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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别跑呀,我想要!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我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绑着的手腕已经松开了,我醒了会儿神,等到神智清楚了,这才开始摸索四周。

手指触到一堵软硬适中的温热肉墙,我心里猛然一松,很好,不是暗房。

“醒了?”慵懒的声音传来,十分迷糊,我猜黎铮肯定连眼睛都没睁开。

该死的!都不、举了,居然还照死里折腾我!还把我活活折腾晕过去了!此仇不报,我他娘的跟黎铮姓!

我转转眼珠子,往黎铮怀里偎了偎,拖着浓重的鼻音,软着腔儿道:“皇上,我好难受~”

“别靠我那么近,热死了。”黎铮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大手一伸,搂住我的腰,却没将我推开。

这就热了么?更热的还在后头呢!

我恶意地往他怀里再凑近些,嘤嘤地柔声轻唤:“不要嘛!人家要皇上抱着睡。”

“真麻烦!”黎铮嘟嘟囔囔,却还是依言将我搂住,睡意浓重地安抚,“好了,抱着你了,睡吧。”

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睡!他不是不、举么?那就让他心里疯狂地想举,命根子却疯狂地掉链子,我要让他上不去下不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在黎铮怀里蹭了蹭,仰起脸,在黑暗中摸索着想要亲亲他,不料找错了位置,温热的唇落在了他下巴上。

他下巴上冒了一层胡茬,硬硬的有些刺挠,我微微抿着唇,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往下稍稍转移,轻轻在他下巴底下舔了一下。

“别闹,睡觉!”黎铮口气稍微有些冲,不悦地照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有门道了!

我心里一喜,猛的一个翻身,往他身上压了过去,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可是我不想睡,我想要。”

我双手摁住黎铮的双肩,歪着脑袋,贴着他的耳洞吹了口气,转而含住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低低道:“我想要你。”

黎铮的身子猛的一紧,呼吸一顿,夜色太深,我完全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他炽烈的目光。

“别玩火,你会后悔的!”黎铮的嗓音低沉粗嘎,慵懒的睡意不知何时已经消退了。

我虽不知他能不能看得见,却还是撅着嘴,刻意将叠在他身上的身子扭了扭,娇嗲地说:“不嘛!我就是想要你嘛!”随即又唤了一副委屈的口吻,“一别半年,皇上难道不想要我么?”

黎铮的喘声蓦地粗重起来,双手猛的攀上了我的腰,狠狠将我翻下去,牢牢地摁在床上:“死丫头!老实些!”

我立刻如八爪鱼一般扭动起来,双手缠着他的手臂,上半身虽然被他压制着,下半身却还是自由的,我用右腿勾住他的腰,一个借力,下半身就翻到了他身上,在他还没来得及再度将我甩开的当儿,死死地扣牢,就像藤蔓缠绕着大树一般,让他无从甩起。

大腿横亘在他的那个地方,那儿照旧是软趴趴的,一马平川,比我的****还要可怜,我恶意地抖了抖腿,就听黎铮闷哼一声,凶狠地一翻身,将我牢牢地压了下去。

我立刻双手一环,牢牢地在他背后交握,拼命挤出自己这辈子最为妖媚入骨的声音求道:“给我……我要……”

饶是脸皮厚,说这话时,我也禁不住脸红耳热起来,好在夜色太深,我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不觉得有多羞耻了,黎铮却受不了了,低吼一声,狠狠地吻了下来。

我仰着脸,承接着他全部的热情。他的吻粗暴到了极点,仿佛雨打娇花一般,令我有些受不住。我强忍着心底的战栗,勇敢地承受,并且寻隙反击,极尽唇舌之间的勾、挑、逗、引之能事。

我能感觉到黎铮的身子越来越烫,唇齿越来越凶悍,可他的那个地方,却仍旧是软趴趴的,一点儿抬头之势都没有。

我心里那个爽啊!他娘的,不是要让本王后悔么?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让谁后悔!真当本王那么多少儿不宜的春、宫画是白看的啊!

我双腿缠上黎铮的腰,扭着身子与他厮磨,不消片刻,便听得黎铮虎吼一声,拼尽全力推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连唤宫人进来点灯都没顾得,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桌椅碰撞声、珠帘缠绕声、门扇被重重地甩开,又重重地弹回去的声音,上夜的宫女太监们带着睡意的请安声……响成一片,我听得万分得意,哈哈大笑,根本停不下来。

想想看,黎铮不、举了,就算内里的火烧得半天高,也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我再在外头煽风点火,内外夹攻之下……

“咳咳……”一不当心,笑岔气了,我捧着肚子趴在床沿上,双肩一抖一抖的,咳得血都涌到脸上了。

眼前蓦地一亮,征鸿手持烛台,一盏接一盏地点灯,三层龙凤烛台上二十七支蜡烛一一点燃后,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

“王爷,您怎么了?”征鸿上前来给我拍背,对于我光溜溜的身子目不斜视,见怪不怪。

我摆摆手,笑得不可自抑:“没事,哈哈……没事……本王……本王真是……太太太高兴啦!”

征鸿奇怪地看我一眼,惋惜道:“王爷高兴就好,只是……在王爷这么高兴的时候宣布这样一道令王爷高兴不起来的圣旨,奴婢感到非常不高兴。”

我继续摆手,继续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没事,你说,你尽管说,没什么事情是能让本王不高兴的!”

征鸿诡异一笑:“那就好,奴婢就怕扰了王爷的好心情,既然王爷说没事,那奴婢可就说了。”

我微微诧异,斜着眼睛去看她,却见她深吸一口气,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正要拦住她,却听她说道:“皇上有旨,襄王御前失仪,触怒龙颜,着令立刻打入暗房,七日不得出。”

御前失仪?

我低头往自己身上瞄了一眼,嗯,光溜溜的一大片,是够失仪的。

触怒龙颜?

把黎铮逼得跳床逃跑,嗯,的的确确触怒了龙颜。

至于打入暗房,七日不得出,这是防着老祖宗回护我啊!

我眨巴眨巴眼,道:“那个……征鸿啊,本王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说啥,要不你等本王醒了再来宣旨?”

征鸿一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道:“王爷别难为奴婢,奴婢也是奉旨行事。”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会她,打了个滚,滚进床里侧,原本垂落在我身上的帐幔随着我的动作合上了。我光溜溜的,征鸿不敢硬抓我去暗房,没多大会儿,她的脚步声就响起来了。

我舒服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想象黎铮这会儿的怂样儿。

那厮不、举了,连自个儿玩自个儿都做不到,这会儿指不定受着什么样的煎熬呢!我就是抗了旨,他也没法子。他既不敢自己来抓我,又不敢让人无视我光溜溜的身子,强行将我押进暗房。

我得意了没多大会儿,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问过征鸿,才知道黎铮一直没回来过。

我懒洋洋地梳洗过后,趁着黎铮还没回来的功夫出了宫。黎铮不在,我就是老大,征鸿不敢下令,底下人越发不敢拦我。

我洋洋得意地回到王府,径直去了夜雪那儿。夜雪正在晨练,一管青玉箫舞得风声凛凛,隐隐有惊雷之声。

我看了许久,羡慕得不行不行的,等他收了势,立刻撒着欢跑了过去,扑通一声给他跪了:“哥!我要拜你为师!我要跟你学剑!”

等我学成了,以后黎铮敢对我怎么着,我就刷的一剑,将他那个草木萋萋的地儿变成不毛之地!

夜雪先是一愣,等我话说完,他就笑了,把我拉起来,弯腰拍拍我膝盖上的灰尘,道:“傻丫头,你我是兄妹,你怎么拜我为师?那岂不是乱了辈分?你若想学,我教你就是。”

真是我亲哥啊!

我嘿嘿一笑,突然想起来这儿的目的,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哥啊,你给我的那个美人酥,那玩意儿好像不单单是迷药啊!”

夜雪闻言,眼眸一动,云淡风轻地笑问:“怎么,你用过了?”

我干笑两声:“呵呵……用过了。”

我能说我不但用了,还给两个人用了么?其中一个是本国皇帝,一个是邻国太子!这要是让他俩知道美人酥出自夜雪之手,我估摸着,夜雪大概是没办法为韶家传宗接代了。

夜雪见我一脸别扭,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美人酥之所以叫美人酥,是有两层寓意的。其一,就是令人浑身酥软,这其二嘛!”

夜雪说到这里,冲我一勾唇角,那叫一个既奸诈又邪恶,脑门子上闪出一溜“请叫我天下第一大混蛋”的金光闪闪的标注。

“其二是啥?”我心底隐隐有不祥的预感,夜雪这厮,也不是个好东西啊!

“其二,自然是一见着美人就酥了呗!”夜雪咧嘴一笑,道,“敢对你下手的,不论是为着什么原因,我总是要让他生不如死的。”

我的娘哎!

原来美人酥真的是能让男人废掉的药!一见着美人就酥了,还生不如死!黎铮没救了!楚炎没救了!都没救了!本王这孽,作大发了!

我顿时白了脸,结结巴巴地问:“那个……有有有解药吗?”

夜雪看看我,疑惑道:“这种药下了就下了,哪还有给人解开的道理?”

……

我脚下一软,打了个趔趄,夜雪眼疾手快地扶我一把,我却恍若未觉,喃喃道:“没有解药……完了……这下全完了……”

黎铮彻底废了,最好的情况就是我守一辈子活寡,最坏的情况,就是整个敬安王府给黎铮的下半身幸福陪葬!

夜雪越发疑惑,扶着我的肩膀,略有些急切地问道:“怎么了?瞧你这副模样,可是对不该用的人用了美人酥?”

岂止是不该用啊!那根本就是不能用啊!该死的夜雪,他就是给我一瓶见血封喉的毒药,也比给这种药好啊!

真是我亲哥啊!

夜雪见我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拧了拧眉头,笑骂道:“你呀!真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么倒霉,居然被你坑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解药吧!”

啥?有解药?

我顿时来了精神,刚要问,却见夜雪已经亮出了一个小瓷瓶,笑吟吟道:“拿去吧!不管怎么说,谁惹了你,终归是他的不对,受点教训也好。”

我欢呼一声,接过药瓶就跑,一想到如今黎铮的性福生活完完全全地捏在我手里,我那个乐啊!跟三伏天吃了一个大冰坨子似的!

如果我能够跑慢一点,如果我能够多看夜雪一眼,如果我能够多听夜雪说一句话,那么,我宁愿让黎铮就这么一直不、举下去!

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我捏着小瓶子,一头扎进了宫里,那会儿黎铮已经在御书房坐着批折子了,我整整衣衫,得瑟得瑟地进去了。

“还敢回来?胆子可真不小!”黎铮头都没抬,也不知道那厮是怎么知道进来的人是我的。

我嘿嘿一笑,直接往榻上一歪,指着点心碟子努努嘴,狗蛋就捧着碟子过来了。

我拈起一块绿豆糕丢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舒服地叹道:“一大早就跑了那么多路,可累死本王了!来,给本王捏捏腿!”

狗蛋乖顺地半跪下,捧着我一条腿架在他膝盖上揉捏。

“韶华,你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黎铮仍旧没抬头,语气中已经透露出些微不悦了。

放肆?放肆就对了!本王手里可捏着黎铮下半辈子的性福呐!这么大的王牌在手,本王放肆又能如何?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懒洋洋道:“皇上不就是喜欢华子放肆么?”

黎铮这才抬起头来,眼睛眯成一条线,眸光锐利得跟个刀片似的:“说得也是,朕尤其喜欢华子放肆地求饶。”

我脑子里顿时闪过昨日黎铮将我捆起来那啥那啥那啥啥的画面,脸一红,心一紧,肝一颤,气一顿,不由自主地别开脸不敢看他。

黎铮轻笑一声,又低下头去批改奏折,嘴里淡淡地说道:“朕下了旨令你暗房思过,你如今也敢抗旨不遵了。”

语声轻淡,没有分毫怒意,暗房之事,想来黎铮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我当时既然没去,过后他也不会追究。

我笑眯眯地说道:“去什么暗房呀!反正你每次关我进暗房,老祖宗都会救我的,顶多也就是进去睡一觉。况且暗房里黑漆漆的,哪有你那张紫檀九龙榻睡着舒服?”

黎铮淡淡地看我一眼,缓声道:“今日是初一,朕是要去皇后宫中的,你就不必侍寝了。”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则明知他什么都做不了,可还是很不舒服。

毕竟皇后是他名正言顺的发妻,而我,不过是个无名无分、见不得光、连侍妾都算不算的野女人。

野女人啊!

我不过是个外室而已!

突然就没了捉弄黎铮的兴致,我站起身,黯然道:“皇上日理万机,还望保重龙体,华子就不耽误皇上办正事了,告退了。”

没等黎铮应声,我就耷拉着脑袋折身出去了,快出屋门时,听见黎铮隐有波动的声音:“回来!”

我脚步一顿,小情绪突然就涌上来了,眼圈一热,低着头拉开大门就出去了。

走出去没几步,狗蛋就追了出来,急惶惶地拦住我,道:“王爷,皇上叫您回去呢!”

“没听见!”我怒冲冲地回了一句,甩手就要走。

狗蛋拉住我的衣袖,低声劝道:“王爷,皇上毕竟是皇上,您总不能如此拂了皇上的面子吧?”

黎铮他要面子,那我的面子找谁要去?我他娘的连里子都没了!

我狠狠一甩手,甩开狗蛋,瞪他一眼,拔腿就走。狗蛋突然冲我一弯腰,道:“王爷恕罪,奴才得罪了!”

话音未落,那杀千刀的小太监突然单手在我腰间一搭,毫不费力地将我甩上肩膀,扛起来就走。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将我稳稳当当地放在九龙案前了。

我惊得长大了嘴巴,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他娘的!这个狗蛋绝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他居然装得这般好,近身服侍我好几个月,我居然半分破绽都没看出来!

枉我自负聪明绝顶,居然被黎铮手下的一个小太监给耍得团团转!

我惊愕地看着黎铮,皇帝不愧是皇帝,随手安插在我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居然都是深藏不露的!

他到底还藏了多少手?

“生气了?”黎铮看着我,眸光淡淡的,语声温和。

我怔怔地摇头,规规矩矩地答道:“华子不敢。”

黎铮他这是敲山震虎啊!

“是么?”黎铮淡淡一笑,“过来。”

我依言走过去,在书案边站着,呆呆地垂着头,不敢看他。黎铮突然伸手过来,拉住我的手,不重不轻地一扯,将我扯进他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随即,他的手就缠上了我的腰。

黎铮捏捏我的鼻子,好笑地说:“还说没生气,瞧你,脸都快皱成包子褶了。”

我却没心思跟他逗乐,闷闷地不吭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被他捏过之后,鼻子越发酸了。

他去自己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室夫人房里过夜,我有什么资格生气?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因我的捉弄而来,我有什么资格生气?他是皇帝,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可我还是无法释怀。

“华子,朕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碰其他任何女人,但是……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朕……”黎铮歉然地看着我,目光中含着不忍与怜惜。

身为王爷,我当然明白前朝后宫之间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不怨黎铮去陪皇后,我只怨……

只怨我没有资格名正言顺地去怨。

如果他不是皇帝,那该多好啊!

黎铮抱着我,贴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后宫里的这些女人,朕以后一个都不会碰,更不会再次选秀纳妃。只是华子,如今时机未到,朕还不能废掉皇后,只能委屈你了。”

身为一个皇帝,黎铮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应该很感动的。

可……

“我不纳妾,只娶你,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只要你一人,如果我对其他女人多看一眼,就叫我天打五雷轰,黄沙盖脸,死无全尸。”

“等国师回来了,我去向他求一剂****,只要给你我二人下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任何除你之外的女子,否则就会暴毙而亡,这样你信了么?”

耳边莫名其妙地响起了这几句话,我眼圈一热,突然就落了泪。

黎铮抬起我的脸,轻轻在我眼睑下吻了吻,叹道:“华子,朕会竭尽全力,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你现在就在让我受委屈啊!

我掏出那个小瓶子,往案上一放,低声说道:“这就是解药,你吃了它,很快就会好的。”

黎铮却不看那个小瓶子,只抱着我细细地吻,轻轻地说:“都已经半年多了,也不差这一时了。太医院那边研制出来的疗法已经开始见效了,即便没有解药,一月时日,差不多也能医好了。”

我愕然抬眼看他,却见他满目柔和,温情脉脉,心里突然就拨云见日了。

他这是为了让我安心啊!

如今我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能任他尽兴,可他是正常男人,精力旺盛,需求强烈,未免我胡思乱想,索性任由自己不、举,彻底断了向别的女人寻求纾解的后路,也让我能够安心。

他说不会再碰后宫里的女人,我没有感动;他说不让我受委屈,我还是没有感动;可是他不吃解药,我真的感动了。

他是男人啊!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啊!为了让我安心,他居然连最后的尊严都可以不要了!

我眼含热泪,抖着手拿起小瓶子,倒出解药,不由分说地塞进了黎铮嘴里。

我发誓,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解药丢进粪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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