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埔清蝉背着花千寻靠近警车布下的护栏时,陡然听到一声大叫:“什么人!”
还未等黄埔清蝉回答,花千寻抢先回答说:“我们是在山上迷路的游客!”
黄埔清蝉回头望了花千寻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狐疑花千寻为什么这么说。
一束极强的光束投映在黄埔清蝉和花千寻的身上,两名警察向他们走了过去。黄埔清蝉皱着眉头看了看走过来的两人,他们虽然也穿着警服,可是走路的姿势实在是太懒散了。这要是在自己的警队中,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修理多少回了。
黄埔清蝉有些恼怒地问道:“你们是哪个分局的?”
“嘉义某某分局!把身份证拿出来!”
黄埔清蝉冷哼了一声叱道:“瞎了你的狗眼,难道你连我黄埔清蝉也不认识?”
花千寻哪里会想到黄埔清蝉会突然说出自己的名字,心知“要糟!”。果然,那两个警察听到黄埔清蝉自报了家门之后,大声的喊了一句:“黄埔清蝉和花千寻在这里!”说完,二人挥起手中的警棍就向黄埔清蝉的娇躯砸了过去。
到这个时候,就算黄埔清蝉再笨也知道这些警察是冒充的了。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他们的警服和警号都是真的,怎么这些假警察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她撩起玉腿就向奔来的一名警察手腕踢了过去。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明显他拿警棍的手腕被黄埔清蝉踢骨折了。另一名警察抄着手中的警棍当头向黄埔清蝉砸了下去,却被她一躲避了过去。就在那人举着警棍第二次向黄埔清蝉砸来的时候,被她一脚重重踢在了小腹之上,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花千寻在黄埔清蝉的耳边说了句:“快跑!”
还未等黄埔清蝉跑出几步远,就被后面赶来的警察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当先一人脸长得有点儿像冬瓜,她衣衫不整的穿着警服就和一个土匪一样。此人是花蝎的手下叫做“常念”,听上去倒和“长脸”有几分的谐音。
长脸冷冷地看着黄埔清蝉和花千寻说道:“没想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的是命大!火车脱轨都摔不死你们。”
黄埔清蝉俏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对长脸反问道:“火车脱轨是你们造成的?”
“哈哈!不怕告诉你,那就是你常爷爷的杰作!怎么样?过山车一定很好玩吧?”
“你们是什么人?”
“送你们上地狱的人!给我上!”
长脸一声令下之后,围在黄埔清蝉和花千寻身边的那些假警察一窝蜂的涌了上来。黄埔清蝉吃亏在背上还驮着花千寻,在身手上被束缚了很多。那些假警察纷纷抄着手里的家伙,奔过来之后就向黄埔清蝉背后的花千寻打了过去。
黄埔清蝉正在和前边的三人个打斗,听到身后传来异响之后正感焦急,却听到耳畔边传来了几声惨嚎的声音。她扭过头一看,竟然发现身后袭来的那四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花少,你还能打架?”黄埔清蝉一脸兴奋之色的问道。
花千寻得意的笑了几声,说:“我腿不行,可是手还可以!”
“太好了!那我们一起教训教训这些人,正好用我的腿配上你的手,我们来个上下攻击。”
黄埔清蝉说完之后,见花千寻半天没有反应。谁知道这小子竟龌龊的想着刚才黄埔清蝉的那句暧昧的话呢。什么“我的腿配上你的手,来个上攻击!”,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
时间已经不容花千寻多想,因为黄埔清蝉已经背着自己主动向那些假警察攻了过去。他伏在黄埔清蝉的玉背上,一对斗大的拳头犹如两支巨锤一般,真是沾者非伤即亡。
长脸没想到黄埔清蝉和花千寻这么勇猛,由其那个花千寻,明眼看上去好像落了一身残疾,没想到打斗起来竟然勇猛如斯。
长脸的嘴角不由泛起了一阵冷笑,他的手缓缓向腰间的佩枪伸了过去。当他拔出枪瞄准了黄埔清蝉时,就听花千寻突然吼了句:“清蝉,快闪开!”
“砰!”的一声,那颗子弹几乎是擦着黄埔清蝉的衣角射了过去。
黄埔清蝉心里一阵骇然,刚才要不是花千寻及时的提醒自己,说不定自己刚才就已经中枪了。
长脸看自己一枪落空了之后,连连向黄埔清蝉射了过去。在他的眼里,花千寻虽然勇猛毕竟是个残疾,只要自己将黄埔清蝉拿下,那么花千寻不就是粘板上的鱼肉,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哪知道,黄埔清蝉似乎已经洞悉到了长脸的意图,竟然神奇的躲开了他射过来的数颗子弹。长脸怒声地对身边兄弟骂道:“你们都傻了!都在这看着干毛,快把那一对狗男女给老子射成窟窿!”
还未等那几人做出反应,花千寻突然飞离了黄埔清蝉的身体,只见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地上几个起落,已经有几把匕首出现在他的手上,他的手腕顺势一抖,那几把飞刀呈寒光点点之状向长脸那些人急射了出去。
“噗!噗!噗!”
长脸身边除了两人以外,其它的人全部被花千寻用飞刀射中了咽喉。他们瞪着死鱼一样凸鼓的眼睛,倒死都不敢相信有人会把飞刀射的这么快!
“砰!砰!砰!”
花千寻躲开了长脸射过来的子弹以后,看黄埔清蝉怔怔的站在那里,一个纵身向她扑了过去,接着搂着她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连串的火星在二人的身边溅出,可见当时的情况真的是凶险万分。
两人避在一方大石后,花千寻一脸怒色地对黄埔清蝉吼道:“清蝉你怎么了?刚才为什么不躲,难道你想死吗?”
花千寻近乎咆哮一连串的怒吼,没想到只换来了黄埔清蝉简简单单冷冰冰的一句话:“花少,你的腿怎么好了?”
看着黄埔清蝉十分锐利的眼神,花千寻心里有种发虚的感觉,自己一直装病只是想趴在黄埔清蝉的玉背上和她耳鬓斯磨,占点儿便宜而已,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露出了端倪,这件事情如果解释不好,会大大降低自己在黄埔清蝉心目中的形象。所以,他急中生智急忙对黄埔清蝉解释说道:“清蝉,你听我解释!”
“好,你说!”黄埔清蝉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要是熟悉黄埔清蝉的人一定会知道,这就是她发飙前的预兆。
“清蝉,我习练的武功和别人不同,可以24小时不间断的修练。刚才我伏在你背上时,其实在一直在运功暗中疗伤而已。我发誓,我真的是自己运功疗好了伤势。如果我的发誓骗了你,我愿意出去被子弹打死、被汽车撞车、走路被雷霹”
花千寻那个“死!”字还没说完,就被黄埔清蝉用软腻的小手给堵住了。她莞尔笑了笑说:“好了,我信你就是,干嘛要发这么多的毒誓?”
花千寻暗是吁了一口气,暗赞自己真是个天才,连这么高超的慌话也能及时的编出来。其实,花千寻在发誓的时候,已经给自己留出了余地。他虽然伤势早就全愈故意让黄埔清蝉背着自己,可是他受的伤势的确是运用“少阳经”的内功治好的。
两人之间的误会冰释前嫌了以后,黄埔清蝉的神色看起来明显好多了。她小声地对花千寻问了一句怎么办?花千寻朝她做了几个手势,黄埔清蝉点了点头在花千寻的耳边柔声说了句:“小心点儿!”
花千寻神情微微一怔,知道黄埔清蝉心里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否则以她那种冷若冰山的性格,又怎么会对自己说话的语气,看上去温柔似水!短暂的惊讶过后,花千寻伸出手在黄埔清蝉的掌心里轻轻捏了一下,笑着叮嘱了一句:“你也小心点儿!”
黄埔清蝉俏脸一红,缓缓抽出了被花千寻握住的玉手。她从腰间拔出了枪朝花千寻点了点头,只见花千寻说了句“开始!”之后。身体就像一只捕食的猎豹一般,急速地掠了出去。与此同时,长脸那些人的火力全部向花千寻遭呼了过去。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子弹险之又险的与花千寻擦肩而过,要不是他吸了那头“蛟”的内丹汁,内力突飞猛进。恐怕早被射过来的子弹打成马蜂窝了。他现在的速度虽然未必会快过子弹,可远距离的纵跑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所以,花千寻的计划就是以自己为诱饵引开青帮这些人的火力,好让黄埔清蝉有接近这些人的机会来个声东击西。
黄埔清蝉听见枪声大作之后,也从大石的另一侧急速地掠了过去,她一边飞纵着一边朝长脸那些人射击。黄埔清蝉的枪法经过特殊的训练,几乎每射出去一颗子弹,就必有一个人倒下。当长脸意识到遭到别人的还击之后,身边的兄弟已经倒下了四五人。
长脸凝目一看,发现一团黑影朝自己奔了过来,他本能的举枪瞄向了黄埔清蝉,没想到手腕一疼,被黄埔清蝉一枪射在了手碗上。
黄埔清蝉飞纵到常念的身边,用手枪指着他的头,娇叱着说道:“叫你的手下放下枪。否则,我一枪爆了你的头!”
长脸急忙对手下喝令道:“都放下枪!放下枪!”
那些手下互相望了一眼,不由的遵从长脸的话将手中的枪扔到了地上。而这时,花千寻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急速的掠了过来。那些刚放下手中枪支的人,只觉得眼前晃过一道虚影,花千寻就已经立在了几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