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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几家欢,几家恨

非烟哭一阵,闹一阵,弄得青城也乱了分寸,情急之下她吩咐清风去给琅琊王送信,信上写道:酉时三刻,城西月老祠,落款是王青城。

清风领了命赶忙出门。在东角门遇上王玄朗的丫鬟素娥,只见她脸上愁云满布,清风关心玄朗,便问道:“素娥姐姐,怎么苦着一张脸?”

素娥伸伸舌头,小声说道:“大少爷把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现在又从里面关了房门,任谁敲门也不开,老爷夫人都来过了,还是不开。这都一天了,水米未进,我都快愁死了,从来没见大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清风心疼的难受,问道:“老太爷不管吗?”

素娥四面望了一望,见没有人,便悄悄说道:“据说大少爷的婚事,就是老太爷打点的。”

清风忙拉了素娥的手,叮嘱道:“大少爷这是一时气不顺,你可要小心伺候着,务必让他顺了这气,不然憋着就伤了身子。”

素娥说道:“自家少爷,当是上心,你这是去哪里?”

清风也是一脸惆怅,说道:“二小姐许给了临淄王,可是不遂她的意,也正在闹呢,我且出去寻些退火的药方,好让小姐消消气。”两人就此别过,各忙各的。

皇亲显贵皆住在寿丘里,与王家只隔了一条街道,清风吩咐赶车的小厮慢慢行进,打听到琅琊王的住处,眼瞅着一帮卫士拥着一个白脸的公公从一处府第里出来,只听着公公站在门口回身笑道:“齐王殿下留步,咱家回宫复命去了。”

清风模糊地记起青城说过琅琊王将会晋封齐王,便叫小厮停在王府门口,自己下得车来,守门的卫士拦住她道:“什么人?”

清风陪笑道:“奴婢是琅琊王家的丫鬟,我家少爷让我捎信给齐王殿下。”卫士并不让她进去,向门里通报了一声,不多时聂晋出来,见是清风,笑道:“是清风姑娘啊。”

清风拜了个万福,说道:“我家小姐让我给齐王殿下捎封信,还请聂大人帮忙转交。”

聂晋接过信,犹豫了一会,问道:“你家二小姐可还好?”

清风摇摇头,答道:“二小姐性情直爽,她不愿意这门婚事,在家闹呢。大小姐也是没法,才来求王爷的。”

聂晋听了,心下莫名的聒噪,既喜又忧,喜的是非烟想必是真把他上了心,忧的是非烟却要嫁给临淄王,以后怕是很难再见。自从上次非烟主动搭讪借他的披风,他心里就有了她,只恨自己寒族出身,地位卑微,高攀不上王非烟,一腔爱恋只得放在心底。

他让清风暂且一等,径直回府里去送信。司马誉正和司马文商量晋封齐王后的庆贺活动,聂晋把信交给司马文,说道:“青城小姐派人来送信。”

司马誉大概猜出信的内容,说道:“看来赐婚的这些人里,除了清河、玉容和崔乔,我等都是不满意的。”

司马文笑道:“婚姻还不就是这样,我不也是这样过来的。”

司马誉争辩道:“你现在可不一样,皇嫂已经殁了一年多,你可以自己挑选新嫂子。”

司马文反而劝道:“非烟是个有趣的人,你真心待她,她也会真心待你的。”

司马誉苦笑道:“命已如此,我能怎样?生在帝王家,享受了无上的富贵,还不能受一点委屈吗?”他已认命,青城已是哥哥囊中之物,他无力也无心相争。他在自个的府第摔摔打打闹了半天,发泄排遣完,才到哥哥这里来凑个热闹打发时光,他对于未来王妃是非烟还是什么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心死情灭,谁做他的王妃都不过是个形式。

司马文看完信,对聂晋说道:“你去告诉来送信的人,就说本王按时赴约,不见不散。”聂晋领了命,回复清风,清风就此告别,回了王家。

非烟越闹越欢,趁人不注意,不知从哪弄来一匹白绫,抖抖嗦嗦地甩到房梁上,真的要自尽。

青城被她折腾得连蹦带跺,急火攻心,嗓子都喊哑了。眼见非烟要寻短见,青城发狠道:“谁也别救她,让她遂了心,死了大家都清静。”

非烟听她不管自己死活,气极骂道:“王青城,你个没良心的,爹娘死得早,你也不管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去和爹娘相聚,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的。”修竹和映雪手忙脚乱地抱住非烟,非烟挣扎了半天,体力耗尽,由着丫鬟把她扶到榻上。

清风进了门,见此光景,猜想又是一番闹腾。她回禀青城道:“琅琊王刚晋封了齐王,他让聂晋传了口信,说今晚按时赴约,不见不散。”

非烟听得聂晋的名字,忽然改了口气,咬牙说道:“反正也是镜花水月,嫁了也好。”

青城知她说的是和聂晋没法在一起,便安慰道:“又不只你一个人不痛快,你这样闹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非烟冷笑道:“和这个是无缘,和那个是无份,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青城从桌上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扯着破锣似地嗓子说道:“一个人智短,三个人智长,我们晚上聚在一起合计合计,看看能有什么出路。”

非烟见青城被她折腾得不轻,这才消了气,又碍于面子下不得台来,便威胁道:“你不想法救我,小心我在爹娘灵前告你的状。”青城不想再说话,忙点头讨好。

去打探的下人回报王溢,王玄朗和王非烟已经闹够消了气,王溢这才挪动身子,先去孙子那里。王玄朗已经开了门,像个空心木头一样呆坐着,由着下人收拾打扫房间,素娥捧了碗,劝他喝点汤水,他只当没听见,眼神空洞无物,全无半点活气。

王溢进得房来,把下人都喝退,坐在王玄朗面前,看他这般模样,心疼地说道:“怎么糟蹋自个身子?”

王玄朗听见爷爷的声音,鼻子冷哼一声,并不搭理他。王溢知道孙子在生他的气,不让他解了恨,将来必留祸患。便缓缓说道:“你钟情于宜阳郡主,爷爷答应了你,也让你姑姑在太后面前求了恩典。谁料想清河公主看上了你,她是皇上的心肝肉,自然是依了她。这事要怪,只能怪你生了一副好皮囊。”

王玄朗半信半疑,质问道:“爷爷当真没有从中使绊。”

王溢正色道:“爷爷岂能骗你。”

王玄朗叹息一声,泪水从眸子里轻轻滑落,心下也只能认命,想起司马之南,心痛之极,百般不舍,一口恶气还未出净,郁憋得胸口肿胀,抬起腿来就走,王溢在他身后叫道:“你要去哪?”

王玄朗远远地吐出一句话:“买醉。”王溢赶紧让下人跟着,务必看好他。自己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虎口生疼,口里喃喃说道:“真是作孽。”摇晃着身子,又去看望非烟。

王溢到了青城房外,听清风说道非烟已累极睡下,便吩咐清风把房子里所有具有凶险的物件都收起来,清风马上去办,王溢这才放了心。

话说林家也被林滔滔闹得不轻,林滔滔不像非烟那样大动干戈,只是坐在院子的空地上,脱了两只鞋,扔在眼前,狠狠地咬着牙,拿簪子扎鞋子上绣的凤穿牡丹图案,可怜一双鞋子,被她扎得破烂不堪。

丫鬟小厮围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敢说。林夫人磨破嘴皮子,她愣是一句也没听进,林老爷又急又气,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好的婚事,女儿竟然会这样抵触。林家家门紧闭,凡是来道贺的,均被拒之门外,哪能让外人看见林滔滔这副德行。

青城派修竹来林家请林滔滔,门童犹豫半晌才道:“我家小姐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修竹猜是林滔滔在生气,便高声叫道:“我家玉容小姐是请林小姐过府相谈婚事的,烦请通报一声。”

林滔滔听得真切,忙丢了簪子,把烂鞋穿上,急慌慌地出了门,唬得丫鬟在身后追着,林夫人叫道:“慢点跑,小心摔倒。”一边厢让人备下轿子去追。

唯一高兴的当是崔家,崔乔早就听闻宜阳美貌绝伦,对这门婚事相当满意。崔家上下,洋溢着一片欢声笑语。

林滔滔到了青城处,非烟并未睡沉,听见动静,便睁了眼。三个人抱在一块哭了一会,非烟又怨恨自己生在富贵人家,倒不如寒门小户家的女子幸福。

青城因笑道:“各有各的难处,婚姻自古就不是自个做得了主的。”

滔滔悲从中来,终于开了口,恨恨地说道:“我宁可当尼姑,也不嫁给太子。”

青城劝完非烟劝滔滔,说道:“又说傻话,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去哪里当尼姑,谁又敢收你,为着家族也不能犯这个念头。”她左劝右劝,想着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没有着落,自个又嗟叹一回,三人各自伤怀,彼此无话。好不容易熬到时辰,主仆等人换了男装,丫头偷偷开了角门门闩,一行人从王家后门到了街上。

夜色清明,春风拂面,沁入心脾,青城等人没有半点心情欣赏这夜景,急匆匆地赶路。夜市正热闹,一些浮浪子弟唱着小曲儿,踉踉跄跄地横行在街上。青城她们忙躲避在暗影里,见那些人走得远了,方才加快脚步往前赶。

司马文兄弟早已候在月老祠外,银盘似的月亮斜挂在桂树梢头,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几声蛙叫。

司马誉冷笑道:“月圆,人不圆,真是讽刺。”

司马文因说道:“约在月老祠,不更是一种讽刺?”随命人将灯笼照在月老祠门上的对联,只见上联写着: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下联写着: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司马文笑道:“大抵每个月老祠都是这样的对联。姻缘前定,看来也是经过几世修为,才换得今世的夫妻一场,该珍惜还是要珍惜。”

司马誉心里莫名地狂躁,他对司马文由妒忌转为愤恨,表面上却并没有任何的显现,只敷衍点头。

聂晋眼尖,一眼发现了从远处赶过来的青城等人,他忙说道:“殿下,王小姐她们来了。”司马文终是耐不住几日未见的相思苦,急急地迎过去,青城这次见了他也不害羞回避,想着姐妹们不幸的婚姻,越发觉得和司马文此情难得,大有怜惜眼前,罔顾将来之意。她娇笑道:“让殿下久等了。”

司马文见她这般神态,又哑着嗓子,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害相思害出了病,便说道:“你害得我好苦。”

青城终是不适应他赤裸裸的情话表白,自己本有些体己话要说,此刻噎在嗓子眼,偏是说不出来。

司马誉凑过来,关心地问道:“你嗓子怎么哑了?”青城乜斜着眼,看向非烟。司马誉见非烟分外憔悴,形神委靡,想她也是在为这亲事而烦闷。

聂晋令人取了长凳,众人坐下。青城思忖道:若没有这赐婚,几个彼此有情的青年男女月夜相会于月老祠,该是一段多么浪漫销魂的佳话。

非烟是个急性子,她刚坐下便说道:“我是铁定不嫁的,还望临淄王恕罪。”

嘴上说着恕罪,语气里却全无一点可商量的余地。

司马誉何等自傲的人物,被她一激,便冷冷地道:“同病相怜,彼此彼此。你若有本事不嫁,本王当跪谢。”

司马文说道:“都不要说气话,皇上赐婚,谁也退不得,还是想些妥协可行的法子,先从非烟开始,你要如何才能甘心嫁给阿誉。”

非烟不说话,她一根筋到头,只是不嫁,决无商量妥协,可不嫁的结局注定鱼死网破,全家遭殃,她又狠不下心。

青城了解她的心意,便说道:“非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且说说你的要求吧。”

非烟还是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站在远处的聂晋,司马文会意,指着聂晋问道:“你是想让他陪嫁?”

非烟猛地被他说中心事,不好意思起来,更是不作声。

司马誉冷笑道:“我无所谓,你可以和你的情人私会,咱们两个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只要在外面做些夫妻样子就行。”这样的话说出来,青城脸上顿时挂不住,毕竟涉及女儿家颜面和王家家声,她正要驳斥。

非烟心一横,冷着脸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要反悔。”

司马誉呆呆地看着青城,像是说给她听似的,自言自语道:“我一个破落人儿,不值得人疼,你想怎样便怎样。”

青城避开他痴痴的眼神,她就一个人,无法一女共侍二夫,只得辜负司马誉。

司马文也无甚好法,便把聂晋叫来,说道:“你可愿意跟随非烟嫁入临淄王府。”

聂晋变了脸色,不敢接话。司马誉幽幽说道:“放心,我对她不感兴趣,你们只要守住秘密就行,毕竟本王也是要脸面的。”

非烟气聂晋胆怯,冷笑道:“你要是怕我误了你前程,你且守着齐王殿下。若对我有些许的情意,我自不会亏待你。”

聂晋忙磕头道:“小人万死难报小姐一番深情,愿做牛做马侍奉小姐。”

司马文正色道:“今日事,只我们几人知晓,凡外泄者人神共诛。”众人都赌咒发誓保守秘密。

解决完非烟,然后是滔滔,滔滔和非烟一样的意思,就是不嫁太子。

司马文说道:“早年间,也有妃子生了怪病失宠,便舍身寺庙。你若是受得了青灯黄卷古佛的清苦,我自有法子让你出宫。除此外,别无它法。”

青城搂着滔滔,眼里泛着泪,她哪舍得滔滔受这个苦,滔滔叹息道:“跳出红尘外,终归是解脱。我需要等多长时间?”

司马文本是哄她,便说道:“多则三五年,机缘难寻。”滔滔失了魂魄一般,呆坐着出神。

青城指指自己,她还没有着落,司马文笑道:“你急什么?且做你的崔家妇。”

青城虽知他是玩笑话,又羞又急,伸手要打他,被他抓住手握着,青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敢嬉笑,把手挣脱出来。

司马文尴尬地笑笑,说道:“我会安排崔家退婚,你放心好了。”

林滔滔忽然发狠道:“他朝我若得势,定把这月老祠毁个干净。错系姻缘,还配坐享香火供奉?”

非烟笑道:“那得等你做了皇后。”

林滔滔恨恨地说道:“你可别说话,你每次说我,都说中,赶紧闭上嘴。”非烟翻了个白眼,悻悻地走开。

青城见非烟不在,便对司马誉说道:“她还小,不太懂事,你可别和她一般计较。她把聂晋带在身边,不过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她虽然有时蛮横不讲理,但妇道还是会守的。”司马誉冷哼一声说道:“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岂能容她,多少人盼着做我临淄王的王妃。”青城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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