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冷冷地:“厉害!论心机,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你够了吗?可以收手了不?”
周婉:“要摇尾乞怜了?晚了,你加注给我的伤害,永远平复不了,我不快乐,你也永远别想幸福!”
兰心厉声地:“你这个疯婆子,你觉得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周婉:“不够,当然不够,但暂时不需要我动手了,会有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说着,又是一阵阴笑。
兰心只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真可怕,你还有什么安排?你好像很陶醉的样子?”
周婉:“我陶醉是必须的,将你们两个玩得团团转,我炫耀一下并不过分。接下来轮到我那两位哥哥好好招待你了。别以为你还有出路,黄明是要自由了,可依你现在的身份,你好意思去找他吗!别痴心妄想了!为了断掉你的念头,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顿大餐,你慢慢享用吧!”
兰心还想问个究竟,周婉却不再说话,拍了拍手,门应声而开,周武张牙舞爪地走了进来。
周婉对着周武会心一笑,然后****地看了看还不明所以的兰心:“我亲爱的嫂子,让我二哥好好调教调教你,透露一下,他最擅长的就是SM,我期待着你们的精彩演出,相信到时黄明知道了,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说完,周婉赶紧奔出了门,把门锁上。
听了周婉的话,再看到周武走进,目光火辣辣地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兰心已经明白了几分,惊恐万状,想要夺门而出,才迈出一步,就觉得天旋地转,她突然想起,之前周婉有给她喝过一杯饮料,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肯定在她喝的饮料里下了药。
周武得意地看着兰心,把玩着她的恐惧,现在,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所以,他不急,先把她慢慢煎,煎到一定火候才可口:“嫂子,你去哪呢?”
兰心愤愤地:“我去哪不用你管!”
周武继续陶醉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之中:“别这样嘛,就算你作为嫂子不懂待客之道,但老相识来了你也该打个招呼吧,赶我走?这就是你不对了。”
兰心生气地:“滚开,谁跟你是老相识,我不认识你这个痞子,少在这跟我套交情!”
周武怪腔怪调地:“林兰心,林大美女,怎么,我你都记不起来了?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的交情可不一般啊,对你,这么多年我可一直都是梦牵魂绕。”
兰心闻言,心里一震,努力想了一下,对这个满脸横肉,颠着啤酒肚,讲得唾沫横飞的男人明明没印象啊,但他也不可能无凭无据就这样套近乎吧,于是,她抬头将周武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却并没看出分晓:“胡说八道!像你这种无赖,我怎么会跟你有交情!”
周武继续色迷迷地盯着兰心,不疾不徐地:“看来,我需要点拨你一下,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可是一对冤家啊,那时候我们亲密接触了多少次,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经过这一提示,兰心在周武脸上多少找到了点故人的特征,仍旧有些难以置信:“你不会是郑志原那个混蛋吧?你的名字不是叫周武吗?”
周武洋洋得意地:“不好意思,我有两个名字,很遗憾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小时候不好养,按照算命先生的指示,拜了一个干爹,我跟着他姓,学名也就是用的那个名字。而周武,才是我的本名,你现在知道,还不算晚,至少不会死不瞑目。”
兰心突然有些毛骨悚然,她仿佛一下被打回了万恶的小学时代,那时候,因为个子小,她经常被学校里的男生欺负,而其中,最可恶的就是郑志原这个瘪三。
郑志原跟兰心同桌,还是学校一个为非作歹的“五人帮”的头目,趁着老师不在的时候,或者放学路上,经常惹是生非,打架斗殴,更没少让兰心挨他的拳头。兰心也有还手,但力气怎么也比不上穷凶极恶的郑志原,自然被揍得很惨,可她又不想求助于家人和老师,她的意识里,觉得告状是不好的行为,所以一直没揭发郑志原等,想凭自己的力量独自承担,结果很吃亏。
直至有一天,临放学,兰心不小心碰到了郑志原的书,郑志原当场就发飙,追着兰心打,兰心无奈之下,跑进了班主任在教学楼一楼的宿舍躲避,并哭着向班主任控诉了郑志原的所有的恶行恶状,班主任当即表示要好还修理郑志原。
那段时间,班上还有几个不安分的男生,有事没事就欺负弱小的女孩子,班主任特别抽了一节课的时间,把他们几个乌合之众全部集中到讲台上罚跪,并严厉警告,郑志原之后也被调整了座位,从那以后,再没敢招惹兰心。
小学毕业后,兰心考进了较好的中学,而像郑志原这种垃圾学生,只好到了乡上最差的学校混初中,之后就跟兰心没有了关联。
兰心曾激愤地跟初中班上要好的同学讲起过郑志原,结果同学告诉她,那个男她也认识,他在那所乡中学也是臭名远扬。同学周末回家刚好要经过那所中学,曾听里面认识的人说郑志原在学校开大会时被叫到操场的讲台上跪着受罚,可出丑了。兰心当时解恨地说,他活该,屡教不改,真是罪有应得。
之后有一次,兰心放周末回家,隔着老远,对面的山崖上有一个男的在叫她的名字,比较远,看不清人,自称是郑志原。当时跟兰心同行的还有一个同村的女孩,女孩比兰心稍大,比较不怕事,听兰心说了郑志原的斑斑劣迹和他们之间的恩怨,为了帮兰心出气,便对着远处的郑志原一顿破口大骂。郑志原在那边气得大叫,让她俩等着。骂完,兰心和女孩便赶紧逃之夭夭。
之后,兰心再没得到与郑志原任何相关的消息,事隔多年,她已经忘了这个痞子,没想到,他“死而不僵”,如今还凭着与自己新婚丈夫的关系“借尸还魂”,不肯放过她,这太恐怖了。
周武恬不知耻地:“想起来了吗,美人?”
兰心气愤不已:“你真是死不悔改,小学时候的事,你还好意思提。看你这副得瑟样,现在肯定更是无恶不作。人渣永远都是人渣!”
周武洋洋自得地:“混得好,没办法,这人有了实力,就这样。”
兰心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呕吐。”
周武饶有兴致地:“我记得你小时候胆子很小的,被我打得满地找牙,就会哭鼻子,现在长大了有脾气了。有个性,我更喜欢了。”
兰心狠狠瞪了周武一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真的无可救药了!”
周武:“这你就太不懂情调了,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哥欺负你,是看上你了,打你,是吸引你注意我的一种方式。不然,像你这种被老师捧到天上的尖子生,眼里怎么会容得下我这种下三滥。”
兰心:“你还知道自己是下三滥啊,你不觉得你那种方式很变态吗?”
周武:“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
兰心:“我本来不想计较,已经忘了你这个人渣的存在,现在,你的提醒,又激起了我对你的仇视,还有强烈的厌恶!你这种人就罪该万死!”
周武:“仇视什么,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
兰心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周武:“住口!别恶心我了!谁跟你是一家人,跟你这种败类沾亲带故,就是对我灵魂的极大亵渎。”
周武:“你说什么都没用,刚才我妹妹可能还没有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哥这次娶你进门,是我妹一手安排的,我哥只是个傀儡,纯粹是为了成全我们之间的好事。怪只怪我已经有了老婆,不然,我就把你娶了。”
兰心难以置信地:“这怎么可能!你别在这瞎编,危言耸听,我不信!”她感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黑暗的漩涡,无法抽身,但仍希冀这一切不是真的。
周武:“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跟你洞房。”说着,一步步向兰心逼近。
兰心往后退去,结果撞到了墙上,旁边是床和座椅,再无出路:“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周武有恃无恐地:“你只管叫,大声叫,看有没有人能救你。”
兰心歇斯底里地:“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什么不去死啊。我都没惹你,之前都是你欺负我,现在还不肯放过我!”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周武:“没办法,你对我的吸引力就跟鸦片一样强烈,让我忍不住要将你据为己有。现在,你还是乖乖地认命吧,像你这么花容月貌,哥很怜香惜玉的,我保证,只要你喂饱了我,我会很疼惜你的。“兰心继续靠在墙上,惊恐万状地大叫:“你想干嘛!滚出去!”
周武:“你不是很聪明的吗?难道这些年没见脑子烧坏了,跟你说那么直白你还听不懂,我来,自然你代我哥跟你圆房。”
兰心:“我嫁的是你哥哥周文,你给我滚蛋!”
周武:“嫁给他就等于嫁给我,他就是一个窝囊废,你以后的性福,就交给我了。”
兰心:“你这个禽兽,魔鬼!”
周武:“这个称呼好,我喜欢,继续叫,我喜欢女人在我身下叫。”
兰心厉声地:“你去死!禽兽!”
周武色性大发:“很好,等下就让我这个禽兽带你体验一下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滋味,保证你有了第一次还想第二次。”说着,周武开始撕扯兰心的衣服,兰心想反抗,却因为药力发作,浑身使不上力气。
兰心绝望到了极点,看着周武在自己的身上一寸寸扫荡过去,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她觉得就是奇耻大辱,只想能一死以求清白。对着周武伸到自己嘴里的舌头,兰心使出全力咬了一口,遭到周武狠狠的一耳光,然后,她就人事不知,晕了过去。
兰心悠悠地醒来,头依旧是晕晕的,睁开眼,一下看到了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周文,马上想起了自己晕过去之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