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打扮之后倒还真有点姿色,不过她抢了她女儿的男朋友就活该倒霉了。
“不是被光头佬送去C城了么,怎么又回来了,黑子看不上她?”白玉堂摸了一把头发,蹙着眉头,努力地在脑海中拼凑起了那天的记忆。
“大哥,是小姐拦截了光头佬的车,说她改变主意了,然后就把这个女人给放了。”豹子再一次弯下了腰,伸出一只手盖在嘴巴边,嘴巴凑近到白玉堂耳廓边继续帮他解惑。
“我怎么不知道?”白玉堂拍了拍脑门,可记忆太过于模糊,就像黑白电视没了有线似的,空白一片,根本就记不得有这么一件事呀!
“那天光头佬回来有说,只不过大哥您喝的正嗨,直接应允了他几声,把他一把推开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豹子不厌其烦地继续解释,态度毕恭毕敬。
“好吧!”白玉堂确实记得那天自己喝多了,宿醉了一天一夜都没缓过劲来,不服老都不行咯,以前年轻气盛的时候,喝这么点酒哪会醉到不醒人世,还能上山打老虎呢!
现在看来是得要安排接班人替自己的位置了,所以白飞飞的婚事得提上日程,迫在眉睫,不然自己哪天脚一蹬去了,他都不放心去做鬼,不把这个独生女儿交代给一个可以放心的男人,他死不瞑目。
冷少凨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办事能力不用说,而且飞飞也对他有爱慕之心,而他也像是救世主似的,把曾经得过自闭症的飞飞从不正常的世界,给扳正了过来,怎么想怎么觉得配,怎么能让别的女人趁虚而入呢!
“来这边坐。”白玉堂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挂着一脸慈祥地笑容,眯着黑眸,示意安雨馨坐下来。
安雨馨不敢忤逆,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她已经把位置信息分享给冷少凨了,她知道他会来救自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她现在要尽量的拖延时间,不能忤逆了他,这样也少受点皮肉之苦,
省的把他惹急了,肯定会对自己拳脚相加,她是不会被这里优雅地环境所欺骗地,混黑的永远是混黑的,就算动作在优雅,谈吐再文雅,表情再风雅,他身上所发出来的嗜血般地戾气也磨灭不了他是一个流氓头子的事实。
“我的女儿和你一般大小,你能理解一个做父亲的苦心吗?我女儿想要的东西,我肯定会助她得到,你如果识相的,就趁早离开那个位置,懂我的意思吗?”白玉堂倒了一壶水,架在了烧水底座上按下了开关,拿出了功夫小茶杯,一字排开。
“理解不了,我从小就没父亲。”安雨馨紧张地捏紧了双手,微垂着眼眸,目光平静,语气平淡,看着很低眉顺眼,其实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和白玉堂唱反调,可话一出口就是一句忤逆的话语,惊出了她一身冷汗。
“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水壶上的红灯跳成了黄灯,看水开了,白玉堂拿起了茶壶烫了烫杯子,然后又放了一包铁观音在小茶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