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市一年一度的盛会,爱家慈善拍卖会,在位于市中心的心悦大酒店如期举行,汇聚整个J市的官场名人、富豪大亨,还有如日当红的名伶。
“我的天,那不是阙少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阙家定了继承人,是他?”
作为主办方的负责人,施雨十分惊讶,这两年阙家的请帖都是她负责的,当然十分清楚阙家是什么情形,传闻说这位阙家大少还有军方背景,神出鬼没的,平时想见都见不到人,如今出入名利场,肯定是到了时机了,施雨端了酒杯,想借机说上几句,混个脸熟,她在公司已经五年了,从基层爬到如今主管位置,能用的人脉人事早就用光,必须得寻新人了。
不等她迈开步子,被她锁定的目标人物已经与几位在场大佬谈完话,毫不犹豫的走出会场,施雨傻眼,这,追还是不追,恐怕还没等她靠近五米,已经被擒获,解释得清还好,解释不清,不是要她去蹲几日局子吧,随即立马打消了刚刚的念头,展开笑颜,与迎过来的富源集团少东谈笑风生。
阙濮烦躁的扯开衣领,长脚一踏右脚进了被传闻称呼煞神的车里,却又定住,所以说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要相信两字,命运。
现在的司机,他之前的副官江慕也定住身形,有些愣神的看着酒店门前喷泉旁边的倩影,心想,我靠,这是眼花还是幻觉?
鸦黑色的长发如积云堆雾般盘踞在头上,蓬松的盘了发,有几丝落在耳际边上,裹胸式白色礼服恰好遮住胸前春色,却露了雪白一片的玉背,裙角开叉处与翘臀正好包裹,隐隐可见纤细笔直的长腿,侧着身坐,微微俯下,难怪世人说美人如玉,此刻,比之美玉更引人入胜。
“老大,我不会是很久没见女人,都饿出幻觉了吧?”
江慕十分没形象的揉揉有些酸的嘴角,然后捂住鼻翼,他感觉有点热。
饱含三尺冰冻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隐隐感觉自己快要被杀的寒意,只听阙濮说道,“我看你不是饿,是欠的,开车。”
砰一声,车门关上,江慕神速的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走了。
闻秀使劲揉了脚裸,都破皮了,天杀的施雨,说什么今日是她除了结婚之外最大的日子,一定要她来捧场,却转脸把她丢给那个表面正正经经,却透过他八百度眼镜镜框她都能感受到不怀好意的所谓的少东,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难怪高跟鞋被称为女人最爱又最恨的终身伴侣,她可被这双七寸高的恨天高害惨了,心里想着,难道要光脚去地下停车场?
最后决定,还是打车走吧,起身来,掂着脚尖走了几步,在载客区招了的士说了地址回家了。
这处房子位于城区三环,是她买的第一间房,虽然以她现在的能力,不必局限住得离市中心这么远的地方,但是这是她一分一分钱攒着,从首付到月供买下的,是陪伴她那时困苦却又充满希望的日子里最好的事物,所以,没有哪一处豪宅能相提并论,这里才是她的家,而不是那个只有妈妈却没有家的感觉的山顶别墅。
B区A栋十五楼,1505号,文秀出电梯,从手袋里面掏出钥匙,熟练的转动扭开了防盗门,打开之后,再去开房门的锁,因为熟悉,早已对家里的布置了然于心,所以进门之后没有开灯,摸黑踢掉鞋子,将钥匙、手袋放置台柜上,光着脚往卫生间走去,随手解开盘发,手还未落下,被人大力抱住,她惊吓之余,只来得及拍打面前如钢铁般的身躯,才要呼救,嘴唇被强制封住,扑面而来的气息让她瞬间想要流泪的冲动,心里却也恨得不行,他,回来了。
狠狠的捶了几下,马上被他压制在影壁上,手掌从头顶落到脸颊,玉颈,再到肩膀,往下纤背、细腰,每一处都想要印上他的印记,或许只是想念,爱而心疼,如今见着了还能不好生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