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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隔世犹有救风尘(6)

众姐妹因为早起不见了婳伶和嫱伶正在担忧,见她们回来了,嬛伶忙拉住了问去哪儿了。婳伶于是将在佟国器府上的经过说了一番,便向嬛伶道:“如今咱们应该是能留在杭州城继续唱戏了,你赶快定下戏目吧。”

嬛伶叹道:“你怎么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婳伶笑道:“商量了就去不成了。行了,我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你赶紧想演什么吧。”嫏伶道:“还要商量吗?你充作赵盼儿,携着家私救我们姐妹,那我们就陪着你再过一回《救风尘》的瘾吧。”众女伶都笑了,婳伶双肘撑着桌子,托起下巴,道:“好啊,算起来,也有大半年没演《救风尘》了。”

按察使司派人贴出公告,撤了查封倾月班的令。倾月班堂堂正正地挂出了水牌,不日上演《救风尘》。街头巷尾无人不在议论,时间一久便生出各种怪谈来。到了《救风尘》开演当夜,佟国器果然亲自带了人来看戏,次日满城就传出了流言,说按察使司佟大人喜新厌旧,看上了倾月班的婳伶,不免慨叹戏子下作,官府贪淫。这样的情形倾月班的女伶们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虽不想与流言蜚语计较,可心里到底不痛快。

这日练罢了早功,众人刚要歇息,忽然有两个奴仆模样的来到船前,说道按察使司佟大人请婳伶姑娘过府一叙。姐妹们都十分意外,婳伶答道:“你们先回去吧,说我随后就到。”娴伶忙拉了婳伶道:“你要去?”婳伶道:“怎么能不去?如今,他也算是我们的靠山了。”

嫏伶皱着眉头道:“什么靠山?就是个祸首!我看,这杭州城也没什么好呆的了,还是走吧,免得麻烦。”婳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该过的关还得过。这么些年,这样的坎儿又不是没有遇过,不都过来了吗?”嫏伶摇头道:“可这次我总觉的心里不安,怕你……哎呀!”

嫱伶上前道:“行了,我看我们是劝不了婳伶的。”嫏伶无奈道:“我知道你们两个现在站在一边,不然那天也不会是你陪着她去佟府的。她要是有你这武功,我也不怕了。”婳伶截道:“我有她那武功也没用,对付佟国器这样的人,还是那点风月场的手段。行了,你们就都看我‘风月救风尘’吧!”说着换了衣裳,自己去了。嫱伶提剑道:“我还跟着去,你们放心,婳伶恐怕正是那个佟国器的克星呢。”

佟国器早在花厅安排了酒菜,见着婳伶,欢喜无比:“婳伶姑娘,可见到你了!”佟国器上前扶住了婳伶胳膊,婳伶巧笑道:“大人今人好兴致,特意安排酒菜,请婳伶喝酒。”佟国器道:“姑娘,本官这几天天天去看你的戏,你演得可真好!”“哦?大人不是说自己不懂戏的吗?”婳伶问道。佟国器忙道:“哎,本官是不懂戏,但是看着姑娘演戏,本官觉得那台上的故事就像是真的一样,看着看着就只知道看戏,什么都顾不上了。”婳伶哈哈笑道:“嗯,看来大人也不是粗人吗,如今也算是懂了戏呢。”佟国器听见婳伶夸自己,不由高兴了,斟了酒,请婳伶入座,两人对饮。

管家站到门口,道:“老爷,图辉来了。”佟国器骂道:“来了就来了,让他等着就是!”管家道:“老爷,图辉说了,这事儿有些要紧。”佟国器瞪起眼睛道:“狗奴才!使唤起老爷来了!”管家无奈,只好喊了声:“老爷,图辉出来一趟不容易。”佟国器扔了酒杯,道:“行了,让那小子进来吧。”管家看了看婳伶,虽有些为难但也没有办法。

一时那个叫图辉的进了花厅,向佟国器请了安。佟国器问道:“狗奴才,火急火燎的,什么要紧事?”图辉道:“回老爷,张缙彦给兵部尚书洪承畴洪大人写了封私信。”佟国器和婳伶都吃了一惊,佟国器惊在面上,婳伶惊在心里。佟国器忙假作笑容,哄着婳伶道:“姑娘先坐坐啊。”说着同图辉离了花厅。

婳伶因听见洪承畴三个字,不由心底毛躁起来,不知什么状况。挨到佟国器回来时,见他面色凝重,更觉不祥,忙陪笑道:“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公务啊?那婳伶就不多待了,免的耽误了大人公事。”佟国器却拦道:“没有,不是什么大事。”于是拉着婳伶坐下,喝了杯酒,装作无事的样子问道:“婳伶啊,你演戏的本领这么好,不知道苦学了多少年啊?”

婳伶听出佟国器言不对心,但又看不出缘由,便如实答道:“十年了。”“哦?十年都待在这戏船上吗?”婳伶道:“是。婳伶自小就卖身戏船学戏,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佟国器凑近了道:“那些和姑娘搭戏的姐妹们,都是学了这么长时间吗?”

婳伶琢磨不到佟国器的意思,只好敬了一杯酒,道:“虽然入班的时间各个不一,但也都差不多了。唱戏的功夫,若是小时候练好了,童子功是很难废掉的。”佟国器紧接着问:“那嬛伶和嫏伶?她们两个怎么年纪轻轻就做了班主?我记得,她们好像比姑娘你还小一岁呢。”

佟国器提到嬛伶和嫏伶,婳伶猛地出了一身冷汗,想想方才的事,顿觉大祸将要临头。她暗自镇定了,淡然道:“我们是先后入的班,她们两个极有悟性,所以师父十分喜爱。师父病逝时,就将戏船交给她们两个了。”佟国器却笑道:“只怕不是如此吧?”婳伶勉强笑问道:“怎么?大人难道比我还清楚她们两个的出身吗?”佟国器笑而不答,自己饮了一杯酒,只在那儿吃菜。

婳伶坐在一旁,心绪难安,可转念一想,佟国器要是真的想为难她,也不会这么左右试探的,索性把心一横,换做笑脸,斟酒劝道:“大人既然要卖关子,那婳伶就不多问了。我们今天只是喝酒取乐。”婳伶劝着,佟国器饮着,推杯换盏,佟国器已有了三分醉意。婳伶见状又道:“大人,婳伶给大人唱个曲吧?大人要听什么?”佟国器醉笑道:“这两天听姑娘的戏都没听够,姑娘挑一个好听好玩的唱来听。”

婳伶笑着,轻启朱唇,依依呀呀地唱了起来。一曲唱罢又一曲,正唱到《救风尘》里的【浪里来煞】一曲,佟国器忽然打断道:“姑娘,本官就喜欢你这一段唱。词儿好,曲也好,姑娘演得更好。‘掐一掐,拈一拈,搂一搂,抱一抱,着那厮通身酥,遍体麻。将他鼻凹儿抹上一块砂糖,着那厮舔又舔不着,吃又吃不着’。姑娘,你就是这么对付本官的吧?”婳伶笑道:“大人既然喜欢,那么婳伶就多唱几遍吧。”

婳伶一曲还没唱罢,佟国器已经醉倒桌上,婳伶见左右无人,便附到佟国器耳边,甜声问道:“大人?您说嬛伶和嫏伶的来历是什么呢?”佟国器醉醺醺地掏出一封信,道:“你自己去看。”婳伶忙接了过来,拆信观看。

原来,张缙彦与洪承畴早年在江宁府时就相识,也知洪承畴夜入谢府之事。张缙彦听说了倾月班嬛伶嫏伶的艺名,便疑心她们是当年被人买走的谢文嬛和谢文嫏,于是去信向洪承畴证实。

看罢了信,婳伶浑身冰凉,却忽然被佟国器抓住了手:“本官还以为张缙彦和洪承畴要密谋什么事情,原来也是为了你们这倾月班。但不知那嬛伶、嫏伶两个是什么底细,竟能攀扯上他们两个!”婳伶心中已是擂鼓,手脚都不由抖索了,颤悠悠地道:“我们唱戏的不过都是些卑贱的穷苦人家的女子,能和那些大人们扯上什么关系呢?”佟国器笑道:“本官一直听人说,你们汉人的江山是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的。哦,就是江宁府的名妓陈圆圆。冲冠一怒为红颜吗,你们这些戏子啊,娼妓啊,还真不能小瞧。那个嬛伶和嫏伶就是江宁府出来的吧?”

听到这里,婳伶忖度着佟国器到底不知道嬛伶嫏伶的身份,于是沉下气来,正色道:“怎么,大人以为我们倾月班的女戏子还能造反不成?”佟国器笑道:“这可不好说。本官一直以为那天在闹市口有人跳出来救你们是巧合。可现在看,一点都不巧。你们不过几个唱戏的女子,居然牵连着洪承畴、张缙彦这些前朝官吏和江湖上的人,说不定,这里面就有三两个反清复明的逆贼!”

婳伶被佟国器的一席话镇住了,才意识到这个莽夫原来并不是真蠢。之前他放过倾月班是因为那不过是伶人们争风吃醋的无聊小事,可要是遇到大事,他怎么还会糊涂呢。毕竟,能被朝廷派来监视张缙彦的人,不是什么小人物啊。

婳伶从佟国器手中抽出手来,定了定神,跪在佟国器跟前,拜道:“大人明察秋毫,婳伶也不敢说谎。大人您是知道的,洪承畴这样的人,不独我们汉人看不上,只怕朝廷也看不上呢”佟国器道:“不错。别看他投效了朝廷,可这种背主求荣的人,只能当奴才使唤,不能真信的。”

婳伶忙道:“好!既然大人这么说,婳伶也不说假话。嬛伶和嫏伶是江宁府的人,家里是当地的商户。洪承畴看上了她们姐妹两个,想要娶。人家父母不答应,他就借着捉拿反贼的机会杀了她家所有的男丁,女儿都发配官卖,想趁机把她们姐妹弄去做小。我们的师父当日是受了谢家的恩典才将倾月班做大的,所以就抢先买走了嬛伶和嫏伶,留在船上,和我们一起学戏。师父病逝后,姐妹们敬爱她们姐妹两个,就让她们当了家。大人要是不信,可以去查访。再不成,您亲自去问问洪承畴,看他还好不好意思说起这件事情。”

婳伶噼里啪啦一通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得佟国器一时发愣。两人对视,婳伶面不改色心不跳,佟国器则吧啦吧啦地眨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觉得婳伶说得并无不妥之处,于是问道:“都这么些年了,那洪承畴怎么还会想着这两个小丫头呢?”婳伶轻吐气,嫣然笑道:“大人,这舔不到的糖,才甜啊!”佟国器听了,哈哈大笑,拉起婳伶,搂在怀中道:“你就是这块舔不到的糖。”

因晚间还要扮戏,佟国器派人将婳伶送回戏船,见了众女伶,婳伶只道是无事。嬛伶因问道:“嫱伶呢?她说去等着你,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婳伶道:“我并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去的?”正说着,嫱伶进了船,便问她去了哪里,嫱伶道:“我见佟国器派人送婳伶回来,便在后面跟着。”

众人也不生疑,都各做各事去。嫱伶却拉了婳伶躲至一旁,悄声问道:“你在佟国器府上,可知道他见了什么人?”婳伶并不隐瞒,将嬛伶嫏伶身份几乎识破的事告诉了嫱伶。嫱伶点头道:“原来如此。我前日曾去张缙彦府上查探,恰好看见刚才你说的那个叫图辉的小厮鬼鬼祟祟溜进张缙彦的书房。刚刚在按察使司府外等你,又见他去找佟国器,便生疑惑。所以趁他出来时,跟着他回到张府,才确信他是佟国器的安插在张府的人。只是没想到,张缙彦居然和洪承畴有瓜葛,而且还知道嬛伶和嫏伶的事情。”婳伶道:“佟国器面前我是瞒过去了,可天长日久,只怕……”嫱伶皱眉道:“这事儿,倒难办了。哦,你先什么都别说,我来想办法。”

嫱伶来到集市,在那日卖她字画的摊子前,道:“劳驾,我想写副字在家里挂着,不知你能不能写。”那卖字的书生见是嫱伶,忙答道:“行行行,姑娘要写什么?”嫱伶道:“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我即刻就要,你快写了。”书生忙写好了字交给嫱伶,嫱伶便来在岳王坟,等候陈复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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