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怎么张静涵让我帮忙,云藻也让我帮忙,不过,云藻对我不错,我没犹豫,直接说;“没问题,你说吧,啥忙?”
云藻是窈窕淑女,桃腮猩红,说:“你去他们寝室,帮我看一下,他完了没。”
我莫名其妙,说:“完了?什么完了啊?”
云藻不好意思明说,只是告诉我说:“你去了,自然会知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咸鱼干他们不对付,从来没去过他们寝室,来到门口,我一抬手,可是,还没等我敲门,一阵声响传来,却又让我一下子停住——咋的?难道,他们谁在“啪——啪——啪——”,不过,等,云藻还在楼下,相比让她等,我当然不介意打断他们寝室的人“啪——啪——啪——”,手往下一落“砰——砰——砰——”依旧重重的敲门,咸鱼干不在,奔牛在,不耐烦地一声喊,说:“进来,没锁门。”
我一怔——够胆大的啊,“啪——啪——啪——”还不锁门,一推门,我直接往里走,不过,一进门,出乎我意料,奔牛并没和谁“啪——啪——啪——”,笔记本摆着,正在放AV,我一怔——难怪云藻不进来——AV有动作,没情节,当然不适合她看,奔牛一抬头,我来,让他不由的意外,说:“你咋来了?”
我实话实说。“云藻来拿泳裤,不好进来,让我过来,看看你完了没。”
奔牛笑了一下,说:“我以为啥事情呢?”无耻,说:“刚才她进来,我正放着,她一见,脸一红,一下子就跑了。”
我说:“她毕竟是淑女,不适合看这。”
奔牛说:“淑女怎么了?不是早晚一样让人——”
我知道奔牛打算说什么,不乐意,说:“毕竟,她和不检点的女人不一样。”
奔牛懒得和我争辩,说:“你告诉她,我还没看完,让她接茬等等吧。”
我说;“等等?需要等多久?”
奔牛说:“刚下的30G,我也不知道等多久?”
我汗——30G,奔牛看一天都未必能看完,再说,云藻在楼下转磨,我怎么可能允许奔牛呆在楼上看AV,我一瞪眼,说:“你先把AV停了,等云藻进来,拿走泳裤,你再看。”
奔牛看不起我,和我不对付,不屑,说:“凭啥?你让我停一下,我就停一下?”
我不是老师,不是烂头叔,没法强要奔牛干什么,可也不愿罢休,说:“你停一下,咋的?何必为难她?”
奔牛不服,说:“我为难她?我怎么为难她?”
我说:“你放着AV,让她怎么进来,不是为难她,是什么?”
奔牛说:“她拿她的泳裤,我放我的AV,两不相干,怎么叫做为难她?”
我说;“她来拿泳裤,不是在寝室,你放AV,不是在寝室,怎么叫做两不相干?难道不会影响她?”
奔牛不耐烦,说:“她怎么着?管你什么事?你管得着?”
我来气,说:“怎么了?我们好歹在一起打工,她的事,难道我不可以管?”
奔牛说:“管?你咋管?”
我懒得多说,直接来到桌边,卡的一下,把视频给关掉。
奔牛一怔,不由的恼怒,说:“我还看呢。”
我说:“停一下,你能死啊。”
奔牛无耻,说:“我在兴头上,你给我停了?”
我不是善类,以牙还牙,说:“反正你也没动手。”
奔牛一咬牙,忽的一下子站起,说:“你找茬啊。”
我看奔牛不顺眼,针锋相对,说:“咋的,找茬怎么了?”
奔牛过来,伸手一把,直接抓住我,我在气头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一瞪眼,毫不客气,呵斥奔牛,说:“你放开。”
奔牛不是吓大的,甩手,给我一个大嘴巴,恶狠狠的,说:“我放开,我还打你呢?”
我一闪,躲过奔牛的巴掌,既然他开打,我当然只能奉陪,再说,我心理阴影,趁机抽他一顿,我还求之不得呢,“噼里啪啦——”一阵乱想,我和奔牛扭打在一起,奔牛强悍,不止打人厉害,还抗打,不过,好在,我下手歹毒,一巴掌下去,奔牛嚎叫一声,扑通一下子跪倒,不过,我依旧不解气,过去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迈步,绕过奔牛,我来到窗前,探头,直击往下喊云藻,说:“上来吧。”
云藻小心,害怕再撞见奔牛放AV,仰头,确认说:“完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奔牛已经躺下,依旧一声声呻吟着,我回过头,对云藻说:“算是吧。”
云藻上来,一进门,不由的一怔——椅子倒着,地上一片狼藉,而且,奔牛竟然还蜷曲着,忙问我说:“这——”
我说:“没事——”让云藻赶紧去****该干的。
云藻没多问,来到衣柜前,可是,一抬手,却又停住,为难说:“哪个是他的?”
我和咸鱼干不对付,又不是他们寝室的,当然不知道哪个衣柜是咸鱼干的,不过,好在奔牛在,我问他说:“哪个衣柜是咸鱼干的?”
奔牛气哼哼的,压根不搭理我,我余怒未消,甩手给奔牛一个大嘴巴,云藻一惊,忙说:“你打人?”
我不在乎,说:“怎么了?”
云藻说:“打人,不好?”
我一笑,较真,说:“咋不好?”
云藻说不出咋不好,可却固执己见,执拗说:“反正,不好呗。”
我不打算多和云藻掰扯,问奔牛说:“问你呢,哪个是咸鱼干的衣柜。”
奔牛哼了一声,依旧不理睬我,我为难,看了一眼云藻,说:“不打,恐怕不行啊。”
云藻知道奔牛不是善类,教化对于他来说是没用的,不过,打奔牛,她心软,却又让她不忍心,琢磨一下,她说:“要不,别打疼他?”
我一笑——打人,还能不疼的;再说,打他,不让他疼,难道会对他产生啥效用吗,不过,和云藻唠叨,我实在没兴趣,敷衍她,说:“知道了。”甩手,“啪——”的一下,依旧狠狠地给了奔牛一嘴巴。
云藻一颤,责怪我说:“不是说了,别打疼他吗?”
我矫情,说:“疼吗?你怎么知道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