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窗外的月光沿着他清晰脸部的线条一溜儿而下,照在他性感迷人的喉结之上,形成了一道薄薄地光影带。
冷少凨踱步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在电视背景墙的方格子内,发现了他要找的东西,修长的大手一伸,拿过了一圈透明胶布,漆黑幽深的黑眸中缀进了一丝笑意,刀削般菲薄的唇角轻勾。
走到汪汪大叫的青儿面前,用胶布缠住了它倒挂着呜咽的血盆大口,念在它护主有功,一般小偷估计也吃不消青儿的攻势,所以也不再为难于它。
不过这狗吠声,着实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还是封了它嘴比较好。
顿了戊戌,大手左右摇摆了一下脖颈之上的暗灰色格子领带,结实地背上渗透的晶莹汗水要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客厅附带的洗手间里,洗了个澡,随便拿了块浴巾围在了腰间,
反正等会床上也不会再用到,甩了甩一头的湿漉漉,走向那扇被关着的大门前,蹙眉睨了下锁紧的房门,捣腾了一瞬,就打开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开锁方法,快的让人根本来不及探究。
敛眸,看向不远处床上的倩影,娇小,柔美,只包了一张白色的浴巾布,如黑洞般的眸子中瞬间就跳跃起了一簇火焰,那眼神就像是猎人捉住了小羊羔,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暗光要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尤其是眼睛,如同两泓深潭,浓稠又看不到底,他移步到了床前,把安雨馨的身体给挤过去了一点,修长的身躯躺了上去,
鼻尖瞬间萦绕着一阵醉人地体香,侧身滚烫的像烙铁一般的呼吸,烫着安雨馨冰凉的耳垂,感觉到耳垂上的呼吸,安雨馨用如玉般的手扇动了一下,却被某人一把握住了。
沉默了一会,低笑出声,不知道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在她旁边躺着会作何表情,有点期待,修长的手指从她眉心慢慢往下,落在了她的唇上。
安雨馨本来凝起的眉心,在冷少凨的安抚之下,渐渐地舒展开来,移动身子往热源方向缩了缩,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冷少凨用眼角的余光觑了眼对自己投怀送抱的这个女人,呼吸一热,眼眸越发的浓郁微醺,解开了腰间的浴巾,往地上一扔,
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还是不围的好,不知道是哪个陌生人用过的,什么时候洗过也是个未知数,他也是逼不得已了,为了这个女人自己都牺牲到这个程度了,怎么可能要她不付出点代价呢!
一个翻身欺上,俯身到她鼻尖不到一寸处,定住了身形,长指一挑,把浴巾上的结给挑开了,浴巾布往两边散开,恍如一层白色的迷雾,迷雾散开,就是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了。
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将她的完美娇躯衬托得性感、喷火。
感觉到胸口骤然传来的冰凉之意,和身上越发沉重的压迫感,安雨馨扑闪了几下睫羽,迫使自己睁开了双眼,
因为水眸一下没适应夜的黑,根本无法看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被鬼压床了。
冷少凨觑了眼已经打开了水眸的某人,结实地胸膛霸道的压迫上了安雨馨,肌肤的触觉要两人都感觉到了异常的舒适。
男性清冽的气息沁满了安雨馨的每个细胞,带着淡淡地薄荷味和尼古丁,浓郁又扰人,她不用睁眼也知道这人是谁,赶紧惊呼出声:“冷少凨,你怎么进来的?我在做梦吗?”
冷少凨地薄唇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牢牢的把底下的可人儿困在怀底,低冷的出声:“想我没有?”
并没有等安雨馨的回答,手掌滑过了她的后脑勺轻轻托起,一嘴巴堵上了对方的欲望之唇,沿着脖颈间的完美线条,直直一划而过,男人性感的喉结在咽下口水的时候,暧昧的上下浮动了几下,
安雨馨虚浮地笑了一下,她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但指尖传来的浑厚雄壮心跳声却异常的清晰,太不可思议了,大门是紧锁的,房门也是紧锁的,
他进来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到任何撬门声,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伸出手掐了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张放大版俊脸:“你干嘛?”
拿下了拧着自己俊脸的白皙小手,眸色幽冷,眸底雾霭浮动,深不见底,一双眼睛跟扫描仪似的扫了下一脸不可思议的某人。
“不痛啊!我肯定在做梦。”感觉不到任何痛意,她兀自点头,肯定是在做梦。
“你扭在我脸上,自己能痛吗?”冷少凨如墨一般深邃的狭长眸子,淡漠敏锐的落在安雨馨羞红的脸颊之上,薄唇再一次来到了她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进了她的口腔之内,
安雨馨瞬间就觉得一身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从血管里往外烫,直冲头顶,只眨眼间功夫,她就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这样才会疼哦!”一口撕咬上了安雨馨的下嘴唇,痛的安雨馨惊呼出声,尼玛,真咬,眼泪都被咬出来了,
“你这样私闯名宅,犯法,你不怕么。”咬牙切齿的在脑海中精简的概括了一下恐吓他的句子。
“你在说你自己吗?这套房已经在我名下了”他的回答要安雨馨彻底有一种鲜花凋零般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