么不堪一击,看来我可以安心的多住几日了。”

意嘉算是服了她了。

这么大一个事情,不仅半点没被吓到,反而打出了勇气。都不着急要回家去了。

她笑着拉了梁明之的手,“走吧,咱们回去吧。”

一会儿郑绍俊送回去,只怕梁培茵就要闹过来的。便是要不到说法,可她丈夫死的早,这唯一的儿子更是无法无天的宠大的,吃了这个亏,她定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梁明之也知道今晚上有的忙了,包着意嘉的手不由得就用了点力气。

两人回到鸿雁堂正房,刚刚落座,院里就喧哗了起来。可没想到,等来的不是梁培茵,却是梁明月的生母胡姨娘。

胡姨娘是梁明之生母方氏的陪嫁,小时候对梁明之也算是有过照拂的,因此听说她来了,梁明之也就没有避开,和意嘉一起在正堂等她。

岂知胡姨娘一进屋就噗通跪了下去,通身看起来竟是比方才的宋涵和青竹还要狼狈。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胡姨娘便哭着说道:“大爷,求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了夫人半辈子的份上,看在明月是你的妹妹,这些年也算乖巧的份上,救救明月吧!求求您了,救救明月吧!”

她话一说完,又是咚咚三个响头。

每一下都是撞在地上,六个响头过去,额头早就已经流了血。梁明之和意嘉都惊讶的站了起来,梁明月出事了?

意嘉过去扶还要磕头的胡姨娘,梁明之则握紧了拳头,冷声问道:“明月怎么了?胡姨娘,你慢慢说!”

胡姨娘还要再磕头,意嘉扶着她不许,她就只好哭着说道:“明月不见了,晚上睡下的时候我亲眼看着她躺下去的,可是现在不见了,不仅她不见了,她屋子里的丫头都被迷药迷晕了过去……”

“不见了?”梁明之再次问道。

“是,不见了,除了明月不见了,院子中所有的下人都被迷晕了。”胡姨娘哭道:“我半夜起来起夜,因为没有叫丫鬟,回来的时候就撞到了腿,我喊了几声也没人点灯,我就发现了不对劲。我摸黑跑进了正房,明月,明月她果然不在屋里了,屋子里的下人也和我屋中的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爷,求求您了,快派人出去秘密的查一下,看看明月到底是被谁抓去了……再晚,再晚可能就来不及了……”

不知怎地,意嘉脑子里就冒出了郑绍俊三个字。

可郑绍俊方才是在跨院这边,还被打了送回去的,不可能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世明明没有这事情的。或者是,其实有,可是她不知道?

梁明之却猛地一掌,把整张桌子都劈成了两半。

“走,去客院!”他说道,快步走了出去。

“……去客院?”胡姨娘茫然的看向意嘉。

意嘉觉得自己可能猜对了,忙拉起胡姨娘,道:“明月可能在客院,走,咱们快点过去。”

客院这边,梁培茵正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院子里灯火通明,郑绍俊狼狈的躺在地上,衣裳凌乱,鼻青脸肿,这哪里还是他那个偏偏少年郎的儿子!

梁培茵方才在屋里正到了得意处,随意披了衣裳出来,本就气得黑了脸了。这会儿看见自己从小疼爱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陈安和陈平,“你,你们……!”

陈安道:“不是我们打的,姑太太。表少爷晚上夜闯我们夫人表姐的闺房,院子里的丫鬟也不知道是谁,吓的就胡乱动了手,表少爷要逃,谁知道夜里暗,东撞了一下柱子西撞了一下墙壁的,就弄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大爷说了,这是自家的表弟,不能打,也不好送去衙门里,因此就叫我们给抬了来,还叮嘱着让您从轻处罚表少爷的。”

满嘴胡言!

这个周氏!她怎么敢!

怎么敢撺掇自明,居然对绍俊动了手!

表姐?

呵,不过就是一商户人家上不得台面的丫头,便是给绍俊做通房丫头她都嫌弃了!她倒好,居然脸大的敢这么对绍俊!还不知道那丫头是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就是想巴结上绍俊,做绍俊的妾呢!

前几年,郑绍俊和梁培茵屋里的丫头,的确都曾想着勾引了郑绍俊,做他姨娘的。但那也是前几年,郑绍俊还没有这么色,梁培茵也还没下手把有了身子的姨娘往死里整……可现在,整个郑国公府的丫头,宁愿嫁给府上的门上人,也不愿意做郑绍俊的妾。

也就是梁培茵还看不清这一点了。

“混账!混账!”她骂道,上前几步欲推开陈安和陈平,陈安往后一跳,顺势拉了陈平一把,梁培茵就一头栽到了地上,正好撞到了郑绍俊的肚子。

郑绍俊被堵着嘴,嗷呜了一声。

梁培茵忙爬起来,心疼的先拽了郑绍俊嘴里的帕子,又去解他身上的绳子,“乖乖,乖乖你没事吧?你告诉娘,告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娘会替你做主的,不管是谁打的你,娘都把那人拉来跪到你面前,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周氏她动不得,但那个什么所谓的表姐,还有跟着那表姐的丫鬟,她都得叫那些人全部去死!

否则,难解她的心头只恨!

“娘啊——”郑绍俊一得了自由,就大叫一声抱住了梁培茵,“娘啊,你得给我做主啊,这事儿真不怪我,真不是我的错!”

梁培茵被儿子这一叫,心疼的都要晕厥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怪你,不怪你……”她拍着郑绍俊的背,轻声哄道:“你说,你说是谁打你的,娘去给你做主!”

“没有什么丫头,就是那个叫宋涵的小娘们!”郑绍俊哇哇哭着,道:“娘,我身上的伤全都是她打出来的,我去跨院,我可根本不是为了她去的,我是瞧着她身边那叫青竹的小丫头,她看起来很怕我,说是被表嫂交待的。我就想问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表嫂,谁知道我问都还没问出口呢,那小娘皮就拿花瓶砸了我!”

现在想起来,郑绍俊都还觉得脖颈处疼的厉害,不由得更是委屈不已。他再混不吝,再喜欢女色,那也知道梁明之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他疼着宠着的媳妇,自己哪里敢得罪啊!

“娘,我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我屋里貌美的丫鬟一打又一打,我岂会瞧上那丫头!”他恨恨说道:“再说,我就算是瞧上了谁,也会跟娘您说得,我哪里会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娘,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梁培茵越听越替儿子委屈,越委屈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怒不可遏。

“好,娘给你做主,娘现在就去找那周氏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梁培茵扶起郑绍俊。

“姑母要问什么,问我就好。”梁明之踢开了院门,隔着十几丈的距离,大声说道。

院子里灯火通明,可梁明之的脸却冷漠如冰。一双眼睛看似平静,可却隐隐含着滔天的怒火。他如树一般站在门口,不动声色里的气势,就让郑绍俊吓的矮了身子。

梁培茵也是怕的愣了神,回过神后看见身侧郑绍俊吓的发抖的样子,这才怒火再起,道:“好,你来的正好,我正是要问问你,绍俊身上的伤是因何而来?绍俊是你的亲表弟,他是做了什么,你媳妇要下这般重的狠手!自明,你来的正好,若是你媳妇不能给我个满意的交待,你信不信,明日我就替你休了她!”

“哦?”梁明之向前走了几步,道:“您打算以什么身份,替我休妻?”

梁培茵道:“她身为长嫂,不友爱兄弟。她身为长媳,不约束下人。她身为新妇,不孝敬长辈。甚至是还带了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家门,见着我儿条件好就想勾引,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休了她?我虽是出嫁女,可却仍然是梁家的女儿,我虽是出嫁女,可却是你的亲姑母。侄儿被这样的女人所迷惑,你说我能不能替你休妻?”

意嘉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听见动静跑过来硬跟着看热闹的宋涵就大声骂道:“你放屁!”

她错身绕过意嘉和胡姨娘,几步跑进去就到了梁培茵面前,郑绍俊吓的直接就坐到了地上,而梁培茵也被她的粗鲁无礼给震慑住了。

宋涵却没打盹,指着梁培茵就骂道:“我勾引你儿子?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那死样,一副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窝囊废,我会勾引他?他除了那张皮,除了那出自郑国公府的身份,他还有什么?调戏小丫鬟,把人搞大了肚子却不管,任由人被抓出来弄死!逛窑子,仗着身份就拿钱去挥霍,说不得早就染了一身的脏病!还有还有,吃喝赌,样样不少,我宋涵就是再眼瞎,也不会瞧上这么个东西!”

宋涵外家做官没错,母亲记氏也是大家小姐没错,可记氏不得记老爷子的喜欢,学到的本就不算多。而宋涵从小被养的就有些无法无天,在外家又总被表姐妹们排挤,因此好姐妹都是杭州府暴发户家的女儿们,又因为从小就被宋雪带歪,什么脏话雅话的,越是八卦越是不雅,她越是爱听。

因此今晚的事情,再加上意嘉的告诫,宋涵自动的就幻想了些事情,给郑绍俊直接定了罪。

可她不知道,郑绍俊,确实是有见不得人的脏病。

这事儿除了郑绍俊和梁培茵知道外,也就他近身伺候的丫鬟知道,可那些丫鬟,早就被梁培茵给弄死了。

因此当宋涵的话喊出了口,梁培茵和郑绍俊都愣住了。

雪竹却趁这个时候,偷偷的溜到了郑绍俊住的厢房里,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细细的轻哼声。雪竹推门进去,点了灯,便瞧见床上的梁明月,被子踢在一边,衣裳褪了大半,正难受的翻来覆去。

雪竹拿了被子帮她盖好,忙关了门退了出来,到意嘉跟前时才轻声道:“夫人,胡姨娘,大小姐的确在表少爷的屋子里。”然后又在意嘉耳边嘀咕了几句。

胡姨娘虽然知道郑绍俊一直没回房,可此刻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吓得腿一软,松开意嘉就跌跌撞撞的朝厢房的位置跑。

意嘉看了雪竹一眼,雪竹忙跟了上去。

“大爷,明月确实在郑绍俊的房间里,且……怕是闻了或吃了什么助兴的东西,瞧着有些不对。”意嘉到梁明之身侧,轻声说道。

梁明之的拳头紧紧捏了起来。

“你过去看看。”他说道。

意嘉和碧竹一起过去了。

梁培茵这才反应出来不对劲,事情还没成,若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张嘴想要说话,梁明之做了个手势,陈安立刻上前,一把堵住了梁培茵的嘴。陈平则彻底的把屋中所有的下人撵了出去,原先就除了他和陈安,还有夫人身边的丫鬟和宋表小姐了,他这次,只是把梁培茵身边的下人给带了下去。

等门再次关上,陈安松了手。

梁培茵已经是满脸惊恐了,“自明,你听姑姑说,其实是……”

“不对!”话说一半,宋涵忽然大声打断了她,然后凑过去又闻了闻,继续大声道:“你个老不要脸的,你屋里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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