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猥琐的笑容粉碎了秦澜的二十二那个美好的梦幻。
哈……哈……
秦澜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可清醒了又如何,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她觉得自己多好笑,好傻,好纠结,秦澜一世的小心谨慎,一直的强势,给人的果断风行,独立自主,傲视一切的性格;却独独把葬送到二十二岁的那个回忆里。
还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得到了自己的爱情,自己梦寐以求的爱情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那股热情,那股甜蜜,那份梦一般的心碎都会一点点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真的二十二岁,自己还是那个男人梦中的她,嘴巴里的甜言蜜语哄的秦澜的心都满满的。
她相信那份至死不渝的爱情,不会轻易的随风而去。
可现实哪?除了身上的道道令她恶心的丑陋的烙印,她再也找不到甜蜜的味道,一直以来,他都在给自己一个梦而已。
至于这一天一夜的放纵,只不过为了满足他的私欲而已,冷静下来,她就像一头猛兽身下的食物,被玩弄着,被戏弄着,被撕扯着,被鞭笞着 。
而自己却把这当成他对自己的爱。
这是爱的表现吗?
秦澜清凉的泪不知不觉的滑落脸颊,自己怎么怎样傻。
傻到连什么是欺骗,什么是爱,什么是迷惑都不懂。
一千万,秦澜傻笑了了一会,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衣物里。
蓬头垢面的秦澜像丢了魂的行尸走肉,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出的宾馆的大门,不知道如何上了自己的车,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她只知道,一天一夜像过了一辈子。
想象的美好,竟变成一个噩梦笼罩着自己,窒息着自己的喉结,令她难以呼吸。
可眼前的老太太更是一把匕首,深深的刺入自己的心脏。
她不敢动弹,不敢超前,她恨自己清醒过来干嘛?
还不如就此疯掉算了。
可现实往往无比残忍的出现在你面前。
即使不是你所想看到的,也会发生的时候,就这样发生在你的身边。
“坐吧!一直就这样站着,能受的了吗?”容老夫人厌恶的眼神不去看秦澜一眼,她也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去扇他几个狠狠的耳光。
都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了,还幻想自己二十吗?
“妈,啊……”秦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像一个在外受了深度委屈的小孩,看到自己亲人时,那种崩溃,那种歇斯底里,那种疯狂后的无比悔意。
秦澜就像溺水时抓到的救命草,跪在地上,抱着容老夫人的腿,痛快无比的痛苦着,这样,她的心也多多多少好过点。
她的泪崩溃而撕裂的哭喊着,她把这个威严的老太太当成自己的母亲,语无伦次的不断的絮叨着自己的悔意,“妈妈,我错了。妈妈,我只想这一辈子不留遗憾,妈妈,我真的大错特错了,还以为他也留念着二十二前的梦,那个噩梦,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为了这个噩梦,我牺牲掉了自己的前程,牺牲掉自己的家庭,幸福,当年,即使在父亲的威逼自己的事情上,我也觉得他会永远跟自己站在一个立场上,他只是迫不得已而已的,妈妈,你原谅我,好不好……”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秦澜絮絮叨叨的说了多久,总之,中心词就一个,她上当受骗了,那个男人把她当成了玩物,当成了工具,当成了捞钱的一个钱袋子。
其实,不用贺瑞芳去逼问,这种事情,女人最容易掉进这个梦一般的陷阱里了,即使碰的头破血流,她也执迷不悔的走进去,一直到对方暴露真正的面目,她才明白什么是爱?这些事情,容颜可以不动,容九儿可以犯错;可轮到她秦澜身上,贺瑞芳觉得就是一个不容忽略的大问题。
当然,她不会轻易的饶恕秦澜,可容家此时正处于多事之秋,她不会令这段丑闻把容家给毁掉的。
“澜儿,妈妈何尝不理解一个女人的苦衷,可如今,不要说你,我都痛恨我自己,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没有及时把你这个噩梦扼杀在摇篮里,可事已至此,我们需要冷静处理,这样,那个男人那边的事情,我来处理,你现在工作室住两天,我帮你隐瞒一下,你需要时间。孩子,可眼前妈妈也有一个不情之请,很为难啊?”贺瑞芳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恨意,平心气和的说道。
果真,她这短短的几句话,却把秦澜安抚的相当的舒坦,毕竟她把秦澜所有的不对,错误都抹杀掉了,更何况老夫人出面,那么,那个男人即使再狡猾,也狡猾不过老太太。
“妈妈,你说,妈妈,你千万不要这样说。”秦澜多精明的一个人,即使她犯浑,只要老太太能庇护自己,那自己就不会害怕那个噩梦的缠绕,毕竟,那个男人太狡猾了,他,他竟然把他们的纵欲都录像了,让她怎么能不害怕,不恐慌。
毕竟,自己一辈子葬送在那个恶毒的男人身上,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一步步走过来,她即使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颜颜考虑,那真是自己的命根子啊!
可错误已经形成,她真的没有能力弥补,如果老太太能帮助自己度过这一难关,自己这辈子一定把老太太视为再生父母。
当然,这些话,她只能在心中告诫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事?颜颜不是在容氏集团受了同事的排挤吗?昨晚住院,一直不太稳定,我就想她也二十二岁了,也该找一下自己的位置,她也是容氏集团的主人,而不是一个员工,随随便便被人欺负的。”容老夫人说话很有分寸,说话把意思明确,剩下的就你来考虑了。
秦澜此时此景还能说什么,别说颜颜的股份,就算自己的股份给颜颜,她也心甘情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