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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一心救夫 疏漏杀招

迎春殿内,卷莲才摆上了葡萄和鸭梨,就见王若莹领着卷荷一脸不痛快的回来了。

“采女去了这么久一定口渴了。奴婢准备了一些果子采女先品尝。这就去给采女端菊花茶来润喉。”卷莲赔着笑脸说。

“嗯。”王若莹点了下头:“菊花茶里加点枸杞。”

“诺。”卷莲恭顺的退了出去。

“采女,您就别生气了。那姚美人一贯如此。”卷荷扶着王若莹坐下:“牙尖嘴利的,不过就是仗着有人撑腰。”

王若莹心说她哪里是生姚嘉儿的气,她是怨陛下真的许久都不来她这里了。从前在永巷的时候,他也总是记挂关怀,现在来了这迎春殿,反倒是不见他垂问关怀。“就要入冬了,许说入冬了春天就不会太远。可总是也得这么盼着。”

“是啊。”卷荷没有听出采女的心思来:“冬日过了就是春日要来了。采女还不没见过迎春殿里的迎春花齐放的美景呢。”

“迎春花齐放?”王若莹还真是没注意,挪进这里的时候,迎春花早就凋零了。“是怎么个美景?”

“宫中的花匠手巧,将迎春花扎成了各种形状。有鹿有鹤,有亭子有林。反正一到春天,迎春花都开了,放眼宫中各处都是灿灿的黄色。每逢此时,陛下总爱来这里赏花,有时候只看着这些花就能坐上半日呢。”卷荷发觉提到陛下,王采女的脸色好了不少。于是灵机一动,她连忙又道:“想来陛下就是希望采女能陪着一同赏花,才将这迎春殿赐给了您住。”

“许是吧。”王若莹微微一笑:“这里是挺好的。就是西间和南间住着的那两位……有些奇怪。”

“采女不必理会她们。她们经年的不愿意见人,渐渐的也就少在宫里走动了。只怕就连皇后娘娘都已经忘了她们的模样,就更别说陛下了。”卷荷也没见过那两位怪人几次。且每每都是看见个侧身背影什么的。

若不是小厨房每日送来的膳食有她们的份,还真不觉得这殿里还有这么两个大活人。

“采女,您瞧奴婢拿了什么来。”卷莲端着茶盏的漆盘上,还摆了一小篮子砂糖蜜桔。“这是方才刚送到咱们宫里来的,说是刚进贡来的贡品。”

王若莹一看见那蜜桔,就露出了笑容。“陛下当真还是惦记我的,知道我喜欢吃甜桔。”

“陛下自然是惦记采女的。不然这样好的贡品怎么会这么快就送到咱们宫里来。若是等着分送,只怕到咱们宫里的不是烂了就是小的。”卷莲笑了笑,有些懊恼自己嘴快了。这样说话,不是明摆着指出贵人的位分低吗。“奴婢多嘴了,请采女恕罪。”

“得了。”王若莹也不与她们计较。毕竟自己从前也和她们是一样的人。且从她们来身边伺候,事无巨细,倒是尽心。“既然是陛下的恩典,也送一些去那两位房里吧。”

“陛下给采女的东西,为何要送给她们。采女自从来了迎春殿,她们都不曾拜见过呢。”卷荷有些不情愿。

“再好的贡桔,也不过是几个橘子罢了。贵重的是陛下的心意。可既然是陛下的心意,岂能独揽。她们再如何,也和我是一样的人。”王若莹拿了两个握在手里。“你们也留两个尝尝鲜。其余的平分了都送过去吧。”

“多谢采女。”两个丫头喜滋滋的应下了。

倒是没急着吃,王若莹只在手里把玩起来。

记得从前陛下也爱吃这种橘子,他低头习字,她就立在一旁剥给他吃。一瓣一瓣的送到他唇边,有时候还会被他故意的含住手指。

脸颊不由得红热起来,王若莹将橘子放在眼前,心想若是陛下现在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不好了,采女,大事不好了。”卷荷一脸惊惧的奔进来,身子颤抖的厉害,声音也是尖锐的刺耳。“采女,大事不好了!”

卷莲被她吓得不轻,连忙问:“出什么事情了,你慢慢说,你这个样子,怕是要把采女吓着。”

“橘子有毒。”卷荷颤抖的说:“孙宫人拿了橘子剥皮就往嘴里塞,一个橘子还没吃完,就喷出了满口的黑血。奴婢看的一清二楚,孙宫人就死在奴婢眼前了。”

“什么?”王若莹眉头一凛:“贡桔怎么会有毒?”

她赶紧拔下头上的一根素银簪子,随意拿起了一个贡桔,用力的刺下去。

银簪子拔出来之后,就在三个人眼前变成了乌黑色。

“啊!”卷莲惊叫了一声,连忙去推王采女的手:“快扔了采女,这橘子真的有毒。”

“这不是才送进宫的贡桔吗?如果有毒,那岂不是冲着陛下去的。”王若莹一下子慌了神,连忙道:“赶紧备车,我这就去章徳宫面圣,快。”

“诺。”两个丫头抢自镇定,急急的奔出去预备辇车。

王若莹捡起了地上的银簪子和贡桔,紧忙就跟了出去。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送进宫里的贡桔上做手脚。倘若这些贡桔不慎被陛下吃了,那可怎么办?

越想越是害怕,王若莹的心哆嗦的厉害。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腿软。还是叫内侍监硬推上去的。

“快些,再快些。”她手心里捏着一把汗,害怕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从没觉得,章徳宫竟然这么远。

好不容易到了,她一个飞身从车上跳下来,踉踉跄跄的往长阶上奔。

卷莲卷荷都吓坏了,一言不发的跟在王采女身后。

“我有急事要求见陛下,赶紧让开。”王若莹顾不得礼数,朝守在章徳宫门外的戍卫冷喝道:“耽误了正经事,你们死一百次都赔不起。”

“王采女恕罪,陛下正与大臣商谈政事,言明不见妃嫔。”戍守的侍卫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可陛下既然有严旨,他们当然得听从吩咐。怎么可能轻易放水进去。

“岂有此理。”王若莹恨不得搡开他们闯进去。“我没有功夫和你们废话。但是你们给我听清楚,我擅闯章徳宫,无论陛下如何降罪,都不会连累你们,我自己扛着就是。快让开。”

“采女,求您就饶了奴才吧。”那戍守的侍卫一脸的愁容:“陛下严旨,奴才岂敢违背。”

“让开。”王若莹恨得牙根痒。

“采女恕罪。”

那两名侍卫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各自上前一步,挡在了王若莹身前。

情急之下,王若莹唯有握紧了手里的银簪子:“人命关天,你们若是不让开,我唯有血溅当场,请陛下出来相见。”

“采女,不可啊。”两个丫头还未从毒毙的惨事里挣脱出来,又被王若莹这么一吓,小脸如出一辙的发青。

“采女,万万不可啊。”

侍卫看了都傻了眼,顿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让开。”王若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救陛下。这个信念支撑着她一定要见到陛下。一定要闯进去。

“什么事情这么吵嚷。”无棱在这紧要关头从宫门里走了出来。他眼尖,看见了王采女这阵仗。“采女这是做什么?”

“无棱,你在就太好了,赶紧带我去见陛下,人命关天。”王若莹看见无棱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希望的曙光。

无棱知道她不是没有轻重的人,略微一想,便道:“好,采女请随奴才进来。”

这时候,守在门外的戍卫才勉强让开。

王若莹紧忙跟着无棱走了进去。

待到僻静之处,并未有人跟随,无棱才转身问:“到底什么事情,采女这样慌张?”

“呈进宫中的贡桔有毒,将我宫里的孙宫人毒毙了。”王若莹的声音都在颤抖:“贡桔想必是最先送到章徳宫的。倘若里面有毒,岂非是有人存心对陛下不利。”说话的同时,她将银簪子和贡桔都递到了无棱手里。

无棱稍微一想,便道:“采女在这里稍后片刻,奴才去去就来。”

今日新到宫里的贡桔的确是送到了章徳宫。且这个时候就摆在陛下的书房里。

陛下正与朝臣们商议国事。

心里有些慌,无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刘肇正谈的心里不畅快,看见无棱急切的走进来,便道:“罢了,今日就先商议道这里。容朕三思再定夺。”

“诺。”臣子们虽然各有心思,却并没有多言,顺从的退了出去。

无棱赶紧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边。

刘肇听了这话格外的震惊。“贡桔有毒,这怎么可能!”

无棱紧忙去拿银签子过来,随意择了皇帝面前的贡桔,刺进去验毒。

桔子被刺破之后,那股香甜的味道就这么溢了出来。

奇怪的是,那桔子并没有任何问题,拔出来的银签子光洁如新。

未免有所疏失,无棱又则了一个桔子验查一遍,仍然没有半点不妥。

“叫人去邓贵人宫里看看。”刘肇有些不安心。“一品夫人也在,朕让人赏了好些蜜桔去永乐宫。”

“诺。”无棱一时也没敢耽搁,紧忙就往外走。

“且慢。”刘肇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朕只让人将贡桔送去了皇后、邓贵人宫里。”

无棱也瞬间就想起了这件事:“不错,陛下的确只吩咐奴才将贡桔送往等皇后、邓贵人宫中,还不曾送去迎春殿。方才一时情急,奴才竟不记得。”

“让若莹进来。”刘肇沉眉静思,还是不放心:“永乐宫也还是去一下。”

“诺。”无棱心里疑惑的不行。贡桔才送到宫里,是谁这么大的本事,竟然无声无息的下了毒送到了王采女宫里。

“陛下,您没事吧?”王若莹一头扑进皇帝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吓坏臣妾了。臣妾记得您最喜欢吃砂糖蜜桔,真害怕这有毒的贡桔……”

她仰起头满脸是泪,却破涕为笑:“幸亏陛下您没事。如此,臣妾也能放心了。”

刘肇幽幽一笑,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放心,朕不会有事的。按说这些贡品送到宫里,应当有专人查验,必然是不会有错。只不过这一回朕疏忽了。”

“陛下的意思是……”王若莹不太明白。

“朕还未曾来得及让人送这些蜜桔去你的迎春殿。你宫里那些蜜桔,应当是有人故意送去的。”刘肇的眉头蹙的很紧,语气也是格外的担忧:“若莹,近来你可有得罪什么人?是谁非要你的命不可?”

王若莹顿时就懵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是宠着她去的,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为了陛下能拼尽一切。

“臣妾冒失了,还请陛下恕罪。”

刘肇轻轻摇头,握着她的手:“这些日子,朕一直忙着朝廷的事情,好久没去看你了。”

“陛下心里有臣妾就好,来不来看臣妾,又有什么关系。”王若莹依偎在皇帝怀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本以为那些贡桔是皇帝惦记着从前和她的情分,却原来自己不过是白白高兴一场。还险些送命。

“陛下,都是臣妾不好,本想着分甘同味,却害了孙宫人枉死。”王若莹很是懊恼:“陛下,这件事要怎么办才好?”

刘肇略微一想,道:“孙宫人昔年也曾侍奉朕尽心,朕会厚葬她。至于下毒的这件事,朕也会命人细细追查,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不是的。”王若莹垂下头去,腻歪在皇帝的怀中:“臣妾并不是想要什么交代。只要陛下平安无恙,别的什么都不要紧。”

这是王若莹的心里话,得知那贡桔可能有毒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生与死。这么多年,她在宫里承受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能重新回到他身边吗?

“若莹。”刘肇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这些年,来来去去,朕庆幸你一直在原地等着朕,陪着朕。”

“陛下。”王若莹只觉得心里很暖:“臣妾这一生都愿意这样陪伴在陛下身侧。”

“好。”刘肇握着她的手,拿起了一个干净的蜜桔:“以前朕习文练字的时候,你就这样陪着朕,剥桔子给朕吃。现在换朕来剥给你吃。”

“多谢陛下。”王若莹看着皇帝亲手剥蜜桔,那种感觉别提多幸福了。还没有吃,就已经觉得甜蜜溢满心间。她甚至在想,即便这个桔子是有毒的,只要是他喂的,她也甘之如饴。

“怎么样?”刘肇微笑的看着她:“味道如何?”

“很甜。”王若莹笑着看着他。这一刻若能长久该有多好。

入夜,邓绥得知皇帝并没有留王采女宿在章徳宫,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彼时,刘肇正在擦拭一把宝剑。手里柔软的丝绢来回的触及宝剑的锋刃,他低着头,很是专注。俊朗的面庞透着难以捉摸的霜冷。

邓绥立在门边,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扰了他这样一份宁静。

刘肇隐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幽香气,不自觉的抬起头,看见一袭长裙的她站在不远处。

“怎么不进来?”刘肇皱眉问了一句。

“臣妾拜见陛下。”邓绥连忙请安。“本是打算明早再来请安,可心里又放不下迎春殿的事情。皇后娘娘不在宫里,后宫出事,臣妾不敢不过问。”

刘肇点了下头,放下了手里的宝剑。可缩回手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锋刃割破了手指。

“陛下。”邓绥赶紧走过来,双手握住他手上的手指,轻轻送到自己唇边嘬了一下。

这个意外的动作,让刘肇愣了一下。“无妨,小伤而已。”

他抽回手的动作有些迅速,让邓绥尴尬起来。“臣妾冒失了。只是小时候在母家,臣妾不慎弄伤了手指,臣妾的母亲都是这样……”

刘肇从来没试过有人这样替自己止血,忽然羡慕起邓绥来。“朕的手鲜少会割破,毕竟什么事情都有奴才伺候。朕受一点小伤,身边的人可就要遭殃了。所以鲜少弄伤了自己,朕也不敢对旁人讲。”

这个旁人,就是指窦太后。

他年幼的时候,以为窦太后这样呵护他,一定是很疼爱他的。

“陛下似乎有心事。”邓绥少不得关心一句。

“朕没有让人送柑橘去迎春殿,却偏偏有人胆大包天……若非若莹命大,朕今日便是要永远的失去她了。”刘肇敛眸,威严之气便缓缓的透出来:“朕坐镇宫中都尚且如此,倘若朕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又将是一种怎么样的局面!”

“陛下多虑了。”邓绥其实不怎么会宽解人,尤其面前这一位,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她垂首,若有所思的说:“这件事情可能另有文章,许是陛下疼惜王采女,才让一些错了主意的妃嫔嫉妒。”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后宫所为。”刘肇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还是一时嘴快。不由得凝眸看着她。

邓绥幽幽的叹了口气:“陛下恕罪,臣妾之所以这么说,乃是因为这件事情再明显不过了。王采女没有显赫的家事,也并不是多高的位分,除了恩宠叫人妒忌,又或者在这后宫得罪了人,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存在。臣妾既然有职责为陛下分忧,便不想把心中的猜忌转几个弯再禀明。”

刘肇温和的冲她点了下头:“也罢。你有你的打算,自然是很好的。只是你可有怀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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