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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再回宛城(2)

“我怎敢骗你老人家呢?你看,这位便是我的朋友!”小刀六指了指林渺道。

那老头子放开小刀六,扭过头来,歪着脑袋眯眼打量了林渺一遍又一遍,只看得林渺心头直发毛。

“晚辈林渺见过老先生!”

“小子,你真能让他们放我出去?”那老头怀疑地问道。

“林护卫,这人乃是朝中要犯,只怕,只怕……”那天监有些犹豫地提醒道。

“哈哈……”林渺望着天监大笑了起来,在天监莫名其妙的时候,伸手接过姚勇手中的一个盒子,道:“他都这么老了,也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了,天监大人慈悲为怀,自然不会为难他老人家,是吗?”说完打开盒子,捧到天监手中。

天监眼前一亮,盒子之中光彩夺目,却是十锭大金,每锭足有十两之重。

“哈哈……”天监也干笑起来,迅速关上盒子,道:“好说,好说,本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好,还不打开他老人家身上的铁镣?”林渺欣然一笑道。

“哈哈……你小子还真有一手,出手这么大方,我这条老命哪里值得了这一百两黄金?小子,你不如把这些金子给我,让我坐在这牢里好了!”那老头突然道。

“如果老先生想要的话,外面还有很多!”林渺淡淡地笑道。

“哦?”老头子一怔,扭头向小刀六问道:“小子,你这朋友很有钱吗?”

小刀六也怔住了,他没想到,林渺出手竟是一百两金子,他的大通酒楼也卖不出一百两金子,而林渺自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呢?

“小六子,走吧,这里没什么好呆的。”姚勇催道。

“有劳天监大人了。”林渺扭头道。

“护卫何用说这话?为大将军办事便是为我自己办事!”天监得了一百两黄金,哪还不喜出望外?本来若是严允的命令,他也不敢有违,但是林渺居然还给他这些金子,等于是让他白赚了,只要呆会儿给点小钱堵住这几个狱卒的口,便万事大吉了,即使老头是朝中重犯,这么老了,他大可找一个人代替,或说是病死了,拿去埋了,谁能追究呢?

淯阳,义军聚集于此。城中的粮草因义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还来不及运走和销毁,义军捡了个大便宜。

夺下淯阳,似乎顺利得出奇,而义军的粮草也向淯阳大量屯积。既攻下淯阳,自然要乘势而上破棘阳,下夺宛城了。

此战中,刘秀的奇计立下了大功,虽然属正已逃,但这并无碍大局,事实上,这次胜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之外。

“我看,我们应该挥军而下,直破宛城!”王匡提议道。

“此刻我们士气正旺,此时出兵确实大利于我们!”陈牧也附言道。

“此刻宛城有严尤把守,据有重兵,只怕要攻城实在不易,但要破棘阳却非难事,对于宛城,我们宜缓不宜急,要对其实行蚕食鲸吞之法,使其成为一座孤城!”刘秀立身而出道。

上首的刘寅和刘玄相对望了一眼,王凤却点了点头道:“文叔所说正合我意,此刻宛城兵力不下于我们,又有严尤这个厉害角色镇守,想要破宛城应不能急躁,否则只怕会为其所乘,不知圣公和伯升兄意下如何呢?”王凤将目光又投向刘玄和刘寅,问道。

“确实应该如此。”刘寅说着举目下望,向众将望了一眼,问道:“众将谁愿领令去攻棘阳?”

“末将愿领兵攻棘阳!”李轶大步而上,沉声道。

“末将愿为先锋!”朱鲔也应声而上。

刘玄与王凤相对望了一眼,道:“好,你二人领兵五千,让文叔领人为你们后援,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末将明白!”李轶和朱鲔大喜。

“文叔认为我们应该什么时候才能算是攻宛城时机成熟呢?”刘玄扭头向刘秀问道。

王凤也知道,刘秀是自宛城起兵,对宛城极熟,因此,攻宛城他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想我们是忽略了下江兵了!”邓禹突然自人群中挤出,出言道。

“哦,仲华此话怎讲?”刘寅一直在留意邓禹的举动,见邓禹终于肯说话了,心中甚喜,问道。

“我们三家联合,却忽视了下江兵,以王常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心服,必定会与我们争功。是以,他会领着他的下江兵也来对宛城分一杯羹,如果我们能够联合王常,那时可以对宛城四面出击,宛城再坚固,只怕也唯有沦陷了!”邓禹淡淡地道。

“没有王常,我们照样也能攻下宛城!”王匡立刻反驳道,他与王常之间在绿林军时便有些不睦,是以王常领着一群人独下南郡。提到王常,连陈牧也微微皱了皱眉,他也明白王常心高气傲却又刚毅的性格,但不可否认的是,此人确是一个难得的帅才。而且王常生活简朴,最厌奢华之风,而陈牧和刘玄本身出自富贵之家,奢华之风自然是难免。所以,陈牧和刘玄也有些忌惮王常。

“我看,没有必要联合他,因为我了解他的性格,想说服他,只会花上更多的时间,而我们不能够让士气磨消了才攻宛城。因此,联合王常待我们攻下宛城再说吧!”刘玄也道。

刘寅眉头微微一皱,若刘玄和王凤都反对的话,那他一人之言也难以起到作用,毕竟这不是他一路人马。

“王将军以为我所说的可对?”刘玄不等邓禹再有说话的机会,便把目光投向王凤,因为他知道王凤对王常也很忌惮。当日王常在绿林军中极有声望,几乎盖过王凤而威胁到王凤的地位,这一点刘玄自然知道,后来绿林军分成三路,因王常人气最旺,治军最严,又因其清廉公明,爱护将士,是以愿跟他走的将士反多一些,下江兵也成了绿林军分解的三支义军中最强的一支。

王凤干咳一声,避开刘寅和邓禹的目光道:“圣公所说甚是有理,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去说服王常之上,若以我们眼下的力量一鼓作气,拿下宛城想必不是难事!”

“二位将军此言差矣,我们完全可以一面攻宛城,一面派人与王常的下江兵联系,谋求共举,这之中又不会花去多少人力和时间,又怎会误了我们攻宛城呢?”刘秀出言道。

邓禹却略带不屑地笑了笑,淡淡地道:“仲华的话说完了,先行告退!”

邓禹此言一出,让厅中众将皆为之愕然,脸色微变,但邓禹乃军中重要人物,更是刘秀的义弟,平时被舂陵诸将极看好,虽刘玄和王凤对邓禹的举止不悦,却也不好说什么。

“仲华若有事,你便先去吧。”刘玄故作大方地道。

刘寅和刘秀都欲出言,但邓禹却不让其有说话的机会,拱手道:“仲华告退!”说完转身便行了出去。

“三爷,邓公子要走了。”一名家将快速跑入正准备整装出征的刘秀房间,神色怪怪地道。

“怎么?四弟要走?”刘秀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

“是的,邓公子正在收拾行装,好像是要走,小的便来向三爷禀报。”

“走,我去看看!”刘秀吃了一惊,此刻他们正获得大胜,士气大旺,邓禹却要走了。

“大哥不必挽留了,小弟我来了!”邓禹说话间,已经出现在刘秀的帐门口。

“四弟,你真的要走?”刘秀惊问道。

邓禹点点头,肯定地道:“是的!”

“为什么?”刘秀不解地问道,同时挥手喝退帐中所有人。

邓禹缓步踱到帐中的一张椅子之上,悠然坐下,反问道:“大哥认为攻下棘阳有几成胜算?”

“十成!”刘秀肯定地道。

“那么攻下宛城呢?”邓禹又问道。

刘秀沉默了,他也没有把握。他曾经在宛城住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且对城中的一些工事还深入地研究了一番,因此,他深知宛城的坚固,沉吟半晌才道:“大概有五六成吧。”

“大哥是在骗自己!”邓禹目光紧紧地逼视着刘秀,吸了口气道。

“为何如此说?”刘秀有些不悦,反问道。

“攻下棘阳,自是不在话下,有三哥和朱鲔五千兵力足矣,因棘阳城小兵寡,但是宛城却不同,需倾所有的力量方有六成胜算。当然,这必须是在不出任何意外的情况下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可是依眼下联军的情况,会不发生意外呢?”邓禹反问道。

“四弟是指?”刘秀皱了皱眉,反问道。

“行军作战最重要是指挥者的决策,天无二日,军无二帅,眼下军中三帅,各怀私心,更无容人之量,何以能同心协力?何以能默契配合?何以能够调度统一?若只是属正之辈,或可侥幸一搏,但对方是严尤,此人智计深沉,素有雄才大略,治军有方,为王莽手下第一上将,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破绽,都会成为致命的地方。因此,此战宛城最多也只有一成希望!愚弟虽随大哥起事宛城,却不想睹此战局,故来辞别大哥,若是他日大哥能独自成事,或是寅大哥成其魁首,我便再回来!”邓禹淡漠地道,语气之中似乎有些无奈。

刘秀的神色数变,他绝不是愚人,邓禹所说的情况他并不是不知,只是胜利让他稍稍忽略了这一切,但此刻邓禹提出,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他也有些无奈,因为这便是联合的弊端,尽管他想让长兄成为三支义军的龙头,将之整合,而刘玄和王凤又何尝不是呢?谁也不肯将到手的权力让出,这也许便是人类的劣根所在。

尤其是刘玄,他一直都野心极大,在刘氏宗族之中,他便一直暗暗与刘寅较量,这一刻若要让他将权力交给刘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而这权力不统一所酿成的后果只会导致义军最终的失败。

事实上邓禹也看到了此点,是以他才会提出联合王常,让义军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好先让内部稳定统一,这样自然是胜算大增。当然,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王常是一个极有军事才能的人,此人不会如刘玄和王凤那般存太多私心,会以大局为重,到时候,只要下江兵与舂陵兵能够调度统一,而平林军与新市兵协同攻击,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但是刘玄和王凤却忌王常之能,气度狭窄到不能容人之境,事到这种地步,邓禹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自不可能当众指责刘玄和王凤,也没这个权力,是以他根本就不多加解释屈身而退,这也坚决了他离开联军的决定。他很明白,即使是刘秀和刘寅努力,也不可能让刘玄和王凤交出指挥权,在看到了未来的结果后,邓禹自然是要失望而去。

刘秀叹了口气,他知道邓禹的性格,如果他决定了的事,便不会再更改,而且邓禹所说的确实有理,由于他们曾经共同求学于长安,他知道邓禹自小的抱负和志向,如果让邓禹再留在这里的话,因义军之中勾心斗角,邓禹根本就没有一施才华的机会,也正因此,他才不欲再加挽留。

“四弟要去何地呢?”刘秀吸了口气,问道。

“大哥要去攻棘阳,城破,燕子楼自是难保无损,大哥已接出莺莺,我想我也应该将宛儿带走了。”邓禹吸了口气道。

刘秀想到那被宋义送去舂陵的曾莺莺,心中升起一丝暖意,断然道:“无论棘阳城怎样,我都会确保宛儿的安全!”

“那就好!”邓禹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小刀六出狱,因林渺与严尤的关系,虎头帮的声势顿壮,也趁机将宛城中的青蛇帮并吞,可是这并不能让林渺心中痛快一些。尽管他救出了小刀六,阿四的双腿仍有可能恢复,但是老包去了哪里?祥林又去了哪里?而包嫂的死对他的打击尤其大,但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是他吗?

游铁龙那一轻一重的拐杖拄地声惊断了林渺的思绪。

“有官府的人来找你!”游铁龙道。

林渺一怔,立身而起,他估到应该是严允的人,是以点了点头便抽身而出。

蚩尤祠外,两名偏将领着十名小校静候着。

林渺行出蚩尤祠,马背上的两人立刻拱手问道:“不知哪位是林渺林公子?”

“在下便是!”林渺跨上一步道。

“严允大将军命小将请公子去营中一叙!”那马背之上的两名偏将极为客气地道。

“哦,竟劳烦二位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那请二位将军带路吧!”林渺说着也接过一名虎头帮弟子牵来的马道。

虎头帮的弟子皆大感有面子,堂堂大将军居然派人来请他们的兄弟,这是他们的荣耀,他们帮中还从没有出过如此风光的人。

尽管林渺曾给他们带来了苦难,但林渺也给他们带来了中兴,让他们扬眉吐气,是以虎头帮众人皆信服林渺。

“阿渺,我和你一起去!”小刀六有些担心地道。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林渺摆了摆手道。他知道小刀六是担心他的安危,但他明白,如果严允要对付他,多加上一个小刀六仍像是捻死一只蚂蚁一般,而事实上严允应该不会对他不利,这是他的直觉。

……

大将军府,戒备森严,来者到了门口皆要下马,外来之人还需解剑入帐,因为近来那杀手残血连连刺杀了数名朝中高级将领,这使得大将军府也显得更为森严。

没有人见过杀手残血的真实面貌,是以,任何人都不敢稍有大意,林渺也不例外。

林渺没有坚持带剑和刀,那是没有必要的,若严允要取其命,有刀剑也无济于事。

“请进!”大厅外的守卫似乎认出了林渺,极为客气地道。

林渺跨步行入,却发现了严允。

严尤坐于堂上的虎头大椅之上,面目含笑,却是不怒自威。严允则坐于其下手左侧,另外一人居然是自淯阳逃脱的属正。

厅中设置比较简陋,素洁而朴素,无半点奢华之风。

“见过纳言将军、严允将军!”林渺恭敬地向严尤和严允行了一礼。

“这位乃是属正将军!”严尤介绍道。

林渺其实早认识属正,他见过属正仓皇逃命的样子,这一刻仍是施了一礼。

“看座!”严尤大手一挥,立刻有人为林渺搬来一张桃木大椅。

林渺也便不客气地坐下,只是属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显然对林渺这种受之不恭的态度有些恼。在他眼里,林渺只不过是个小不点人物,怎配和他平起平坐呢?不过这是严尤的府上,他也不敢多说,对严尤,属正在内心仍有几分敬惧。

“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有何目的吗?”严尤淡淡地问道。

“将军之意,小人无法猜到!”林渺淡淡地道,但又似乎隐隐地猜到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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