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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崔一敏心中的波澜

上海滩上的夜晚,灯火阑珊,黄浦江边,明月高悬,林诗野和崔一敏并肩而行,边走边谈,他们有的时候会靠着江边的栏杆站一站,有的时候会在江边的长椅子上面坐一坐。

林诗野:“大学毕业了吗?”

崔一敏:“没有!还有半年!可是,我真得是不想再读下去了!”

林诗野关切地问:“为什么?读书不是很好吗?”

崔一敏悲怆地说:“读书为什么?诗野哥哥,读书,不就是为了报效国家吗?可是,我还没有生下来,我们的国家,便已经被日本人侵占了!灭亡了!我们的金刚山没有了!我们的大同江没有了!我们春季那金黄的谷穗被烧焦了!我们冬天那皑皑的白雪,被鲜血染的腥红!读书,救得了我们的汉城,救得了我们的平壤吗?啊?你说呀,诗野哥哥!”

林诗野同样愤然:“一敏!小妹妹!一敏!好妹妹!我和你有同样的委屈!我和你有同样的仇恨!我虽然是出生在中国,出生在中国的东北,可是,阿虎飞岭山脉的尽头,临津江水滋润的地方,开城,开城才是我的家乡!开城,多么美丽的地方啊!可是,现在却驻满了肮脏的日本侵略兵!”

崔一敏泪流满面:“诗野哥哥!带我走吧!永远地保护着我!永远地保留着我!不要让我像我们的祖国那样,随便地被人欺侮!不要让我像我们的祖国那样,随便地被人拿走!带我走吧!诗野哥哥!我们一起去寻找那能够把我们的祖国,从日本侵略者的手中夺回来的人们!我们参加他们!带我走!诗野哥哥!带我走吧!亲爱的诗野哥哥!”

林诗野一边为崔一敏擦拭着泪水,一边关怀地询问:“小妹,一敏小妹!还有什么亲人吗”

崔一敏一声呜咽:“一个哥哥!”

林诗野一惊:“怎么?难道,你仅仅只有一个哥哥了吗?那么,其他的亲人们呢?”

崔一敏又是一阵泪水长流:“只有一个哥哥了!我的父亲,是一个教师,他一生都在教育学生,他教学生们知识,教学生们学问,他更教学生们做人!在课堂上,他经常偷偷地用我们朝鲜语言,来教导学生们爱国!有一次,被一名起了个日本名字叫作长谷川一夫的学生,向当局告发了……”

林诗野一愣:“长谷川一夫?”

崔一敏:“对!长谷川一夫!一个无耻的家伙!他向当局告发了我的父亲!”

林诗野:“我在上海滩上大世界的赌场里面,痛打过一个自称长谷川一夫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个长谷川一夫?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如果真得是他,我拔掉他的头!”

崔一敏继续说道:“日本的警察,在长谷川一夫的带领下,闯进了我们的家!警察要父亲向他们保证,一生一世不讲朝鲜话!警察还让父亲向他们低头鞠躬!父亲却高昂起头颅,对他们说道,只要头还长在我的肩膀上面,它是绝对不会向禽兽做屈服的!警察拔出刀来,一下刺进了父亲的胸口……”

林诗野伸出双手,轻柔地撫着大泪滚滚的崔一敏:“这些刽子手!大恨深仇,迟早必报!那么,母亲呢?你的母亲,又怎么样了呢?”

“我的母亲,没有哭叫!没有流泪!她慢慢地将父亲的身体放平,用双手将父亲的双眼闭合,拿起梳子,为父亲梳了梳头发,然后,从父亲的胸口中,把刀拔出,跪在父亲的身边……双手握住那把滴着父亲热血的钢刀……插进自己的胸口……她……我的母亲……她跟随着我的父亲一起去了……”说着,崔一敏已经是泣不成声。

林诗野一阵悲怆,忍不住一把将崔一敏拥抱在怀中:“小妹!”

崔一敏靠在林诗野宽厚的胸膛上,任由自己的泪水在林诗野的身上流淌:“没关系!诗野哥哥!没关系!诗野哥哥!我已经流过了太多的泪水!已经替我的母亲把泪水流干了!没关系!诗野哥哥!”

林诗野:“那么,哥哥,你的哥哥呢?”

崔一敏:“父亲和母亲死了以后,哥哥把我从小学校里偷偷地背了出来,一口气行走了两百里,直接到了中国,以后,让我在北平读完了中学,后来又把我送到了上海来读大学!他告诉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说早晚有一天,我会像父亲一样,在朝鲜拿起教鞭,自己的国土上、在自己的家园里,理直气壮地用朝鲜话,来教育我们的孩子爱国!爱家!”

林诗野一阵情动:“他真得是一个好哥哥!也在上海吗?”

崔一敏终于停止了哭泣:“不!不在!他有时在满洲,有时在朝鲜,带领一群失国丧家的人们,抗日!杀敌!”

林诗野关切地询问:“那么,你们兄妹两个人之间,怎么样来联系呢?”

崔一敏:“写信!他把信寄到我的学校!我把信寄到满洲奉天的一个杂货铺。”

林诗野:“杂货铺?”

崔一敏突然一转话题,真诚地对林诗野恳求道:“带我走吧!诗野哥哥!”

林诗野慢慢地将怀抱中的崔一敏松开:“不!对不起!一敏!对不起!小妹!我不能,我真得不能!好好听哥哥的话,留下来继续读书吧!将来,一定能大声地用朝鲜话,来教育学生的!”

崔一敏死死地抱紧林诗野:“诗野!我喜欢你!诗野哥哥,我喜欢你……”

林诗野慢慢地摇了摇头:“我知道,小妹,我知道!可是,我不能!”

崔一敏一阵哀伤:“为什么?”

林诗野默默地凝望着崔一敏那双充满了失望的眼睛,良久之后,动情地说道:“因为,和你的哥哥一样,我要随时奔波在丹东至上海之间的铁道线上,抗日!杀敌!”

一辆乘客稀少的有轨电车,叮叮、咚咚地打着铃声,从远处开了过来,有轨电车转了一个弯,慢慢地于灯光的照耀下,在站台的前面停了下来。

身穿一件灰色长大衣的李高平,从有轨电车的里面走了出来,他先站在车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走下了有轨电车。

有轨电车叮叮、咚咚地打着铃声,从站台上慢慢地开走了,电车的尾灯闪闪发光,照亮在李高平的脸上。

李高平——这个几天前在安东一带从火车上跳下来,曾经被恶犬杜飞扑上去撕咬,却被林诗野救下来的那个男人,转过身穿过了马路,匆匆忙忙地消失在了沉沉夜色之中……

日本战略情报机关的办公室里面,灯火通明,桑原秀吉少将脸上显示着焦急的表情,不停地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

办公桌上面的电话机,当当当地响了起来,桑原秀吉急忙上前,一把抓起电话听筒,对着话筒厉声地说道:“是木下君吗?为什么这么久才打过来?好了!好了!我没有时间听你解释!我告诉你!之所以半夜三更要求你用保密电话与我联系,是发生了一件紧急的事情!对!对!你竖起耳朵来认真地听我说,那个在什么酒楼里面,打了你一个耳光的家伙,不是帝国外交部里面的任何官员!他是极度危险的敌人!还有,那个吸引他抛头露面的年轻人,以及在安东一带从火车上跳下来,导致渡边一郎爱犬丧生的那个家伙,你都要给我狠狠地查!要下大力气,给我查上个水落石出!我重复一遍,上海的特高课,刚刚提供了一条重要信息,他们是一个严密组织的成员,是帝国极度危险的敌人……”

朝鲜境内的新义州,金相大的公司里,金相大把一批货物,郑重地交给了姜九龙,并且很认真地向姜九龙说道:“九龙兄弟!这是一批很要紧的货物!要送到上海,上海那边的货主,对这一批货得很急!怎么样,是不是辛苦你上一趟啊?”

姜九龙仰起头来,一声响亮:“没有问题!金爷吩咐了,哪里还有不听的道理呀?”

金相大和气地一笑:“九龙兄弟说得客气!实在是上海那边的货主,再三再四地催促!啊,当然了,上海滩上风起云涌,恐怕人家也是急等着要用啊!”

姜九龙急忙应道:“没有问题!您放心吧金爷!我收拾一下,立即便动身!”

金相大拿出商议的口吻说道:“事关重大,噢,这个一个老主顾了!得罪不得呀!为了谨慎起见,我让申尚益同你一起去!你看好不好?”

姜九龙向金相大爽朗地大声回答:“全听金爷您的吩咐!您老对我们底下人讲话,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呀?”

金相大却一下子收敛了笑容,十分认真地对姜九龙说道:“九龙兄弟!我金相大可从来没有拿你姜九龙,当作什么底下人啊!申尚益和你一起去,是因为他跟这个老主顾很熟悉!你们走这一趟镖,货物交割的事情,你听他的!路上安全的事情,他听你的!”

姜九龙连忙爽快地一点头:“九龙完全听明白金爷您的意思了!一切照办就是!”

金相大一扬手,指了指南方,对着姜九龙出言郑重:“江湖上行走,全靠一声应允!这件事,我可就拜托你了!”

姜九龙稍作犹豫,突然开口问道:“金爷的事情,一定稳稳地办妥!不过,九龙还有一点私货,想随着金爷您的大货一起走!不知道金爷您老肯不肯允许下来?”

金相大:“什么私货?”

姜九龙:“十支手枪!”

金相大:“货走哪里?”

姜九龙:“日本租界!”

金相大:“交给何人?”

姜九龙:“抗日团队!”

金相大睁大眼睛,长时间地死死盯着姜九龙的眼睛。

姜九龙一眼不眨,昂首挺胸,坦然地面对着金相大的目光,坦然地面对着金相大的审视。

突然之间,金相大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对姜九龙说道:“哈……哈……姜九龙,你倒真得是直言不讳呀!哈……哈……姜九龙,我看你的肚子里面,十条龙也不止……哈……哈……”

姜九龙:“金爷您老的意思是?”

金相大:“我的意思?早在你来的那一天,我就跟你说明白了!我是商人,唯利是图!你运什么货我不管,可是,我金相大的这一批货,你要万无一失地保证给我送到地方!”

姜九龙又是一声爽朗:“放心吧!金爷!”

金相大压低声音:“我的这一批货,与你那私货一样,也不能够见光的!你,听明白了没有?”

姜九龙微微一笑:“明白!”

从奉天开往上海的火车上,打扮得土里土气的姜九龙,坐在一个靠近通道的座位上。

申尚益长衫皮鞋,衣冠楚楚,坐在距离姜九龙间隔了两三排座位的窗口旁边。

两个人假装着互相之间,谁也不认识谁。

姜九龙一声不响地假装着在打瞌睡。

而申尚益却在和邻座的乘客们,东拉西扯地闲谈着:“听说了没有?小日本又派了两条军舰过来!是巡洋舰!好家伙,二百多尺长啊?那舰上的大炮口径,好家伙,比你吃饭的那个小盆儿还大!”

坐在申尚益对面的旅客连说带比划:“怎么没有听说呀?不光是两条巡洋舰!还有四条运兵船呢?这帮儿小日本到底想干什么呀?他妈了个巴子的!”

旁边另一个旅客,顿时火冒三丈:“想干什么?那小日本想干什么,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嘛?小日本无非是想再给咱来一个九一八呗!”

对面那个旅客,一拍面前的小桌板:“那咱们得赶快往上海调兵啊!上海滩上,光指望着陈铭枢陈将军的那一个十九路军,可是不行啊!要吃亏……”

申尚益忽然又打起叉来:“唉,唉,莫谈国事!咱们莫谈国事!你们看,窗口外面那些树!啊,看那些树!好看!得是很好看呀?唉,那叫什么树啊?谁知道那叫什么树啊?”

旁边那个旅客,顿时嗤之以鼻:“莫谈国事?小日本都要把咱中国给灭了,您这还莫谈国事呢?那叫杨树!杨树,知道吗?站着首向天,躺下了也是直直的一条……”

两个警察,东张西望地走了过来,对面的旅客连忙说道:“嘘!真得是要莫谈国事了!黑狗子来了!”

警察们在附近强迫几个乘客,打开了行李,他们搜查了一阵之后,便向申尚益走了过来,领头的那个警察看了看行李架子上面的两只棕色皮箱,对申尚益说道:“这两只皮箱子,你的?”

申尚益急忙站起来,点头哈腰:“啊!我的!来,老总!抽支烟!”

前面那个警察一摆手:“烟,等一会再抽!皮箱,你给我先搬下来!”

申尚益:“您是说,搬下来?”

警察“没错!两只,全都搬下来!”

申尚益佯装无意地看了姜九龙一眼,姜九龙轻轻地点头示意。

于是,申尚益便站起来,将皮箱从行李架上面,一只一只地搬了下来。

后面那个警察伸出手来,将两只皮箱一只一只地提拎了一下,然后,对申尚益说道:“挺有份量的啊!打开!我们要检查……”

姜九龙忽然站起来,走到了那两个警察的身近,压低了声音,故做神祕地对警察们说道:“老总!有共产党!”

两个警察同时一愣:“你说什么?有共产党?”

姜九龙一点头:“没错!这趟火车上,有一个共产党的大人物……”

在飞快地奔驰着的列车上,姜九龙故作神秘地站在那两个警察的面前,瞪大自己的两只眼睛,压低了声音,对那两个警察小声地说:“老总啊,我看清楚了,在这趟火车上,可是有一个共产党!而且,好像还是当局悬赏通缉的共产党大人物!”

那两个警察刷地一下,将四只眼睛直勾勾地一起盯在了姜九龙的脸上。

站立在那两个警察身体背后的申尚益,微笑着用目光扫视了姜九龙一下,目光之中携带着一种对姜九龙的钦佩,他先把两只皮箱放回行李架,然后,舒舒服服地又坐回了椅子上。

那个领头警察的脸上,一下子,闪现出来了一种贪婪的模样,他又惊又喜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姜九龙的胳膊,兴奋地说道:“共产党?”

姜九龙一点头:“共产党!”

领头警察:“大人物?”

姜九龙:“大人物!”

那个跟班的警察也一大步跨上前来,抓住了姜九龙的另外一只胳膊,大声地催问道:“在哪?你看到的那个共产党大人物,现在人在哪里?你快说!在哪?”

姜九龙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他摆出来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神神秘秘地对那两个警察说:“不行,不行,这里说话不方便!请两位老总,跟我到过道上来!”

列车风驰电掣地行驶着,弯道的前方一个隧道正迅速地逼近。

两个警察兴奋十足,紧紧地跟着姜九龙,向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衔接处走了过去。

领头警察:“快说,快说,那个共产党的大人物,到底在哪?”

跟班警察:“说呀!说呀!抓住了他,赏钱也有你一份!”

姜九龙煞有介事地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将前后两节车厢通道上的大门,一边一个,全都给咣当、咣当地关上了。

那两个警察的脸上,一下子升起了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气氛,他们一边拔出手枪,一边对姜九龙鼓励地说:“对,关上门,关上门,现在你可以说了,那个共产党的大人物,到底在哪里?说!抓住了他,你也能够分到一份赏钱!”

列车呼地一下,开进了隧道。

就在列车开进隧道,车厢里面的光线突然暗下来的那一瞬间,姜九龙一拳一脚,两个警察全都躺在了地上。

姜九龙从容不迫地冷笑了一下,从警察的身上摸出钥匙,迅速地打开了车门,迎着呼啸的大风,将两个警察踢了下去。

列车呼啸着,响起了一声长长的汽笛,两个警察的惨叫声,被那响亮的汽笛声无情地淹没了……

列车在汽笛声中,轰轰隆隆地驶出了隧道,姜九龙若无其事地打开车门,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入座的时候,姜九龙似乎无意识地向申尚益这边的通道上扫了一眼,可是,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刚才摆在地板上面的那两只棕色的皮箱,已经又回到了申尚益头顶的行李架上面。

申尚益又一次挑起了话题:“唉,刚才说什么来着?啊,树!杨树!站着昂首向天!躺下了也是直直的一条!说得好!说得好!说得简直是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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