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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禁内闹瘟神俊臣得计 筛边来侠女淫妇伏诛

却说诸葛亮受先生的遗嘱,鞠躬尽瘁,夙夜辛勤,南片北伐,十二年如一日,奔走沙场,矢志无二。汉柞将衰,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不能吞吴并魏了。甲寅十二年八月二十三日,他老人家与世长辞了。临终的时候,后主禅在榻前受嘱,他嘱后主宜重用蒋琬、费伟、姜维等。后主泣不成声,宛丧考妣一样,以垂相仪节葬之。诸葛亮死后,后主遂重用蒋琬,起为尚书令,总统国事。

这时魏国的曹王,早已到鬼门关去篡阎王的位了。此刻继立的是曹睿,比较曹王还要贪暴不仁,惟对于马马则不敢轻视。司马此刻已由兵马总督升到太傅了,出入宫庭,毫无顾忌。曹巫所幸的郭贵人,年纪在二十五六岁,不惯独宿,屡次想私奔他去,无奈宫禁森严,不能让她逃走。司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师,二儿子昭,俱是狠视鹰顾的家伙,倚仗他父亲的势力,出入宫门,无人敢阻止一下子。这时朝堂上的气象,宛然是曹贼对献帝的那种样儿出来了,诸凡百事,没有曹家说的一句话了。

司马师每日到宫闹里寻察一回,一则是监视曹家的行动,再则是猎色寻欢。有一天,从九福宫前走过,刚到五云轩的左边,忽听得里面有叹息的声音。司马师不由得立定脚步,侧耳凝视的听了一会子,好像是女子在里面哭泣的样子。他便轻手轻脚的走进五云轩,进了房间,只见一个女子面孔朝着墙壁,似乎在那里哭泣的样子。

再看她的身上装束,却是个贵人的打扮。只听她唉声叹道:“你死了,倒也罢了,但是撇下了我,年纪未过三十,叫我怎生度法。过一天比过一年,还要难过,咳!我真苦命。”司马师溜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搂到怀中,唼喋一声,亲了一个嘴,说道:“我的儿,你不要怨天怨地的,有我呢。”她回头一望,不禁吓得一大跳,只见司马师那一副黑煞神似的面孔,险一些将魂灵吓得离窍,忙要声张。司马师忙将宝剑拔出来,在她的脸上一晃,说道:“你要不要命,要命赶紧给我不要声张。”她吓得手颠足摇,忙央告道:“瘟神爷爷,我又没有什么去处得罪你老人家,望你老人家饶恕我罢。”

列位,这瘟神的两个字,来得突兀么?原来有一种原因。司马师常常昏夜进宫,强奸宫女,那班太监,谁声张,谁先送命,所以他们见司马师来,谁也不敢去撒一个屁。而且司马师还谆谆的嘱咐他们,不要声扬,谁敢露一句风声,明里不杀,暗里也要差人来将他杀了。所以他们一个个守口如瓶,断没有一个人敢去讨死的。他进宫了,见了中意的宫女,便硬行个三七二十一,并且自称为瘟神下界的。他那一张面孔,的确和寺里的瘟神一样。那班宫女可怜给他奸宿了,还不敢告诉人。起首一两个宫女,后来渐渐的普遍了,大家不免互相骇告。有两个神经过敏的,还说瘟神菩萨看中你们,将来一定娶你们去做瘟神娘娘了。吓得那班宫女,提心吊胆,一到晚上,忙不迭地就躲避起来了。曹睿到了晚上,每每的使唤宫女,连鬼影子也喊不到一个,不免要生气,便将禁宫的太监喊去,问他是什么缘故。太监还敢说是司马师作怪的么?只好说是瘟神菩萨在宫中显圣的一番话来搪塞。最可笑的,曹睿听说这话,忙去请了多少大法师、大喇嘛来驱瘟逐疫,乌乱了一个多月。司马师因为那些道士和尚在宫里厮闹着,不好进去猎色,好生焦躁。又等了几天,那些和尚道士仍然是不肯走,他可急了,暗中派人和内外的太监说通,自己的脸上用红黑白涂起来,赤膊光头,下身着了一条红挥裤,手执四窍八环牛耳泼风刀,怪叫如雷,冲进宫去。那班道士和尚正在舞阳正殿上香花顶礼,在那里做模作样的。猛的跳进一个猛恶的狰狞的怪物,吓得那班大法师、大和尚,跌跌爬爬,争先恐后的逃命去了。

早有人飞命似的去报知曹睿了。把个曹睿吓得钻进床肚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子。到了第二天,那班和尚道士散得无踪无形,再也不敢来了。曹睿无可奈何,只得在富德宫右面,特地起造一所瘟神祠,每日亲自焚香顶礼,满望瘟神爷爷给他这一敬,就不来光顾的呢。谁知还是外甥打灯笼照舅。不是某宫女失踪,便是某宫女怀孕。

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皇宫里面出了魔了。曹睿被他说得没法,只得召集群臣,商量办法。六班武将,谁也不信,便想出一个轮流值夜的方法来去保守宫门。说也奇怪,自从这一来,瘟神菩萨竟不来了。曹睿大喜。但是诸将,积久厌生,不像从前那样的彻夜不眠了,有时到的,还有时不到的,便马马虎虎的不认真了。加之司马师又和他们说明了,他们更不认真了。过了一年多,宫里仍旧又闹鬼了,不过有时来,有时去,不像从前那样了。曹睿见瘟神爷爷只和宫女们结缘,未曾看中皇后,还算幸事,于是只好由他去罢。

闲话少说,再说郭氏见了司马师只当他是瘟神来光顾的呢,吓得三魂落地,七魄升天,没口的央求道:“瘟神爷爷,请你老人家放了我罢,我明天猪头三牲香花供奉你老人家。”司马师将她面孔捧着细细的一看,觉得十分妩媚动人,虽然徐娘半老,丰韵犹觉存在,眼角眉稍,露出许多骚气来。司马师看得眼花缭乱,就地将她抱起,按到床上,去干了一回。她只知道这位瘟神菩萨杀伐的怎样厉害呢,原来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分别,反而比较他人来得着实一些。郭氏这时又羞又喜,在枕边观颜问道:“你既是菩萨,这些事儿,还能做么,不怕秽了你的道行么?”司马师不禁嗤的一声,笑道:“你知道我是瘟神么?实对你讲罢,我是大将军司马师。我羡慕你娘娘的姿色,不是一日了,从前那些玩意儿,皆是我干的。今天蒙娘娘准了我,我才敢告诉你的。如果娘娘不弃,我天天前来侍候如何?”她听这番话,又惊又喜的说道:“果真你是司马师么?”他道:“谁敢在娘娘面前撒谎呢?”她笑嘻嘻地说道:“你也忒刁钻了,谁也想不出这些换日偷天的妙法来啊!”我且问你:“你进出宫门,难道太监们一个都不知道吗?”司马师笑道:“便是晓得,谁又敢来和我为难呢?”她道:“太监为何不到魏王那里报告呢?”司马师说道:“这更不要提了,不是我说一句海话,现在朝中除却我家父子,更有何人替曹家出力呢?他们便是到万岁那里去报告,万岁还能怎样我么?”郭氏道:“既是这样,你不妨常常来替我解解闷儿。”司马师道:“好极了,娘娘不负我,我还敢辜负娘娘么?”他俩谈了多时,司马师才告辞走了。从此黑来暗去,从无一日间断的。

天下事,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满则招损,快心事过,必不讨好。司马师生平只有两怕,一怕他的父亲司马,第二便怕他的老婆东方氏。这东方大娘生得十分丑陋,两臂有千斤气力,生性又惯拈酸。司马师听见她那副劈毛竹的喉咙,马上就得浑身发软了。

东方大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公公司马鼓。司马麟不在家里,那么便是她的天下了。司马师和婢女说一句话,那个婢女一定给她打个半死的。司马师平日不得出门一步,如有要事,必须要在她的面前通过一声,得她的准许,方可动身呢;否则不能擅自出门的。司马师受到这种无穷的拘束痛苦,十分怨恨。大凡物极必反。他忽然想出一个法子,暗中托人在曹睿面前保他为五城军马司一职。曹睿准如所请。他得了这个头衔,便借着阅操巡察捉盗等等的名目,哄骗他的夫人。其实是到娼家去阅操,宫中去巡察的。起首还小试其端,隔了三天五日,在外面住宿一次。后来得着温柔乡的风味,胆量渐渐的大了,隔了一天便要到外面去打一天野食。东方大娘虽然强悍,但是对于正直的事情,却也不去反对。她见夫主这样的为国辛勤,断不和他为难,反而比从前待他好。司马师见她不疑,当然是自安自慰。什么事都有瘾的,烟酒嫖赌,差不多全有瘾的,瘾当然越来越大的。司马师在外面的野食吃得上瘾了,每天不出去,好像屁股上生着疗疮一般,在家里一刻时候也不能停留,至多日间在家里敷衍他那位夜叉夫人,到了西山日落,灯光一放的时候,他便动身了;加之现在和郭氏打得火热的,一天不去,就如过了一年。有时外面狂风暴雨的昏夜,他照例是要出去的。东方大娘见丈夫这样的为国操劳,屡次劝他休养休养。他都是正言厉色的向她说:“你那这些妇女之流,哪里知道忠孝两字;为臣的吃了皇家的俸禄,身子就卖给皇家了,虽然是粉身碎尸,也在不辞之例呢。”东方大娘听他振振有词的这篇神圣不可侵犯的大道理,当然是无言可答了。

有一天,在二更的时候,司马师在房中对东方大娘说道:“夫人,我要到玄武门去巡察了。”东方大娘道:“你连日操劳,面上瘦消得多了,今天就在家里休养一宿罢。”他正色说道:“这巡察一职,岂可轻忽的;万一有了变动,其罪不是在我一个人身上么?”东方大娘道:“现今四处升平,你也太过虑了。”他道:“你那些妇人家,知道些什么,朝朝防火,夜夜防贼,宁可防患于未来,不教临时措手不及。”

他说着,挺腰凸肚的出门去了。

停了一会,守门的走过来报道:“玄武门的值日军官伍秋方,要见大人。”东方大娘听说这话,将三角棱的眼睛一翻,放开雄鸭嗓子喝道:“放你妈的屁,大人早就去了,难道你的两只狗眼生到脑袋后面去了不成!”吓得那个守门的一迭连声的回答道:“小人看见的,小人看见大人出去的。”她哼了一声,又说道:“什么小人大人,你既看见,为什么不去回他?”那个守门的忙道:“小人方才对他说过了,他说大人有三天没有去了。”她听说这话,转黄眼珠一翻道:“哦!有三天没有去了吗?”守门的道:“他说的三天没有去了。”东方大娘将一张猪肝脸往下一沉,说道:“快给我将那个军官带进来,我有话间他。”守门的答应一声,飞也似的出去了。

不多会,走进一个全身披挂的军官来,走到她的面前,行了一个礼,嘴里说:“伍秋方参见夫人。”她说道:“姓伍的!你今天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的?”伍秋方道:“请大人去巡察的。”她冷冷地说道:

“大人没有去么?”伍秋方老实答道:“大人三天没有去过了;今天因为五城的夜防军,在大操场会操,所以要请大人去检阅。”她道:“我知道了,大人此刻没有工夫去,就请你带检一下子罢。”伍秋方道:

“谢夫人。”他说着,匆匆的告辞走了。

东方大娘此刻,心头倒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甜是咸,是辣是酸,将那一嘴黄金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作响,停了半天,又将那双横量三寸的金莲,在地板上璞通一蹬,骂道:“好贼惠子,竟敢在老娘面前来捣鬼了,怪不得成日成夜的不肯在家里,原来还是这个玩意儿呢。好好好,管教你认得老娘的手段就是了。”她自言自语的一会子,忽然喊道:“鹅儿在哪里?”话还未了,从后转出一个面如锅底,首似飞蓬的女郎来,浑身上下纯黑色的裹扎,背插单刀,大踏步走到她的面前,躬身问道:“主母唤我,有什么差遣?”东方大娘道:

“你替我去探一探你的主人的踪迹,现在什么地方,快快回来报我要紧!”歉儿答应一声,一个箭步,纵到庭心,身一晃,早已不知去向。

原来这鹅儿,是东方大娘在雁栖河口收着的,教她武艺。这藕儿十分矫健灵慧,未到三年,竟能飞檐走壁,来去无踪了。东方大娘本来是铜马头领东方大年的玄孙女儿,累世在陕渲一带打家劫舍。

司马和他们打仗几次,无奈这班铜马的遗种,十分强悍,竟不能一时克服。司马为息事宁人起见,愿与铜马首领东方雄联姻。东方雄见司马这样的声势,当然是很愿意的,便将女儿嫁给司马师了。过门之后,东方雄也就改邪归正了,统率一班亡命,追随司马,为官家效力了。

闲文休提,再说儿上得屋顶,自己一沉吟,暗道:“这京城里的地方很大的,漫漫的教我到哪里去找呢?如今不到别处,且先到皇宫中去刺探一下子再说罢。”她打定主意,施展一种陆地飞腾法,身轻似燕,直向皇宫而来。不多一会,到了前禁宫的天井里,她鹜行鹭伏的在屋上察听消息。猛听得下面有两个太监,在廊下谈话,她直着耳朵,悄悄的听他们说些什么。此刻有个太监叹了一口气道:

“凌公公,你看现在这禁宫里还有一些规模吗?司马师出入无阻,要奸宿准,便奸宿谁,眼睛里哪里还有主上呢。”那年老的听得这话,很惊怕,连连向他摇手道:“低声低声,方才他刚刚进去,不要给他听见,连我都送掉了性命呢。”那一个将脑袋往腔子里一宿,舌头伸了一两伸,悄悄地道:“好险好险,他是几时来的呢?”那个年老的道:“万岁的晚膳还没有用,他就到了。”那个道:“他现在又看中谁了?”那个年老的道:“那不是和郭夫人勾搭上手了么?你看他哪一天不来,真要算风雨无阻了。”鹅儿在屋上听得清清楚楚,便不再留,掉转身子,好像秋风飘落叶似的,不多时,到了府中。将方才听见的话,一句不瞒的,完全告诉于东方大娘。

把个东方大娘气得哇呀呀直嚷了一阵子,将黄牙错得格格的发响,霍地站了起来,在兵器架上取下朴刀,向鹅儿一招手,一同上屋。不一刻到了皇宫的屋上,她们两个寻察了半天,只见这皇宫里面楼台叠叠,殿角重重,不知道司马师藏身在什么地方。东方大娘向鹅儿悄悄地说道:“你看这里这样大的地方,到哪里去寻他们呢?”鹅儿笑道:“哪,要知虎去处,先间采樵人。”东方大娘点头会意,不暇答话,一个鹤子翻身,从屋上直蹿下来,立在空庭心里,四下里一打量,猛见东面有一间房子里有灯光从门缝中透出。东方大娘摄足潜踪的走进来,从门隙中往里一瞧,只见两个樵房值夜的太监,面对面在那里一递一口的饮酒嚼肉。东方大娘用刀在门上一撬,谁知里面没有下键“豁”地开了。那两个值夜的见了东方大娘那种夜叉的面孔,早吓得矮了半截。正待声张,东方大娘不待他们开口,霍的从背上取下朴刀,在他们的脸上一晃,低声说道:“动一动,马上就请你们到外婆家去。”他两个吓得扑地跪下,央告道:“奶奶饶命!”东方大娘用手一指道:“我且问你,可知道司马师和郭氏住在哪一个宫里?”他两个齐声答道:“就在这樵房的后面,辅德宫的上房那里。”东方大娘听得,走过来,将他两个两手倒剪,嘴里塞上一块棉花,做作停常,便和儿直向后面而来。这正是:

无名醋火三千丈,可怜雌威莫敢樱。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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