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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斗智

灭灵的整个过程就是如此简单,就是如此的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完成!古妹把灭灵器才一套在方德正的头上,一触动内里的按钮,方德正就晕倒了。古妹在直觉上已知道坏灵已被消灭!现在只待那真正的方德正转醒来肯定此点。

大约过了漫长的十来分钟,方德正便已醒来。只见他带着惊奇的眼光环顾四周,他是认识古妹的。所以他立刻便向古妹问道:

“古妹小姐,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会在这里?”

因为方德正虽然认识古妹,但他并没有来过古家的书房,所以才有此一问。

接下来的谈话当然是说来话长,在这里也不需要再详细写上。谈话的内容就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方德正解译清楚,方德正真的是越听越心寒,到最后,古妹有一个要求:

“方先生,你可不可以再给我用这灭灵器套在你头上一次?”

沈安妮代古妹向他解释个中因由:“因为古小姐怕那坏灵还没有被消灭,怕你还是坏灵附体!世外先生曾经说过,若你不是坏灵附体,套上灭灵器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的,请放心!这灭灵器相信只是会发出一些令那坏灵有一种互动的牵引作用的电波讯息,对一个普通生物体是没有影响。若你还是坏灵附体,你现时虽不是处于极度兴奋或极度恐惧,但把它套上了之后还是会晕倒的!”

方德正当然是答应了古妹这要求,立刻让她把灭灵器往自己头上套,头顶才一触动内里的按钮,他是害怕真有什么事会发生,还好,什么感觉都没有!

书房里的人全都舒了一口气,沈安妮接着问他:

“在你的记忆中,你最后所做的事是什么?你可有印象?”

方德正想了一下,便问:

“今天是几月几号,那一年?”

沈安妮便向他说了今天的日期。

方德正沉默了一会儿,便道:

“我最后有印象的,应该是大半年前的时侯。那天……我站在天台的栏杆旁,是想自杀……主要原因是我看到了我的亲蜜女友的一封信,当时信是放在我的睡房内,信中提及她已另有新欢,决定与我分手,还说不需要有再见面解译的必要……其实她有离异之心我是早已察觉到,只是不能肯定这是事实。但那封信的出现,便肯定了这点。不过在我心底里还是不能接受这事实。于是……我一时想不开,就跑到天台上想自杀。我想就是那时候被那坏灵有机可乘。”

古妹道:

“那一定是这样。对了,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当时那坏灵一定就在附近,不知道“他”在你之前是附在那一个人身上?”

沈安妮若有所思,道:

“等一等,我们谈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上了。方先生,你能说出你想自杀那天是那一天吗?请先答我。”

方德正道:

“我想我是记得的!因为那天的事对我来说,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接着下来就全是空白一片了。”

方德正说出了那天的日期。沈安妮听后立刻问古妹:“古妹,妳是住在方先生对面,那天在这附近可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妳有印象吗?例如……那天有另外一个人在这附近自杀或突然变成痴呆。”

古妹立刻知道沈安妮心里想的是些什么事。突然间,被她想起来了:

“我想到了,但我现在不能肯定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是不是同一天。但那可简单,因为那件可怕的事是有新闻记录的,查一下就可查到。”

方德正、沈安妮与高天成三人同一时间在问:

“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了?”

古妹道:

“一定是在同一天,不用查我也敢肯定!因为那是方先生的司机。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载着方老太太刚从外面回来,才刚停在方家门口,他就在车内用他自己身边所携带的小刀,那是一件多用途小工具夹里的小刀,很普遍,很多人都会有。他在毫无自杀先兆的情形之下突然割颈自杀的!是割颈,不是割脉,很可怕,是不是?方老太太在车内给吓到不得了,还有两个正在路边经过的邻居也看到了,整件事算是有充足的目击证人。我想那司机就是方先生之前那坏灵所附体的人,他一定是在当时看到或感觉到方先生在天台上要自杀而决定转体在方先生身上所作出的恶行。”

方德正听着古妹说至这里,突然道:

“我想先回家看看我的母亲,我看在我被坏灵附体的这段时间内,那坏灵一定做了很多事。我会再约见你们慢慢再谈的,我现在先回家再说。”

古妹立刻道:

“等一等,我想我必需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就是你母亲已在几个月前去世了,是突然中风去世的。希望你能接受这事实,节哀顺变!”

方德正整个人呆住了!他真不敢相信,这是在他从新恢复自我后第一件不愿听到的消息。但他也知道古妹不会骗他。他心情变得激动和伤心,一言不发的已冲出书房门。

刚好陈伯端着甜品进来,差一点和他碰个正着。陈伯看着他的背影在大叫:

“喂,方先生,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丧母之痛令到方德正有点失仪,他并没有回答陈伯的话已冲出了古家。

沈安妮在方德正走后便自言自语:

“我想方德正在这几天之内会主动和我们联系的,我相信如他所言,他在被那坏灵附体的这段时间内,那坏灵一定做了很多事!他是有必要再找我们商量意见的。”

接下来陈伯问及下次练功的时间,沈安妮便乘机告诉他因为缩骨膏的应用可能会有副作用,因此整个训练计划必需搁置。陈伯听后当然不悦,但也没辨法,整件事件由始至终他都被蒙在鼓里。唉!真难为了陈伯。

第二天中午,正如沈安妮所料,方德正打了个电话找古妹。说及他刚刚知道原来店铺已搬了新址,现在他正赶着去新店铺察看,迟些再与古妹联络。

而古妹,她也查出了方家那司机真的就是在方德正想自杀的同一天内自杀的,但这对整件坏灵事件已没什么特别意义了。

再过了两天,在傍晚时份,方德正在方家打了个电话到古家,请求古妹到他家一聚,说有很多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想当面详细谈谈.

因为高天成已再次去与高天威会合,古妹便与沈安妮、小曼(当然,小曼已经知道了整个灭灵过程)一共三人去拜访方德正。

在方家,古妹先介绍了小曼给方德正认识。再细看方德正,这两天对他来说要做的事太多了。他现在的相貌比两天前憔悴的多。现在,他们全都坐在方家的大厅中。方德正身为主人家,亲自为古妹她们端上饮料,才步入正题:

“各位,今晚请妳们来,主要是有一些我不能理解的事想和妳们共同商讨。我相信,这些事和那坏灵多少有点关系!先说说这两天我是怎么过的。这两天我做了很多事,很多事做起来非常费神。我要去查我自己的母亲葬在那里,我要去银行和去我的公司查我的收支帐目,我要向我的仆人查问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最难说明白的是:在我的失忆症原因是不宜公开的大前提下应怎样向询问的人解释。这样的查下来,我发现了一些我自己不能接受的事实!就是那新开的钟表店,妳们知道吗?那新开的钟表店的整幢旧式三层楼房是那坏灵用了我一笔相当可观的费用买回来的!那里是游客区,是黄金地段。“他”买回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把原先的店铺迁移到那处。但其实旧店址的生意是非常好的,根本不需要搬迁。而且,若用新店址的投资额在与这门生意的回报率来计算,是完全不成比例。我不知道那坏灵买这幢旧楼房有什么目的,但我相信“他”一定是另有目的!”方德正说至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古妹她们,像是在等待她们的发言。但看她们没有什么表示,便又继续:

“我在我的银行帐目里,还发现了一笔可疑的支出帐目,数目还算不小!经过我细心的查核,竟然只是用来支付两样物件,是支付给两家设在欧洲的钟表厂。第一件是一面大钟,是那两样物件之中比较便宜的一件、而第二件……应该怎样说……,是一个计时器吧!那件东西真贵!我相信它贵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它里面的零件构造特别。我想它是需要由设计零件的技师由零开始去制造出来。不像那面大钟,只需要将原有的零件加工重组。真的,是真的非常特别!我当初光是看到支付的帐目还不太清楚是两件什么东西,经过我细心查看公司在电脑内留下的订购记录档案,给我找到了那两件物件的最初始订购草图,我才因此深入了解这两件东西。妳们知道吗?挂在新店铺三楼的那面大钟,经过我细看,原来是这两件东西的组合。换一句话说,我们看到的那面大钟,其实是含有两个不一样的计时器。”

“啊!”这下子,连一向稳重的沈安妮也有些意外惊奇!

方德正说的兴起,立刻又继续:

“我再说说那订造回来的大钟,那只是一面正常运作的大钟,唯一特别之处就是非常大。它是只有时、分两支行针的。但经我细看挂在店外的那面大钟,很奇怪?我是看到它还是有一支秒针在跳动着的!这就是关键!这关键就在那订造的第二件特别的计时器上!我们看到的那面大钟的秒针其实就是那第二件特别的计时器。情形很复杂,我应该怎样向妳们解说。看来我还是先说一下那特别计时器的制造。那是一件圆桶形物体,其体积就像是一个家用电饭煱。它只有一支针在运行。现在说完了它的外表,再说说它的心藏机件构造。那有些不可思议!我看了它的订购草图,直至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制造。这也是我请妳们来商讨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妳们能给我答案。妳们知道吗?这计时器的运行跳动时间和真正的秒针运行时间是不同的。真正的秒针运行时间应该是一分钟之内在一个圆周运行跳动六十次,每次为一秒。每次跳动的距离间隔为一秒距。但这个计时器却是用四次的圆周运行作一个循环!若用一个正常的秒针运作来计算,在四次的圆周运行跳动应是跳动六十次乘四,也就是跳动了二百四十次,即二百四十秒。但这计时器却是在四次的圆周运行内一共跳动了二百四十一次!那就是说,它在正常的六十秒内跳动了六十又四分之一次。请注意!?不是比正常的秒针时间快了四分之一秒,只是多跳了四分之一次!它不是在正常的二百四十秒内快了一秒,只是在正常的二百四十秒内跳多了一次!它是在那四次加起来的圆周运行作了比正常的秒针运行多了一次跳动作一个循环。注意!是跳多了一次,不是快了一秒!我把这论点再延伸至另一现象,就是它每次跳动的间距,是会比正常跳动的一个秒距间隔为窄,这样才可做到在四次的圆周运行内作一个循环式的跳动!妳们一定要明白这关键!其实,它那支针在循环起始的第二至第三的圆周内运行跳动时,那支针是不能刚好跳在圆周的起始点上的。但因为那面大钟的钟面与那支所谓的秒针有一种空间距离存在着,我们看在眼内只以为是视角上的差异。而且它那支针不会越跳越走位,在四次的圆周运行后它又回到正确的起始点上了。又因为在正常的二百四十秒内它只多跳了一次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这种时间上的跳动差异。若还有些不明白?那不要紧,让我把这意思再重新归纳一下,换过另一种说法:一面正常的时钟之秒针需用二百四十秒的时间内绕了四次圆周,而那计时器也是同样的用了二百四十秒的时间内绕了四次圆周,只不过它跳动的次数是跳了二百四十一次而已。因为它要在正常的二百四十秒内多跳一次,如果说正常秒针的跳动频率为一?跳一次,而那计时器的那支针的跳动频率就是大约零点九九五八五秒跳一次。是比正常的一秒跳动频率快了那么一点点。为什么只是大约呢?因为这跳动率若用算式来计算,就是将二百四十除以二百四十一,得出的答案是在小数点后还有很多位数字。我只取其小数点后的五位数字作准。还有就是因为它要在四次圆周作一个循环的跳动内要回到正常的起始点上,所以那秒针的每次跳动间距则大约是正常跳动的一秒距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五八五,是比原来正常的跳动间距窄了一点点。现在妳们总该明白我的解说了吧!但最后我所不能明白的,就是那坏灵为何要这样做?“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方德正想了想,又道:

““他”一定有很重要的目的!那件特别的计时器在订购时是有讨价还价的记录留下在公司的电脑档案内,妳们知道吗?一件计时器的价值是取决于运作时那毫秒的准确度。一秒有一千毫秒。若用毫秒来做订购标准,相差一个十进位,价钱可以是难以想像的大差异!而“他”就是选择了一个属于天价的价钱,订购了一件小小的所谓计时器!”

这时候轮到小曼尝试把讨论推展:

“可不可以向那家钟表厂查问那特别计时器在订造时是作何种用途?”

方德正道:

“这可不用查!那订购草图是有附上订造用途。是说订造者是用来作某种物理科学上的研究。我想那只是那坏灵的随意胡说。还有,“他”分开来向两间钟表厂订那两件物件,我想是“他”不想别人有机会猜测到“他”将会把这两件东西合二为一。”

沈安妮问了一个问题:

“这两件物件是怎样结合为一体的?”

方德正道:

“这可从那面普通的大钟的订购草图内看出一些关键。整面大钟的齿轮运作是连接着一条很粗的中心主轴管。而那条很粗的中心主轴管是空心的,刚好可以让那件所谓的秒针计时器的主轴从后方穿越出大钟钟面,再连接那支深红色的特长秒针。现在不妨想像一下这二合一的大钟形成后看在我们眼内是有一种怎样的感觉:因为秒针在跳动了四个圆周后又回复至原来的准确点,时间是没有因此而快了一秒半秒;又那只有时、分两针的普通大钟更是准确地在工作着,整件二合一的大钟看在我们一般人眼内是完全感觉不出有任何不准确的情况。那秒针在正常的二百四十秒内跳了二百四十一次的情况我们又怎么可能察觉到呢?为什么那坏灵要这样花心思去营造这种我们察觉不出的效果?真令人费解?”

接下来的讨论都是围绕在那二合为一的大钟的真正用途是什么?没有人可得出一个具体的结论。最后,古妹道:

“小女子有的是……一个好主意!”

大家都等待她继续发表伟论……

古妹慢条斯理的道:

“最直接的解决辨法就是……把那面怪怪的大钟拆下来!”

方德正道:

“看来这是唯一的解决辨法!一个明智的解决辨法!”

小曼轻声的在自言自语:

“唉!古妹,妳的这个好主意,好像是三岁小孩子都可以想出来。”

那面大钟的命运被古妹建议出来的好主意就此决定了。那晚的讨论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方德正便叫人把它拆下。大钟便由新店铺的三楼外墙转移到方家的地下室内。

还有一件事需要说一下,这件事是足可以证明那坏灵心目中对那面二合为一的大钟是多么的重要!这里要说的是那面二合为一的大钟的电源。它原来是除了用两条电线插座的主要电源之外,这两件物件还连接了一个后备补给电池箱!这意味着什么是谁都可以猜出来:那就是当有什么意外导致的短暂停电之类的事件发生时,那两件宝贝是不会因此而停止运行!那坏灵就是要让它不可能有停止的情况出现!它由新店铺的三楼外墙转移到方家的地下室时,方德正是没有把那个后备补给电池箱与那面二合为一的大钟拆离。它们是一齐搬移至方家的。

古妹、沈安妮与小曼她们三人为了好奇,就在当晚便一起到方家去重新仔细的观看那面大钟。开门的是方家的年老女仆人,自从由长工转为钟点工后,她是很少做得这么晚的,今天碰巧她是来方家晚了一点,所以要做到傍晚才把工作做完。刚要走的时候就碰上三女上门造访,便叫他主人方德正出来见客,在客厅给来客端了茶才离开方家。方德正在客厅便立刻向三女说及发现那二合一的大钟是连接了一个后备补给电池箱的事,之后便带领三女往地下室去观看那大钟。地下室内开着灯光,那二合为一的大钟继续运作。这时候那面大钟就这样随便的靠墙摆在地上,那感觉可真够大的,在旁面三女也看到了那个后备补给电池箱,然后又看到两条电源线也给插上了插座。连方德正在内,一共四人,一齐站在大钟前细看。一面察看一面再讨论那坏灵有何居心,但还是不能洞悉其真正目的!

方德正目光专注的注视着大钟,自言自语:

“若不是已知道那特长秒针的非正常运作,怎么看也看不出那特长秒针是比普通的一秒跳动是跳快了那么一点点,也看不出来那特长秒针的跳动间距是比普通的一秒间距是窄了那么一点点!跳动速度与跳动间距互相配合,转了四个圈后那特长秒针又从新回到准确的起始点上,和正常的秒针同样是用了二百四十秒转了四个圈,正常的秒针跳了二百四十次,它却跳了二百四十一次!这把戏真绝!神不知、鬼不觉!”

沈安妮突然道:

“真奇怪!我记得以前它未拆下来的时候,我也曾经看过这面大钟。那时候看在眼里,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不知道从何而来,无从捉摸。现在看着它却没有这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古妹道:

“我以前也有看过这面大钟的!沈安妮,妳刚说及到的情形我也有同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想……对了,小女子有的是……一个想法!”

(沈安妮与古妹她们第一天认识时,从模型店出来后,就在那挂着大钟的新钟表店旁的咖啡厅内聊天,所以她们是看过那大钟的)

小曼道:

“一个什么想法?”

古妹道:

“那是风水的问题!这地下室的风水与那新店铺的风水不一样!”

小曼道:

“妳在胡说八道!”

古妹道:

“八道里面是不包括风水的,我胡说的是第九道!”

大家都被古妹的话弄得开怀大笑,最后,沈安妮觉得再呆在地下室也想不出个什么出来,便提议回古家。于是,,沈安妮、古妹与方德正便先后步出地下室。方德正看到还剩小曼一个人在怔怔的看着那面大钟,便叫了她一声。小曼像如梦初醒,“啊!”了一声,很不情愿的跟着他们后面离开了方家的地下室。

大钟的谜团用了个没有适当解决辨法中的辨法安置了它之后,整个灭灵事件算是近乎完满解决。但在古妹他们心底深处,还是觉得他们与坏灵这一场仗胜得不够漂亮!人界与灵界之战,就被那古怪的大钟划上了一个问号!一个能否是大获全胜的问号!大钟的谜团一日不能解开,似乎就是意味着灵界尚有一个讯息残留在人间!而这一个讯息对人类来说,肯定是负面影响!

但又为什么不直接把那面大钟拆散掉呢?因为这是一种纯智慧式的挑战!灵界尚有一个残留在人间的讯息,需要我们人类用智慧去破解!可能,最终还是会把它拆散掉,但至少不是现在。

再说说高氏兄弟。高天成再次与他的大哥高天威会合后,便继续他们的亚洲地区东南部之旅。约莫过了一个星期,有好消息传给了古妹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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