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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意志消沉 百病缠身

梁璐媛笑而不语,只是殷勤的吹散了清粥的热气,缓缓将送到皇帝嘴边去。

刘肇原本没有什么胃口,听了梁太妃的话,隐约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他记得,曾经她的确有偷偷摸摸的对他好,那份记忆,若不是在这样的时候,竟然也很难被记起。

“朕记得,幼时有一回生病,姨母就是这样在照顾朕。”

这话让梁璐媛很欣慰:“没想到陛下那么小,还记得那么清楚。”

“梁太妃对陛下这样好,陛下自然不能忘。”王若莹笑容甜美:“如今有太妃您这样精心的照顾,想来陛下很快就能痊愈了。臣妾多谢太妃。”

说话的同时,王若莹朝梁璐媛行了个大礼。

看上去是礼敬有加,但实际上,王若莹就是在提醒皇帝。太妃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哪怕此刻和蔼殷勤,也是需要报答需要礼待的。绝不是纯粹对陛下好,而心无杂念。

病重的刘肇,也并非不懂王若莹这份心思,只是没有任何回应罢了。

“倒是邓贵人,那是怎么一回事?”梁璐媛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我怎么瞧着,嘉德宫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来。就留下几个贴身的婢子!似是陛下并没有苛责她什么。如何会成了这幅样子?”

刘肇没有做声,脸色也是淡漠的。梁璐媛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个人势必在怄气。其实这样挺好的,邓绥不能就这么风光下去,也侍婢要跟着皇后一起垮台。后宫里一下子去掉两块心病,往后的日子也安宁一些。“不如,等下姨母去一趟嘉德宫,替你好好劝一劝她。有什么事情,会比两个人携手白头要紧。陛下啊,您也就别在和她置气了。到底邓贵人也是年轻,很多事情不够沉稳。但她待陛下,终究还是有心的。”

“未必。”刘肇有些烦闷,略微推开了梁璐媛的手:“朕有些疲倦,姨母还是回宫安歇吧。若莹,你替朕送一送,便也回宫去吧。”

“诺。”王若莹不知道皇帝为什么忽然就生邓贵人的气了。但是凭借她多年来对他的了解,根本不会信邓贵人轻易就开嘴陛下。这里面兴许有什么事情,此时此刻她还不知道呢。

“那陛下就好好歇着。”梁璐媛将粥碗往身后递。

娟安连忙上前一步,接过了那只碗。

王若莹也伸了手,可是根本就扑空了。梁太妃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心里有些生气,王若莹垂下了眉目,显出恭敬的样子:“太妃慢些,让臣妾送您回宫吧。”

“好哇。”梁璐媛爽快的答应:“本太妃也正好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于是替皇帝掖好了被角才慢慢的起身,梁璐媛柔柔的叮咛:“那陛下您就好好安睡,姨母这就回宫了。稍后再来看你。”

“好。”刘肇有些慵懒的闭上了眼睛。

王若莹也想上去细细看看皇帝,却被娟安拦住了。

“王美人请。”

心里虽然憋气,可她也没显露出什么来。就这么低着头跟在梁太妃身后,默默的走出了房门。“太妃慢些走,当心台阶。”

梁璐媛饶是一笑:“本太妃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臣妾自然知道太妃身子骨硬朗。”说真的,王若莹想不明白。这些年陛下因为她告知亲生母亲的事情而怨怼,一直不曾怎么关心过乐成殿里的一切。能敷衍的绝对不走心,更别说在饮食起居上细心照顾梁太妃了。

皇后更加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由着野心勃勃想夺取后宫权势的太妃作!

那这个梁太妃凭什么又能安然无恙的支撑到现在?非但没有被这样的现实击垮,反而还特别有把握能抓紧想要的权势……

“王美人这是想什么呢?”梁璐媛不禁好奇:“何以本太妃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见?”

“什么?”王若莹恍惚一下,才回过神。“太妃恕罪,臣妾在想陛下的龙体什么时候能恢复。一时间有些走神。”

“本太妃是问你,除了你,后宫那些妃嫔怎么一个都不敢过来?”梁璐媛到底没听见后宫有什么风吹草动。心中不免疑惑。

梁璐媛倒也直白:“陛下盛怒之下,发落了皇后娘娘不算,竟然还迁怒了邓贵人。如此的雷厉风行,行事决断,怎么会让后宫的人不害怕呢。她们个个都怕被卷进这场劫难之中,难以保全自身,所以即便是知道陛下抱恙,也不敢擅自过来。只能请不必送一些补品药膳,表示一下关心而已。”

“她们这么想也不为过。”梁璐媛也猜到是这个样子。“倒是你胆子不小,竟然敢在这样的时候过来,你怎么就不怕和他们一样呢?”

这才是太妃感兴趣的关进所在吧。

王若莹苦笑了一下:“臣妾素来就胆子大。从伺候陛下之初,就一直明白臣妾心里想要的是什么。陛下龙体不适,臣妾就茶饭不思,倒不如陪在身边能安心。何况臣妾孑然一身,从前就什么都没有,万一落得如此的下场,也不算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大约就是来也匆匆,却也空空罢了。”

“难为你想得开。”梁璐媛停下了脚步。

这时候已经来到了辇车前。

虽然不怎么情愿,但王若莹还是依足礼数,亲自扶了太妃上车。“太妃当心。”?“你有心了。”梁璐媛忽然一把攥住了王若莹的手腕。

虽然并没有特别用力,但这个举动还是惊得王若莹身子一颤。“太妃,您这是做什么?”

“你的粥里,放了什么好东西?”梁璐媛眯着眼睛,目光锐利的看着她。

“臣妾的粥里,放了些粳米还放了些糯米,所以吃起来软糯粘稠,滋养也可口。”王若莹根本不懂梁太妃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明白太妃何出此言。”

“是么!”梁璐媛不以为然:“本太妃方才搅动那勺子的时候,竟发觉里面有些不该有的东西。要知道,那些东西一旦入口,可能就会……送命!”

“什么?”王若莹一脸的惊惧。当时就想反问太妃,既然发现里面有会足以送命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给陛下吃。然而对上了梁太妃那看不出心思的目光之后,她唯有悻悻闭嘴。

“你聪明也蠢。聪明就在于你的隐忍不发,能在皇帝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也能在永巷里生存这么多年。最后还借助旁人的手,成功博得到属于你的位分。蠢就在于,你就这有这么一点点小聪明,后宫之中不是隐忍和韬光就能安然度日的。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审时度势。明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亦或者势单力薄的时候,要学会择木而栖。”这番话说完,梁璐媛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话就说到这里。你懂与不懂都是你自己的心思了。”

王若莹怎么会不懂她的话意,只是皱着眉头行了个礼:“恭送太妃。”

梁璐媛也不再多言,含着笑就着娟安的手默默的离开。她知道王若莹是个聪明人。

待梁太妃走远,王若莹才慢慢的收敛了笑容。

卷荷凑过来扶了一把,低声道:“美人无需理会她。谁都知道,她现在是需要把能修剪后宫的小刀。这把刀虽然说用处大,可一旦成事,她会第一时间扔掉这把刀子,以免她自己被利刃割伤。”

“你说得对卷荷。”王若莹饶是轻叹一声:“可是她说的也对。我毕竟无依无靠,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不容易。再要往上走,简直比登天还难。何况我都已经服侍陛下一年之久,都没能有孕……也许当初窦太后赐我的药真的奏效,也许我这一生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指节攥的有些发白。王若莹幽幽低叹:“如若不然,我哪里还有更好的选择呢!”

“那也至少见一见邓贵人再作打算吧!”卷荷心里是这么想的,就直接说了出来:“美人您想,如今的嘉德宫,虽然宫人都被打发了出来。可这些都是邓贵人自己的注意。陛下并不曾有过这样的旨意。何况嘉德宫也不曾更换戍卫把守,门口的那些也都是邓贵人的人。两相对比,就能看出不同来。”

王若莹也在心里掂量了这件事。“兴许陛下就是做做样子,也好平复一下阴氏一族心里的不满。毕竟皇后恨毒了邓贵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

“美人您在担心什么?”卷荷有些纳闷。

“你不懂。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伺候陛下了。自问还是很了解陛下的。”王若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陛下的心思。皇后的事情,已经让陛下焦头烂额,疲于应对了。所以,更不许让旁人重蹈覆辙,这宫里再冒出第二个阴皇后这般的女子。”

“您的意思是……陛下会防着邓贵人?”卷荷的心突突的跳:“陛下真的容不下邓贵人吗?”

王若莹哑然而笑:“就因为不了解,所以心里更为烦闷。”

卷荷一时也没了主意。“那咱们该怎么办?都知道梁太妃从来不是陛下看重的人。难道真的要听从她的唆摆么!”

“罢了罢了。”王若莹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得对,咱们还是先去见一见邓贵人再作打算不迟。”

如此,两个人便乘着辇车,赶到了嘉德宫。

这时候的嘉德宫,的确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门口的戍卫个个脸色阴沉,谁都不敢轻易说点什么。

王若莹见他们都不开口,便走到近处:“去通传一声,我来给邓贵人请安。”

“这……”那戍卫面露难色:“王美人恕罪,并非奴才不去。而是邓贵人吩咐,不见任何人,也不许任何人踏足嘉德宫门一步。奴才等唯有谨遵吩咐办事。”

王若莹略微一想,道:“陛下龙体欠安,想来也是邓贵人挂心之事。我既然得知,如何能不来相告。你就替我去通传一声吧!如若邓贵人还是不肯见我,那便罢了。”

事关陛下,那戍卫也不好再阻拦。

正要转身的时候,见思柔、妥冉和挽绒都赶到了这里,不由得惊讶。

“你们三个都在这里,那贵人身边是谁在伺候?”王若莹也是格外惊讶,看到这一幕就禁不住开口:“莫不是贵人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吧!”

“怎么可能!”挽绒轻嗤了一声:“嘉德宫虽然不如往日风光,可邓贵人仍然还是贵人之首。岂会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时候安固正在里头伺候呢!只是不知道今天吹的哪阵风,怎么把王美人给吹到我们这里来了!”

王若莹知道这个婢子,那是美淑举荐入宫的人。

来嘉德宫伺候不过也就是个半年的样子,竟然就这样出言狂妄。

“我来求见邓贵人,自然有我的原因。邓贵人见或者不见,全凭她一句话。只是去不去通传,乃是奴才的本分。陛下并未下旨嘉德宫不许外人涉足,所以我能过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你不必这么惊讶。”

“那怎么素日都不见你来,偏是在这样的时候来?”挽绒气鼓鼓道:“有些人就喜欢落井下石,还以为这么做就显得自己多了不起一样!”

“好了,别胡说。”妥冉拦了挽绒一把,皱眉道:“请王美人恕罪,这丫头入宫的时间不长,难免不懂宫里的规矩。有因为我们贵人的事情焦虑,才会出言不逊。奴婢这就去禀告贵人一声,还请美人稍后。”

“好。”王若莹微微一笑:“你去就是,我在这里候着。”

妥冉一个人走了进去,思柔和挽绒却被留下候着。

这么一来,王若莹就更加奇怪了。好好的,邓贵人不见外人就算了,怎么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轻易进去似的。这一回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心里正狐疑,就看见妥冉急匆匆的出来:“快去传太医过来,贵人昏倒了。”

“奴婢这就去。”挽绒吓了一跳,答应一声就赶紧跑开了。

王若莹觉得更蹊跷了,也没理会那么多就急火火的闯了进去。

“王美人你这是……”思柔还想着要拦住她,却被妥冉一把攥住了手腕。

“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贵人怎么样为好。”妥冉也是担忧的不行。

“我只是怕她是来添乱的。”思柔有些无奈,更多的则是悲伤:“小姐好好的怎么会昏倒。她不要我们在身边伺候仅仅是因为想要清静吗?妥冉姐,你说宫里的那些传言是不是真的?陛下是不是真的仅仅是利用小姐,一旦皇后垮了,小姐就没有留在陛下身边的价值了。”

“别胡说。”妥冉用力的握住她的手:“陛下待贵人怎么会没有情分。你不要再听信宫里这些流言蜚语,只会乱了自己的心。”

思柔没再说什么。可是她看得出来,小姐是真的很伤心。

“邓贵人,可觉得好一些了吗?”王若莹端着温水喂邓贵人喝了两小口。转手将杯盏递给了卷荷。“臣妾特来探望。贵人您可觉得好一些了吗?”

邓绥幽幽的醒转过来,发觉房里有很多人,眉头就蹙了起来。“无碍。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都出去吧。”

“臣妾是来给贵人请安的。”王若莹摆一摆手,让卷荷先出去了。

思柔根本就不想走,可是妥冉拉着她,无奈也只有先退出去。

“不必了。”邓绥的声音有些弱:“我不想见人,你走吧。”

“莫不是邓贵人自己也信了宫里那些谣传?”王若莹看她脸色如此难堪,不由得奇怪。“其实她们要说什么都好。不外乎是她们自己的想法罢了。邓贵人何必当真。还是您觉得这事情真的就无法扭转了?”

“有什么好扭转的。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而已。”邓绥不以为意的看着她:“这后宫里有人贪图恩宠,有人渴望权势,有些人则迷恋荣华富贵。还有一些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无论这后宫变成什么样子,别人口中在议论什么,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邓贵人这么说,也是对的。”王若莹淡淡笑道:“但还有一种人,恩宠权势荣华富贵都想要。这样的人,能走到这后宫的顶端,触手可及那高高在上的权势。曾经,我以为邓贵人您会是这样的人,或者说,知道现在我仍然这么觉得。所以我不明白,为何您要这样颓废,自暴自弃?就因为皇后的事吗?还是您觉得,陛下在这件事情上,亏待了您?”

“从何说起?”邓绥略微勾唇,语气饱含了讥讽:“王美人是觉得本贵人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非得再往本贵人身上推些麻烦来?怨怼陛下,是何种过错,想来你比我更清楚吧!”

“邓贵人当真是误会了,臣妾没有这个意思。”王若莹幽幽叹气:“来之前,臣妾去章德宫觐见陛下。陛下也和贵人一样,抱恙在身,精神不济,想来也是和贵人一样有些心事。素日里,都是贵人去章德宫走的勤些,所以臣妾才特意来看看,邓贵人是否愿意前往章德宫,为陛下侍疾。不料竟然连您都病了。”

“陛下龙体欠安,你便多去照顾。”邓绥不紧不慢的说:“我这里还能应付,不劳你费心。”

“当日是邓贵人将臣妾从永巷里救出来。无论今日您是否领臣妾这个情,臣妾都要劝贵人一句。陛下到底是一国之君,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可不管怎样,贵人只要相信陛下,那么眼前的困难就都不算什么了。就如同陛下也是这般的相信贵人!”

邓绥轻蔑的笑了笑:“兴许你说得对。”

她的轻蔑,足以显示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

轻叹了一声,王若莹显得特别无奈:“臣妾卑微,曾经在永巷那样的地方苦熬几年之久,才有了今日的光明。贵人您可曾知晓花蝶破茧之前,也曾经是蜷缩在黑暗之中的一条毛虫罢了。”

不再说什么,邓绥转过脸不看她。

王若莹起身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告退了。贵人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不一会的功夫,太医就赶了过来。

挽绒领着太医进来,在门外才道:“贵人,奴婢请了太医来瞧你。这就进来了。”

不等邓绥开口,她已经推开了房门。

“何必这么麻烦,本贵人无碍。”邓绥并不领情,眉目之间只有淡淡的忧愁。“叫太医回去吧。”

“贵人,这可不行。”挽绒急的脸都白了。“您都昏过去了,若是再不请太医好好瞧瞧,那怎么得了。反正太医都已经过来了,您就受累让太医诊个脉吧!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好,叫奴婢怎么办?”

看她眼睛都红了,声音也哽咽了。

邓绥有些不忍心:“那就让太医进来吧。”

“嗯!”挽绒心头一喜,连忙唤太医进来。“贵人您切莫担心,苏太医的医术很好。”

“唔。”邓绥有些心不在焉。其实有些病,不过是长在心里,慢慢的透出来罢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贵人的身子并没有大碍,只不过是……”苏太医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只不过是本宫没有进食,虚脱晕厥而已。”邓绥不以为意的说:“原本就没有什么大碍。你就随便开个寻常的方子也就是了。”

“贵人,您这是何苦……”挽绒的眼眶又红起来,泪珠在眼底打转。“何苦这样难为自己?”

“没有食欲罢了。”邓绥轻描淡写道:“总归是提不起兴致。”

“除此之外,贵人您心气不顺,郁结于怀,也损身子。无论何事,且贵人无比擅自珍重,切莫忧心过度。”苏太医老成持重,一番话说的让人觉得舒畅。

“有劳太医了。”邓绥语气慵懒,也没有什么精神。“挽绒,你替我送一送。”

“诺。”挽绒看她这样灰心,心里更难过了。想说什么,又哽在嘴边没能说出来。最终,只是朝太医行礼,道:“太医您请。奴婢这就跟着您去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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