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又喊渴,她想得到解脱,想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只是,口中的渴望还未消退,身体燃烧的火焰仿佛像是要将她的身体烧空,她感觉到难受,却没有什么能缓解这份空虚。
这种难耐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双颊浮上了两片粉红色,身体发起了无声的抗议,
双手抓紧了身旁的床单,迫使自己睁开了双眼,经过N次努力之后终于猛然打开了眸子,
定了定睛,才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怪不得刚才感觉胸口滞滞地闷,对视上他微眯着的黑眸,像是海底最深处的漩涡一般,只一眼,就能让人深陷其中,
安雨馨用手指甲掐上了自己的手掌心,迫使自己清醒过来,别以为打晕了自己,醒过来就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醒了?现在可以冷静的听我解释了不。”冷少凨双手撑在她两边,悬在上方,哑然出声,一脸的认真,他是很有诚意的想和她沟通交流下的。
“你这是解释的样子吗?不听,啊……”还没等安雨馨说完,他又重重压了上去,再开口问:“现在可以听我的解释了不?”
“来人呐!强奸啊!”安雨馨哽咽着,大喊大叫了起来。
“冷夫人,我们这是合法的行房事,怎么能叫强奸呢!”邪魅地勾了勾唇,故意慢吞吞的开口,声音里略带着慵懒地沙哑,眸色浓稠地看着这个诚惶诚恐地小女人:“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您请说。”安雨馨咽了口唾沫,两行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冷少凨的手上,晕染发散了开来,
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可她现在真的要不动了,再继续下去会死人的。
“她叫白飞飞,是白爷的女儿,昨天我如果说错任何一句话,今天恐怕就见不到你了,当时我和你打电话的时候,白爷就在旁边盯着我。”
冷少凨黑瞳灼灼,满唇是笑,她这个“您”字用的他一头黑线,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子里抽出了一张纸巾,给她擦干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