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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为一名影视从业人员,北京也曾是我的梦想处女地,但在我还没插上我的小旗时,她已经被无数的人占领了,他们不仅占领了而且还安营扎寨,我很痛心,我的姑娘被那么多人睡着。

大学几年我去过几次北京,见过一些朋友,认识了一些人。北京和上海不同,虽然人都很多也都很吵,但上海更像是一个大公园,而北京就是一个菜市场。我被安排在一个宾馆里,地还可以,我提前去了,我那个做导演的哥们很热情的招待了我,我们就住在一间房,一个标间,我要在这里完成我的剧本。

我认识一个编剧姑娘在北京,很生,长得很白净,短发,年纪比我大几岁,来路不明,貌似是跟着剧组混了几年然后在北京培训了一下就上岗了,刚开始还在写法制剧,后来就不知道是不是接着好活了。我们见面了,约在北京电影学院后面的一个火车皮一样的咖啡馆,我那天特意收拾了一下,她没有来迟,带着我从北影穿穿穿,到了咖啡店,进去后旁边桌上是发半白的大爷,文艺气质,正在和两个年轻人谈着电影理论问题,不瞒你说我听见这样的话我就头疼,后来我想是我错了,因为人家能用理论喂饱肚子,而我不行,我的反感来自我的小心眼。

姑娘估计混得不错,有点小发,我看到她的手指上5个戒指,爱马仕、古奇……除了这些炫富的东西外,我还注意到了上次没注意到的地方,姑娘的胸挺大,我有点澎湃,我承认但是你也必须承认,任何小伙见任何姑娘都是有目的的,基本上是带有颜色的。我和她没点有点地聊着,慢慢的客套劲过了,我觉得无聊,整个人松弛了。我说我饿了,于是要了吃的,简餐,我狼吞着吃了,她看着我吃,我说你不来点,她笑笑,我挥手给她也要了一份,她没吃完,她看着我说:“要不你把这也吃了?”,我什么都没说吃了起来,她看着我嘿嘿地笑。

我觉得今天没戏了,一个姑娘不会对一个狼吞虎咽的家伙感兴趣的,并且我自己觉得也很无趣,我说我要回去了,我们一起出来漫步到一个路口,她说前面就是她家了,我说哦,那我回了,我走到地铁站,买了票。车还没有来,我觉得哪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现,北京的地铁不像上海的地铁,上海的地铁一般有防护栏而北京的没有,充分暴露了北方汉子不惧生死的性格,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对劲,我哪都不舒服,这时我收到她的信息,问我:“晚上有事吗,要不要一起去喝酒,还有几个朋友。”

我才如释重负,我不舒服是因为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回宾馆,我觉得不应该就这样草草结束我和她的约会,我带着心里装出来的犹豫,立马回了“好的”。于是我和她打车来到国贸附近的一家夜店。她在车上说今晚是有几个导演朋友,几个混得不错的女导演,我说哪里的女导演,或者说是导哪里的演,我觉得我真的没什么不好的意思,可是姑娘说,你怎么这样说话啊,我说我没有啊,我的意思是现在******怎么什么人都是导演啊,姑娘笑了,说你管那么多干嘛,这不到了,于是我们下车,她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下的车。进去后我看到几个没有感觉的女人,说她们没有感觉不是生理的,而是她们每个人都是一张浓妆脸,我分不清她们的美丑和年纪,还有她们的善恶。我只记得在黑暗里闪烁的项链和她们轻易就张开的血盆大口。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我来的时候桌上有一瓶洋酒,领我来的编剧姑娘还是美丽动人的。所以我以为来到这里会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去看,当然我也可以身体力行的演出。几杯洋酒下肚,你知道我的,我不是那种人,就是巴结权贵,我也没有什么想要套近乎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女编剧在我耳边说:“你不高兴啊?”,我说“没啊”,她说“那怎么不和她们玩。”我没说出口的是那句“玩什么”,因为我不知道玩什么。她又说“那你不是白来了,早知道不叫你了”。姑娘,我亲爱的姑娘,你可不能这样说,其实我真的不是个要脸的人,我只是怕自己不要脸起来不是人,为了不让姑娘生气,我开始张罗他们喝酒,慢慢地大家喝开了,我才知道这里一个是MTV导演,一个是广告公司的客户经理,还有的好像是电视台的什么,我不记得了,我也没追问。玩高兴了以后,说换一家私人会所,叫我一起去。我觉得我当时是不想去的,直到现在我都非常肯定,但是在当时,我的雄性激素在几个张牙舞爪的雌性面前得到了最大的鼓励,我不能不去,这是生命的邀约,如果我不去我还算是男人吗,所以我必须去。

我们来到了这家所谓的私人会所,我基本上没怎么来过这样的地方,我只是坐车路过过这样的地方,它们看起来富丽堂皇像个西洋绅士,洋气有派头,我这个中华田园产的品种实在找不到入口,跟随她们熟练的进去了。服务员直接领我们到了包厢,而我又看到了桌上已经摆好的3瓶洋酒。一瓶酒下肚后,我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我的心里因为放肆得到了满足,而我的生理由于酒精软绵绵的,当然,我不愿意承认,这是因为那些小药丸。

这是我极力回顾却又想忘记的一夜,因为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房间恢复正常,只有桌子上那瓶被重新摆上的洋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而我的编剧姑娘早已没了踪影。我承认,我是带着一颗不怀好意的心来的,但这被她们撕碎,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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