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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病房里一阵静默。

纪皖避开了贺予涵的视线,挤出了一丝笑容:“予涵,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结果,爷爷说得很对,我们俩太像了,即倔强又偏执,就好像两把匕首,放在一个口袋里就会把袋子扎破,为什么不各自去找能收了自己的刀鞘呢?我们俩从小受的教育、各自的家庭都是天差地别,根本就相处不到一起,就算再有感情,也会被日复一日的争执磨平,保持自己最美好的印象在对方心中是最完美的结果。”

“谁说会磨平?”贺予涵咬着牙问,“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会磨平?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是我的刀鞘?”

“我们试过了,”纪皖低声道,“结果是什么,显而易见。”

贺予涵脑门上的青筋几乎爆起,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会改。”

“改什么?”纪皖微微摇头叹息,“你改了吗?你现在还是一样想要掌控我的生活,一样跟踪我的行踪,予涵,你别再说谎了,你不会改,那是你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改不了。”

贺予涵定定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想说,贺卫庭和贺卫芳真的不是省油的灯,他怕他们抓住他的弱点对她下手,他只能派人跟踪保护她;可他又不想再多说让纪皖害怕,这样的亲人只会让纪皖对他的家庭更敬而远之。

“皖皖,你相信我,我这样完全没有一丝恶意,”贺予涵斟酌着措辞,“你要是实在不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受人监视,”纪皖苦笑着说,“就算你是一片好意,没有我的允许,让我的一切置身于你的眼皮底下,换做是你,你会高兴吗?”

“高兴,如果是你要监控我的行踪,我愿意。”贺予涵坦然说。

简直没法沟通。

纪皖的眉头微蹙:“好吧,我也没法强迫你怎么样,总而言之,要是你愿意,我们俩做个朋友,如果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那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脑袋针扎般地疼痛起来,贺予涵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下子跌倒在了床上。

纪皖顿时慌了,扑上去用力在他的太阳穴上揉压:“你怎么了?我叫医生过来!”

她正要去按铃,手被按住了,身体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你——”纪皖又气又急,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然而贴近了贺予涵的身体,那怒火却一下子熄灭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紧绷的肌肉,还有微微颤抖的手臂,显然他正在忍受着痛苦。

“皖皖,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贺予涵在等着脑中的那一波刺痛过去,鼻间传来的馨香,好像一剂最有效的镇痛剂,让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好像在须臾之间那么短。

纪皖枕在那宽厚的肩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久远的记忆冲破了她防御的盔甲,仿佛潮水般涌了过来。

曾经的甜蜜絮语,曾经的裸裎相对,曾经浓到快要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她整个人都几乎控制不住地战栗了起来。

温热的唇瓣在她的发梢一下下地落下,小心翼翼,仿佛她是这世上最稀有的珍宝。

一阵热意袭上眼眶,纪皖闭上眼睛,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声音中还是带着几分僵硬:“好了吗……”

抱着她的手松了松,她推开飞快地站了起来,快步朝着房门走去,她怕再晚走一步,就要沉溺在这无边的温柔中。

“皖皖,”贺予涵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坚决,“你心里有我。”

纪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那天我吻你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贺予涵的声音低柔,蕴含着无限的情意,“我以为我又自作多情了,可我现在觉得不是。皖皖,为什么要压抑你的感情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感情是适不适合的,只有你想不想要,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俩命中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的。”

“你……你胡说八道!谁说我爱你……”纪皖颤声反驳。

“好,那我们就耗着吧,”贺予涵的语声平淡,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耗上一辈子,等我们俩都老了,再来谈情说爱。”

门被推开了,阿卓从外面探进头来。

纪皖浑身一震顿时清醒,她推开阿卓,夺路而走。

阿卓呆了呆:“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贺予涵靠在床上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阿卓看着纪皖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笑了:“其实纪小姐也没有她嘴巴里说的那么狠心,典型的嘴硬心软。”

“有事快说,我现在是病人。”贺予涵终于开口。

“贺少,”阿卓敛了笑容,一脸的慎重,“我今早已经把你住院的事情散播到老宅了,不出你所料,谢宁那里她已经打了电话来确认过了,今晚估计会有点动作。”

贺予涵的手一紧,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将近午夜,整座贺宅都已经陷入了沉睡。

今晚的夜色尤其暗沉,天空中的皎月被乌云遮挡,星星也不见踪影,一眼望去,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穿过长廊,到了最东头的那间套房推门而入。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她四下打量着这间房间,那蓝幽幽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她的五官被这幽光勾勒出几分阴森可怖的感觉,正是贺卫芳。

自从离婚后,不知道为什么,贺予涵就一直住在了贺宅,而她毕竟是已经外嫁出去的女儿,总不能三天两头住到娘家。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贺予涵不在家中的机会,她又以照顾贺宁为理由留了下来,总算找到机会再次走进了这个房间。

贺予涵铲除了贺卫庭,终于掌控了和宇财团,这让她欣慰不已,然而向来对她亲密尊敬的侄子忽然对她淡漠了起来,纪皖已经不在,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这个侄子对她离心。

除非……是那忽然冒出来的遗书出了问题。

贺予涵一早就答应的两千万迟迟未能到账,再拖下去,只怕要酿出大事来。

她急需知道原因,然后再对症下药,在贺予涵身上,她花了这么多的心思,这是她在贺家和和宇唯一的倚仗,一定要牢牢掌控。

可这遗书会放在哪里呢?

这一间套房除了卧室,就只有书房和卫生间,上次她在书房里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难道会是在卧室?

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把抽屉拉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些日常用品。

衣柜里衣服的口袋挨个掏了个遍却空空如也,贺卫芳站在原地想了片刻,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前,掀开了枕头,只见枕头下放着一个信封。

她又惊又喜,迅速地拿起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得很整齐的纸来,还没等她打开,房间里的灯骤然亮了起来。

贺卫芳浑身一哆嗦,僵硬地转过身去,只见贺予涵站在门口,双臂交握在胸前,目光冰冷地落在她的身上。

“予涵……”她失声叫道,“我……我来看看……看看你睡了没有……”

情急之下,她编不出像样的理由,只好随口胡诌了一个。

“是吗?”贺予涵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一步步地朝着她走来,那眼神阴森冷酷,仿佛想要将她的伪装尽数剥落,“那姑姑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是有什么秘密在这封信里面吗?”

“怎么会……”贺卫芳强笑着说,“我见你不在随手拿了看看而已……”

贺予涵取出手机点了两下,宽大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贺卫芳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摸进房间开始,到她四处搜索,就连表情都没放过:“姑姑,我很好奇,你这么辛苦地找这封信干什么?是怕我妈在遗书里写了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吗?”

贺卫芳的脸色惨白,手中的信纸簌簌作响:“予涵,我和你妈一直情同姐妹,你妈生病的时候是我四处张罗替她找医生看病,一有空就陪在她身旁,就算她现在人在我眼前,我也不怕她会说我坏话,我为什么要怕她的遗书?好了,我擅自到你房间里是我不对,我最近心情不太好一时糊涂了,算姑姑错了,太晚了,我先去睡了。”

她强自镇定地朝外走去,眼看着就要从贺予涵身旁走过。

“姑姑,”贺予涵低低地笑了一声,“是啊,你的确伪装得很好,在所有人的眼里,你这个小姑子堪称完美,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十年前,姑父有一次赌钱输掉了一大笔钱,正好恰逢他即将继承家业的紧要关头,他不能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你就找我妈借钱,我妈听说你是去还姑父的赌债,没有立刻借给你,转头和我爸说了这件事,让他要给姑父立个规矩,要不然只怕赌博成瘾会陷入泥潭,就这件事后,你对我妈就心生芥蒂。”

贺卫芳停住了脚步,眼中好像见了鬼一样:“你……你去查……你姑父了?”

“是啊,不仅查了姑父,还查了姑姑你,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查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贺予涵看着她,眼中是满满的厌弃,“你给我妈找的医生,都是听起来名号很响亮的江湖术士,或者是硬扯上边的知名中医,看起来一副殚精竭虑的模样,实际上却没什么实际的功效,有时候还耽误了正规的治疗,大家都以为你是病急乱投医,却没想到你心底那些阴险的算计。”

“予涵,你这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贺卫芳咬紧牙关想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有些人巴不得我们家宅不宁,挑拨我们姑侄关系,你想想,姑姑哪里对你不好?你和你继母闹意见,我哪次不是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你二叔和你作对,要不是我劝阻你爷爷,你能这么顺利继位吗?做人要讲良心,你这样说我,太让我寒心了。”

“姑姑你要是再没有半点悔改之意,那我就不客气了,”贺予涵的眼神凌厉,一字一顿地说,“打开信看看!我妈早就知道你的把戏了!”

贺卫芳的手指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几乎要拿不住那张薄薄的信纸。

你们原谅卫芳吧,她也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故意把那几张照片给我看,但愿我的死能让她有悔改之心,以后不要再在家人身上勾心斗角……

那字迹娟秀,正是她熟悉的贺母的亲笔。

贺卫芳的脑袋“嗡”的一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大家都知道了!予涵也知道了……

信纸一下子从手中滑落,她仓惶地拽住了贺予涵的手臂:“予涵,姑姑那是一时糊涂,不想让你妈被你爸骗,没想到你妈这病这么重,几张照片就自杀了……”

“让我来说说是为什么吧,”贺予涵的神色惨然,“姑姑,我妈一片好意想让姑父戒掉赌瘾,却没想到反让你对她起了恨意,你原本是贺家的大小姐,嫁人后却过得并没有在贺家那么滋润,反而要看我妈的脸色,尤其是原本对你疼爱有加的我爸,却对我妈言听计从。”

时间仿佛倒流,回到了那些充满了不甘心的日子。

贺卫芳的双眼茫然了起来,喃喃地说:“你妈……什么都不会……每天只会拉拉大提琴插插花……我整天在公司里拼死拼活……却什么事情都要排在她后面……公司股份没我的份……她却有大哥的一半……吃饭用餐我都要排在她后面……我妈死的时候送葬上山都要排在她后面……”

“你知道占芸对我爸的心意,又偷听到了二叔和占芸的话,二叔生日那天就躲在角落里拍了我爸和占芸苟合的照片,故意给我妈看到,刺激得原本就病重的她最终自杀。”

贺予涵一步步逼近了她,他的手指微颤,需要用上很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掐住这个女人的脖子。

“我妈死后,你不愿意让原本和你有意见的二叔掌控财团,就转而对我示好,想要扶持我上位,可纪皖和你在七年前就注定不可能和睦相处,你深怕我又和我爸一样,会对纪皖言听计从,你决不允许她呆在我身旁影响我们所谓的姑侄感情,三番五次侮辱她,离间我们的感情,更可怕的是,你那天居然设计让纪皖滚下楼梯没了孩子……还让我以为……是皖皖不想要自己硬生生地把孩子弄掉……”

他的声音哽住了,一想起那天锥心刻骨的痛,他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

贺卫芳几乎要瘫了下来,唯有用力地扶着柜子才没倒下,她的脸色灰败,喃喃地说:“予涵……我……我没有……”

“那天安婶打扫的时候发现楼道木板的夹缝里有油渍,”贺予涵冷冷地说,“就算你机关算尽,也难逃天网恢恢,姑姑,你会有报应的。”

贺卫芳的牙齿“咯咯”作响,这个侄子的手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贺卫庭被他整得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她也顾不得面子了:“予涵我错了,你看在我们姑侄的情分上,别对外声张,别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你承认了?”贺予涵咬着牙齿问。

“是,是我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情,”贺卫芳慌乱地说,“是我故意把照片掉在你妈面前,我只是想气气她没想到她会自杀,孩子的事情纪皖的确是她自己说不要的,她不是你的良配,孩子没了你才会对她死心,我错了,可你相信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贺予涵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几乎要把她一把从地上拎起来,那手指青筋直爆、骨节用力到发白。

“为、我、好?”他从齿缝里寄出两个字来,用力一推,贺卫芳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别再让我看到你那龌蹉的嘴脸!”他恶狠狠地说,那眼神狰狞,几乎要把贺卫芳凌迟了,“你要从我身上骗走的两千万,等着高利贷来追你们俩夫妻的赌债吧!”

“予涵!”她凄厉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朝着贺予涵急急地追了过去,“你都知道了还要见死不救吗?你姑父这么多年了都没再去赌博过,这次是一时鬼迷心窍去玩了两把,我也是不得已才骗你的……”

贺予涵踹了她一脚,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贺卫芳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看着前方,忽然,她整个人如坠冰窟:走廊上,贺卫安扶着贺宁,靠在廊壁上,神情木然地看着她。

“爸……哥……”她喃喃地叫道。

“卫芳……我一直那么疼你……你嫂子……她……遗书里根本没提你的名字……”贺卫安的嘴唇颤抖着,“要不是你自己心怀鬼胎……我们都不知道是你……”

那封信是假的!

贺卫芳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贺宁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贺卫芳瘫坐在了地上。

闭上眼睛,贺宁老泪纵横。

良久,他哽咽着开口:“畜生……滚……你不配做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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