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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少年听雨高楼上(2)

想不到2011年的电影名在6年前就被她给创造出来了。2011年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她会不会走到电影院里去看呢,她的身边会不会有爱人陪伴,甚至会有小孩,她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我?

我说:“是的,我们不见面不恋爱,我们只是携手度过这一天。”

犹豫了一会儿,她说:“好。可是我想先看看你的照片。”

毫无疑问,我传了一张自认为最帅的照片给她,结果那边半天没回应,我当时的心情简直比登台演出还要紧张。如果她看了照片再拒绝我,我的自尊岂不是要被拍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我今后还有何脸面出去泡MM啊。

过了良久,她回复说:“我接受这种方式,谢谢你,我的心情马上就没那么郁闷了。”

成功!我立刻回头冲寝室里的哥们儿喊道:“哥今天晚上不陪你们过光棍节了,哥现在也是有妹子的人了。”

我看到他们错愕的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一个奇迹!”

即使有了妹子,该陪兄弟喝的酒还是得喝。

晚上喝酒照例是一番自我反省与相互批斗的大会,命题是“我为什么会没有妹子”,每个人都慷慨陈词,状若国际大专辩论赛上的辩手,列出自己的三大战略失误和三大改进计划,纷纷许诺将在明年的今天携带妹子出席,不然就诅咒自己四六级不过。

我一边和苦逼的室友们喝酒,一边和邹梦发短信,倒也没有说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话,只是有了情侣的身份做掩护,可以聊许多深层次的话题而已。她听从我的建议,拉了姐妹儿一起出去逛街,倒不是我多支持女人无聊的时候就出去SHOPPING,而是她如果一直待在电脑前,我又如何抽得开身?

之前一时口快,我把自己这个做一天男友的事情讲了出来,到席间就成了这一群眼红之人打趣的话题。

一个说:“老三,短信发的这么勤快,你这个一日男友当的还挺称职的嘛。”

一个说:“其实应该叫零日男友,面都没见到,更别说日了。”

一个说:“不要急在这一日,来日方长啊。”

一个说:“先别想那么多,日后再说吧。”

真是一群老流氓,各种空虚寂寞冷。

喝HIGH了再去KTV唱歌,又是各种鬼哭狼嚎,专唱高音和摇滚,唱到歇斯底里,青筋现形。临近午夜12点的时候,邹梦给我打电话过来了,我跑到门口接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讲话,从话筒里传过来的声音听上去略显成熟,但是又带着吴侬软语那嗲嗲的音调,听起来额外舒服。

她说:“谢谢你今天陪我,我觉得很开心。”

我说:“没什么,我也应该谢谢你。”

她说:“再过几分钟就到12点了。”

我说:“是啊。”

她说:“过了12点,就算是明天了。”

我说:“嗯。”

她说:“到明天我们就不再是情侣了。”

我说:“嗯。”

她说:“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我说:“我想说的是,这些家伙真不够意思,把我点的《唯一》给唱掉了。”

其实我当然是有话说的,我觉得两个人可以考虑维持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但是我不能说,一方面我还是比较抵触异地恋的,另一方面我怕自己主动说出来但是她又没这个意思,那就太窘了。所以我下意识地胡扯了一句。

她的语气明显低落下去:“那你继续玩吧,12点过了,再见。”

我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挂了。

我有一种一脚踩空的感觉,似乎她将就此消失于我的生活。

回到房间里,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还没唱到最嘶吼的部分,邹梦的电话又过来了。

我出去接了电话,说:“我刚才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她说:“对,我刚才确实有这个想法。”

我说:“对不起,我不怎么善于表达。”

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其实,这个周末是我的生日”

我说:“哎呀,你早点不告诉我,生日快乐,我明天去买一份礼物送给你。”

她说:“你想送什么礼物给我呢?”

我说:“这个嘛,我想想,要不我把自己打包送给你好了。”

这是我在和众多女生打交道时的惯用伎俩,通常她们都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嘴上调侃两句,迅速转移话题,这个棘手的问题就被我糊弄过去了,至于到底送不送她们礼物,都已经是后话了。

但是邹梦说:“好啊,那我就等着收快递,要是后天你没有出现,你就死定了。”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盲音传过来,我愣在原地。

所以第二天,当我坐在车站的候车室时,手里拿着一张前往淮安的汽车票,周围喧闹的人群,站内回荡的广播,加上昨晚睡眠的不足,让我有一种强烈的身处梦境的感觉。

我是不是发疯了?竟然跑到另外一个城市去见网友,而且是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网友!

我对她还没有到产生感情的份儿,只是因为一句话我就毅然决然地出发了。我是为了什么呢?为了填补生活中的空虚,还是为了寻找未知的爱情,或者只是为了和她上床?临走时从老大那儿拿了一盒杜蕾斯放到包里,似乎已经彰显了我内心某些真实的想法,动机虽然不明确,目的却很清晰。

三个,会不会不够用?

出车站就看到了邹梦,看上去与照片上相差无几,她扎了一条紫色的围巾,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正在朝我挥手。

我走上去和她打了个招呼,“等很久了吧?”我问。

她说:“刚到一会儿,我们去那边打车吧。”

我说:“好。”

随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有点尴尬。过马路的时候我埋着头往前走,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当心车!”。

我停了下来,和她站到一起,她的手没有松开,我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冰凉。

宾馆在她学校旁边,房间比较紧张,只订到一个标间。我把背包放下,问她这个东道主怎么安排我的行程。

她说:“现在已经2点了,晚上6点我请了几个朋友一起吃饭,下午去外面玩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要不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学校吧。”

我说:“算了,学校有什么好看的呀,都一个样,我还是补个回笼觉吧。”

她说:“不行,你睡觉的话我干什么呢?”

我说:“你可以看我睡觉啊。”

她说:“算了,你睡你的觉吧,我先回学校去了。”

我说:“哦……”

她拎起包,说:“我真的走了。”

我说:“哦……”

她噔噔噔走到门口,停下来,猛地一跺脚,回头对我说:“你难道就不想把我留下来?”

这句话她说的既委屈又羞涩,眼睛里波光闪动,脸上泛起了绯红。

虽然我一直端着架子,隐藏自己的一颗饿狼之心,试图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谦谦有礼的正人君子形象,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还不开窍的话,那真的是傻逼到家了。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两个寂寞的灵魂需要碰撞。

我冲上前去,搂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我,直接吻下去,她热烈地迎合着我,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柔软地探过来,撬开我的牙关,动作十分地熟练。她的胸部紧紧地抵住我,我能感觉到波涛在我身体表面浮动。我感觉裤子有点紧,呼吸有点急,于是慢慢地向床移动,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吊着我的脖子然后将腿盘在我的腰上,缠绕的唇却没有分开半分。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腾出手去轻拂她的耳垂,不出所料,她有所反应,微微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声音。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坚定地停在她傲然的双峰上,隔着两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受到其圆润与饱满。我手上开始了动作,她没有抵抗,身体微微在发抖;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她的领口滑了进去,她将双手护在胸前,阻挡我的前进。我稍稍加大力量,顶开她的手,迅猛地钻进她的内衣,占领了那一片高地,果然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她放弃了抵抗,换而开始呻吟起来。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当时的感觉,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触摸女人的胴体,那一刻我的身体也在颤抖,有一种完成了某种仪式的神圣感觉。初恋的时候还在上高中,单纯到只能隔着衣服揩点油,花了很多时间去意淫,却从来不敢动心思把女友搞上床,而现在,我人生的第一课,却来自一个认识才24个小时的女人。

我慢慢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去,只剩下黑色的BRA,虽然这种颜色的内衣让她看起来性感得无与伦比,我却等不及地把手绕到她背后,试图解开扣子,却发现这原来是一个技术活,我笨手笨脚半天也没解开来。邹梦看我折腾得够呛,默默地把手伸到背后,啪地一声解开来,玉兔跳起,满目丰盈,我迫不及待地将头埋了进去。

此处省略若干字,详情可观摩苍井空老师系列作品。

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火快要把自己烧焦了,而邹梦也早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可以说是火候已到。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试图从牛仔裤的缝隙里进入到那一片神秘的区域,却被再一次护住,我加大力气强行往下,但是邹梦死死抓住我的手,在喘息的间隙坚定地说:“不行。”

我当时精虫上脑,哪里还会听她,奋力地去解她的纽扣,她使劲挣扎也未能阻止已经状态癫狂的我,我将她的牛仔裤褪下,黑色的薄纱内裤包裹着诱人的三角区呈现在我面前。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骤停了。

同时,邹梦停止了挣扎,她用冷静无比的口气说:“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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