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我俩并排着躺在床上。
雪楚楚躺在我的身边,一声不响,静静的躺着,微微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妹子,就这么睡么?”我转一下身,扭头看她。
“嗯!就这样吧,我困了。”这丫头眉心皱一下,接着转过身去,悄无声息的就睡了,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温婉的后背。
晕倒!这么平淡么?就这样睡了?
看着她微微起伏的后背,我彻底无语了,还以为今天晚上会发生点什么。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开始,我心里还痒痒,慢慢的也就平和了下来,这女孩是单纯还是无知,还是闷骚,都跟我没关系了。还是安心的睡吧。想到这里,慢慢的心态也就变得平和了。
酒力升腾,困意袭来,我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走在一个漫无边际黄尘满天的边城沙漠里,天热的要人命,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无边的黄沙。
我一个人在里面艰难的行走着,如苦行僧一样。
远远看见一个身影,在很远的地方,远远地望去,那个人好像林海兰,背着一个大大的水囊,逍遥自在的踏歌逶迤而行,一边走一边喝水。我更是干渴的要命,怎么呼喊她都不理。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已经浑身没有力气了。望着即将消失的林海兰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大声喊道;“林海兰……”
可是那个女孩依然是置之不理,继续前行!
“林海兰……”
忽然一道光亮,如如闪电从天而过一样扯开他的梦境。
“峰哥,你,你怎么了?”雪楚楚跪在床上,一只温凉的玉手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抓住雪楚楚的手,疲惫的说;“我做梦了。”
“哦,我听到了。你是不是又想你的女朋友了。”雪楚楚拿起旁边的纸巾,用手把我脸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在一边娇媚清爽的问道。
我摇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有水吗?给我倒杯水,我有点口渴。”酒喝得太多,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雪楚楚端一大杯凉开水走过来,弯腰把我从床上扶起来,嗔怪道;“今天晚上不该和那么多酒的。”
我喝光了那一大杯水,回想起刚才的梦境,仍然心有余悸。听到雪落落的话,不自觉得点点头。只觉头疼的厉害,这是我一贯的毛病,只要醉酒,一般都要头痛一阵,再睡一觉就好了。
“楚楚,几点了?”我把身体往上靠一靠,想不到做一梦竟然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
“凌晨三点。”
“你睡吧,别耽误明天上学。”我把喝完水的水杯递给雪楚楚。
“峰哥,你是不是想你的女朋友了?”雪楚楚又重复了一边,声音很小,但却宛如惊雷。
“小屁孩,别胡说,你去睡吧!我也要睡觉了。”我心里确实是想林海兰了,可她执拗的离开我,非要远走异国他乡。眼看着她正在一步一步的离我而去,我却无可奈何,我当即决定这两天好好找她谈谈。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就是这样吧!
“切,我还听见你喊那女孩的名字了呢,虚伪!”小丫头撅着嘴巴,一脸不屑的躺下了。
我望着她曼妙的后背,无力的摇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白花花的荧光灯,脑际一片混沌,一丝痛楚由大脑蔓延至耳根,双耳嗡嗡鸣叫不至,仿佛有两只鸣叫的蝉拴在耳边,又像来自遥远天际的机械轰鸣声。
痛苦的翻转个身;“傻蛋祁峰,你要是再喝酒就干脆自宫算了。真是活受罪,明知醉酒的滋味难过,还是控制不住。”辗转反侧了一会,再次昏昏欲睡了。
人生无处不惊奇,有时候就是很怪,做梦就像演电影,可以一节一节的延续下来。
我再次在梦里看见林海兰,而且还是在那片无垠的沙漠里。
此时的林海兰,比先前更加窈窕妩媚,竟然着了一身的阿拉伯装束,红纱遮面。上身红色的紧身小背心,腿上露脐灯笼裤,身上挂了不少小铃铛,曼歌曼舞小铃铛发出丁丁玲玲的声音,很是好听。
那一步步曼妙的舞步,你一声声悦耳的歌声,这是林海兰吗?
是,就是林海兰。我特激动,大漠深处,竟然能和自己的旧情人独处,真是人生一大极乐之事。
匆忙赶上前去;“海兰,海兰,真的是你么?你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你可知道我真的还爱你”
林海兰停住舞动的脚步,缓缓回首,一脸的笑意盈盈;“你是——?”眉目之间,写满疑问,就像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一样。
“海兰,我是祁峰呀,你不记的我了?”我焦急的扯着她的胳膊。
“祁峰?哦!你,你不恨我么?”林海兰略微的有些痴呆,一双宛若秋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早就原谅你了,可你为什么还要非得离开我?让我一个人独自忍受折磨?”
“阿峰,我是对不住你,而且我跟别人结过婚,还怀过别人的孩子,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林海兰说着说着就留下了眼泪。
“我们可以从头开始的啊?就像大学时代那样,不好么?”
“阿峰,破碎了的镜子你认为还能复原么?我离开你是不想一辈子生活在歉疚痛苦里,请你给我留点脸面,咱们还是最好的朋友。”林海兰斩钉截铁的说道,很显然,她是永远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
我看着那双眼睛,一双忧伤的眼眼睛,想起那些在一起的缠绵悱恻的日子,不知那来的勇气,伸出双臂,不顾一切的紧紧地把她搂住了。
彭真媚眼如丝,温柔地看着我,啪啪的射出丝丝闪电,像是在鼓励。我忍不住轻轻地把嘴唇扣上去,隔着那层薄薄的面纱,吻住那柔软性感的嘴唇。
两个人紧紧地相拥着,就在这漫无边际的沙漠之中。
天上太阳柔和温暖,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所有一切仿佛都是静止的。两个人静静地躺在黄沙上。
我要去解掉她脸上那红色的轻纱,却被她轻轻的用手止住。
“海兰,这些日子你想我了没?”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知道,也许想了。你想我的时候,我就想你了,如果你没想我,那么我也就没有想你!”林海兰眼里泛着柔情儿狡黠的光芒。
“那到底是想了还是没想?!”我腾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轻挠。
“咯咯。”
“说不说?想我了没?!”
林海兰伸出温婉的双臂,紧紧的搂住我那结实的双臂,眼睛柔媚了许多;“想了,好想。好想……”说到这里,羞涩的把头低下。
我顿时会意,心中窃喜;“原来你丫也没有忘掉我,哥哥这就来了!嘿嘿——!”
心里想着,一双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占领了胸前的那一片高地,轻揉缓搓,直接去了该去的地方。
山峦,平原,一路直下!
“啊!”我说不出话来,这哪里是林海兰,自己一直压在身下的,分明是雪楚楚。
我看见身下压着的人竟然是雪楚楚,吓得吃了一惊,“哎呀一声端坐起身来。不觉惊出一身冷汗。
原来是南柯一梦,人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看来此话不假。
我虽然对雪楚楚觊觎已久,但决不能对她做出不恭敬之事,如果做了。怎么能对的起那纯真的列祖列宗,自己以上八辈祖宗可都是良民呀。
好在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太惊险了。
闻听我的的叫声也醒了的雪楚楚,一脸惊诧的模样;“你,你到底怎么了?峰哥。”
此时的我坐在那里,正对着雪楚楚。下身那本不宽敞的地方鼓鼓囊囊的,要命的是半边内,裤都被自己那溢出来的东西打湿了。
雪楚楚 虽然是美术学院大四的高材生,但却不解风情,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我满脸汗水的坐在那里还以为病了,走上来,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之上,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病了?哦?!不烫呀!”
就在那温凉的小手放在我额头的一瞬间,一个激灵,宛如一块温润的美玉放在额头上,惬意而舒适,但一时又不知何去何从,那是一直纤纤玉手,顺着手往上是曼妙的手臂,再往上,是半月一样的香肩,继续往上,是如瀑一样的秀发,那棕红色的头发柔顺的滑在肩上,盖住那似隐似露的文胸带子。白皙的皮肤之上,淡蓝色的文胸带子很是显眼,惹人喜爱。再往下面,不知道该有多么美好!
现在的我就是柳下惠再世,也控制不了此时的情绪。
我正要伸手去盈握那玉一样的小手,不曾想,雪楚楚竟然把手缩了回去,轻声说;“你的额头不热呀!怎么出这么多汗呢?等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雪楚楚站起身倒水去了。
我感觉到下身一片冰凉,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奶奶的丢死人了,刚才一个梦竟然还溢出来了。”也难怪,身强力壮如狼似虎的年龄,不这样才是不正常。
急忙起身,跑进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用卫生纸擦拭干净,找一条干净的内裤换上。
雪楚楚端着一杯清水款款的走过来,不自觉的看了我那个地方一眼。我羞得急忙用床单遮住。
喝点水,一切归于平静,雪楚楚睡了个回笼觉,我却没有半点的睡意了。想到了不辞而别的柳岚儿,那个女人也失去了联系。又想到了还在德国的苍原惠子,这个女魔头是不是改回来了?如果知道林海兰是我的前女友会不会大发雷霆?管她呢,反正跟她是假的,还是决定跟林海兰,好好谈谈,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可不是说放得下就放得下的。
早晨,我和雪楚楚在门口的小摊上吃了早餐,她步行着去了学校,我搭一辆车,直奔江氏集团。在车上,我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失落的满足。雪楚楚还是那个清纯似水的女孩子,我俩就这样什么也没干的睡觉了,也算是一起睡了哦!
下车,我给梅芳打一个电话。
“弟弟,这么早啊?该不会是给我带来好消息了吧?”梅芳接了电话,话音甜甜的。
“是的,就是好消息,关于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帮你们解决掉了。”我把雪楚楚的想法说了一遍。
梅芳听了我的话,异常的激动,夹杂着兴奋;“好弟弟,太谢谢你了,找机会我要好好地请你。”
“客气!我欠你的多着呢!”
挂了电话,我信步朝江氏集团走来,这一次,心境大是不同。只可惜苍原惠子不在,她要是在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恭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