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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含愤一击(1)

苦心禅拳若奔雷,连同身子一起极速撞向那突然出现的老者。

地上的碎木似是被强烈的劲风排扫而开,分扬两旁,为苦心禅留下一条洁净之路。

踏出第八步之时,苦心禅不得不刹住脚步,只因为一只脚!

脚始终比手要长,当苦心禅以极快的速度踏出第八步时,拳头隔那老者的面门不到一尺,可是那老者的脚距苦心禅的胸口却不到半尺。

那只脚上穿着一只灰布软底的靴子,靴面一尘不染,做工似乎极为精致,大概是今年春节之时才穿上的。

不管这只脚上穿的是什么鞋,但它此时所蕴涵的力道足以让人无法承受,这绝对不是虚枉之词。

苦心禅撤招,也不得不撤招、变招!

老者却在苦心禅撤招换式之时,突然收回了腿,就像从来都未曾踢出这么一脚,不过却出手了,不可否认,老者的确出手了,也是拳头,但却比苦心禅温柔得多,不带任何风声,不带任何锐响,就像是无力的羽毛自天空之中轻轻飘过,不留痕,不留迹,但却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那是一种气势,一种与拳头运行形势完全相反的气势。

苦心禅脸色大变,他是练拳的,一双铁拳可谓少有敌手,可是眼前这飘若轻风的拳头,却与他所习拳道几乎完全相反,而相同的是却能产生更强、更烈的震撼力和更霸道的气势。

这是一种全新的境界,也是苦心禅一直无法企达、无法参悟的境界,而眼前这平凡的老头却能够轻描淡写地击出这别开生面的一拳。

“这人是谁?为何以前从未曾听说过当世之中有这样一个拳道高手?”苦心禅心中惊骇欲绝,禁不住产生了许多疑问,只是他不能不收敛精神,全力一击。

不能算是击,只能算是挡,聚敛全部的精神挡!

老者的这一击的确太过飘忽,拳头似乎可迎风而改变方向,似乎可以从任何方位、任何角度给对手以致命的一击,但脚下所踏的步子却是那般简单利落,而又快捷无伦。

苦心禅退了七步,换了七十七种手法,终于架住了这一拳,但他却再次连退三步,这一拳的力道竟分三波击出,若海涛一般汹涌激荡,苦心禅根本就无法完全阻抗。

拳劲阴柔至极,就像拳势一般。

“你不是老夫的对手,今天老夫并不想大开杀戒,最好让你的人立刻撤出飞雪楼,否则老夫对你们绝不客气!”那老者并不乘胜出击,只是负手而立,悠然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苦心禅骇然之下,沉声问道。

老者冷冷地望了苦心禅一眼,漠然道:“老夫已经多年未曾用过名号,不想再提,今日你们一人丧命,也便抵过毁去这么多桌椅之账,我要你立刻带人离开飞雪楼,在楼外无论你们怎么解决,老夫绝不插手!”

“哼,你以为凭你一人就可以阻止老子今日的行动吗?今日之事绝无退路!”苦心禅不屑地道,同时向身后众人一挥手,包家庄诸弟子几乎都是毫不犹豫地向老者扑去。

“既然你们如此顽固,老夫今日就不得不大开杀戒了。如今乱世,虎狼横行,独善其身也不能清静,那你们就入地狱吧!”那老者刹那间浑身杀气狂涨。

黄尊者的身子毫无阻碍地挤入了黑雾之中,可是他却发现,黑雾之中似乎全是实体,冰凉冰凉的实体,像是铁,寒铁,千载冰川之下积压了无数年的寒铁!

大手印的掌力却遇到了另一种感觉,那寒铁便像一个无限深邃的涵洞,将所有的劲气,甚至包括四面卷来的冷风,没有节制地向涵洞中心狂吸,甚至连生机也被牵动。

死亡的气息是那般生动,是那么实在,黄尊者没有感觉到另外两人的存在,就像整个黑暗的世界唯有他一人在孤军奋战。

寒意透入他的掌心,透入他的脉络,甚至传至他的脑神经。

“呀!”黄尊者忍不住狂号一声,似是有感那无边的寂寞,有感那深沉的恐惧,只不过他呼出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有些沉闷。

“轰轰!”在劲气的冲击下,黑雾暴散成缕缕清风,被震得飘飞而下的是破碎的瓦砾和尘土。

慈魔的身体在费天的怀中,嘴角溢出两缕鲜艳而凄红的血迹,而黄尊者那宽大的喇嘛袍也被划得寸寸碎裂,鲜血染红了灰色的内衣,脸上的红润转为苍白。

那两名自窗子跃入的偷袭者几乎已成了血人,也不知道被那可怕而要命的刀气割开了多少道伤口,他们的兵刃也已经碎成了一堆废铁,但他们都没有死。

或许,这是传说中的一次例外,“寒炎魔心斩”并非真的每击必杀,可慈魔自己却知道,这并不是第一次例外,而应该是第二次。

那一次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慈魔却极为清楚地记得那一次。那是在西域发生的,第一个在“寒炎魔心斩”下活着的人是华轮,喇嘛教的大喇嘛华轮。那时候华轮似乎并不知道他这个人,而他却很清楚地记得华轮,他想杀死华轮,但他办不到。华轮本可在那次击杀他,可是那次华轮只当他是一个挑战者,并没有大开杀戒,才让他安然离去。可是后来华轮后悔了,那是华轮一生中唯一一件值得他后悔的事。

华轮的确破了他的“寒炎魔心斩”,可是却没有弄清楚寒炎魔心斩究竟隐含着一个怎样的秘密,这也是慈魔唯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天下知道“寒炎魔心斩”秘密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慈魔自己,另一个却是他的恩人,一个只比他大几岁却身怀绝世武技的隐者。

黄尊者也完全无法理解,慈魔的刀是无锋的,可是切在他们身上的却是极为锋利的利刃,就像是在变魔法一般,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慈魔的这一击,震惊了飞雪楼所有人,包括苦心禅和那老者及包家庄众弟子。

费天似乎是最先清醒的一个,夹起慈魔犹如冲霄之鹤,自破漏的房顶冲了出去。

“追!”苦心禅似乎也清醒了过来,那些苦行者忙向屋顶蹿去,苦心禅冲在最前。

“呀呀……”屋外传来了几声惨叫,夹着重物自瓦面滚动的声音。

黄尊者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此刻才回过神来,伸指点住胸前伤处周围的穴道,止住涌出的血水,一种冰凉的感觉却让他打了个冷战。原来慈魔的刀是如此冰寒阴冷,连他的“龙象般若正气”也无法抵抗。黄尊者有些后悔没有将紫金金刚杵带来,若是带来了紫金金刚杵,定然会是另一种局势。

那两名浑身是伤的汉子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委顿于地。

“二位没事吧?”黄尊者有些疲软地道。

“我们没事,多谢尊者相救!”那两人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龚繁,立刻通知各路兄弟,慈魔受了重伤,定然逃不远,给我全面搜查!”那坐在地上一个年长些的汉子低声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守在他们身后的一名削瘦汉子应道,向楼外奔去。

“小心!”黄尊者低呼一声,但是却迟了一步。

那是一只筷子,一只若利箭般快,而且狠辣无比的筷子,在名叫龚繁的汉子跨出第三步之时,便穿入了他的咽喉。

“呜!”惨叫声显得十分微弱,那只筷子几乎一下子截断了龚繁的声带。

所有的人都为之色变,如此狠、准、快的一只筷子,的确是可怕至极的杀招。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向筷子发出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角落,一个挤满了看客的角落,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包括那冷静怪异的老者。

由于一天来急着赶路,且满身重伤,尔朱荣似乎的确有些饿了。尽管他们身上的金银仍有,可是却并不习惯吃干粮,是以并没有准备干粮,他们倒没有想到会有宿于荒村的一天。

尔朱荣此刻虽然疑虑重重,但对这临时碾碎的谷子却无法怀疑,更由于刚才尔朱天问所汇报之情况,使他的确没有怀疑的必要。如此一户农家,无论是谁都绝对不会怀疑。那种真情的表露,就是尔朱天问这般刀头上舔血的人也禁不住为之心动。

谷子碾出的米煮了一大锅饭,米饭的香味的确纯属天然,是那般清爽而纯正。

尔朱荣胃口极好,那一锅兔肉汤虽然与他平时所吃的山珍海味差了一大截,但饥肠辘辘之下,也吃得特别香。

外面的风很大,尽管夜色很好,但太过凄冷,偶尔有夜鸟鸣叫几声,和着饿狼的饥嚎,使寂静的寒夜更添一份阴森。

“天问,给那夫妇俩送两碗饭去吧!”尔朱荣也起了一些善心,再说这些饭九个人也未必吃得完,也不在乎这两碗饭。今日是元宵佳节,尔朱荣的心情要好很多,或许是因为与黄海、达摩一战之后,使他对武学感悟极深,这才心中愉快。

尔朱天问微微一呆,他似乎没有想到尔朱荣竟会如此慨然,还会关心这么一点小事,但尔朱荣的眼神告诉他,这并非虚言,便应了一声,盛了两碗饭,推门走入黑暗,就像是投入了一只巨兽的口中一般。

尔朱天问走后,尔朱荣众人吃了良久,却未见他回来,尔朱荣和众人的心中不禁升起一团阴影。

那农夫的家与这间小屋并不远,尔朱天问不可能去了这么久仍没回来。

“难道出了什么事?”众人心里微微有些奇怪地想着。

尔朱荣心头的阴影更浓,这一天他心中总觉得似乎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又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那是一种无法解释的感觉,却切切实实地存在着,此刻更是越来越浓。

“天武,你带两位兄弟去外面看看!”尔朱荣淡然吩咐道。

尔朱天武望了望尔朱荣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应了一声,带着两名护卫推门行了出去。

“天问!天问……”尔朱天武在黑夜中叫了几声,但是却没有半丝回应,那农夫的家中透出一丝淡淡的光润,微黄的光线自破窗的缝隙中投射到屋外那暗黑的地面上,犹如一条冻僵的死蛇懒懒地躺着,没有一点声息。

尔朱天武霎时心头被一股不祥的预感所笼罩,死寂的荒村就像是只有两盏风灯的坟场,阴森森的冷风,似将寒气吹入了人的骨髓。

尔朱天武发觉自己已情不自禁地将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扭头向身后的两人望了一眼,他们也同样将手搭在腰间。

“我们去那边看看,小心一些!”尔朱天武深深吸了口寒气,提醒道。

“嗯!”尔朱天武身后的两人低低应了声,亦步亦趋地跟在尔朱天武身后,向两边散开,成三角而行,以确保能够随时应变可能发生的危险。

尔朱天武再次深深吸了口气,他们已经走到了那农夫破屋的门外,可是他竟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呼吸声,如此寂静的夜晚,以他的功力竟然听不到房内那普通人的呼吸之声,这的确不能不让人感到心惊。

“难道屋内竟会没人?或是里面的人全都死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是谁干的呢?”尔朱天武心头禁不住升起一阵疑惑。

尔朱天武回头看时,他身后的两人同样以惊疑不定的眼神望着他。

“哗!”一声巨响,尔朱天武毫不客气地一脚踹破那道不太坚实的木门,碎片飞扬的屋内,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一具趴在炕沿的躯体。

是尔朱天问,绝对是!尔朱天武完全可以肯定,尔朱天问的身影他太熟悉了,因此他的心神不由为之大震。正在三人为之一怔时,突然感到一阵无边的昏眩,一股清淡的香气就像十丈开外的梅香蹿入他们的鼻中,幽幽的,可是他们根本来不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倒歪在地。

“什么事!”尔朱天武碎门的声音惊动了尔朱荣,也惊动了情仇二佬。尔朱情禁不住走前几步探头外望,眼见尔朱天武在昏黄的光线下与同伴两人倒于地上,禁不住大吃一惊。

更惊的却是破空的暗箭,带着凌厉的锐啸向他的面门疾射而至。

好快、好狠、好阴险的一箭,但尔朱情似乎更快,怒吼一声,竟以两指夹住飞来的暗箭,可是他立刻发现,他不该接箭,绝对不该!

箭身似乎带有极细极锋锐的短刺,尔朱情要接住箭身,也就不能不用力,这么一用力,那短刺竟然深深扎入了他的手指之中。

尔朱情身形疾退而回,因为迎面又是缕缕锐风扑至,显然如刚才那般,是劲箭!

“砰砰……”几声轻响,劲箭尽数钉在木门之上。

尔朱荣陡地睁开双眼,淡然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天武和天问他们呢?”尔朱仇惊问道。

“他们恐怕遭了暗算!”尔朱情恨恨地道。

“是什么人干的?”尔朱仇问道。

“我没看清楚。”尔朱情伸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有些暗恼地道。

“情佬,你的手指!”尔朱仇身后的那名护卫惊呼着指向尔朱情的手指。

“啊,箭上有毒!”尔朱情大骇,那被箭杆之上短刺刺破的小孔处竟渗出几滴乌黑的血珠,血脉之中隐见一股青气上升,他这时才感到,那夹住劲箭的右手竟然是麻木的,毫无知觉。

“噗噗……”

尔朱仇迅速封住尔朱情右臂上的穴道,那毒素似乎被阻住了。

“什么味道?”尔朱荣的鼻子触动了两下问道。

一脸紧张的尔朱仇也禁不住吸了吸,疑惑地道:“是花香,而且是茉莉花的香味!”

“这种季节怎会有茉莉花的香味呢?”尔朱荣诧异不解地自语道。

尔朱仇首先脸色大变,低声惊呼道:“有毒!”

尔朱荣一惊,也想到在这寒冬的夜里存在着茉莉花的花香,其本身就是不可思议,若说这之中没有古怪那谁也无法相信,而尔朱仇的话却正好证实了这古怪的存在。

“我的功力无法凝聚!”尔朱仇再次低低地道,但神情却依然极为镇定,几十年的江湖风雨的确能够很好地改变一个人,锻炼一个人。

尔朱仇的脸色没有变,可是尔朱荣的脸色却变了!

凌通的兴致全消,虽然花灯依然让人眼花缭乱,各处欢声笑语不断,可凌通心中依然留存着不死尊者那凌厉的数击,尽管不死尊者被击退了,可是他是否还有另外的同党呢?这是没有人可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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