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车站安静得有点诡异,一同下车的乘客们陆续消失在夜色中。下了车迈斯站在车站大门前给李隆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刚拨通时迈斯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电量不足的提示,之后嘟了一分钟左右都还没人接电话迈斯想难道他睡了吗?要不直接去他家找他好了。
刚好这时候一辆的士开到了迈斯的面前,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叔探出了车窗对自己问道:“小伙子这么晚了没地铁了,要不上我的车把。”
迈斯礼貌地笑了笑后便开门上了车,他记得李隆是住在那家超市楼上的,所以他跟的士司报上了那超市的名字后的士便开动了。
大夜里在空荡荡的城市马路上开车司机也怪无聊的,闲着没事便和迈斯聊了起来,问他是不是本地人,这么晚了去那做什么,有没有老婆什么的,迈斯也都用谎言一一敷衍过去。
海滨市很大,这车开了一小时才去到去到了李隆住处的楼下。迈斯给了钱后边下车直奔楼上去。
楼底下的铁门没锁,一直走过一段寂静的楼梯后便来到了李隆住处的门前。
门前昏暗的灯亮着,迈斯伸手敲了敲门在等待回应。
一切还是那么的安静,过了好一阵子都没动静。迈斯便按下了门铃,连续不停地按了十几下,这样下来即使再熟睡的人都会从这烦嘈的门铃中醒来。可是有等了好一阵子还是没人回应,难道没人在家吗?迈斯开始担心起来,因为他现在多一分钟留在这个城市都会给他带来意料不及的威胁,他现在要做的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快速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无论如何也要拿回那些邮件,那些是关键的线索,也是救命的绳索。迈斯掏出了手机想碰碰运气。
看着那应进入省电模式而变得昏暗的手机屏幕,迈斯不住地祈祷着这电话能打得出去。
很快那凭着一格电力苟延的手机打通了,在寂静的楼梯间里那从手机传出来的“嘟嘟”声格外的刺耳。
在这么寂静的环境下似乎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了,迈斯急促的呼吸声,电话的等待声,还有一首悠长的音乐声。
怎么会多出一把声音来,这音乐声是从哪来的?迈斯把耳朵从手机听筒里挪开,开始搜索这歌声的来源。
他的耳朵顺着歌声想前贴近,最后耳朵却靠在了李隆家的木门上。顿时迈斯大惊,这不会就是李隆手机的铃声吧!
想到这迈斯立刻挂了手机,而那歌声也立刻停止了。迈斯再次拨通了手机,那歌声又再次透过木门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李隆就在里面!那他为什么不开门?迈斯心里燃起了不好的预感,他用力地拍打着门叫着李隆,门内还是一阵哑巴。
急躁的迈斯一拳击打在木门上,嘴里大骂着。他喘着粗气不知如何是好,门就这样紧锁着自己又没钥匙,爬窗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不是一两楼这么简单;叫开锁店的人来开就更不可能,自己没有一点住在这里的证据,可是那些关系到自己生命的东西就在里面那该怎么办。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他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腰间别着的那把手枪,是啊能用手枪将那门锁打开。
说做就做,迈斯也顾不着开枪的声音会不会吵到隔壁的邻居,就算吵醒了出来看到了自己最多也只算个小偷,就算报警只要没被抓到也就不会有事。
迈斯掏出了手枪,拉开了枪栓,漆黑的枪口对准着门锁后便连开了数枪。枪声在寂夜里就像突如其来的惊雷一样撕破之前的安详与平静。
这枪声响得迈斯也被这声音震得有点心虚,他知道自己动作要快,进去拿完东西就走。
子弹已经把那门锁打得稀巴烂,迈斯不用费多少力气就把它推开了。门外昏暗的灯光照进了漆黑的大厅,马马虎虎的能看到周围很乱,就像有人在里面打斗过一样。
刚跨进门脚就踢到了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这样一点也看不到,迈斯开始在墙上摸寻大厅灯的开关。不一会儿他便在门的右上角的墙上找到了大厅灯管的开关。
灯被打开,惨白的灯管驱散了黑暗后迈斯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周围一切凌乱不堪,而李隆就睁着白眼躺在凌乱大厅的血泊中,从他身上弹孔中流出的血液已经干了。
迈斯被吓得头皮一麻,呆呆地愣在了那冷冷的尸体旁,脑子瞬间被掏空了。
现在事情已经糟糕透了,现在已经是第二条人命了。迈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上这来的,但是知道的是他们要抓住自己和隐瞒事实真相的决心,他们已经不再理会会付出多少无辜人的生命作为代价了。
就在迈斯发愣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他听到了隔壁邻居开门的声音,大概是被自己的枪声吵醒了。原本以为用一个谎言打发的事情现在成了不可能的狡辩,就因为现在多出了李隆这具冰冷的尸体。现在他在给人的误会里已经从一个入室盗窃犯成为了入室杀人犯。
很快那裹着睡袍的邻居大姐已经穿着拖鞋走出了自己的门,原本她只想警告一下那半夜吵醒自己的人,没想到这一看就看到了一个人手握枪支站在一句满身是血的尸体上,吓得她不禁一声尖叫拔腿就躲回自己的家里把门锁得紧紧的。
被那大姐尖叫惊醒的迈斯,顿然明白警察很快就会来到现场,现在自己手上有枪,而李隆又是中枪而死自己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清醒后的迈斯开始在凌乱的房屋中寻找那些邮件,要是没记错那邮件一共有十五间东西,分别有海报,钥匙,跳绳,小铲,酒吧赠送卷,铅笔,坏了的手表,唱片,录音笔,傻瓜照相机,商场打折卡,宣传报,《骑士梅卡》小说,车钥匙,郁金香明信片。
警察大概会在5分钟左右赶到,他要在警察赶到之前在这凌乱的房屋里找齐那十五件物品。时间宝贵,迈斯在着紧急时刻还不忘用手帕包住自己的手以免留下指纹。
两分钟过去了,迈斯在地上只找到了《骑士梅卡》和海报两样东西,心急如焚的他已经开始有点慌了。
又两分钟过去了,寂静无声的夜,跳动的秒针,满地的杂乱直然迈斯抓狂。他像一匹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地翻箱倒柜,那些隐藏在角落中的钥匙让他感到绝望。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刀子般的声音,那是警笛。惊慌的迈斯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两点二十八分,离被发现已经过了6分钟了。
漆黑的街道上被十几辆警车渲染得一片喧哗。红白闪烁的警灯和那急促刺耳的警笛让多少心怀暗念的人惊慌破胆。
十几辆警察车成半圆形围住了这栋大楼的大门,原本漆黑的大道被警灯照得闪烁不定。
待车辆都停好后一队队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察纷纷从车中出来,把这栋楼唯一的一个出口堵得密不透风。
在这群警察中走出了一位身材壮大的人,他似乎是负责这次行动的队长。只见他握着对讲机开始扯着他沙哑的喉咙指挥着:“一队上楼搜索,目标在七楼身穿白色衬衫手中有带武器;二队去看看这楼有没有其他的出口;三队上楼顶看守随时支援一队;其他人和我留在大门着守着,注意要是目标做出危险举动可以当场击毙。”
“明白!”收到指挥的警察立马行动起来,顿时众多的脚步声让寂静的大楼开始沸腾起来。
两队人顺着楼道上去了,一队开始分散在楼下周围寻找第二个出口。
队长用目光送着那两队人消失在一楼楼梯的撞角处后便开始焦急地等带着对讲机的回复。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楼第一户人家的门前,只见那门前正蜷缩着一黑影,这黑影都被那两队紧张出动的警察忽略了。
这是什么?是人吗?队长眯着眼睛注视着,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的是一名穿着黑色外套的醉汉。
那醉汉带着外套上的兜帽蜷缩在门外,一边举手把瓶子中的酒水灌入嘴中一边有气无力地拍打着门,好像在叫着老婆开门。
就在队长注意着这醉汉时对讲机里传来了回应:队长,队长,我们已经到达了7楼。
队长回过神道:“上面情况怎么样?”
“门被虚掩着,我们透过反光镜看到一个人影躲在墙后好像等着要和我们对着干?”
“那人手里有枪吗?”
“是的,那人手里有枪。”
听后队长咽了咽口水紧张道:“先别轻举妄动,先给他开条件。”
“好,我们试一下。”对讲机那边开始传出了一些吵杂的声音。
焦急等待着的队长再次被那醉汉吸引住了目光。只见那醉汉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然后对着灯光晃了晃那空空见底的酒瓶,在确认真的一点酒都没有后他便开始拖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门外走去,边走嘴里还嘟囔着再来一瓶,再来一瓶。
队长就一直用眼睛盯着这醉汉一步一步地接近大门,可是那醉汉毫不在乎,他一手提着一个皱旧的背包一手握着一个空酒瓶歪歪斜斜地走着。
这时对讲机又传来了话:这里是三队,我们已经到达了楼顶,没有发现目标。
“派一半的人到一队那支援,另一半人继续等待。”
“收到!”
这时醉汉经过了他的身边,一股难闻的酒气就熏了过来,让他不得不挪开几步捂着鼻子对着对讲机道:“一队收到请回答。”
“一队收到。”
“情况如何。”
“僵持着,对方就是不说话,就在那等着。”
听后队长不耐烦地摸了摸下巴后说:“再给他十五秒,再不出来就用烟雾弹攻进去。”
“收到。”
接着从对讲机那边便传来了倒数的警告“1,2,3,4……14,15上!”随后便是噼里啪啦的脚步身和破门而入的吵杂声,可是就是没有一声枪声,这是好事吗?
就在队长为此感到奇怪时对讲机传来了答复:队长,目标已经逃离。
“什么!”队长吃惊地叫道。
“那躲在墙后的人影是一句身中6枪的尸体,我们被骗了。”
被,被骗了!怎么就被骗了了?就在队长为之纳闷时一楼那间住户的门开了,就是刚才醉汉敲着叫开门的那间。
队长皱着眉看着。门开了,探出头来的是一位男的。队长顿时就懵了,他连忙对着对讲机急躁的问道:“二队二队有发现另外的出口吗?”
“没有,那是唯一的一个出口。”对讲机回到。
听后队长大骂一声妈的,连忙转身就跑出大门想追回那醉汉,可是等他出到大街上后映入他眼帘里的只有空旷干净的马路,其他的连个人影也找不到了。
这时对讲机再次传来了声音:队长,现在怎么办?
“是的,我们被骗了,叫侦察科的人来把。”队长无奈道。
“这!好吧。”
而在另一边的小巷中,那醉汉走路不再摇晃了,他扔掉了手中的酒瓶脱掉了那黑色的外套露出了他白色的衬衫。
迈斯就这样逃了出来,他提着那背包穿过了这条漆黑的小巷后来到了另一条寂静的街道上。在一个路口边他拦下了一辆的士,在坐上了的士后司机问道:“要去哪?”
现在的迈斯还有点惊魂未定,这种后怕让他的心跳跳得比当时还要快。现在的迈斯也不知道去哪好,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离开这,去远点的地方。”
听到这司机就郁闷了,他无奈地笑了笑道:“小伙子你是想回家还是想去叫姑娘,你要回家就告诉我你家在哪,想叫姑娘我就带一去最好的酒店,你这样说去远点的地方是要去哪啊?”
听后迈斯也为自己的傻话笑了笑,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去哪才是安全的。就在他犹豫着的时候突然闪了两个字进了他的脑里“顺达”这是邮件里一条银色钥匙铭牌上刻的字,这就像储存柜的钥匙一样,而这铭牌就是记着储存柜的所在地。
想到这迈斯便对司机道:“去顺达。”这样说也许很模糊,迈斯都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碰运气。
“顺达!你说的是顺达车站是吧,这地方很远的。”司机这一回答让迈斯喜出望外,没想到还真有这地方,而且是个车站那么这钥匙很可能就是车站里的储物箱的钥匙。
“真的吗!”迈斯一下没忍住心里的激动,他问道:“那要怎么去啊?”
“我只能带你去火车站,然后你买过票就可以了,你不是本地人把,还是不怎么经常出门。”司机笑道。
“呵呵,不怎么出门。”迈斯傻傻地笑了笑后道:“就带我出火车站吧。”
“就是嘛,火车站就火车站,去远点的地方鬼知道你要去哪啊。”司机还在那说着,而迈斯便打开了背包的拉链开始察看里面的东西。
海报,钥匙,跳绳,小铲,酒吧赠送卷,铅笔,坏了的手表,唱片,录音笔,傻瓜照相机,商场打折卡,宣传报,《骑士梅卡》小说,车钥匙,郁金香明信片全都齐了;这时他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三点半,的士停在了火车站门口。迈斯给了钱后便向售票口走去。
这时他的手机已经彻底没电关机了,他把身上钱包什么的都放进了那背包里,他不想口袋袋着这么多的东西。
现在的火车站人很少,而买票的就只有他一个。不用排队迈斯便来到售票窗前,不是每个售票员都那么的热情会个他留电话,这个胖胖的售票员就是那么的冷漠。她撇了撇迈斯后面无表情地问道:“去哪?”
“顺达车站。”面对这样的情况迈斯也不想多说话。
“要几点的?”
“最早的。”
“那半个小时后的要不要。”
听后迈斯为自己的幸运笑了笑,然后说:“就它了,多少钱。”
“一百五。”
迈斯开始掏钱包,而现在才发现自己的钱包里只剩下八十块的零钱了,难道自己的好运都用完了吗?
迈斯对着那冰冷的胖妞坚硬地笑了笑道:“美女我没带够钱,你知不知道附近哪有ATM。”
听后胖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指着对面马路道:“对面的酒店边有一台。”
“好的,谢谢。”迈斯灰溜溜地转身向对面走去。
大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很少,而停在路边的的士却很多。
迈斯刚走出车站大门便看见一警车停在了离自己不到五米的马路边,之后从警车里走出了一名警察。
迈斯顿时一阵心虚,他有意无意地低头捂面将脚步加快。还在那警察只是下车到商店买咖啡,而不是抓迈斯的。
过了马路在酒店边真的发现那台ATM,就在迈斯想踏步进去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在ATM机上的毕路电视,这会不会让他暴露身份了?
他停下了脚步左右地扫视着开始想办法。最后他把视线锁定在那位停在酒店门口的的士的司机身上。
他走到了那在等客的司机旁边,开始司机以为他是坐车的连忙问他要去哪?可只见迈斯掏出二十块钱塞给那司机说:“能不能借你的外套用一用。”
司机听了愣了愣,有点戒备地说:“你要做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边说迈斯又多拿出了三十块。
司机看了看那钱,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把那件淡黄色的外套给了迈斯,然后一边收下钱一边说:“等下还回给我啊,要是你用来做什么犯罪的事情警察找上我了我可不会帮你隐瞒什么。”
迈斯接过衣服后笑道:“好的。”
随后迈斯便穿上了那件淡黄色的外套走进了ATM柜台开始取钱。
在摄像头前迈斯低着头熟练地按下了自己的密码,好运的是他的账号很安全,里面的钱都还在,不一会儿ATM机便哗哗的吐出了钞票。迈斯拿了些钱出来后便返回去把衣服还了。
和那司机道谢好迈斯便回去车站买票,而这时那警察已经走了,迈斯也没那么大的压力了。
他继续来到那冰冷的胖妞那,给了钱买了车票便向月台走去。
等了十几分钟一辆白色的火车进站了,迈斯对好了号便进车了。
这一列列车上没什么乘客,一节车厢了最多的只有五个人,有些车厢连人也没有就空空的静静的被车厢中的白光充斥着。
迈斯坐的那节车厢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位中年男人,这么晚了这个中年男人还不睡还在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手中举着的报纸。
从迈斯位子角度来看是看不到这位中年男人的面貌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他那从报纸中翻滚升腾出来的烟雾。
这个人迈斯就留意到这,倦意已经袭上眉梢。他把那背包当枕头倒头便躺在了椅子上。迈斯又累又困,但是他不敢沉睡,只能一直提心吊胆地浅睡着,差不多每隔半小时就会心中的恐惧和警惕把他惊醒。
当迈斯从一个难熬的夜晚里彻底醒来后火车还在行驶中,而阳光已经从窗射入照亮了整节车厢。而这时车厢里也多了不少,陌生人,不过之前的那位看报纸的男人已经不在这了。
迈斯进厕所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便去列车上的餐厅吃了午饭。待一点二十七分时列车上响起了通知,列车将在五点钟进入“顺达”车站。
在期间的这段空闲时间里迈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开始翻开他的背包继续研究那些邮件。
第一件被掏出来的是那本《骑士梅卡》。书的封面是一层褐色的硬皮纸,上面用简单的黑色线条描画着一位正仰马向前的骑士。翻过硬皮纸封面迈斯开始翻扫每一页,看看里面有没有夹着纸条什么的。
检查了几遍后,发现这一本书里面什么也没藏着,迈斯便把注意力放在了书中的内容里。看了几个章节后迈斯大概了解了书中的内容。
书中骑士的全名字叫做梅卡迈斯,这倒和迈斯的名字扯上了关系,但是至于是巧合还是被人的安排这就不明白了。
书中开头说的是这位骑士因为得罪了一位皇家贵族蒙受冤屈被放逐出国境,骑士是怎么在国境外为自己洗脱冤屈挑战皇室回到自己家园里的经历。
书中有很多黑白的插画,其中有一副画中是这样画的:男主人梅卡骑士被一胖一瘦两位恶人捆绑在一个简陋的马棚里,他已经是披头散发,浑身疲态,但是那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强和镇定;那位满脸横肉的胖恶人正用手中的小刀架在梅卡的脖子上,一脸坏笑着。
图中描绘情景在故事里,那一胖一瘦的恶人是皇族请来的痞子,目的就是给他们点钱,借他们的手将主人翁梅卡解决。
看到这很容易就联想到要是把自己比作那位骑士,要是这样的话那么那皇室贵族就迈斯现在所面临的敌人;被放逐处境就是迈斯现在的状况天天提心吊胆,噩梦纠缠;可是那冤屈是什么?那骑士的冤屈是因为他和那贵族都爱上了同一位姑娘方才被下计陷害,难道自己也是和谁竖立了一个情敌吗?要是这样的话这情敌也太下本钱了吧,居然能把自己的记忆替换掉,这是一般人听都没听说过的技术活。
看完书在座位上小休一下后列车便靠站了。
这就是顺达车站?迈斯顺着几个人下了列车,他仰头四处张望发现这到处的一起都给到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里的候车椅,士多店,电子公告牌,还有那被高高挂起的一副宽大的海报画上面写着“空明市欢迎您”,在画报上这六个大字的旁边还画着一棵高大的椰子树,它树干的曲线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美人树”这三个字不知为什么就出现在了迈斯的脑海中,难道自己真的来过这里?这时迈斯又开始头痛了,还在这次已经没之前那么严重了。以前一痛要是不吃药必定会晕过去,现在不吃药咬咬牙也能挺过去。
为了证实这三个字的关键性迈斯走到了一士多店前掏钱买了个包烟和火机顺便问了问那老板:“这树是叫‘美人树’吗?”
老板笑了笑道:“是啊,这是我们空明市的标志,它就在空明岛那,要不要去看看。”
“好的,我会的。”迈斯礼貌地回了一句话后便离开了,他开始寻找那个能和钥匙对上口的储物箱。
在问了几个人后,迈斯终于找到了储物点。在那有一大排的储物柜统统靠墙站着,每个储物格都有西瓜大小一直从一号从上至下延续下去。
迈斯掏出了那条钥匙,按着上面写的“顺达”六号找出了那柜子的地方。
六号柜的外表和其他都一样,就像千万芝麻中的一个没什么特别的。
迈斯左右看了看,在发现没有人在观察他或是留意他的时候方才把钥匙塞进钥匙孔里。
钥匙顺利地塞进了孔中同时也能扭得动,这一刻迈斯屏住了呼吸他知道里面的每一样细小东西都能左右他对自己过去和未来,这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样。
柜子门开了,光线射入,里面是空的。
这!迈斯一阵吃惊,心想难道有人比自己快一步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
这时一个多么糟糕的事情,糟糕到迈斯都不敢接受。只见他把头凑近箱子前再一次仔细地看,里面还是显眼的东西都没有。
暗暗的骂了一声后迈斯还是不甘心,他再次把手伸进箱子里上下左右全方位的摸掏还是一无所获。
难道线索就这样断了吗?还是出现了一些以前的自己没有想到的意外?就在他苦恼的大力关上柜门后一张明信片从柜门背上飘了出来掉在了迈斯的皮鞋上。
一阵惊喜让迈斯皱眉苦笑,原来都是自己太神经质了。
他弯腰捡起那张明信片,上面一面印着的就是那么竖立在沙滩上的“美人树”,另一面空白处写着一行字:婀娜的女神足下是多少追求者的伤心泪。依女神,望日出,跺量出江河的长度,她的心就是你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