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爱丽转身进了主管办公室,砰,门关上了,她这才拿开胸口上的日志本,果然,面前的衬衣都湿透了,自语道,“想卖好给我,也要看我领不领情,假惺惺,不知道背后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收服关煜这个二流子。”孕晚期之后,她时时感觉胸口胀痛,不经意就会打湿外衣,垫再厚也没用!
果然,覃爱丽下午就被批示可以休假了,她一走倒是清净了,闻秀再一次被叫进人事部,之后直接去董事会了。
傍晚七点整,闻秀下楼去开了车子出来,就在办公楼正对面,施雨并肩与一位女孩站着等她。
三人一同去往忆夕古城,一路叽叽喳喳的,闻秀只嗯嗯啊啊的应几声,其他全是施雨在说,到了之后果然有几家很有特殊的酒楼,她们挑了一家挂着“不醉”酒幡的一家,进去包间点了酒菜,坐下来等候,酒先上来,闻秀第一个拿了酒壶,揭盖闻了一下,“不醉?今晚就要喝醉!”
白娽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闻秀好像今天很不开心啊,不是说庆祝她升职吗,怎么感觉是来买醉一样。
果然,就是粗线条的施雨,饭才吃了一半,酒已经被闻秀叫了第二轮了,人已经迷糊了,奇道,“今儿不是庆祝吗?怎么好像逼良为娼一样,你要喝死,然后报复我们俩儿吃你一吨饭?”
闻秀捏着酒杯,脸色通红,更显得面色红润风情万种,有些晃神道,“吃你们的,啰里啰嗦。”
施雨撇嘴,“高兴才叫吃,不高兴叫喂猪,不爱搭理你。”
自己捡喜欢的菜慢悠悠吃起来。
闻秀喝了急,呛起来,白娽忙拍她背,劝道“你都喝了一壶了,已经醉了。”
闻秀狡辩,“不是叫不醉吗,怎么会醉?”
施雨看一眼白娽,示意她别劝,喝醉了带回去就行。
包间门外响起一阵笑声,施雨转头看一眼,见几个男子走进来,不由皱眉,喊了老板,“老板,怎么回事啊,难道怕我们给不起酒钱,要拼桌也要我们看得上吧?”
“小姑娘口舌厉害啊,不知道用起来功夫咋样,给爷试试?”
施雨一听就来火了,“操你大爷,找你娘试试口舌功夫咋样,哪里来的疯狗乱吠,主人也没牵个铁链子。”
她一开口就镇了场子,来的人都愣了一下,一会儿功夫酒楼老板走上来,赶紧来劝,“关总来了,您的包间在这边,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关煜挑着眉,他们哥儿几个来吃饭,见着平日不怎么打交道的世家子,就这样混开也磨不开面,这才一起说要喝酒,哪知听见这个包间里面一管莺莺燕燕的娇痴声音传出来,被他们听了个正着,这群人里面混人不少,自然开玩笑也就有些过了,哪知踢在铁板上,碰了钉子。
这群人被老板劝着离开,白娽有些愣神,这不就是吃个饭的事,怎么突然变成要干仗的趋势。
闻秀顶着有些发沉的脑袋,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人问,“干啥?”
关煜见是她,难怪他说怎么听着声音有点耳熟,正要开口,身边的人将他拨开,走了进去,所有人都一个念头,“他要干嘛?”
阙濮走到闻秀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白娽与施雨立马跳起来,“靠,这是要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