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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亡幻觉

离开宝静大厦已经将近八点,作为中学生的我们,很少会在这个时候还漫步在市中心。霓虹闪烁,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张灯结彩,商厦灯火通明,尚未回家的人依旧行色匆匆。一栋又一栋的摩天大楼外墙,轮番播放着各类广告,虽是夜晚,却比白天多出一种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

由于还没有吃过晚饭,三人一起坐在麦当劳里,过了饭点的麦当劳坐下吃东西的人很少,大部分人都是来买外带的饮料。

丁衡喝了口可乐,冷冷说道:“这个居士真是不伦不类,说是世外高人,却住在市中心那么豪华的大楼里。说是居士,说话却像个道士,哼,我估计那个什么‘天地静宝’,应该就是个道观!”

我忍不住反唇相讥,“班长大人说起来你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怎么一句话就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质了呢?居士在古代就是指有德才而隐居不参与政事的人,又并非佛教专有。”

丁衡瞪视我片刻,随后对苏士源说道:“你不觉得你女朋友很帮着那个莲蕖居士说话吗?”

苏士源微微一笑,“若紫是帮理不帮亲。”

丁衡冷冷道:“我又是她什么亲了?”他三两口吃了汉堡,将托盘扔进垃圾箱,耸耸肩道:“我回家了,你们小两口慢用啊。”

苏士源搂住我的肩膀,柔声说道:“别理他,我说了,他是在妒忌呢!”

回到家已经十点,随口敷衍了几句父母的疑问,我便打算洗澡睡觉。谁知掏出调成震动的手机,看到提示灯闪烁个不停。

是个陌生的号码拨打了好几次我的手机,还有两条未读短消息,“宁同学,我是张行善。打扰你很抱歉,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宁同学你收到我的短信吗?我女儿出事了,你能帮帮我吗?”

原来是张行善打来的,看到他女儿出事的消息,我突然想到他所说被拐带的儿童,心里不由一紧,难道他女儿也遭遇同样的事情吗?赶紧回拨过去,只响了一下就被接听了,“宁若紫?”

“张警官,请问我能帮你什么?”

“你能说话了?”他的声音嘶哑,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歇斯底里,听起来呕哑嘲折,十分难听。

“说来话长。”

张行善急切道:“这个先别说了,宁同学,我知道这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你至少能出来听我说几句吗?我女儿被掳走了,等着我救命啊!”

我略一踌躇,乘着父母回房休息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家门。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从树影处走出一个男子,身材高大威猛,正是张行善警官。

在路灯的照射下,他的脸色比他的声音更加难看,惨白的脸,一地的烟头表明他已经在我家楼下停留了很久,他的嘴唇翕动着,仍旧捏着香烟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张警官?”我试着叫唤了一声,他如梦初醒,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宁若紫!宁若紫!看在当初我也救过你的份上,求你帮我一起去救我女儿吧!她还小,她才五岁!我不能没有她……”

他语无伦次,说话颠三倒四,“她被那些老小孩抓走了!我……我不可能去局里求救,没有人会相信我看到的……我只能想到你。”

我听到“老小孩”三个字,忍不住一颤,记忆又回到数月前的那场迷雾、那群似乎耄耋之年的孩子、那没有面孔的白袍人,还有缠住我脖子,想要将我吊死的白绸。

“张警官!”我力求让他冷静,“你说你女儿被那些老孩子抓走了?究竟什么时候被抓走的?你知道被抓到哪里去了吗?”

张行善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总算将情绪平稳了下来,“是,我知道被抓到哪里了。宁若紫,求你帮帮我吧!当初我不也为了救你几乎送掉性命吗?我找不到别的人可以求救!”

我顿时犹豫起来,我可以吗?我有帮助别人的力量吗?不可否认的是,自从白羽臣让我恢复前世记忆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似乎是比之前强大了不少,可是要我和那股邪恶力量对抗,我怎么都没有信心。

张行善见我迟疑不决,几乎要跪下来,“宁若紫,你也受过被人掳掠之苦,请你体谅我做父亲的心情,我女儿……我女儿……”

“那……那就去看看吧!”我那次被带走时,心里没有准备,猝不及防,这次我反而想看个清楚,看看那些老小孩到底算是什么门路,厉害在哪里。

张行善的神态总算稍稍轻松下来,“我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们边走边说!”

走出小区,我正要上车,却听见苏士源的声音,“若紫!”

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和张行善,“你们这算是……”

“士源,你怎么还不回家?”

苏士源说道:“我想起忘记给你一样东西了……你们这深更半夜,是要去哪里?”

我解释道:“这位是张行善警官,我应该向你提过。现在他需要我帮忙,你先回家吧。”

苏士源忙道:“这怎么行?就你们两个吗?我也要去。”

“不行,太危险了。”

苏士源冷冷道:“那你打算找谁?又找丁衡吗?我不能忍受我的女朋友一有事就找别的男人帮忙!就算这个人是我的好朋友也不行!”

其实我刚才有一瞬间还真的想打电话找丁衡或者白羽臣,见他意志坚决,我实在再难找借口,“可是……”

苏士源笑笑,“放心吧,好歹我也是体能优秀,身手利落的好学生,不会拖累你们的。”

张行善心急如焚,“上车再说吧!”他只和苏士源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就等不及发动了汽车。

时至午夜,街上车辆渐少,张行善汽车开的飞快,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丝毫不在意自己警察的身份。

“张警官,你家女儿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

张行善说道:“就是今天!”他又闯了一个红灯,险些和一辆拐弯的面包车相撞,一个急刹车,大家都惊出一身冷汗。

我忍不住说道:“张警官,虽然我知道你关心则乱,但是还是要请你保持冷静。要是你出事了,谁去救你女儿?”

张行善深呼吸,重新发动汽车,这次开车稳重了很多,他沉默了片刻,说道:“今天是我女儿五岁的生日,我和我妻子还有一些亲属在家附近的饭店订了包厢庆祝。傍晚才走进饭店,我就有不妙的感觉。因为我居然在饭店的大堂里看到有好几个老小孩在探头探脑,他们出没在沙发、摆设之间,若隐若现,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女儿,丝毫不掩饰他们带来的恶意。”

我想到那些老孩子幼稚又苍老的脸,内心泛起一阵寒意。

“可是除了我,似乎别人都看不到,大家照样觥斛交错、把酒言欢。包厢并不大,我假装敬酒都一一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到那些老小孩躲藏着,心里稍稍放下心。就在差不多八点的时候,酒足饭饱,我妻子取出我女儿最爱的栗子蛋糕准备许愿吹蜡烛。就在我关上电灯的瞬间,忽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一阵冷风吹来,我急忙打开电灯,却发现包厢的窗户被打破了,我女儿也消失了!”

张行善的声音很冷,伴随着未关严的车窗透进来一阵阵冷风,他到底是专业刑警,说话间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我当时就报警了,但是依据我多年来的经验,我知道这件案子非常难。调取监控录像,根本看不到有老小孩的身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避开的。而当时包厢在三楼,房间内并无探头,作为景观包厢的玻璃是整块钢化玻璃,一般很难打破,更不必说从三楼外了。再加上我女儿的一些先天问题,所以我能断定,是那些不人不鬼的老小孩掳走了我女儿。”

“怎么说?”我听到他话中有话,一时不明白所谓的“先天问题”究竟意欲何指。

张行善沉默半晌,“我女儿是兔唇。非常严重的那种,已经动过手术了,但还是有缺陷。医生说需要等几年再动一次手术才行,还要根据她发育的情况调整。”

一时车厢里尴尬的静默,苏士源想要转移话题,“那警官你为何能确定你女儿如今身在何处?还有,不人不鬼的老小孩是什么?”

张行善叹了口气,“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那些被拐走残疾儿童的案子,我发现这些孩子可能和一个邪教团体有关。这个邪教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号称是传承三代的巫术,据说根据这个巫术献祭,可以使人心想事成。因此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而这个巫术就是通过将残疾人作为祭品,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传承三代的巫术……”我喃喃自语,想到之前白羽臣说南宋时有个邪教也是号称可以使人达成心愿,但是需要献祭,难道这个邪教历史如此悠久,一直延绵至今吗?

祭品……想到这两个字,我就有些发抖,我捂住左胸,心脏忽然疼痛起来了。

“若紫?”苏士源察觉到我的不适,轻轻握住我的肩膀,“你冷吗?”

这时车停了,眼前似乎是一间破败的工厂,在路灯的照射下,可以看见一块歪歪扭扭的白色牌子,“国有第十棉纺厂”。字迹陈旧,不少地方都剥落了,勉强才能看清写了点什么。

厂门大开,象是一张黑暗的大口,时刻准备吞噬。

这正是数月前,张行善与我遇险的那个厂房。

孤零零的一盏昏黄的路灯只能照到工厂入口处三五米的地方,其余都隐藏在黑暗之中。灯光的尽头可以看到似乎是个早已干涸的喷水池,八十年代的风格,如今像是个大浴缸。

走进工厂不过十多步,四周就陷入一片黑暗,苏士源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这种功能非常耗电,手机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我们要速战速决才行。

厂房的设计非常简单,呈凹字形多层建筑,外观已经破旧,只看得出来左边一排应该是办公楼,其余均为车间仓库。今晚乌云蔽日,虽然没有当日的迷雾,却也是伸手不见五指,唯有苏士源手机光源照射约五六米的视野。

张行善说道:“我知道他们会在哪里举行祭祀,跟我来吧。”

见我立着不动,他不由着急道:“快点啊,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我慢慢开口道:“张警官,听你的口气,已经对那个邪教有所掌握了,连举行仪式的地点都了如指掌,为何不索性通知同僚,对那些邪教来个一网打尽呢?”

张行善愣了愣,“我都是听线人的消息,未经证实,不能随便通知同僚来处理。”

“既然是未经证实,你怎么能确定你女儿一定在这里?”

张行善瞪视我良久,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我的太阳穴,“宁若紫,对不起,请你体谅我一个当父亲的心。”

苏士源大吃一惊,“张警官,你这是做什么?”

张行善将手枪抵住我的太阳穴,“宁若紫,你要是敢说话大声一点,就算能振开我的手枪,也会对你造成伤害,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干嘛这样对我?”我又气又急又害怕,“你骗过我一次,又想骗我第二次吗?”

张行善声音微微发抖,“我没有骗你,我女儿真的被那些老小孩抓走了。他们要用你来交换,我没的选择。”

用我来交换?果然还是盯着我吗?我看见黑暗中,出现了两朵绿油油的光芒,忽明忽暗十分暗淡,紧接着第二朵、第三朵……四周浮上一大片,挨的近的进入手机照射范围之内,原来是那些老小孩的眼睛!

那些神情哀怨怪异的老小孩围上来一片,黑暗中他们的眼睛泛着绿光,贪婪地注视着我,苏士源也注意到了这些小孩,惊愕道:“这是什么?你们是什么?”

我耳边开始响起那如泣如诉、似哀愁似怨怼的吟唱,不知何种语言,听的我浑身无力,热血却仿佛在燃烧。

张行善一手绕到我正面扼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紧握着手枪抵着我的太阳穴,“宁若紫,拿过你男朋友的手机,快点!”他紧了紧手枪,苏士源只能把他的手机递给我,张行善厉声道:“你不准跟过来,要是你想暗地里袭击我的话,我只要临死前随便扳动下扳机,你女朋友照样要玩完。”

苏士源说道:“张警官,非要这样吗?我们不能报警解决吗?你也是警察,居然会相信怪力乱神?”

张行善似乎不愿意再和他多讲,推了我一把,“去上次的天台,快点!”

我举着苏士源的手机照明,不由自主迈步走向楼梯,看着他渐渐被黑暗吞没,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周围满是绿油油老小孩们的眼睛,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沉在水底。

张行善握着枪的手抓的紧紧的,丝毫不松懈,“我见识过你的能力,宁若紫。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你未免太抬举我了。”我的喉头被他从身后扼住,就连呼吸吞咽都有困难,只能步履维艰地一步步走上位于中间位置的厂房天台。

天台上虽冷,却平静无风,中央摆着个青铜器皿,不知是用的什么燃料,器皿里有如鬼火般燃烧着绿色的火焰,只照着周围十几二十步之内都铺上了一层绿色。

三个白袍人背对着我们,长长的白色袍子遮住了脚,听的声响,三人飘了过来,白色斗篷里竟然漆黑一片,仿佛是一团空气撑起了袍子,令我想起某部电影中的透明人。

这是什么东西?

张行善将我往三人方向一推,厉声道:“我女儿呢?”

其中一人指了指右边,在绿色火焰难以照到的地方,听到了一声幼女的低吟,“爸爸?”

张行善急忙飞扑过去,隐没在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却听见他的声音,“晓晖?不要害怕,爸爸来了。你哪里有疼吗?”

两个白袍人蓦地飘到我面前,两只空空的衣袖一边一个卷住我的双臂,我振臂喝道:“什么东西,给我住手!”两条白袍顿时滞住,随后忽然间,从白袍中呈现一片黑色的虚无。

那片虚无四处漫延,竟然把手机的光芒完全遮挡住了,好像将我浸入了黑色的墨汁中,四周寂静极了,就连张行善呼唤女儿的声音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

我拼命挣大眼睛,仍然看不到一点光亮,好似我突然盲了似的,伸手亦接触不到任何东西,接连消失的感觉令我无比慌乱,紧接着一丝刻骨的恐惧开始在我心中延展。

从心底到肌肤,浑身颤栗。

我竭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看到前方若隐若现绿油油的火焰,应该就是我上天台后看到的青铜器皿中的火焰。我想着尽快走到火焰边,可以恢复视觉,于是摸索着向火焰走去。

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走,那堆火似乎永远离我有着数米的距离,我很着急,越走越快,索性向着火堆飞奔而去。

只听见耳边苏士源惊惶的声音,“若紫,小心!”

我骤然发觉自己竟然已经走到天台的边缘,青铜器皿上火焰兀自燃烧着,当作照明工具的手机被扔在一旁,张行善正抱着自己的女儿,天台上虽然光线昏暗,却并非漆黑一团,我刚才是怎么了?

三条白袍落在地上,楼下则是震天的吟唱声,密密麻麻都是绿油油的眼睛,想象得出有多少老小孩聚集在底下,疯狂的声音好像在呼唤我一跃而下。

“若紫,快回来!”苏士源还未来得及过来拉我,其中一条白袍突然立起,袍子里又充满了黑色的虚无,像是一团浓烟般向他卷来,苏士源刚握住我的手腕,被白袍一推,我和他二人均立足不稳,向着楼下堕去!

耳边是风声还有越来越接近的吟唱声,我听见苏士源低低的呼唤着我,仿佛是用尽全力将我往上托举,终于传来两次撞击声。

一次他的身体撞击地面,另一次我的身体撞在他的身上。

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喉咙口发甜,眼前发黑,几乎昏去,胸前背后好像被几个大锤子敲击过,我勉强移开身体,发现苏士源早已一动不动。

绿油油的眼睛凑了上来,一群老小孩围绕着我们,朝着我膜拜,吟唱声震耳欲聋,我顾不上他们,转头去看苏士源,发现他头偏在一侧,嘴角鲜血溢出,脸白如纸。

我颤抖着伸手去触摸他的鼻端,果然没有了呼吸。

我张了张口,脑海中一片空白,想要坐起来看个清楚,浑身骨头好似散架一般,我用尽全力支起身子,却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我伸手去握苏士源的手,短短的距离,花了足足数分钟。

冲着我膜拜的老小孩见我竟然慢慢爬了起来,突然扑过来掐我的脖子,我憎恨这一双双绿色的眼睛,无法克制自己,蓦地爆发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

那些老小孩个个露出了惊恐之情,纷纷捂住自己的耳朵,原本浓如墨的黑夜开始震动,距离我较近的一些玻璃“呯!呯!”接二连三的碎裂,满天的玻璃碎片飞舞,那些老小孩避之唯恐不及,四处逃窜。

我开始笑,哈哈大笑,这世界如果没有苏士源,对我而言,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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