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歌和凤同时听到了澈的哀嚎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但是他们赶到之时,圣水池边就剩下了一个夏宇。
夏宇看到他们之后,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来了?澈她现在很痛苦,但她还是选择了,她想要灵力保护你们,她不想你们互相伤害。”
凤咬着嘴唇,蹲在圣水池,看着澈在水池里一动不动,嘴巴一直张着,发出痛苦的声音。
“夏宇,你说,她为什么这么辛苦,在遗弃之岛也是如此,在魔冰族也是这样。”他闭着眼睛,不敢面对眼前的景象。以前在遗弃之岛,她经常被那个臭女人师傅下毒,不给解药让她自己熬过去。
季九歌直接要奔到池子里把她抱出来就好,他以后会保护她,他不需要她有多么的强。
可是凤立刻拦着他,把他踹到一边,愤怒地骂着:“如果你想让她前功尽弃的话你就去吧!”凤仰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继续骂着他,“我告诉你!你即使现在把她带出来,她还会自己跑进去,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她不需要男人的保护!”
凤跪在地上,他知道,澈是因为这次事情的冲击,她才会这么坚决地做出这个决定,这都怪他。
夏宇吹了个口哨,一群士兵从暗中跑了出来,他吩咐着:“对这里严加看守,不准任何人靠近!”
夏宇拎着这两个小家伙直接走,免得他们做出令人气愤的事情。
她的哀嚎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魔冰族的人也在恐惧之中渡过了七七四十九天。
流云从遥远的神界离开赶到魔冰族,却听到了巨大的哀嚎声,她还以为是某位前辈在渡劫,弄出这么大动静;在王宫的门口她跟士兵好好地解释,说她是澈的朋友,可是并没有人相信。
可正当这个时候,凤正好陪魔冰王从外边回来,她拉着凤的胳膊,急急忙忙地说着:“凤,凤,我要见澈,很急很急的事情,没有她会死人的,啊呸!会死鬼的!”
凤看着这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这个女人是谁,迷茫地问道:“请问这位衣着暴露的女子,你是谁?”
流云抓着眼睛,气的光想把他给捏死,可是为了救人,她不得不忍住自己的怒火。
但是魔冰王对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印象,她好像让澈出了很大的丑呢!
“死域流云?”他猜测着。
“对啊对啊!”流云激动地拽着魔冰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我说真的,我真的需要见澈,很重要的事情!”流云继续重复着她的话,希望有人能够理解她。
就在这时,澈的哀嚎声突然停止了,魔冰王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冲向圣水池的边缘,可是士兵告诉他,澈公主去大殿等他了,他又急匆匆地赶到大殿。
澈看到他的第一眼,直接扑到魔冰王的怀里,委屈地哭诉:“父王,你都不去救人家,人家好难受的!”
魔冰王翻了个大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澈是在无理取闹,可是他觉得澈难受了这么久,闹就闹吧。
“都是父王的错。”
“哼!”澈满意地趴在他的怀里,她真的想好好去休息一会儿。
不久,季九歌和凤以及流云匆匆赶到,他们两个大男人看到澈的时候,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脸上又不得不挂上笑容。
流云则是不知所以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凤,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季捌凤,是季九歌的兄长。”澈走到凤的身前,拉着他的手,笑嘻嘻地说到。
“我知道。”凤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无论是瞎子还是澈,都没有必要骗他。
澈激动地冲进季九歌的怀抱里,撒娇道:“我好想你,季九歌,你会不会讨厌现在的我。”
季九歌无奈地拍着她的肩膀,问道:“那问一下我最爱的夫人,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什么不同呢?”
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选择,她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以前的她从来都不会说她喜欢季九歌之类的话但是现在的她……
“以前的澈儿呢,不会说一点表达自己心意的话,但是呢……”季九歌故意卖了个关子,扭着她的脸蛋说着,“我觉得现在的澈儿说话甜甜的,更可爱了。”
“谁?谁可爱了!”澈非常不满意他这个形容词,皱着鼻尖狠狠地踩他了一脚。
“反正你岳父已经把你嫁给我了!”季九歌得意地揉着她的脸蛋,这个女人一直都只属于他。
澈疑惑地看着魔冰王,怪他不跟自己商量就把自己嫁出去,还是这个混蛋。
魔冰王仰着头,看着房顶,沉了一口气解释道:“哎!魔焰王亲自过来提亲了我能不同意吗?”
澈眨着眼睛,狠狠地瞪着季九歌,原来是他搞的鬼,还把错推给魔冰王。
凤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不免有些凄凉,他勉强笑了笑,祝福他们,不打扰或许是他对他们最后的温柔了。
魔冰王看着这两个孩子,觉得他们幸福就好,但是他一想到魔焰王过来提亲的那一张臭脸,真怕他为难澈呢!
“澈姑娘,我有事情找你!”流云终于忍不了被忽略的感觉了,看着澈对她深深地鞠躬,希望她能够先听她说完。
澈不自觉地愣了一下,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是凤从哪儿里找回来的护卫,但是她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是流云……
“那个,对不起,我一直没注意到你!”澈抱着深深地歉意,向她道歉。
但是流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急急忙忙地跟她求救:“就你快去救救玄零,他要去转世投胎,他在幽都等你,他想见你最后一面,现在只有你就他了!”
澈听完这句话一顿懵逼,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眨着眼睛看着季九歌和凤,她真想问问这两个家伙,他们是从哪儿里把这个女人捡回来的,还给自己带来了一身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