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去查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做工作的，英泽集团什么时候多了个战略顾问？人家对我们的底细一清二楚，我们对人家一概不知道，你们还想不想干了？”一上车，陈一凡就火了。
“是，老板，我马上去查”。秘书说道。
“查不清楚就不要回来了，开车”。说完吩咐司机道，把秘书生生扔在了英泽集团大厦的前面。
秘书也是很郁闷，自己他-妈的惹谁了，人家是老板，自己不得不听人家的，不得不去啊。
发完火，陈一凡虽然很郁闷，可是谈判的事让他意识到，这事没那么简单，好像那个陈总并不能做主，而真正做主的人好像是这个莫小鱼，这倒是让出陈一凡看不懂了。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了杨帆。
“喂，什么事？”杨帆冷冷的问道。
“嗯，我可能明后天就要走了，走之前能不能请你和谢总吃顿饭？”陈一凡很客气的说道。
“不必了，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陈一凡，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好吧？”杨帆说话很不客气，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可是陈一凡随后又打了过来，杨帆火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和你再也没有话可说了”。
“我今天见到我们的孩子了，他现在叫莫小鱼，对吧？”陈一凡这家伙很鬼，从手下的人拍到的照片，看出来那个年轻人就是今天和自己谈判的莫小鱼。
而且他推断，在自己出现在杨家之后，这个年轻人也出现在了杨家，这事很蹊跷，虽然这个年轻人姓莫，可是不排除这中间有送人的假设，而且这个年轻人和自己年轻时太像了，所以他决定诈一把杨帆。
“你怎么知道的？”杨帆说完这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承认了是吧？莫小鱼就是我儿子，对吧？”陈一凡激动的说道。
“我说什么了？有本事你去找人家问问，看看人家会不会给你一个嘴-巴子？”杨帆冷笑道，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被挂断，陈一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老子英雄儿好汉，如果莫小鱼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今天对自己那番态度，他不禁不生气，反而是很高兴。
此时，秘书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纸张走了进来。
“老板，关于莫小鱼，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是他的全部信息，请看”。秘书庆幸自己的职位保住了，邀功似的将莫小鱼的资料递给了陈一凡。
“学生？你们是不是查错了，怎么可能是学生呢？”陈一凡问道。
“老板，没错，他就是学生，是学艺术的，而且书画艺术还很厉害，这下面还有他获奖的介绍，不过他最近好像惹上麻烦了”。
“什么麻烦？”陈一凡抬头问道。
“据说是有日本人污蔑他偷了在巴黎展出的日本皇室珍品，中国书圣的遗物《丧乱贴》，还有美国一家美术馆收藏的《历代帝王图》，都说是他偷的，现在日本人正在找他的麻烦，不过他好像根本不在乎”。秘书说道。
“这是在中国，日本人能怎么样？中国的官方怎么说的？”陈一凡问道。
“说是日本人提供的证据不足，所以没法立案”。秘书说道。
“这还算是有些骨气，再找那些人问问，看看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凡是关于莫小鱼的事情一概第一时间告诉我，听明白吗？”陈一凡吩咐道。
陈一凡这边正在吩咐关注莫小鱼，而杨帆那边要急疯了，挂了陈一凡的电话后，直接就打给了莫小鱼。
“你在哪呢？”杨帆直接问道。
“我在英泽集团呢，怎么了妈？”
“你是不是和陈一凡见面了？”
“陈一凡？哦，你说的是那个美国商人吧，是刚刚见了面，还和我谈判了呢，对了，妈，他就是那个，我的亲爹吧？”莫小鱼试探着问道。
“你和他相认了？”杨帆压低了怒气问道。
“相认啥啊，吵了一架，为矿山的事，我们谈的是公事，没有一句私事，怎么了妈？他认出我来了？”莫小鱼问道。
“对，没错，他认出你来了，不过，这事责任在我，是他诈我，我没反应过来，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狡诈，你和他有生意要做吗？”杨帆问道。
“不是我，是英泽集团的矿山买卖，不过被我轰走了，我给他的条件太苛刻了，不过说不定他还会回来的，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莫小鱼说道。
“不要手软，不要给妈丢脸，他要是找你，你要坚决否认这事，明白吗？绝不能承认你是他儿子，更不能去做亲子鉴定，听清楚了？”杨帆问道。
“我知道了，妈，这事我明白”。莫小鱼说道。
挂了电话，莫小鱼傻笑着坐回到了座位上。
“怎么了，看你这无奈的样子，出什么事了？”陈南露问道。
“唉，这话说出去都丢人啊，这个陈一凡可能和我还有些关系呢”。莫小鱼说道。
“你和他有什么关系？”陈南露一愣，问道。
“什么关系？有可能是我亲爹”。莫小鱼无奈的笑道。
“啊？那，这生意怎么办？”陈南露问道。
“唉，这里面有很多恩怨情仇，刚刚是我妈打来的电话，一听说我和他做生意，一句话，往死里坑他，这得多大的恨哪，唉，以后的日子难过了，不过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我说的那个条件，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这生意咱不做”。莫小鱼说道。
“哦”。陈南露这才放心点了。
“你以为我会把这个矿山都送给我爹是吗？其实我原来真的不知道来和你谈判的是他，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来了，我一见面就认出来他来了，不过他没见过我，所以不认识我，但是我见过他”。莫小鱼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的话，你夹在中间多为难啊？”陈南露说道。
“这有啥为难的，还是我说的那句话，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莫小鱼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