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辛苦了,加油啊!”
郝千金再回来,见颜明珠跟蔡重阳都已经相谈甚欢了。
“阿金,你快过来呀。”颜明珠对她招手,“阳阳还会看手相,正好让他帮你看看。”
“不必了,相比于手相,我更想看看你的衣服。”
“这没问题,明天就去我的服装厂!”
郝千金观察着蔡重阳的吃相,看得出,他挺挑呀,每样就只是吃了一,两口,他就不吃了。
这让郝千金有些看不上,“你个败家的,既然吃不了还点了这么多的菜,你难道不懂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吗?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通过你的消费观念就发现你的人生观不咋地。”
“哇”蔡重阳都惊呆了,“你批判的好有道理呀”
“所以呀,你打包拿回去吧,正好这三天都不用再买饭了。”颜明珠给他出主意道
郝千金再说道:“我不是要教训你,而是我曾经穷的连吃个馒头都要省,一天只吃一个馒头啊,那滋味,你苦过吗?”
蔡重阳要被吓哭了,“郝总,你别说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这就打包带回家吃去。”
“小样儿,吃不了还兜着走。”郝千金笑了,“你也别郝总的称呼我了,还猪肘呢。就叫我阿金吧,朋友们都是这么叫的。”
颜明珠就提醒道:“恭喜呦,我们阿金把你当朋友了。”
“我感到很荣幸”蔡重阳还拿纸巾擦了擦手,要与之握手
郝千金却摆手道:“我才不要让你看手相呢,没瞧见我保镖在邻桌吃饭呢,小心他回去告诉我丈夫。”
蔡重阳真是听的哭笑不得,“阿金,你好幽默呦。”
第二天,蔡重阳按照约定的时间就已经开车来接她们了。
颜明珠看到这面包车,她很意见,“怎么说我们也是贵宾,不指望是太隆重的劳斯莱斯,可至少也得是宝马吧。”
郝千金已经带着大家上车了,催着她,“你再不上车,我们可就走喽。”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颜明珠已经上了车
郝千金瞪她一眼,“矫情,原来三轮车不也这么坐着一路走过了人生。”
颜明珠不服气,“现在能跟原来比吗?煎饼果子都从一块钱涨到三块了”
“你呀,就忘了咱们吃苦的时侯。”
厂子是在郊区,但也不偏僻,就在城外的镇子上。颜明珠又是看不上了,“蔡重阳,你这实力也不行呀,都不在市区。”
可等到了之后,看到五层楼高的,院子就像学校操场那么大。应该说,根本就像是一座学校,颜明珠就不说话了,简直是打脸了。
大家参观着,郝千金最在意的就是服装的样式和质量,等看到之后,她放心了,心想艾宝剑真是太会找了。
中午,大家是在厂子里的食堂吃的饭,每人都拿着餐盘去点餐。
当看到蔡重阳的餐盘里每样菜都是最少量的摆着,大家都笑了,郝千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这样能吃得饱吗?”
“没关系,我少量多餐,这么多年习惯了。而且昨晚听过你的一番教诲,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能再浪费食物了。”
郝千金又说道:“听说这服装的款式都是你设计的,我感觉以你的才华,不仅仅只局限在老年服装吧?”
“我也设计青年服装,只是今年着重设计老年服装。”说到这时,蔡重阳神情感伤,“我祖母在去年的冬天去世了,只到她走了后,我才发现自己陪伴她的时间太少了。”
气氛一下子变的沉重,郝千金鼻子都酸酸的,“我祖母去世的也早,可惜我那时都没钱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其实祖母不指望我赚大钱,她只是希望我能常回去看看她,可惜这个道理我现在才懂得,所以我才想设计老年服装,也是想提醒着现在的年轻人,有空多回家看看老人,陪着说说话也好啊。”
“是啊!”大白糕眼睛都有些红了
颜明珠好怕自己会哭,“咱别说这么伤感的话题了,谈谈合作吧。”
蔡重阳也这才从感伤的状态中回来,“放心,就冲咱们如此投缘,阿金又是艾总的夫人,我也会给你们最低价。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你们对产品的推广,而且我介意的消费人群是中档的,太低端的话,我这服装质量可保证不了。”
郝千金比较认同,“你说的正合我意,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工作的事情已经谈妥了,接下来,咱们再好好玩几天,这样才物有所值呀。”
郝千金听得懂颜明珠这话中的意思,她笑道:“咱们又不是没钱,没必要让蔡重阳破费。再住三天吧,该回家了,难道你不想念金泽希?”
“你一说他,我想起来了。”颜明珠可是有些生气,“出来这几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
“那你就给他打电话啦”郝千金随即就笑道:“用酒店的电话,这样还省你的话费。”
“对呀”颜明珠这就打过去
出去了一天,郝千金觉得累了,干脆洗个澡,却听到颜明珠突然的一声喊,她吓的奔过来,“没心脏病都能被你吓出来”
颜明珠气愤不已,“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接的就是他的电话。”
“想知道,这还不容易。”郝千金随即就给楼长打了电话,麻烦她去金泽希的工作室看看,当然也包括家
郝千金还不忘劝道:“这一定是误会,很可能是他的客户帮忙接的电话,毕竟他也是在工作嘛。”
“那也不应该让客户接电话呀,手机是属于个人用品,由其是在这个电子智能的时代,手机更是代表了我们的隐私。”
“哎哟我去,你不愧是卖手机的。”
等了有一会儿,楼长终于来电话了,颜明珠却要亲自去听,她太需要真相了。
再之后,便是看到颜明珠怒沉着脸,“阿金,咱们即刻赶回去。”
“今天是肯定来不及了,你冷静一下,先说说楼长告诉了你什么事。”
“如果是在工作室看到的,我可以理解这是工作。可楼长去家里看了,她虽站在门外,但还是看到屋里走过一个女人,那女人还回头看了一眼,这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