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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掷棋盘太子行凶 退奏折相公呕血

却说相张苍等奉诏之后,议定刑律,条议上闻。原来汉律规定肉刑分为三种:一种谓之刑,就是脸上刺字;一种谓之荆刑,就是割鼻;一种谓之断左右趾刑,就是截去足趾。这三种刑罚,不论男女少壮,一经受着,身体既是残毁,还要为人类所不齿。虽欲改过自新,但是已受刑伤,无从恢复,成了终身之辱。当下所改定的是:默刑改充苦工,即城旦春之罚;荆刑改答三百;趾刑改答五百。答臀虽是不脱肉刑,究竟受刑之后,有衣遮体,不为人见,除查案才能知道外,旁人可以瞒过。汉朝第一代皇后吕雉,即受过此刑。总而言之,一个人不犯刑罚才好。刑余之人,就是轻些,也不过百步与五十步的比较。当时这样的一改,面子上虽是文帝的仁政,其实还赖孝女堤萦,那句刑者不可复属的一语,虽知自从改轻肉刑之后,不到两年,天下方庆文帝的圣德,宫中太子,又犯了刑章。

先是齐王刘襄,助诛诸吕,收兵回国,未几弃世;其子刘则,嗣立为王,至文帝十五年,又复病逝,后无子嗣,竟致绝封。文帝不忘前功,未忍撤消齐国。但记起贾谊的遗言,曾有国小力弱的主张,乃分齐地为六国。尽封悼惠王刘肥六子为王;长子刘将间,仍使王齐;次子刘志为济北王;三子刘贤为曹川王;四子刘雄渠为胶东王;五子刘印为胶西王;六子刘辟光为济南王。六王同日受封,悉令就镇。

惟有吴王刘裤,镇守东南,历年已久,势力充足。又因既得铜山铸钱,复煮海水为盐,垄断厚利,国愈富强。文帝在位,已十数年,刘澳并未入朝一次。是年遣子吴太子贤入觑,就与皇太子启,游戏相争,自取祸殃。皇太子启,与吴太子贤,本为再从堂兄弟,素无仇怨,那时又奉父皇之命,陪同吴太子贤游宴,自然格外谦抑。起初几日,并无事端发生。盘桓渐押,彼此就熟不知礼起来。一日,吴太子贤,喝得大醉,要与皇太子启,赌棋为乐。皇太子启,原是东道主人,哪有拒客所请之理,当下摆上棋盘,二人东西向的对坐。吴太子贤,入宫时候,带有一位师傅,出入相随,顷刻不离左右。于是吴太子贤的师傅,站在左边,东宫侍官,站在右边。各人心理,都望自己主子占胜,虽属游玩小事,倒也忠心为主,参赞指导,不肯一丝放松。两位太子,那时也凝神注意的,各在方鲜中间,各圈地点,互相争胜。皇太子启不知怎的错下一子,事后忙想翻悔改下。吴太子贤,认为生死关头,哪肯通融。弄得一个要悔,一个不许的时候,吴太子贤的师傅,又是楚人,秉性强悍,自然帮着他的主子力争。还有同来的一班太监,更是没有脑筋的,大家竟将一件游戏消遣之事,当作争城夺地的大举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硬说皇太子启理曲,一味顶撞,全无礼节。皇太子启,究是储君,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一时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说时迟,那时快,皇太子启,顺手提起棋盘,就向吴太子贤的脑门之上掷去。吴太子贤一时躲让不及,当下只听得砰的一声,吴太子贤,早已脑浆进出,死于非命。当时吴太子贤的师傅,一见其主惨死,回国如何交代,一急之下,也不顾凶手乃是当今太子,他便大喝一声,就用那个棋盘,要想回掷皇太子启起来。幸有东宫侍从各官,拼命保护皇太子启逃进内宫,哭诉文帝。

文帝爱子心切,一面命他退去,一面召入昊太子贤的师傅,温语劝慰,命他从厚棺硷,妥送回吴。刘澳见了,又是伤痛,又是气忿,于是向文帝所派护送棺木的使臣,大发雷霆道:“太子虽贵,岂能杀人不尝性命?主上对他儿子,犯了人命,竟无一言,只将棺木送回,未免太不讲理!寡人不收此棺,汝等仍旧携回长安,任意埋葬便了。”使臣无法,只得真的携回。文帝闻报,无非从优埋葬了事。

吴王自此心怀怨恨,渐渐不守臣节。有人密奏文帝,文帝因思此事,错在自己儿子,吴王虽然不守臣礼,但是因激使然,倒也原谅他三分。吴王因兄文帝退让不究,反而愈加跋雇。他的心理,自然想要乘机造反。

幸有一位大臣阻止,方始暂时忍耐。这位大臣是谁?就是曾任中郎将的袁盎。原来袁盎为人,正直无私。不论何人,一有错事,他就当面开发,不肯稍留情面。因此文帝恶他多事,用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把他出任陇西都尉,不久,迁为齐相,旋为吴相。照袁盎平日的脾气,一为垂相,势必与吴王刘澳冲突,何能相安至今?其中却有一层道理。

他自奉到相吴之命后,有一个侄子,名唤袁种,少年有识,手腕非常灵敏,本为袁盎平日所嘉许的。袁种便私下劝他叔父道:“吴王享国已久,骄据不可一世,不比皇帝英明,能够从善如流。叔父遇事若去劝谏,他定恼羞成怒,叔父岂不危险?以侄之意,叔父最好百事不问,只在垂相府中休养。除了不使吴王造反之外,其余都可听之。”袁盎听了,甚以为然。相吴之后,果照袁种之言办理。吴王本在惧他老气横秋,多管闲事;及见袁盎百事不问,只居相府,诗酒消遣,倒也出于意外。君臣之间,因是洽融。追皇太子启掷死吴太子贤的祸事发生,袁盎早已料到吴王必要乘势作乱,于是破釜沉舟地譬解一番。昊王因他近在左右,万难贸然发难,只得勉抑雄心,下去。此事暂且搁下。

单说匈奴的老上单于,自从信任中行说以来,常常派兵至边地扰乱。其时汉室防边之计,皆照龟错条陈办理总算没有甚么巨大的损失。没有几时,老上单于病死,其子军官单于即位,因感汉室仍遣翁主和亲,不愿开衅。无奈中行说再三怂恿,把中原的子女玉帛,说得天花乱坠,使他垂涎。军官单于,果被说动,遂即与兵犯塞,与汉绝交。那时已是文帝改元后的六年冬月。匈奴之兵,两路进扰:一入上郡,一入云中。守边将吏,慌忙举起烽火,各处并举,火光烟焰,直达甘泉宫。

文帝闻警,急命三路人马,往镇三边:一路是出屯飞狐,统将系中大夫令勉;一路是出屯句注,统将系前楚相苏意;一路是出屯北地,统将系前郎中令将武。并令河内太守周亚夫,驻兵细柳,宗正刘礼,驻兵派上;祝兹侯徐历,驻兵棘门。

文帝还不放心,亲自前往各处****,先至猫上,次至棘门.只见两处,非但军容不整,连那统将,日已过午,犹是高卧帐中,及见文帝御驾入内,方始披衣出迎。那种慌张偏促之状,甚觉可笑。文帝当场虽不见责,心里很不高兴。嗣至细柳营,尚未近前,已见营门外面,甲士森列,干戈耀目,仿佛如临大敌一般。文帝便命先驱传报,说是车驾到来。岂知那班甲士,一齐上来阻住。先驱再三声明,那班甲士始答道:“我等并非不敬天子,实因军中以统将为主。若无统将命令,虽是天子,亦不敢违令放入。”先驱回报文帝,文帝大赞亚夫的军纪严肃,乃取出符节,命使先见亚夫。亚夫见了来使,亲自出迎,渴过文帝,首先奏道:“臣曾有将令在先,军中无论何人,不得驰驱,伏望陛下将车驾缓缓入营。”文帝依奏。入内之后,又见弓张弦,马上髻,虽非御敌,悉有准备。于是正想用手去拍亚夫之肩,奖许他的当口,突然几个军士,急把兵器前来掩护主将的身体。亚夫见了,一面挥手忙令退去,一面又奏道:“这也是臣平日将令的一项,臣在军中,不论谁何,不准近臣之身。”文帝点头笑道:“这才称得起是位治军的真将军呢当下纵谈一刻,即便出营,坐在车上,回视营门,肃然如故,另有一派军威。”乃语侍臣道:“像浦上、棘门两处的兵士,恐怕敌人入营,他们主将被擒,大家尚未知晓呢!”

是日,文帝回到宫中,把周亚夫治军有方的好处,讲与薄太后、窦后、慎妃等人听了,当下窦皇后先说道:“周亚夫虽然军令严肃,对于天子,究竟有些失仪.”慎夫人道:“皇后所言,乃是太平时代。这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那句说话,又作怎么样解释呢?”薄太后插口道:“皇后的说话,乃是知礼;皇妃的说话,乃是知机,二人均有道理。”说着,便想取金赐予亚夫。慎夫人道:“现在边患未靖,且侯有功,再赏未迟。”薄太后又以为是。

过了几时,文帝接到边吏奏报,说是匈奴听得朝廷命亚夫为将,吓得收兵回国去了。文帝啃然道:“如此,可见命将的事情,不可不慎了。”即以黄金千斤赐予亚夫,并摺为中将。原来周亚夫就是绛侯周勃的次子。周勃二次就国,未几即逝,长子胜之袭爵。次子亚夫,为河内太守。就任之日,闻得素擅相术的老抠许负,年纪虽大,还在代人看相,以定吉凶,特将她邀到署内,令她看相。许负默视良久道:“君的贵相,岂止郡守!再侠三年,还有封侯之望。八年以后,出将入相,为第一等的人臣。可惜结果不佳!”亚夫道:“君子卜凶不卜吉,我莫非要正国法不成。”许负摇首道:“这却不至如此。”亚夫定要她说个明白。许负道:“九年过得甚快,何必老妇此时晓晓呢!”

亚夫笑道:“相已生定,即示先机,有何紧要?”许负听了,方始微笑答道:“依相直谈,恐君将来饿死。”亚夫听了更大笑道:“此话我便不甚相信了,我兄现下承袭父爵,方受侯封。即使兄年不永,自有兄子继续,那个侯封也轮不到我的身上。果如汝言,既封侯了,何致饿死?这就真正费解了!”许负听了,也笑答道:“老妇掳相论相,故敢直言.”说着犷即用手指亚夫口边道:“这里有直纹入口,谓之饿死纹,法应饿死。但究竟验否,人定胜天,能够善人改相,也未可知。”

亚夫还是半信半疑。

说也奇怪,到了三年之后,胜之忽坐杀人罪,竟致夺封。文帝因念周勃有功,亚夫得封条侯,至细柳成名,进任中尉,就职郎中,那个时候,差不多要入预政权了。又过年余,文帝忽然得病,医药阁效,竟至弥留。皇太子启,入侍榻旁。文帝嘱咐太子道:“环顾盈廷诸臣,只有周亚夫缓急可恃;将来若有变乱,尽可使他掌兵,毋须疑虑。”皇太子启,涕泣受命。

时为季夏六月,文帝驾崩,享年四十有六。文帝在位二十三年,总算是位守成之主,惟遗诏令天下短丧不循古礼,是他的缺点。其余行为,似无可以指摘之处。文帝既崩,皇太子启即位,是谓景帝。

尊薄氏为太皇太后、窦氏为皇太后。又命群臣,恭拟先帝庙号。当下群臣复奏,上庙号为孝文皇帝。相申屠嘉等又言功莫大于高皇帝,德莫大于孝文皇帝,应尊高皇帝为太祖,孝文皇帝为太宗,庙祀千秋,世世不绝。景帝依奏。又奉文帝遗命,令臣民短丧,匆匆奉葬霸陵。是年孟冬改元,称为景帝元年。

廷尉张释之,前因景帝为太子时,与梁王共车入朝,经过司马门未曾下车,曾有勃奏情事。今见景帝即位,防他记恨,自然心中忐忑不安,便去向老隐士王生问计。王生善治黄老之术,名盛一时,满朝公卿,多半折节与交,释之平时,亦在其列。当时王生见释之问计于他,他便高举一足,笑向释之说道:“我的袜线已破,尔先为我结好,再谈此事。”释之素钦其人,并不嫌他衷读自己,真的长跪屈身,替他结袜,良久结成。王生又笑道:“尔的来意尚诚,且平日极端敬我,不得不为汝想一解难之策。”释之听了大喜,问其何策。王生道:

“汝既惧皇帝记起旧事,不如趁他没有表示之先,自去谢罪。”释之听了,果然依他之话,入朝面向景帝请罪。景帝口头虽是叫他勿忧,朕于公私二字,尚能分得清楚;其实心里不能无嫌,不到半年,便将释之外放为淮南相,另以张欧为廷尉。

张欧曾为东宫侍臣,治刑名学,甚有根蒂,素性又来得诚朴,不尚苛刻,群吏倒也悦服。一天,景帝间张欧道:“汝作廷尉,虽然为日无多,每日平均计算,可有几件案子?”张欧奏答道:“十件八件,未能一定。若是太多,也只好慢慢儿鞠问,急则恐防有冤屈的事情。”

景帝又问道:“男女犯法,都是一律治罪的么?”张欧道:“是一律的。”景帝道:“朕思妇女以廉耻为重,裸体受答,似乎不雅,朕想免去苔刑。”张欧道:“从前相萧何逝世,曹参继职,不改旧法,因此有萧规曹随的美誉。我朝刑律,几费经营,方有如此成绩,似乎未可轻率更改。至于陛下恐怕妇女裸责贻羞,乃是帝怀仁厚,惟有罪者方受刑责,清白妇女,何至来到公庭?凡到公庭受责的妇女,都是亲自招供的,即使贻羞也不能怪人。”景帝听了,虽不废去答刑,却也将应答五百的减为三百,应答三百的,减为二百。张欧断狱,又能持平,于是风闻四海,歌颂不息。

次年夏天,薄太皇太后无疾而终,葬于南陵。先是薄太后有一位侄孙女,曾经选入东宫,为景帝妃子,景帝并不钟爱。只因太后面上,不好交代,敷衍而已。及景帝即位,不得不立她为皇后,更立皇子刘德为河间王,刘阔为临江王,刘余为淮阳王,刘非为汝南王,刘彭祖为广州王,刘发为长沙王。长沙旧为昊氏封地。文帝末年,长沙王昊羌病段,无子可传,撤除国籍,因将其地改封少子。这且不提。

单说那位晃错,他本是景帝为太子时的家令,因在文帝十五年献策称旨,授为中大夫之职。景帝即位,自然因为旧属的情感,升为内史,屡参官议,景帝事事采纳。因此之故,朝廷法令,渐渐更变,盈廷诸臣,无不侧目。垂相申屠嘉,更是嫉视,只因景帝宠眷方隆,无可如何。一天,可巧拿着晃错一样错处,正欲借此问罪,于是连夜秘密办好奏折,以便次日上朝面参。谁知晃错,还要比申屠嘉占先,一听这个消息,马上夜叩宫门,入见景帝,伏地口称死罪,臣不能事奉陛下了。景帝听了,也吃一惊,问他:“何故如此?”晃错方才奏道:

“内史署紧靠太上皇庙,臣因出入不便,私将太上皇庙的一道短垣拆除,筑成直路。本待工程完竣,即来奏知。顷间有人密报,说道相申屠嘉,业已办好参折,明日上朝便要将臣问斩,是以臣连夜来见陛下,未知陛下能够赦臣之罪否?”景帝听了微笑道:“朕道甚么大事,汝放心回去,朕知道就是。”晃错自然大喜,谢恩回署。

次日,景帝视朝,申屠嘉果然递上一折,请景帝立斩晃错,以为大不敬者戒。景帝略略一看,便把那本折子,退还申屠嘉道:“此是肤命晃错如此办的,相国不要怪他擅专!”申屠嘉碰了一个暗钉子,于是满面含羞地回至相府,不到三天,呕血而死。

后人批评是:晃错擅拆太庙,自然有罪;景帝偏担悻臣,也非明主;申屠嘉身为相国,一奏不准,何妨再奏,若非谋乱等事,也只好顺君之意,以便慢慢劝谏,引君为善。今竟一怒呕血而死,他的度量,未免太窄了。这番说话,却也讲得公平。

那时景帝一见申屠嘉已死,赐谧日“节”。便升御史大夫陶青为相,升晃错为御史大夫,当时就引动一个已黝之臣,上书辩冤。

正是:

拍马不知侵太子,吹牛反去怪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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