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歌对着倪府大堂作揖道:“太好了,倪伯伯你太英明了。在下在此给你作礼感恩了。”语毕朝着倪府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照理说倪尔伊头七都还没过,摩歌也是一个懂孝道之人,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乐乎的把持不住,有些手舞足蹈起来了。
四喜和倪珠儿都有些不高兴地疑视着摩歌——
摩歌发现自己失态了,马上解嘲道:“你们暂时还不懂,但我的确有些失态了,你们可别见笑才是!”
摩歌转而对倪珠儿道:“在下当真佩服倪小姐的冰雪聪明,现在这首诗前三句是明白了,可是这第四句在下还得请教倪小姐指点?”
倪珠儿温羞道:“小女子才疏学浅,岂敢与摩公子相媲。这第四句小女子实在难解其意。”
摩歌道:“无妨,无妨!相信晚些时日当能解其谜底的。”
“对了,摩公子!能不能把你的身世详细给我们说说,这一知半解搞得云里雾里的,心里着急呢?”四喜道。
倪珠儿也眼露期盼之色看着摩歌。
摩歌歉意道:“能讲的我都讲了,只是我的身世之事绝非故弄玄虚,委实暂时还不能向你们透底。”
四喜似乎有些习惯摩歌的神神秘秘了,道:“我以为你能想出办法让倪姐姐同我们一路去西洲幽魂洞解救我娘亲吗?这样大家都放心,而且还有个照应。可是,可是……唉!”
倪珠儿红着眼道:“为人子女者,尽孝道乃本分,虽然爹爹留有遗言嘱咐我离开此地,但身为倪家唯一的尽孝之人,我焉能让祭台香烛冷却,故而我决定了:即便是千难万险,只要我还不死,做女儿的少则也要在此守孝三年!”
四喜无奈道:“四喜死不足惜,真不忍心看到姐姐将要面对的险境,只可惜妹妹我怕是没有机会回来和姐姐一起共度难关了。”
摩歌些许歉意地对四喜道:“我想与倪小姐私语几句,姑娘不介意吧?”
四喜看了看亭桌,不好意思道:“我都忘了沏茶,你们聊,我去沏壶茶来。”说完转身朝院屋而去。
等四喜走远了,摩歌轻声对倪珠儿道:“我要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不过你一定要镇定,不可声张,要知道周围有很多双坏人的眼睛都盯着我们的,切不可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倪珠儿迷惑地望着摩歌道:“是什么秘密有这么严肃吗?奴家洗耳恭听就是。”
摩歌严肃地附耳倪珠儿道:“我敢断定倪王爷根本就没死——”
“你……你说什么?”倪珠儿被摩歌突如其来的这一说,震惊得杏眼圆瞪,禁不住大呼道!
“镇定,镇定!”摩歌提醒道。
摩歌小声对倪珠儿道:“从这首诗里面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你爹爹不但知道我会这个时候来,而且还知道我的身世和姓名,而且我们素昧平生,他居然就把你的安危托付与在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倪珠儿茫然道:“这怎么能看出我爹爹就没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