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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落败定局 皇帝疑心

“奴婢去杀了那个贱婢!”冷秋捏的手指咯嘣作响,恨不得扑上去一刀了断了莫璃那贱婢。

然而阴凌月却纹丝未动,只当是没有这回事一样。

“皇后娘娘,您别难受。这一次,咱们不过是被邓绥算计了去。身边又出现了这样居心叵测的贱婢,才会落入这样被动的局面。只要您一声令下,奴婢就先解决了那贱婢。回头寻个良机,将邓绥的头颅也割下来,看看这后宫之中,还有谁敢和您作对。”

“傻了吗?”阴凌月冷冷的微笑,语气有些浮:“你就是杀光这后宫里所有的人,又有什么用处。只要陛下狠下心肠,再不与本宫往来,那么所有的努力就只能是徒劳而已。”

冷秋看着皇后霜打茄子一般的神色,少不得宽慰:“皇后娘娘切莫忧伤过度,陛下到底也是男子,只要娘娘多一些耐心,总归是能让陛下回心转意的。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子。身子养好了,娘娘才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夺回属于您的一切。”

“未必。”阴凌月只觉得很无助。“好了,别说这些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可是娘娘您还有伤在身,还是先让奴婢替您包扎吧!”冷秋说话就要去拿止血的药粉。却听见皇后忽然冷喝了一声。

“滚出去!”

她身子一颤,回过头就看见皇后跌坐在地上。好像整个人被抽干了一样。

她害怕极了,甚至不敢走过去扶起皇后。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满怀担忧的默默退了出去。退出了正殿,她才真的是傻眼了。

原本守候在这里的宫人、戍卫竟然一个都没有看见。整个永乐宫鸦雀无声,就连风掠过还没有冒出新芽的树枝,那沙沙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冷秋快步寻找宫人的身影,却听见宫门关上那沉闷的响声。“岂有此理,你们竟然胆敢锁闭永乐宫。”

她难以置信的奔到了宫门处,缺见宫门早已经被锁上。只有十数人留在宫门之内。

“你们凭什么锁闭永乐宫,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冷秋气鼓鼓的瞪着那十数人,拳头再一次捏的咯嘣作响。

“你稍安勿躁。”为首的戍卫根本就不害怕她吃人一般的脸色,从容而又威严的说:“我们也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办事。皇后娘娘需要清静,陛下吩咐不许外人叨扰,有你一个在身边伺候即可。另外,每日的饮食,日常所需,以及汤药等物品,会按时送进来。如若皇后娘娘有什么必得吩咐,我们也自当效力。只是还得先请示过陛下的圣意。”

“岂有此理。”冷秋不信皇帝会这样无情:“你们就少在这里狐假虎威了。陛下宽仁,绝对不会这样对待皇后娘娘。何况皇后娘娘是这后宫之主,身边怎么可能就留下奴婢一个人伺候!”

猛然想起莫璃还在这里,她皱眉道:“还有阴采女,她那样谋害皇后,凭什么还留在这里?”

“阴采女已经离开永乐宫了。”那戍卫如实道:“是陛下吩咐她可以离开的。这永乐宫,往后就给皇后娘娘安居。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赶紧回去伺候吧。别在在这里添乱。”

“你好大的胆子!”冷秋竖着眉头:“我是皇后身边的婢子,且轮不到你来教训。”

“哼!”那戍卫冷笑了一声,诚然道:“我能这样对你说话,已经是在提点你了。你若是不听劝,非要继续闹,那就由着你继续闹。到时候皇后娘娘身边连一个婢子都没有了,谁受苦谁知道。陛下显然已经动了怒,再有什么不好,你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不信试试!”

冷秋一下子就失了底气,整个人都懵了。

是啊,若不是陛下的旨意,几个戍卫怎么敢为难永乐宫!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眉道:“皇后娘娘受伤了,我想要一些最好的金疮药,麻烦你们走一趟。”

“好,知道了。”那戍卫看她一下子态度就软了,心里只觉得可笑。

“那就有劳了。”冷秋强压制住内心的不满,转过头缓缓的往里走。

待她走远,身后的戍卫才问刚才的人:“要不要奴才去拿些金疮药过来。”

“得了吧。明天一早再说。偌大的永乐宫怎么可能连一点金疮药都不准备呢!眼看着皇后都倒了,咱们没有必要这么殷勤。免得叫陛下和旁人心里不舒坦。”

“说的也是呢!”

冷秋并非没有听见这对话,而是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她迎着风,默默的落泪,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刺进心里,疼的她难以忍耐。

————

这个时候,刘肇没让人通传就走进了嘉德宫。

邓绥正在沐浴,身边有妥冉和思柔伺候着。

“按说妥冉姐往后就不用在宫里伺候了。陛下恢复了无棱的身份,又赐了官职。往后妥冉姐姐的身份就不一样了。哪怕是同住在宫里,也算是觐见,可以风风光光的来呢!”

“你惯会取笑我。”妥冉低下了头,脸颊腾起绯红,如云霞一般。“其实我倒是还想在贵人身边伺候。一点也不习惯身份的改变。”

“陛下赏赐了宫中的居所,你和无棱就安心的住着吧。这些年无棱为陛下鞍前马后的,吃了不少苦头。你们的风光也是应得的。更何况,有情人终成眷属,岂不是一段佳话么!我和思柔还有大家,都会为你们高兴的。”

“嗯哼。”

刘肇在浴室门外轻咳了一声。

听见这声音,妥冉不由得吓了一跳:“好像是陛下来了!怎么外头的奴才也不通传一声?还是让奴婢去看看吧。”

“也好。”邓绥也沐浴的差不多了:“思柔,你替我更衣吧。”

妥冉走了出来,果然看见刘肇只身立在门外:“奴婢拜见陛下。”

“朕已经为你和无棱赐婚了。往后你就不再是奴婢。”刘肇心情轻松了不少,语气也是温和的。“邓贵人可沐浴完了?”

“是,贵人正在更衣,还请陛下稍后。”妥冉红着脸幽幽一笑。

“那朕去内室等她。”刘肇转身便往内室去。

“恭送陛下。”妥冉的心也跟着轻松了不少。陛下这么快就为她和无棱赐婚,当真是让她舒心了不少。在外的那段日子,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无棱了,幸亏上天垂怜。

走进了内室,刘肇便自顾自的择一处落座。

今天的嘉德宫也格外安静,刘肇闭目养神,心里松乏了不少。

只是忽然吧嗒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刘肇被这声音惊动,少不得睁开眼睛四处看看。

然而房里除了他自己,根本空无一人。门窗也都关好,并不曾有风灌进来。

他正狐疑是什么东西掉了,就又听见了相同的声音。

起身走到梳妆台边,他低头看见了几颗圆润的玉珠,幽幽一笑:“真是马虎,珠串散了竟然都没有察觉。”

弯腰拾起了一颗又一颗的珠子,刘肇忽然想起了阴凌月的话。狐疑之间,手上的一颗珠子掉在地上,竟然碎了。“这是……”

“陛下。”邓绥满面欣喜的走进来,看见刘肇正凝神思虑什么。“让陛下久候了,还望陛下恕罪。”

她快步走上前去,却发觉皇帝愣在那里,没有一丝回应。

“陛下,您想什么呢?”邓绥走过去,很自然的就凑在他身边轻轻的依偎在一起。“让您久等了,也没来个婢子奉茶,陛下切莫责备臣妾怠慢。等下思柔就会端茶进来了。”

刘肇依然没有做声。

邓绥疑惑不已:“陛下莫不是在为皇后的事情烦恼吧?其实走到这一步,也只能说是皇后咎由自取。陛下已经待她很好了,其余的事情就不要多思了。”

说到这里,刘肇才回过神看了她一眼:“朕没有想那些事,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只是皇后的一些话,耐人寻味。忽然想起来了,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陛下……”邓绥正想着怎么劝说两句,宽一宽他的心,忽然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陛下,别这样……”

“什么别这样,朕偏要这样。”刘肇有些霸道的将她抱紧,不由分说的就扔在了床榻上。

邓绥心口一热,不由自主的转过脸去:“陛下,还没熄灯。”

“就这样不是很好么!”

“不要……”

“为什么?”

“外面能看见影子……”

刘肇的动作慢了一些,最终还是起身吹熄了宫灯。

邓绥以为他会迫不及待的凑过来,等了半天,他才慢慢的走到床边。“陛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心事?”

“臣妾没有。”邓绥幽幽的叹了口气:“走到今天这一步,似乎是意料之外,却又像是在意料之中。每一步最终都没有偏离,臣妾以为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兴许是吧!”刘肇没有说什么,安静的躺在了床边。

邓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只以为是皇后落得这样的下场,惹得他心里难过。毕竟夫妻一场,皇后也总有待他极好的时候。“陛下若是乏了,就早些安睡吧。”

“嗯。”刘肇再没吭声,转过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特别的静谧。

不知道是不是疲倦过度的缘故,邓绥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

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就离开了。

“妥冉。”邓绥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头有些昏。“什么时辰了?”

“贵人您醒了!”妥冉笑吟吟的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伺候熟悉的婢子。“已经午时了。奴婢也吩咐人准备好了午膳。只待贵人洗漱完毕就可以享用了。”

“午时了?”邓绥有些惊讶:“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难怪这时候有些头昏。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陛下一早就走了,上朝去了。”妥冉笑得十分温暖:“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奴婢等不要吵醒您。”

邓绥微微一笑,心里不禁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昨晚上瞧着,陛下似乎满怀心事。只是陛下不愿意多言,我也不好问。对了,永乐宫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倒是挺安静的。”妥冉如实的说:“陛下只允许冷秋一个人留在皇后身边伺候。宫内留下戍卫十余人。宫外戍守三十余人。说是每日定时送膳食进去,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难为她了。”邓绥低眉,由着挽绒将金簪子别在她的鬓边。“只怕咱们这位皇后娘娘自从出生,身边就没有这样素净过。”

“可不是么!”妥冉饶是摇头:“想来皇后娘娘自己都没有料到,竟然还有这一日。”

“唉!”邓绥长叹了一声:“和皇后斗了这么多日子,忽然这件事情就有个了结,倒是真的有些不习惯呢。”

挽绒轻笑了一声:“瞧贵人这话说的,似是还盼着能和皇后再斗下去一样。皇后倒了,后宫消停了,这不是很好吗?”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邓绥也并不是完全乐观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怕就怕还有后面的事。但我瞧着,陛下是不会彻底解决好这事情的。”

话说到这里,邓绥就不打算再往下说了。

倒是巩台在门外通传,说阴采女来了。

“她来做什么?”挽绒没好气道:“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从前没少帮着皇后和咱们作对。现下怎的就自己找上门了?”

“管她是为什么来的。”邓绥凝眸道:“请进来就是。”

“诺。”妥冉应了声,就领着伺候熟悉的婢子们退下。

挽绒却少不得多说一句:“贵人早膳就没有用,这会都晌午了。说话倒也罢了,可得紧着些时辰,千万别饿过劲,伤了肠胃。”

“好。”邓绥温和点头:“听你的就是。”

“那奴婢先端一些糕点过来,给贵人垫垫肚子。”挽绒咯咯的笑着退了下去。

这时候莫璃也走了进来。“拜见邓贵人。”

“免礼。”邓绥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皱眉道:“不管是怎么才有的那个孩子,都是你的骨肉,怎么能这样狠心?”

“为自己不喜欢的人怀孩子,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与人共谐连理,这不是笑话吗?”莫璃一脸的麻木:“我凭什么就得用自己的孩子去完成别人的心愿。既然是我的,那么我就有权决定他的生死不是么!”

她都这么说了,邓绥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随便你吧,你喜欢就好。只是我不懂,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我已经向陛下求了恩典,允准我离宫,还我自由。从今天起,我就再也不是什么阴采女,更不是什么奴婢,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再也不用听人摆布了。”莫璃低下头,遮住了眼里的泪光:“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活着了。这一切都是多亏了周贵人。”

“周贵人?”邓绥不免惊讶:“你这话是……”

“也许邓贵人是太忙的缘故,忘记了那支金簪子吧!”莫璃饶是一笑:“就是周贵人临死前,让侍婢萌妙给您送来的那一支金簪。”

“对了,是有这么回事。”邓绥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支簪子我让人收好了,有什么不妥么?”

“那是个空心的簪子,里面用薄薄的丝绢写了周贵人的心愿。”莫璃有些难过:“是周贵人告诉我,我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我还能替她活下去,看看宫外的世界,走走不同的路。”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绥的心砰砰跳的很快:“姐姐她莫非是有什么苦衷……”

“要不怎么说你是聪明人呢!”莫璃不由得佩服:“凡事一点就透。周贵人的确不是被人所杀,她是自己自尽了。而她自尽的原因,就是希望你能通过她的死,看到这后宫的无情,也激起你对皇后的怨恨,下定决心已定要与皇后对抗,唯有如此,才能走出一条活路来!”

这话让邓绥不寒而栗:“就为了让我与皇后对抗,姐姐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吗?这未免也太让人揪心了!可怜大公主还那么小就没有娘亲,姐姐这么做,叫我如何能安?”

“邓贵人你先别着急,其实周贵人不自尽也不行。”莫璃心里也很难过:“周贵人患了重病,不治之症。自知时日不多,所以才会狠心走这一步棋。兴许她也是希望能用最后一点残命帮你一把,让你记得她这最后的一点好处,好好替她抚育大公主成人……”

“什么……”邓绥根本就不敢相信。她时常看见周贵人,时常陪她说话,却从来不知道她已经病入膏肓。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邓贵人你找找那支金簪细细看看吧。”莫璃起身行了个礼:“至于我,我要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哦,对了,临走之前我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邓绥看她表情凝重,心弦也绷紧了。

“玄月并没有死。之前被姚贵人揪出来的那个玄月,不过是皇后其中一个暗示。真正的玄月还藏匿在宫中,在某一宫暗藏身份。只待皇后一声令下,便任由差遣。而这个玄月,是个女儿身。”莫璃皱眉道:“很可惜她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觐见皇后都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究竟在哪一宫伺候,又为皇后办了什么事情。邓贵人你也该清楚,皇后的心思……是绝对不会完全信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多谢你相告。”

“客气了。”莫璃有些过意不去:“从前我没少帮着皇后给你使绊子。周贵人为我点明了一条路,我报答不了她的恩情,就只有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就当是恕罪吧。”

她没有再逗留,步子轻快的离开了这里。

邓绥望着她离去时那轻快从容的样子,心里竟然禁不住羡慕起来。“祝福你,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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