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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在现代做个一天的火车都是累心累神的,更何况是舒适度差了不知多少倍的马车,黄莺睡得迷迷糊糊的,晚膳都没用,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就又睡了。

没有人陪,沈璋也没有心思用膳,就揽着黄莺一起睡了。

邓奶娘精心准备的晚膳全无用武之力,都便宜了下边人了,气得邓奶娘差点绞碎帕子。

主子是休息了,但是下人还不能,一堆事等着忙乎呢。

很快赵嬷嬷就发现了问题,她拉过花嬷嬷,与她悄悄耳语,“看见那几个丫头了没?”

因为带来的人不多,一到地花嬷嬷就开始忙乎,根本没注意其他,如今听赵嬷嬷提起,不禁细细打量过去,这一看心中不禁大骇。

发现花嬷嬷神色不对,赵嬷嬷问道:“怎么了?”她只是觉得这几个丫头生得太好了,但举止还算是妥帖,没发现异常。

花嬷嬷眼神复杂,声音压低了几度,“不知嬷嬷是否知道瘦马?”

赵嬷嬷一时没反应过来,瘦马,很瘦的马吗?然后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巴,目光惊骇。

花嬷嬷是精通此道的,仔细一瞧就知道这四个丫头是极品瘦马,“一等一的极品瘦马千金难求,这四个从小养到大的花费,没有几千两下不来。”

此时,赵嬷嬷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之前只是觉得这四个丫头生得好,举止也是说不出的优雅好看,行事有条不紊,没半点差错。可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才心中惊疑,事出反常必为妖,这般品格都快赶上宫里的娘娘了,怎么做丫头!

如今说破了,赵嬷嬷才恍然大悟,难怪,原来是极品瘦马。

“怎么办?”赵嬷嬷有些忧心,这四个估计是祝家用来讨好王爷的。

“不妨。”花嬷嬷垂了垂眼,“小心防着点就是。”

话说的简单,做起来却是难了,带来的人本就不多,还各有各的事,根本就没有人手防着。而且这四个是王爷身边伺候的,除了庞吉,她们根本没资格插手。

黄莺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面前还有一个睡美人养眼,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她凑过去在睡美人脸上啄了一口,“快醒醒,王子来吻你了。”

睡美人显然还没睡够,不开心地皱了皱略显娇憨的俊朗面容,脑袋就要往她脖颈拱。黄莺被他的动作闹得痒了,咯咯直笑,“小坏蛋,快起来吧,都睡迷糊了。”

其实接触时间长了,任何天仙都得接地气。

比如沈璋,以前只觉高冷,如今会赖床,会挑食,偶尔还会闹闹小脾气。这样的沈璋,黄莺非但不嫌弃,反而觉得更真实、可爱。

这样才是过日子嘛!

整日端着那是雕像。

沈璋还想赖床,被黄莺拎着耳朵薅起来。

“莺姐姐,莺姐姐,好困,再睡一会吧。”他闭着眼睛卖萌。

黄莺低头,在他隆直的鼻子上啃了一口,“快起来,用了早膳,还要去听高大人讲课呢,下午我们一块骑马。”别院的日子这么美好,岂能浪费大好春光。

沈璋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屈服黄莺的淫威之下。

不过,小脾气还是要闹的,比如让她亲自给他洗脸净手啦,还要束发、夹菜,不是她亲手夹得,他就不吃。

搞得侍菜的春兰很是尴尬。

黄莺瞅了一眼陌生的丫头,问了一句,“你是别院的丫头?”

春兰赶紧屈身,“奴婢春兰见过王妃。”

“嗯,起来吧。”黄莺点点头,心道长得还挺好看的,不过,也就一般人吧。

没办法,这么多年对着镜子,看着绝色美人,黄莺早已练就了高超的眼光。

见王妃根本没把这几个丫头放在眼里,赵嬷嬷暗暗着急,王妃这防备之心也太弱了,一会得提醒一下。

“你们都下去。”黄莺道,人这么多,她不好意思哄沈璋吃饭啊。

等人都下去,黄莺开始启动哄睿宝宝吃饭模式,“这个鱼做得非常好。”她把刺挑出来,鱼肉放在沈璋碗中,目光鼓励,“好吃吧,多吃一点,睿睿要长得壮壮。”

闻言,沈璋黑线,这是把她当小孩哄呢!

不过……嘻嘻……心里好喜欢怎么办?

因为开心,沈璋连用了两碗饭,还各种指使黄莺:

“我要吃蘑菇。”

“鱼肉再来点。”

“喝口汤……唔……烫,我要喝你那碗。”

早膳用完,沈璋心情好好地给了黄莺一个道别吻,然后去前头书房。

因为要照顾沈璋,黄莺只喝了一碗粥,吃了些点心,不过她胃口小,这些也就饱了。

早膳撤下去,邓奶娘芝兰两人前来拜见,四个丫头也站在一旁。

“奴婢邓氏、芝兰拜见王妃。”两人跪地。

“起来吧。”黄莺笑的和善,“奶娘和芝兰姑姑不必多礼,这别院有劳二位操持了。”

“不敢。”两人忙低头。

客气了一会,邓氏介绍了四个丫头,黄莺又赏了东西,就让二人下去了。

出了院门,邓奶娘的心跳仍不能平复,一旁的芝兰见状心中冷笑,看了王妃的面,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自大了。

邓奶娘也没想到王妃居然是如此丰姿品格,像是牡丹傲视群芳,贵气而不失柔和。

祝家大娘子虽然也生得好,五官清丽好看,可比之王妃还是失了三分精致。

而且,凑近了看,王妃虽然薄施粉黛,但肌肤细腻莹透,眉不画而墨,唇不点而朱,身姿窈窕动人。整个人说不出哪里好,但是看着就是极舒服。

论容貌,大娘子要逊王妃一分精致。

不过,大娘子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美得有丰姿,有韵致。

而且美到绝色美人的程度,就分不清孰优孰劣了,全看个人喜好,比如有人喜欢牡丹的艳丽大气,但是喜欢腊梅凌傲霜雪的人也不少,更有人喜欢兰花的清幽、桂花的芬芳。

王妃虽然超出了她的预期,但是大娘子也并不是没有一点机会,更重要的是,大娘子有一个旁人无法比拟的优势。

她生得与祝妃娘娘有三分相似!

心里如是计较了一番,邓奶娘又恢复了信心,而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试探王妃,看看她的实力如何。

上午,沈璋听讲,黄莺收拾行礼,下午两人就一块骑马了。

这个季节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加之别院暖和,有种春风沉醉的微醺。

黄莺穿着新做的红色骑装,脚蹬鹿皮靴,头发高高竖起,领子上是一圈雪白的狐皮,英姿飒爽,炫丽得耀眼。

一旁服侍的四个侍女心中惊艳,眼前绝色至极的王妃,像是一团火,焚尽一切。连她们身为女子,都不忍移开目光。

这……真是太漂亮了,完全生不出一丝嫉妒之心,只有羡慕和向往这样的英气洒脱。

来之前,她们想过各种情况,比如会刁难,会想办法将她们撵走,但却没想到,她们会完全不入王妃的眼。

王妃根本就没把她们当一回事!

这世间,男子喜爱向往、女子担忧恐惧的绝色瘦马,在王妃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黄莺,沈璋心里充满了自豪,就是这样,他要让莺姐姐活得恣意欢畅。

“走吧。”沈璋拉着黄莺的手。

看着携手远去的一对璧人,四春心上不禁涌上一抹焦虑。从始至终,王爷都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仿佛无论美丑,都跟一旁的柱子没区别。

“梅姐姐怎么办?”最小的春菊最是胆小,没主意,依赖地看着春梅。

四春以春梅为首,其他两个也看向春梅,连其中最漂亮,资质最好的春兰面上都染上一丝忧虑。

“不急。”春梅面色沉静,目光扫过其他三女,“这才刚开始,你们一个个也太沉不住气了,哪怕王爷王妃再是恩爱,王妃也总有不方便的时候,王爷又正是少年贪欢的年纪,哪里忍得住。”

听了春梅的话,其他三人都放下了心,确实,王妃带来的人少,资质也一般,小日子时,肯定要安排通房的。

到时,她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只要她们侍寝时,能得了王爷的欢心,跟着一同回王府。然后施展手段,四人联手,哪怕是明媒正娶的王妃,也要退一射之地。

她们四个人,懂得多,既能红袖添香,床笫之上又放得开,花样多,正经的王妃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见三人都定了心,春梅松口气之余,不忘提醒,“记住,你们几个行事一定要谨慎,千万不可在王妃面前露了行迹,也切记冒进。”

“梅姐姐就放心吧,男人嘛,咱们学的就是这个。”春竹性子最是活泼,上前抱住春梅的胳膊,“咱们四个都是万里挑一,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都明白着呢。”

“好漂亮。”黄莺围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来回转圈圈。

眼前的黑马极是神骏,周身漆黑,只有额头到嘴巴有一线白色,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连走动都是无比的优雅。

像是一个自信高傲的贵公子!

“这就是汗血宝马吗?”黄莺回头看沈璋。

沈璋点点头,道:“它性子温和,你可以摸摸它,还可以喂它吃糖。”说着,将一块方糖放入黄莺手中。

手心握着糖,黄莺紧张得额头都冒了汗,小心翼翼抬高手凑到黑马嘴边,“它会不会咬我?”

“不会。”沈璋话音刚落,大黑马突然就低下了头,嘴巴凑到黄莺手心。

“啊……”黄莺吓得惊叫一声,脚步却死死稳住不动。

等缓过那一阵恐惧,她脸上瞬间展露笑容,转头得意地看向沈璋,“睿睿,看我,它在舔我的手,好痒,呵呵呵。”

喂过马,黄莺又在沈璋的指导下,给它顺毛,跟它说话,终于混熟了,可以学骑马了。

不得不说,学过武功的黄莺再学骑马,是极有优势的,无论是上马下马,还是马背上的动作,都是轻松优雅。

还没到晚上,她就已经能自己一个人伏在马背上小跑了。

她还给大黑马起了个神骏响亮的名字,“逾辉。”

逾辉真的是一匹性子温顺的马,从来不发脾气,让它跑就跑。而且极聪明,知道主人害怕,都是小步跑,稳当极了。

骑马时很爽,但是下马时就遭殃了。

虽然穿得厚,大腿没磨得疼,但是因为双腿长时间分开,逾辉长得又壮。回去时,黄莺已经不能走了,双腿更是合不拢,腿肉绷得紧,疼咝咝的。

沈璋笑她,说她是懒肉不动,看,疼了吧!

黄莺气急,抬手捶他,要不是他之前****疯狂,她能没时间练功吗,现在身体都僵了。

混蛋,居然还笑她!

黄莺是被沈璋抱着回去的,脸蛋埋在他怀里,呜呜,好丢人。

看王爷王妃嬉闹恩爱,花嬷嬷等人都低头偷笑。

回到院子,四春迎出来,赵嬷嬷脸色微变,给红玉、红雪使眼色,抢先一步拦住她们,挡着她们不让上前。

春梅春菊顺势退后,春兰春竹也退了一步,不过还是在沈璋面前晃了一下。

见四人这么识趣,赵嬷嬷反倒是阴沉了眼,看来她们所求甚大啊。

别说什么安心做奴婢,安分守己,我呸,几千两银子养出来的,难道就是为了做奴婢!

黄莺还不知道赵嬷嬷等人已经防备上了,她正害羞呢。

被沈璋抱进屋,放在榻上,绿意、红雨等进来服侍二人更衣。四春并不上赶着服侍沈璋,反倒避着,极为守礼。

赵嬷嬷冷眼旁观,“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会王爷王妃可能要泡汤泉。”

别院的房屋是盖在温泉上的,修建的雅致方便,净室正在汤泉之上。

因为净事离卧房较远,为了隔湿气墙壁修得很厚,所以说话也不怕人听见。春兰摔摔打打,用巾子抽水,“那个老妖婆烦死了,防咱们跟防贼似的。”

春梅皱眉,将细葛巾从她手中解救出来,不悦道:“都弄脏了。”

“脏就脏,就给她用脏的。”春兰撇嘴。

春梅叹了口气,并不说什么,而是默默换成干净的葛巾,又将池子周围都收拾了一遍。

春菊见她把边角都擦了一遍,不禁瞪圆了眼睛,“梅姐姐,你这样手该粗了,别擦了,那么偏僻的地方。”

春梅一边擦一边道,“现在根本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先忍忍又如何,若是被赵嬷嬷挑出毛病,寻机换了咱们,邓奶娘可是能要命。”

提起邓奶娘,其他三人都消停了,老老实实收拾净室。

黄莺被花嬷嬷按了按,腿已经好多了,能慢慢走,等泡过汤泉,疏松一下,就没事了。

身体好就是好,吃得苦头少。

黄莺动了动肩,她要加强锻炼,身体棒棒滴。

净室里,看着活泼乱动的王妃,再看看气质高华,满眼宠溺的王爷。春兰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突然酸酸的。

这样的王妃,出身低,不过只有一张脸能看,哪里配得上贵气俊朗,龙章凤姿的王爷呢。

突如其来的一股冲动,春兰迈着小碎步上前,解去沈璋柔软的室内披风,她动作轻盈,像是翩飞的蝴蝶。

明明动作恭敬守礼,但偏偏透着一股挑、逗,轻轻勾起的尾指,解带子时,微微嘟起的嘴角,还有流光溢彩的眼神,勾得人意动心痒。

一旁的春梅见春兰擅自主张,神色下意识紧了紧,等半晌过去,发现王爷没有厌烦才松了口气。

春兰也知道见好就收,只解了外衫,内衫没动。

第一次凑得这么近,春竹心上禁不住噗通乱跳,她身体又被调教得敏感,不过凑近了一点,就脸色酡红,身子发软。

她们虽然没有破身,但却是经过男人的,见过男子无数,老幼皆有,但是头一次遇见沈璋这种。

这世间上有种人,不论身处陋巷,还是繁华之中,永远卓然独立,气场强大。

身上雄浑的气息,足以令每个女人心醉。

也许是自恃美貌,或者是沈璋的沉默给了春兰自信,又或者是春心动,女子骨子里的征服攀比欲生发。

春兰咬着下唇,狠了狠心,突然又凑近,微微垂下头颅,露出宽松衣襟里一段修长雪白的颈项,声音低而浅,却像是细细的丝线,勾缠人心,“王爷,您低下头,容奴婢给您解衣。”

此言一出,室内顿时一静,虽然有王妃在,王爷允许婢女脱外衣,但是再进一步就会惹王爷厌恶。

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除了王妃之外,王爷不喜他人靠近。

就是因为如此,花嬷嬷才不作声,任由春兰靠近。

室内静静的,落针可闻,连呼吸都清浅了。都等着沈璋发怒,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同意了,还顺从春兰的话,微微低了头。

春兰还没来得及控制内心突然迸发的狂喜,就听身后一声响动——王妃摔了杯子。

真是天助她姐妹!春梅惊喜,眼中放光,王妃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当众给王爷难堪。

太好了,看来不用等很久,她们就能侍寝了!

像是王爷这种天潢贵胄,最是心高气傲,哪里能容忍女子给他没脸,即便是嫡妻。

沉默中,春梅等着王妃被打脸,同时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王妃求情,或者插一刀!

“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王爷低沉的话语。

春梅下意识看向王妃,王爷是要撵她出去吗?

谁料王妃根本没动,反倒是花嬷嬷等下人退了下去。

春梅心里琢磨了一下,虽然跟想象中不一样,但是听王爷的语气,显见是动了怒。而且,王妃毕竟是王妃,该有的体面还是给的。

她垂下眼,遮挡住眸中的喜悦,拉着春兰退下去。

净室只有黄莺和沈璋二人,良久,沈璋走到黄莺面前,着软鞋的脚踢了踢地上的茶杯碎片,“为什么要摔杯子?”

他不说话还好,黄莺只是愤怒,还能绷住,可他一开口,她就受不了了,巨大的委屈悉数涌到眼角。

黄莺转身就跑,她怕再对峙下去,自己会哭出来。

那样就没气势了!

她才不要这么丢人呢。

结果刚迈了一步,就被沈璋拦腰抱起,迈过碎片,将她放到榻上。

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眼角,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哭什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明知故问,黄莺气急,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沈璋不动,任她咬。

尝到嘴里微微的血腥之气,黄莺才逐渐恢复理智,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

见她情绪释放出来,沈璋才松了口气,大手温柔地给她拭泪,语气柔软缠绵的像是交缠的鸳鸯,“中午开始,你情绪就不对,既然讨厌她们为什么不赶走。你到底在忍什么,试探什么,恐惧什么?”

沈璋突然将她重重裹在怀里,想起晌午时,她开朗笑容下的担忧落寞,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他低头亲着她的额角,“小傻瓜,讨厌她们,就撵了,不过几个奴婢,哪里就能乱了你的心神。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沈璋的声音因为心疼和怨怒而微微颤抖,每一次颤动都刮割着她的心,黄莺突然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她怎么能做这么蠢的事!

感情里,单是一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她都已经决定了要一块经营,为什么却还是临阵退缩。

黄莺啊黄莺,你这个懦弱的女人!

“睿睿……”她含着眼泪突然抬头,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好丑,沈璋心道,满脸泪水,还有鼻涕,眼圈红肿,她怎么好意思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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