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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埋下隐患

自皇上龙体康复后,烟落便被皇贵妃司凝霜驱至云华宫,云华宫只是后宫中小小一座宫室,坐落在皇宫的西南角,是一处极僻静的地方,两进两间的院落,正殿、两厢配殿的前廊与后廊相连接,形成一个四合院。宫中摆有数口巨缸,里面种着一蓬蓬的金银花,看树干即知颇有些年岁,已是攀爬附壁向上延的很深。居这里主位的妃嫔是久不曾承圣恩的韵贵嫔,同居一室的还有史美人。

史美人是上年选秀时新进的妃妾,听闻由于宫中梅妃宠冠后宫,令得其他粉黛皆无颜色,怕是许多妃嫔已是数月都未曾见得天颜了,倒是这个史美人,还承了几次恩露,愈发得意起来,春风满面。成日打扮得光华四射,语气傲慢无礼,仿佛她才是这云华宫的主人一般。韵贵嫔出身寒微,是以妃位不高,脾性温婉贤淑,膝下育有一女八公主,同烟落差不多大,去年已是出阁。许是自己的女儿不在身边,深宫寂寥,多有想念。韵贵嫔待烟落十分的优厚,如已出亲生女一般,虽其他宫女内监对她时有侧目,却是一时衣食无忧,日子倒也过得去。

皇贵妃倒也不是危言耸听,果真是唤了内务府之人前来日日教导她宫中礼仪。日子如流水般飞逝,一晃,竟已是到了三月。

这一日的天气甚好,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带着温暖如轻绸软缎静静铺满宫中每一个角落,将春意洒遍人间,甫一出来,却见满树都已是冒出绿嫩的新芽,院子的金银花已是竞相开放,黄的似金子一般澄亮,白的似冬日新雪般清新。

在屋中待得太久太久,烟落已是许久未曾呼吸过外面的新鲜空气了,这些日子,她的气色恢复了许多,久违的红润浮上脸颊,映着这柳绿桃红的春日景象,格外的娇艳。此前小产的亏欠已是养得差不多,只是偶尔在雨夜之时会觉着有些腰腹酸痛,且疼痛难止,想必头几日流产的奔波终是留下些许病根。

携着琴书,烟落欲在这皇宫的后院之中稍稍走动一番。步出了云华宫,方知道这皇家后院有多么大,尽是飞檐卷翘,金黄水绿两色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粼粼金波,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富贵祥和华丽盛世之气尽显。

离云华宫不远,便是醉兰池,碧波如倾,波光潋滟,远远望去便是水天皆是一色的湖蓝,池中零星分布着几处凉亭,别具风味。三月里风光正好,沿岸垂柳盈盈,枝枝都舒展了一点点鹅黄嫩绿,万千绿丝绦随风飘舞,令人心神荡漾。

烟落瞧着一处凉亭景致不错,正欲前往,只听得身后一阵厉喝:“什么人挡在路中间,快滚开!”

烟落听得有人这般说话,起先倒也不以为意,回身一看,却见一个身材修长,穿着宫嫔服色,头戴珠翠的女子正站在身后,一脸骄纵之气,身边跟着一名宫女,此时正对着她颐气颐指。

琴书皱眉,勾唇微嘲道:“是新来的宫女罢,我家小主是云华宫的婉仪。”

那名宫女一愣,似被人说中,脸色一阵阴晴,又一听是婉仪,面露些许怯色,但见烟落衣着朴素,装饰甚少,眸中添了几许不信,又看了看她家的主子的脸色。

曹选侍轻笑出声,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转,似努力想着,却又想不出来般,疑惑道:“什么婉仪?哦,难道是一个多月前入宫为皇上冲喜的那名楼婉仪?”

琴书似真动了气,双拳微握,正欲上前说话指责,烟落只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小声问道:“她是何人?”

琴书目光一敛,即刻回道:“前些日子,梅妃娘娘身子不爽,不能侍奉,皇上不知怎的,竟是看上了景和宫的一名掌灯侍女,连着临幸了数回,封了个选侍。不过小小七品,又是宫女出身,架子倒是不小。小主,人善被人欺……”

曹选侍眸中一动,神色鄙夷,连屈膝都没有:“楼婉仪,就是那位弃妃成新妇?儿媳成姐妹的楼婉仪?天,本小主当是谁呢,大名鼎鼎,原来就是姐姐你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闻言,琴书已是微微握拳,隐怒爬上眉梢,漂亮的眉毛拧成深深的结。

“是我,又如何?”烟落不疾不徐,“区区七品选侍,难道见了本小主不需要行礼吗?”

曹选侍脸都气绿了,精致的脸袋扭曲变形,厉声道:“你一个入宫无宠的婉仪,竟然让本小主恭恭敬敬地对你行礼,凭什么?不过是位份越我两级罢了。”

“哪怕只越一级也是比你高!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不然还要位份作甚?都像你这般目无尊卑,宫里岂不是乱了套?”烟落冷哼一声,默然置之,轻轻捞起一缕垂落的秀发,神色轻松,正如此刻明媚的天气。

“你!”曹选侍已然是被激得情绪失控,怒红了双眼,破口大骂道:“你得意什么?不过是破鞋一只。儿子用完老子再用!让世人耻笑罢了!”

她身边的宫女急忙扯了下她的袖子道:“小主,你莫要说过了!”

曹选侍却是愈劝愈发来劲,骂着骂着上前竟是欲动手,泼辣本性尽露无疑,完全没有妃妾应有的恭谦与矜持。眼看着她已是一手扯住烟落的长发,却只听得“啪嗒”一声,似骨头清脆的断裂声,教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便是“啊!”的一声痛呼,是曹选侍凄惨绝伦的哀叫。

再看她已是痛苦万分的握住自己的手腕,青紫不堪的捏痕,只一眨眼的功夫已是肿得如馒头般大小。原来是手腕被人硬生生的拧断了。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交替迭起,豆大的冷汗涔涔落下,虽已是痛的双唇发紫,哆嗦不已,却仍是屈膝对着来人腾地下跪,怯着声颤抖道:“二皇子……我……我……”

“看来你的老毛病还是没改,如此日后岂不是教人笑话本皇子景和宫中竟教出些粗劣的贱婢来!静兰,她原是你手下的人,你说该将她送去哪呢?”风离澈今日穿着华丽的金丝锦袍,发束金冠,神清气爽,优雅的向后伸出一只手,身后的宫女静兰立即会意。立即递上了一方绢帕。风离澈接过,仔细将方才拧断她手腕的手擦干净,十分的细致,剑眉不时的皱了下,仿佛手上沾染了多脏的秽物般。语气特地着重强调了“贱婢”二字,意指她不过是出自他宫中的一个宫女罢了。冷冷的扫过曹选侍一眼,幽冷的眸中渐渐凝聚起了肃杀之意。想要处理掉这么一个低级妃嫔,于他还是易如反掌的,更何况今日还抓住她的把柄,实属机会难得。

曹选侍一见昔日的主子二皇子语中大有严惩之意,顾不得手腕锥心刺骨的疼痛,跪着上前行两步,扯住二皇子的袍脚,哭喊道:“二皇子,我,不,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今日真的是糊涂懵了心才会顶撞了楼婉仪,真的再也不敢了。”说着,她已是连连磕头,‘砰砰’撞地,额头上已是青紫一片。

烟落心中暗惊二皇子下手之狠辣,不过是寻常妃嫔之间的争执,他竟是硬生生的折断了曹选侍的手腕。再看着曹选侍哭的是长发披散,十分狼狈,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朝着风离澈缓声道:“二皇子,方才曹选侍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此事我也有不对之处,还望二皇子高抬贵手,原谅她罢。”

曹选侍一听烟落为她求情,慌忙朝着烟落拜了又拜,泣不成声道:“楼婉仪真是雅量,妹妹愚钝,多谢姐姐宽恕之恩。”

风离澈厌恶地看了曹选侍一眼,朝烟落道:“此女素来心术不正,气量狭窄。此番决计不是真心认错。你可莫要轻信了她的表象,今日本皇子不借事除了她,日后必为大患!”

烟落一怔,脸上迟疑道:“不过是一个七品选侍罢了,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二皇子你高高在上,权势滔天,又何必与她一个小小妃妾认真计较?”

风离澈眯起双眸,大有危险之意,瞥了曹选侍一眼,寒声道:“既然她为你求情,本皇子总要给分薄面。下次若是再让本皇子撞着,定取你命!还不快滚!”冷冽的语气,如狂风肆虐过雪山,带出片片白色薄雪。

春光明媚,却只是映得曹选侍的脸惨白如纸,如一朵即将凋零的桃花摇摇欲坠,与这万物新生的景色格格不入。勉强支起身,她几乎是攀附着身旁的宫女爬起来,样子十分狼狈。手腕已经肿的仿佛不是自个儿的,麻木没有丝毫知觉,躬身朝二皇子反复致谢,才步履踉跄的离去。

“等等!”风离澈挑了眉毛,冷道:“这个狗仗人势的宫女,静兰,送她去‘掖庭’,就说是本皇子的意思。”

“是!”静兰屈膝应道。

那名宫女见二皇子拧断了曹选侍的手腕,早已是吓得丢了魂魄,又一听掖庭二字,连哭喊都未来得及,两眼一翻,竟是直直晕了过去。

毕竟是一名新入宫的宫女,烟落方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见风离澈一脸警告的望向自己,阴沉着脸,有些不悦道:“没得商量!”无奈之下,她只得幽幽住了口。哎,咎由自取,也许便是这般了罢。

曹选侍如今自身难保,自是无暇顾及屈屈一个小丫鬟,早已是灰溜溜的离开远去。

静兰与琴书皆是这宫中的大宫女,颇有些权势,此刻正一同前去将那名不懂事的宫女送去掖庭,一时间,偌大的湖边竟是只剩下他们二人。风离澈的眸光静静地停留在烟落身上,不言不语,似有一点幽蓝如星闪耀。

被他瞧得有些发慌,春日暖暖的风把鬓角的散碎发丝吹到脸上,一阵阵的痒。随风飘舞的柳枝荡漾出醉人的春色,偶有一两片叶子随风起舞,缓缓落至她瘦削、弱不禁风的肩上。

如同着了魔一般,风离澈竟是伸手为她轻轻掸去肩头的柳叶,温润的手指一不小心碰触到她颈部细腻的肌肤之时,竟是令二人皆为之一怔。

似被闪电触到一般,他腾地收回了手,深刻的俊颜之上浮起一丝尴尬,只得僵硬的将手背至身后。轻轻问道:“你过得还好么?”

烟落只垂了眉,脸像是烫的要烧起来,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一双软缎绣花鞋,片片单薄的海棠花瓣,纯洁无暇。小声道:“还好。”其实,落到这般地步,要如何叫好呢?也许就这样,永远不再卷入纷争之中,抑或是皇帝永远不会再注意到她,就这么终老一生,也许便是好了。

“本皇子以为,你不会去反抗命运,想不到,你还挺有脾性。”他眸中飞快地划过赞赏,一直以为她是逆来顺受。眼下看来,似乎并不是。

他的话,烟落一时不知如何接口,有些无措地僵站着。

“一同去凉亭小坐,如何?”他柔声问。说着却已是抬步向湖中而去,话虽是询问,可专横跋扈的语气,丝毫不容她拒绝。

烟落默默跟着,浅草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悉索声,太阳直将人晒得暖洋洋,不想动弹,短短几十步路,竟是遥遥漫长无比。

此时,曹选侍已是渐行渐远,腕上的剧痛显然已是痛过了头,几分清醒的意识回笼,夹杂着几许浓烈的恨意,愈烧愈旺。她平日最忌旁人说她是二皇子宫中的旧人。二皇子平日里不待见她,好不容易攀上皇上,得了这选侍之位,奴婢与主子自是有天壤之别,本以为自己已是翻身,只等着享受荣华富贵,不想还是要看二皇子的脸色。也是无奈,谁叫二皇子毕竟颇有权势,想要对付她一个小小选侍,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是,她不甘心总这么受人钳制。转念一想,只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这楼婉仪听闻原先是七皇子的侍妾,为了给皇上冲喜,被七皇子送入宫中。缘何二皇子会那么向着她?

不死心的她,又偷偷折返了回来,远远瞧着醉兰池凉亭之中,那身影交错的两人,波光粼粼之中,金光洒落在他们身上,看着竟有如两只相伴的鸳鸯般浓情蜜意。唇边掠过一丝阴毒,她恨得牙根疼痛不已,她不信,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日后一旦让她捕风捉影,抑或是嗅到什么端倪,今日断腕之仇,她必定十倍向他们讨还。

二皇子,楼婉仪,你们等着!

……

与二皇子在凉亭之中小坐了会,原以为二皇子会问她一些什么,不想却只是聊一些家常琐碎小事。最终,她以久坐怕引起他人侧目,捕风捉影为由,匆匆离开了凉亭。风离澈待她的不同,她隐隐能感受些许,可是如今的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在这弥漫着硝烟的皇位之争中,或许二皇子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拉拢她,抑或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心中这么想着,却仍是有一丝烦躁爬上眉梢,琴书不在身边,初来乍到,她又有些记不清来时的路,愈走愈急,愈走愈偏,不免有些焦虑。匆匆行走间,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处突出的石头,不偏不倚的正绊着她的脚,而她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又不偏不倚地压在一正在柳树下闭目养神的男子身上,当她注意到时,想要阻止,却已是太晚。

心慌意乱,她不敢去看自己究竟压着何人,心簌簌的直跳动着,低声慌乱地道歉:“对不住……”正欲起身,不想却被那人紧紧拦住纤细的腰肢。

“美人投怀送抱,我可是从不拒绝的。”动听的声音,酥软媚骨。

烟落一阵错愕,抬头望向面前之人,艳若桃花的男子,不正是新封的司天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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