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柳如男含糊不清的说道。
“父王,我们先回去了。”素颜郡主小心扶着柳如男,然后道歉然的看向晋王,晋王点点头,这时,柳如男打了个酒嗝,然后大声说道:“来人呐,把赃物拿来。”然后醉熏熏的推开素颜郡主,挥着手,东倒西歪的,素颜郡主急忙左扶右扶的,担忧的说道:“如男你喝多了,这里不是衙门。”
“我……没……喝多。”柳如男含糊不清的说着醉话:“烧尸案就快水落石出了,我心里高兴啊。”然后,头一歪,倒在素颜郡主的肩膀上,呼呼的出着气。
唉,素颜郡主叹息一声,然后紧张的看着晋王,说道:“父王,如男醉了,才会把这里当成衙门的,您别怪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说完,扶好柳如男。
晋王慈爱一笑,表示理解,哪知这时柳如男顿时自素颜郡主肩膀上抬起头,睁开眼,道:“我哪有醉?对了,记得把扳指收好,那可是揪出真凶的关键证物。”然后,怦的一声,又倒在素颜郡主肩膀上了。
“好好好,你就别担心了,那扳指好好的放在衙门里,不会飞的,我们回去吧。”素颜郡主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柳如男。
“那,那就好,凶手一定想不到,他会将扳指丢在娘娘庙,呵呵。”柳如男在素颜郡主肩膀上呢喃着,然后,呼呼大睡,素颜郡主摇了摇头。
家仆帮着素颜郡主扶着柳如男来到王府大门,驸马府的管家已将马车赶来,看到柳如男醉了,忙下车将柳如男自素颜郡主手上扶走,然后扶上马车。
“父王,素颜会经常来看望您的。”素颜郡主依依不舍的说道。晋王点点头,挥挥手道:“去吧。”
素颜款款欠身行礼,然后转身上了马车“驾。”管家驾走马车,看着马车离去,微笑着的晋王慢慢收起笑容,范仲陪同在一旁,眼神里,有着担忧的神色。
深更半夜,整个京城静悄悄的,天空中一片漆黑,月亮和星星都躲起来了,风将树上的叶子吹得沙沙直响,一个黑衣人用轻功飞过几个屋顶,然后,落下,只见黑衣人落下的地方是衙门,黑衣人避过值班的衙差,小心的用轻功飞到衙门里的其中一个屋子,在屋子里面找着什么,找了半天,仿佛是没有找到,又到另一间屋子里找,一直找了好多间屋子,好像也都没有找到,最后来到一间像是库房一样的屋子,小心的找着,生怕漏掉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黑衣人在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一大堆金银珠宝,只见黑衣人在珠宝里胡乱翻着,直到翻出了一枚扳指,才露出一抹深沉的笑,然后,轻功一跃,小心的飞出屋子,飞至屋顶,突然,黑暗的衙门顿时灯火通明,而黑衣人所在的屋顶上,和他相对的,是一名轻灵的女子,只见这女子笑着看向他。
“你终于出现了。”屋顶下,柳如男一行人及衙门里的众多衙差全都看着屋顶上的黑衣人,此时的她,没有一点醉意,还十分的清醒。
黑衣人立刻明白中计了,于是运用轻功想要逃走,只是似乎不是那么的容易,因为冷剑灵发现他要逃,立刻与之打斗。
黑衣人只好接招,二人在屋顶打得热火朝天,冷剑灵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剑灵,摘下他的面纱,看看他到底是谁?”柳如男在屋顶底下喊着。
柳如男说完,冷剑灵便专攻黑衣人的脸,而黑衣人则是死守着,很明显,他不是冷剑灵的对手。
眼看剑灵这丫头打上瘾了,不想浪费时间的柳如男向一旁的冷剑萱使了个眼色,表示要他擒住黑衣人,剑萱正准备去的时候,突然天空中起了一阵狂风,然后,一抹深蓝色的衣袍,头发微卷的男子飞身至屋顶,帮冷剑灵擒住黑衣人。
“段大哥。”冷剑灵欢天喜地的叫道。
段无恨看了剑灵一眼,然后冷酷的与黑衣人打着,黑衣人渐渐吃力,然后,段无恨无情的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纱,将黑衣人制服,带着黑衣人飞下屋顶,送到柳如男面前。
“仲叔?”素颜郡主不可置信的捂着嘴,怎么会是仲叔?为什么会是他?
范仲不敢看素颜郡主,却恨恨的看着柳如男,眼神里,哪里还有在王府时的和蔼,只见范仲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故意的?”他真是太大意了,竟然中了柳如男的计。
柳如男点点头,没错,她的确是故意装醉,也绝对是故意在王府说出那些话的,因为她知道,只有心里的鬼的人,才会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的来衙门找扳指。
“仲叔,为什么会是你?”素颜郡主痛心的问道,从小仲叔对她就特好,特别的关心她,是在王府除了父王以外,第二个对她最好的人,她不相信她一直敬仰的仲叔会是如此的不堪。
“郡主,我……”范仲惭愧的低下头,不敢面对素颜郡主。
“来人,将范仲带到公堂,马上开堂问审。”柳如男下令。
“是。”捕快押着范仲走向公堂,素颜郡主流下心痛的眼泪,柳如男安慰的拍了拍素颜郡主的肩膀,然后,走向公堂。
柳如男派人请来了孙尚书,孙夫人,晋王和宋子卿,公堂上,柳如男请来的四人分别坐在公堂的两侧,范仲和李盂宣则跪在堂下,其它人站在旁边旁听。
端坐在公堂上的柳如男用力将惊木堂一拍,大声道:“堂下范仲,烧尸案已真相大白,你可知罪?”
“范仲知罪。”换上囚服的范仲此时显得些许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