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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项链中的末暖

就在我和西西一路打打闹闹还没赶到降魔陵的时候,远远便望见用拉国上空盘旋着一圈圈淡黑色的屏障,透过薄薄的屏障缝隙望向天空,干巴巴的天空像是寂寞了很久似的,依稀能看到云层的痕迹,勾勒出深浅不一的幻想。再看周围的树木,也仿佛是中了什么魔法一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机。枝头已无新叶,全部都被灰尘所覆盖。踩在草地上却像踏在沙堆中,非常生涩,和以往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心里正惶恐地猜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西西很严肃地站在我面前,盯着我一脸认真地跟我说:“代麟,我有不祥的预感,肯定又出事儿了!”

我原本想说我也有同感,可是看惯了西西平时漫不经心的样子,她这突然的严肃,倒显得有点滑稽好笑,我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但又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笑实在是很不妥,于是我连忙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那我们赶快去降魔陵看看,师父他们还在那儿呢!”

到了降魔陵才发现那里已是一片狼籍,刻有“降魔陵”三个字的石碑被连根拔起,劈成了两半,石阶前的花草树木也被破坏得七零八落。走进去一看,关押小妖们的石门也倒在了地上,只不过那些小妖们却还在牢中,它们一个个双眼发直、一动不动,很明显是被施了定身法,当我试图靠近的时候,一道很强的光波一下子把我给弹了出去。原来这里被设下了一片防护结界,十有八九是苍契来过了,我们离开及拉国这段时间,这里肯定也发生了很多事,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师父他们再说。

西西提议先去皇宫看看,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我们两个结伴朝皇宫赶去,去了才发现,那里几乎成了一片废墟,除了皇宫以外,整座城几乎都已坍塌,砖块、瓦砾在那些黑色雾气的笼罩下,周身隐隐散发出黑暗的味道。柴彻端坐在一棵百年大树下,闭目养神,他受伤了,小艾在他旁边替他疗伤。而初冷、莫紫拓、莫冰苒、静域秋狸都联合起来在对付苍契,但邪恶的力量也不可小觑,苍契的确很强大,以一敌四。他们四个拼命硬撑,似乎还有一些勉强。苍契眉心那道细长如剑的红色光芒,正在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他的脸庞笼罩着一层由初冷他们合力发出的淡白光圈,把那张本来就很冷峻的脸衬得更加苍白,而那张脸,却并不属于尘世间。

听蝴蝶本尊说过,苍契本来是魔界的王,是不可一世的魔界统治者。几万年前,苍契修炼成功,栖身在古周断崖下,与各界诸妖和平相处,过着波澜不惊的日子。后来,他不知从哪得到了一面魔镜,也就是“簇沓”,他尝试到了“簇沓”的威力,便利用这面魔镜祸害起世间万物,直到最后万物妥协,他也算是征服了一切,成为了万界魔王,只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他的骨子里还涌动着狂野的、不安分的血液,每隔一百年,他都要找出一部分力量强大的妖魔,吸走他们的元神,击碎他们的魂魄,在他的眼里,他就是最强大的,他不允许有第二个强者诞生!在这样的统治下,整个国度人心惶惶,妖魔们也都蠢蠢欲动,当生命像草芥一样被看轻的时候,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终于,一场又一场规模浩大的起义爆发了,一方面是为了降服苍契,结束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得到那面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的魔镜。

人、妖界的秩序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当时,狐狸家族的老国王孔闼也正年轻气盛,他跟着师祖们一起去对付苍契,奋勇降魔,谁知苍契的力量那么强大!他所到之处皆是无休止的厮杀,愈杀愈勇,苍契享受到了杀戮的快乐,众妖却都在痛苦中挣扎,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孔闼的师祖们决定牺牲自己。狐狸家族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在与苍契对战的时候,将苍契手中那面魔镜所释放出的冲击力统统储存在了自己的身体中,一直撑到魔镜威力锐减的一刹那,厚积而薄发,他们同心协力冲向苍契,终于将他击败,封印在了天宿山下,而那面魔镜,也没有幸免地跌落在了天宿山山洞深处,从此遍寻不获。

师祖们一个个死去了,孔闼继承了王位,他对外界宣布说是魔镜在他手中,由于各界妖魔只是感受过魔镜发出的光芒,并未真正见过魔镜,又因为狐狸家族降服了一大恶魔苍契,使得他们对及拉国拥有魔镜这件事深信不疑,纷纷俯首称臣。而且大家合力在及拉国建立了一座降魔陵,专门用来关押那些叛逆、邪恶的妖魔。人界、妖界的秩序又恢复到以往和平的状态,大家安居乐业,互不打扰,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关于魔镜存在于及拉国的谎言直到现在都未被拆穿,就连莫紫拓都不知道魔镜是假这件事,他一直认为,自己拥有的那面魔镜是被谁调了包的。

苍契此番冲破封印,势必要再次得到那面魔镜,重新回到他的统治地位上去,想他曾经堂堂魔界之王,竟然被一群狐狸给封印在了一座小小的天宿山下差不多上万年,而他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那面魔镜,也被他们夺了去,这实在是奇耻大辱!他还不知道魔镜并不在莫紫拓身上,所以还一直对他穷追不舍,邪恶的妖魔变得更邪恶有一个原因,可能是心中的信念使他们产生的错误的动力,一旦想做某件事,这件事就一定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迅速成熟,从此根深蒂固。

柴彻调养好身体,一眼看到初冷他们还在跟苍契对峙,便快速往苍契背后冲去,他打算给苍契猛烈的一击,训在柴彻飞离地面的时候,他长长的袍子扬起剧烈抖动的风,带动了大片尘埃。

苍契庞大的翅膀快速地扇动着,他注意到了扑过来的柴彻,但此刻却分身无术。就在柴彻抽出佩剑刺向苍契的时候,一时天翻地覆,飞沙走石使得一切美景都黯然失色,强大的气流夹杂着丝丝热浪朝苍契涌了过去,苍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用尽力量击开了初冷他们。这时空中淡黑色的屏障一层一层褪去,太阳的光芒照在苍契的脸上,看样子他有些呼吸困难,说来也是,苍契被封印了那么久,近万年的黑暗空间让他无法正常活动在阳光里,法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开,而且现在又腹背受敌,他终于支撑不出,缓缓降落回地面。

柴彻这时也跌了下来,他本来身上就有伤,刚才算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初冷飞身一跃接住了他,蹲坐在地面上为他疗伤。

莫紫拓和莫冰苒还有静域秋狸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绿泰飞在静域秋狸头顶为她疗伤,而莫紫拓和莫冰苒则端坐在地上静养。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拿出魔镜来对付苍契,古甫却又从我脖子上飞了出来,在我耳边绕来绕去,它看着绿泰,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我:“那是什么?”

我不以为然:“那只是一只和你一样会说话的甲壳虫而已,至于看得那么入迷吗?”

古甫冷哼了一声:“恐怕没那么简单,这家伙那绿色的翅膀上汇聚了多少力量啊,还从来没有正面跟它打过交道。改天一定得好好会会它!”

我听了这番话不由得觉得很好笑,在人类的世界里,人们关心的不仅是自己,还有比自己更强大的人类;难道昆虫世界里也是一样吗?一个绿泰,竟然让一向都很胸有成竹、目空一切的古甫这样关注,看来也挺不简单,有时间了多留意一下。

再看苍契,他用力拭去嘴角的血液,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银白色的项链,那条项链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逆光看上去像是一串用阳光串起来的珍珠。若有若无的风吹动着废墟中的尘埃,发出陈旧的霉味,只见苍契将项链抛向空中,一只手掌聚集了一股力量,从他的手心倾洒出一道道粉红色的光芒,将那条项链缠绕在其中,晃得人眼睛发花,不知道苍契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随着项链在空中旋转起来,那粉红色的光芒也变得越来越强烈,发出一股让人窒息的迷离香味,像是一种发酵了很久的极浓花粉,在空气里放肆地流蹿着。

半晌,苍契深吸一口气,收回了手掌,梦呓般轻轻呼唤道:“希儿,你可以出来了!”

那条项链停止转动,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缓缓游走起来,所到之处洒下一串又一串粉红色的透明光点,在太阳底下光彩夺目,又好似在跳跃着、弹动着,美丽异常。不多时,项链膨成一团,周身被那些光点团团围住,像一只巨大的茧,矗立在空中,背景迷人,大朵的白云轻轻流动,仿佛更加洁白。突然,那只茧炸开,流动的空气中飘散着一缕缕的芳香,那些光点向四周扩散开来,名叫希儿的女子从中幻化出来,她的头低垂着,穿着一身黄色的衣裙,袖口与领口都飘扬着粉红色的丝带,我看到了女子的脸——虽然苍契将她唤作“希儿”,可那分明就是末暖的面孔!和我们上次看到的有所不同,她的嘴唇显得更加鲜红,如血液般璀璨。当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耀眼的光芒甚至可以和太阳光相抗衡。我最初见过的末暖眼中那温暖的光芒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如火焰般炽热的色彩,她缓缓飘浮在苍契面前,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要苍契一声令下,她便愿意毁灭一切!

末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看西西,她也是一脸疑惑。

末暖立在苍契面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主人!”

苍契微闭的眼睛睁开,他的嘴唇干裂,太阳的光芒给予他的不是享受,而是煎熬,他挥动起手臂,嘴角动了动吃力地冲末暖开口道:“替我遮挡起这该死的太阳光,我的身体都快要被它给烤化了!”

“是!主人!”末暖说着便飞向了空中,一道黄色的光芒划过天际,留下一串闪亮的痕迹,她浑身上下似有一道让人无法触碰的屏障,将她笼罩在一团朦胧的雾气当中,随着她在空中快速旋转起来,那些雾气一层一层扩散,天空的颜色霎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却一下子笼罩在了黑夜的氛围里,有腥咸的雨水和泥土混在一起的杂乱气息,风也开始狂涌,翻卷了须臾。不多时,四周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天边却泛着莫名其妙的红色,做完这一切,末暖如箭一样飞向地面,她身上耀眼的光芒映亮了地面上的枯草。

天色暗下来以后,苍契的眼神又变得锋利而冷酷,桀骜不驯的眉眼此时更显凛冽。他站起身来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种放肆而狂妄的笑,之前的虚弱一扫而光,很显然,他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同样末暖看上去也活力十足,混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她脸庞红润,嘴唇依旧如血,发出炙热夺目的光芒,眼神中,满满都是对苍契的尊敬和依赖。

苍契扬起手臂,用横扫一切的口吻开口说道:“希儿,去吧,随我一起除掉这群障碍物,夺回魔镜,我将重新统治这世界!被封印的日子里,我错过了太多,这世界风云变化太快,快到了短短几日,我又情不自禁地被深深吸引,恨不得立刻回到我的统治地位上去,这一次,就算不惜一切,我也要夺回这原本就该属于我的一切!”他说着说着,竟然闭上眼睛,被自己给深深陶醉。

末暖点头遵命,便一掌向我们劈来,她掌心发出的力量震碎了断壁残垣上的石块,它们骨骨碌碌地翻滚着坠向地面,幸存的几棵大树也被拦腰截断,可怜地栽倒在地上。末暖浑身上下透着杀气,那股气焰让人觉得很是可怕。

初冷立刻起身给予回击,一时飞沙走石,烟尘四溅,而苍契也不甘示弱,他和末暖以二敌一,与初冷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天地万物在这场打斗中黯然失色,就连远处的树木也大棵大棵地被折断,齐刷刷地倒下。

莫紫拓、西西还有我也陆陆续续加入了这场搏斗,四周很快变得凌乱不堪,枯草歪斜,孤云渐远。

我在西西耳边小声说道:“西西,实在敌不过他们的话,就用魔镜试试。”

西西点点头,她刚一分神,末暖便一掌重击在了她的胸口。西西重重地跌到地面上,她不由得火了起来,用力拭去嘴角上的血迹:“岂有此理,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真的以为我是纸糊的鬼不成?”

说着,西西取出魔镜,开始施法,念咒,她本来是打算冲着末暖而去的,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魔镜释放出的光芒直接碎在了初冷身上,他身体一震,也跌回地面,我慌忙追过去扶起他,连声叫道:“师父,师父……”

我瞪了西西一眼:“你干嘛呢,打错人了!”

西西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狡辩道:“借你师父练练手怎么啦,他那么强,被打一下有什么嘛!我这就对付那个红翅膀苍契去,你可看好你师父,别再被我误伤……”

初冷没过多久便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我,竟然皱起眉头、微微一怔:“是你!”

“师父,是我啊!”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啊?

他却又不依不饶,一脸严肃地站起来,我要去搀他,被他一把甩开,他冷冷地说道:“谁是你师父,不要乱称呼!”

“师父,你……”我越发迷惑了。

这时初冷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又看了看空中打斗的场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甩了一下长袍,盯着空中重重地吐出两个字:“末暖!”

难道说,刚刚初冷被魔镜击中的那一下,使他恢复了当初被冥界执事剥夺的记忆?

肯定是这样,不然他怎么能记起末暖呢?

我又惊又喜:“师父,您记忆恢复了,太好了!”

“我说过,我不是你师父!”又是这惯有的冰冷口气,不是他是谁呢?

初冷看都没看我一眼,便向空中飞去,他的长袍灌满了风,猎猎作响。

初冷扯开正与末暖打斗的莫紫拓,站在末暖的对面,惊喜与矛盾的神色交织在他清瘦的脸庞中,他语气颤抖地叫了一声:“末暖!”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末暖却像没听到一样,依旧冷若冰霜,她直直地迎着初冷而去。

当末暖重重的一掌击向初冷胸口的时候,他没有躲开,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末暖会对他动手。直到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他才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末暖,十分陌生地打量着她:“末暖,你……”

末暖命中目标,站在初冷不远处,语气不善地开口说道:“末什么暖?你给我记住,得罪我主人的,通通没有好下场!”说罢再次冲过去,打算给初冷致命的一击,初冷这下躲开了,在离末暖最近的地方,他伸手去抓末暖的手,末暖没来得及躲闪,手臂一下子被初冷给触碰到,她“啊”了一声,身体便碎成了细沙一般飘散在空气里,苍契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挥动起翅膀,如利箭一样冲向末暖,他伸手揽过那堆碎沙,使它们直直地排列在空中,将它吸纳成一缕再次注入进那条项链里面,项链重新变得闪闪发光,而且光芒相比较之前又变得更加鲜亮。

初冷半跪在地上,口中喃喃叫着末暖的名字,他眼睁睁地看着末暖就此消失,眼睁睁地看着苍契紧紧握着那条项链,他似乎还保持着刚才准备去握末暖的手的姿势,伸出手想触碰一下,却不料,除了死气沉沉的白昼,天空中什么也没有。

沉默了好久,初冷用力拭掉了嘴角的血迹,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用凛冽的眼神望着苍契,一字一句地问道:“说,你到底对末暖做了什么,让她变得这般冷漠?”

面对初冷的质问,苍契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副不屑回答的表情,他自顾自地收好项链,便扇动起庞大的翅膀打算离开,他今天打累了,很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初冷却不依不饶,追了上去:“你不说清楚,体想离开!”他觉得很痛心,为什么一个人可以那么轻易地改变、那么快地忘掉一切、那么血腥地去杀戮和毁灭?末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有关往昔的记忆,他不想再追忆,却无奈,一切都根深蒂固地嵌在了他的脑海中,想躲都躲不掉,他将一切的痛苦都化成了对苍契的恨意,对苍契步步紧逼了起来。

随着初冷的进攻,苍契竟然有些招架不住,步步后退。地面上有被烤焦的枯草,冒着黑乎乎的烟冲向空中。

他们两个一直打到古周崖附近,还没分出谁胜谁负,西西和我匆匆地冲过去,却恰好看到苍契挨了初冷一掌,手中的项链缓缓坠向地面,初冷和苍契都伸手去抢,互不相让,古周崖在他们打斗的过程中炸开,一时间巨大的响动掀天而起,碎裂的大石块发出闷闷的声音往下滚动,断裂的树木被碎石的粉末所掩盖,新鲜的绿叶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古周崖上千万年的古木、珍稀异草随着这一战都惨遭破坏,天色被撕扯着,很配合地变得阴暗不堪。

巨大的冲击力让初冷和苍契不得已地都后退了几步,那条项链摇晃了两下,滚入凌乱的山石缝隙里,被掩埋在了废墟之下。

“末暖!”

“希儿!”

初冷和苍契异口同声地惊呼道。他们两个一齐扑过去想要寻找,却无奈,面前只有碎石,拥抱着碎石,还在浓厚地堆积着。

周围的响动声逐渐变小,随着石块、废墟的尘埃落定,太阳又渐渐露出了痕迹,而且散发出比原先更强烈的光芒。

裸露的土地和倾斜暴晒的骄阳,使这个地方显得愈发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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