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帮的银都里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休闲会馆已经正式投入到了运营,现在全台湾最为红火的两处休闲会馆一个是竹连帮的“人间仙境”,另外一个就是银湖的“银乐!”,花千寻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两个地方,所以凭这两处资源花千寻很容易跻身于台湾上流圈子之中。
花千寻已经将波仔、无情、屠夫三个接到了银湖,并且给他们三人安排了一个辟静的地方。按照花千寻的意思,是准备把波仔送到学校去读书,波仔本不愿意去学校,后来被花千寻说了一通大道理之后,这件事终于算是定了下来。
无情和波仔的房间里,波仔一反常态的郑色对花千寻问道:“千寻哥哥,我爷爷他真的死了吗?”
花千寻点了点头,将瞎子在狱中发生的一切对波仔和无情两人详细说了一遍。让花千寻惊讶的是,波仔并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大哭大闹,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和他小小的年纪根本就不相对称。
“千寻哥哥,洪门令牌在我这里,我爷爷让我把它交给你!”
花千寻就是为了“洪门令牌”才进的死亡监狱,急声地问道:“在哪儿里?”
波仔伸出手指缓缓去解自己的衣扣,看着花千寻和无情两人一阵莫名其妙,不晓得波仔取“洪门令牌”,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当波仔脱去了身上的衣衫,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之后,花千寻笑着对他调侃道:“波仔,你是在向我秀你的肌肉吗?”
“不!千寻哥哥,洪门令牌就在我的身上。”
“你身上?”
“嗯!在我的后背,爷爷把那个令牌缝合在了我的的皮肉里。”
“什么?”
花千寻和无情急忙向波仔的背后望去,看到他的身后果然有一处凸起的地方,不用说这里就是藏着“洪门令牌”的地方了。
“波仔,你不是要告诉我想取出藏在你身上的洪门令牌,就必需割开你身上的皮肉吧?”
“千寻哥哥,就是这样子的!我知道洪门令牌对你很重要,你动手吧?波仔是不怕疼的。”
“这!……”
就算花千寻再铁石心肠也有些不忍心对波仔动手,更何况两人在狱中的时候已经亲如兄弟一般。
花千寻叹了口气说:“哎!波仔,算了吧?”
波仔的表情异常“不!千寻哥哥你动手吧?爷爷说,当我取出洪门令牌的时候,就是我的身世真相大白的时候。”
“你的真世?”
洪门令牌里边藏着波仔的身世,这个消息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真的如波仔说的一样,那么取出来洪门令牌才是当务之急。
“波仔,你真的没有骗千寻哥哥?”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骗你!爷爷说,如果有一天我身上的洪门令牌被人取出,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替我解开身世之迷。”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取出了洪门令牌,那么我就能替你解开身世之迷?”
“嗯!虽然不一定是你亲自解开,但是你拿着令牌就一定会解开我的身世之迷。”
花千寻第一时间想到了金飞,看来金飞一定能知道波仔的身世。
“那好吧!既然洪门令牌关系到你的身世,那我就取出藏在你身上的令牌。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医务室先准备一些止血的外伤药。”
“好的千寻哥哥!”
花千寻说完向银湖的医务室走去,医务室和财务室的位置正好毗邻,花千寻正要推门走进医务室,就见财务室里徐琳风姿妖冶的走了出来。
“花少!”
“你好,徐琳!”
花千寻见徐琳虽然衣着一袭黑色的套裙,可是眉宇之间并没有看到悲凄的神色。他心中一动,按理说徐琳和金洪武的关系非同一般,金洪武的死她应该情绪低落才是,她怎么会?……
徐琳朝花千寻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说:“花少,你怎么出差了这么久?去哪儿了?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回来?”
“不好意思啊琳姐,我这次出差的任务匆忙没有带礼物,改天一定补上!”
“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一定补上。”
虽然金洪武已故了,但是花千寻不想和徐琳的关系疏远。
“琳姐改天再聊啊,我先有点事儿?”
“咦!花少,你去医务室干嘛?”
“噢!有个弟兄受伤了,我去医务室取下药。”说完,不等徐琳回答就推门走进了医务室。
徐琳听了花千寻的话,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什么弟兄值得花千寻亲自跑来取药,看来花千寻口中说的这个“兄弟!”来头不小啊!
在医务室里,花千寻从医师那里搜罗了很多止血的外伤药,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徐琳暗中松了一口气,急忙的回到了波仔和无情的居所。
“无情,你去取盆清水来了!”
无情“嗯!”了一声,取了一个脸盆打了一盆清水放在了地上,花千寻从裤腿处抽出了一柄匕首,拔出了刀鞘之后露出了散发着白森森寒意的刀刃。
“波仔,你用不用服用一些麻醉剂,我从医师那里拿了不少?”
“不用!千寻哥哥,怎么说我曾经也是死亡监狱的老大,这点苦只是皮肉伤,我波仔是不会怕的。”
花千寻暗赞波仔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勇气。
“那好!你忍着点,我会很快就取出令牌的。”
“嗯!千寻哥哥我相信你。”
花千寻拿着匕首在清水里来回洗涮了几下,尽量避免波仔的伤口发言,就在他欲动手取出洪门令牌的时候,就听见身旁的无情说:“花少,让我来吧?”
无情是一个用剑的好手,要是在波仔的皮肉里取洪门令牌,的确要比自己来的容易。便也不再却让,将匕首交给了无情。
“波仔,你忍着点儿?”
“无情,你就动手吧!”说着,随手抓了一块毛巾塞在了嘴里。
无情见波仔已经端坐好,手中拿着匕首沿着波仔后背凸鼓的皮肉极为熟练的开始划割波仔极其光滑的肌肤。无情就像是一个国画大师一样,他的刀锋运转自如,一刀划下去绝不拖泥带水如行云流水一般割开了波仔身上一寸一寸的肌肤。
波仔疼得紧紧用牙关咬着口中的毛巾,额角上豆粒大小的冷汗“噼里啪啦!”的一个劲儿地向下流淌,却是愣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来。而波仔的后背上,沽沽的鲜血早已经染红了他的后背。只听“吧嗒!”一声,一块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东西掉了下来,早被无情接住交给了花千寻。
“波仔,快!先止血!。”
花千寻把洪门令牌放在一边,急忙用凝血药替波仔敷上,最后还用白色的纱布给缠了几圈。
无情出刀取令牌的整个过程绝对没有超过十少钟,而且波仔被划开的肌肤伤口处光滑,就算是手术中用刀的好手,也做不到这一点。
无情洗了个毛巾替波仔擦拭了一下脸上流的冷汗,对他问道:“波仔,你还好吧?”
“还好!”
花千寻笑着说:“波仔,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勇气和魅力,假以时日你小子一定是个风云人物啊!”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是,自从花千寻纵横国内国际之后,中国又横空出世了一个叫做“波仔!”的人,而波仔两个字更是被全世界所知晓。
花千寻将令牌用水冲洗了一下上面的血渍,只见下面写了一个“洪!”字,背面写着“天地!”二字。
相传洪门和青帮都是活跃在我国南方沿海、东南亚地区的黑-社会组织,其前身是清初的反青天组织地会,其创始人为陈近南,为反清复明须大量金钱,所以依靠海外明朝残余势力的支持大量进行地下商业活动,同时拥有可观的武装,随着清朝在中原的政权逐渐稳定,反清复明的希望越来越小,商业活动在天地会也逐渐从副业变成了本职工作,但是有一点没变,就是其武装暴力性质。由于只能进行地下活动,天地会上级对下级操控时断时续,统治能力渐渐薄弱,逐渐趋于分裂,洪门和青帮遍由此而来。
花千寻凝视着手中的洪门令牌,猜想这个令牌不令关系到波仔的身世之迷,而且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