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懿转身出去就去追为凤求情的那个人,那人身着青色的衣裙悲哀地遥远着天穹,好像知道白懿要来,故意在地牢不远处等她。
“为什么要我放他们走?”白懿追过去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了一句,当初她和这个女人达成协议,她加入第一楼,为她做事,而白懿帮她复仇。
“他们是真心爱着自己所爱之人的,而且我的仇人只是澈。”女人转过身,坚定地看着白懿,用自己的眼神告诉她,她坚决不能动对给予过甄岚帮助的人,除了澈。
白懿气愤地捶了一下无辜的树干,愤恨地离开。
不久,蓝狐就扶着凤一起出来,以龟离开第一楼。
魔焰族。
季九歌刚刚到达魔焰族王宫,准备先回自己的住处换一下衣服,好好睡一觉,却不料魔焰王竟然在他的住处等着他。
跟魔焰王随行的还有王后和季老大。
季九歌冷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准备重新出去,不再回来。
“你敢走出去一步试试!”魔焰王在他身后大吼着,指着季九歌的脊梁骨。
季九歌也不在乎,冷笑着,也不交代自己的任何事情,吊儿郎当地转身看着魔焰王等人。“儿臣惶恐,不知父王大驾观临。”
魔焰王快被他气得鼻子冒烟了,怒火还不好一下子发泄在季九歌身上,深怕季九歌再次离开,把浣妍丢在魔焰族。
“王,您好好跟九歌说,要是再把他气着了,他又要离家出走了,要是再领回来几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那可怎么办?”王后轻轻推嗡着魔焰王的手,阴阳怪气地劝慰王。
“他敢?”魔焰王不知到底是被季九歌气得了,还是被他的王后气得了,一点也顾不得身为王的风度,拍桌子就吹胡子瞪眼。
季九歌无奈地看着这个王后,自从他正式出现在这个王宫,王后就一直针对他,也不知道是哪儿根筋不对了。
“儿臣不敢,但是儿臣从未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季九歌不卑不亢,大大方方地站在魔焰王的身体,向季老大抛出几个眼神,想问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季老大一点反应都不给他。
魔焰王沉了一口气才问着他:“九歌,如果我不让人把你叫回来,你还准备在外边建一个家,是吗?”
季九歌冷哼一声,这不是摆明了吗?“父王,既然甄岚已经把所有的都告诉您了,您还问什么?”季九歌突然感觉自己很无能,就连身边最明显的眼线都防不住,还把什么都告诉他。
季老大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就赶忙站在季九歌身边,向魔焰王微微行礼,恭敬地请求:“父王,既然澈她都有了小九的骨肉,就把她接过来,给她个名分好了。”
魔焰王的指甲在桌子上咯吱咯吱地敲着,这个想法他不是没想过但是面具和浣熊族两边都不好应付。
季九歌直接把季老大推到一边,完全否定了他的想法:“我反对,我绝对不会委屈澈的,”澈回绝了带着孩子来魔焰族找他的想法之后,他就知道了,澈不想来打扰他和浣妍的感情,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让浣妍也找到自己所爱的人,他们就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了。
“九哥,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是你不准再离开魔焰族了,否则澈和你的孩子就不一定能活着了。”魔焰王虽然生气更多的是头疼,他已经不知道该拿这几个孩子怎么办了。
季九歌本来就跟魔冰族的公主有婚约,现在又娶了浣熊族的公主,结果他谁都不喜欢,爱上了面具的徒弟。
魔焰王头疼就头疼在面具这,季九歌幼年时就差点变成只会吸血的怪物,现在怎么又面临着这样的困境。
魔焰王挥了挥手,拉着王后还是决定先撤了吧。
季九歌看着他们离开,立刻转身想要去人界找澈,可是季老大拦着他,好心地提醒着:“小九,你给我冷静点。”
季老大狠狠地拽着他,摇晃着他的身子,看他平静了许多之后才为他分析其中利弊:“小九,你从这里赶到澈的身边需要多长时间,可是在澈身边的眼线要杀她才用多长时间?”
季九歌愣住了,他还是太低估了魔焰王的实力,他早就在浪罪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他愤恨地在原地踌躇,心里快要把魔焰王骂死了,现在他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浪罪。
澈回到浪罪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浪罪的三层,说是要静心修炼,顺便生下孩子;零也蜷缩在浪罪什么任务他都拒绝接受,美名其曰照顾澈。
浪罪的高层也没觉得奇怪,反正他浪罪又不是养不起这两个闲人。
“澈儿,我收到凤的来信了。”零急匆匆地跑上三楼,兴致勃勃地拿给澈看。
澈毫无精神地瞟他了一眼,又不是没收过凤的来信,至于这么惊讶吗?澈接过信纸,才了解现在的情况。
凤告诉她,第一楼由白懿篡夺,他也已经完完全全地离开了第一楼,他要一个人去飘荡很久很久。
澈总感觉这封信中有什么不对劲,甚至感觉凤的情况不是很好。
“零儿,去拜托血休追查一下凤的下落吧,我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零点了点头,他和澈的想法也是一样,对于第一楼突然被篡位很是怀疑,令他更怀疑的就是蓝狐的下落,他们在战族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查到蓝狐的下落,就发生那么大的意外。能让零想到的可能也只有两个,一是蓝狐已经死了,凤不敢面对澈一个人出去走走,另一种情况就是蓝狐和凤在一起,他们再被白懿追杀。
但是他又觉得凤那么聪明,自身的实力也不可能让他如此狼狈啊。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凤是不想面对澈这种可能性稍微大点。
“哎,都是某人欠的风流债啊!”零对澈嘲讽着,甚至对她有点埋怨。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澈眯着眼睛,紧张兮兮地看着零,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