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欢。”
“那我们……”
她暧昧地流转着眼眸,柔软的唇瓣轻唰过他颤抖的唇。
那一刻,仿佛天雷勾住地火。
服务生浑身一软,拥着她倒向地面。
猴急地将她压倒,火热的唇开始搜索着她的唇。春光光躲开,呢喃道:“你,不是有工作要做?”
“再等等。”
“十分钟,燃烧不了我。”
“姐姐,我会燃烧你。”他吻上她的唇,却被春光光猛地一推,颠倒了位置。“姐姐……”
“听话!”
指腹摩着他的唇瓣,她纤长的指开始抽着他的皮带,将工作衬衫从他的裤子中抽离。
边一颗颗解着纽扣,边问道:“帅哥,你们的工作服,是男女通用吧?”
“是呀,不同的尺码。”
“很好。”
她暗暗地呢喃一句,继续解着他身上的衣服,敛着衣裤,,她软下身伏在他耳畔吹拂道:“亲爱的,我想试穿你的衣服……”
“你穿衣服?”
“我很喜欢这件衣服嘛,蓝色间格很雅观。如果不让的话,那我拒绝和你做。”
“好,好,姐姐穿,快穿……”
“恩。”
春光光奖赏地落下浅浅一吻,迅速在他面前脱下衣服,眨眼瞬间,换上那件工作服。
“姐姐,我们……”
她浅笑。“别急。”
“姐姐……我真的想……”
“呵呵,我会给的。”
她俯下身,安抚着他的脸,很纯情地亲一下,再吹拂道:“帅哥,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哟!”
“姐姐,你真会折磨。”
“我会疼你的。”
她敷衍。
迅速起身,服务生不解地扯住她手腕。“你干嘛?去哪?”
“我上厕所。”
她幽幽编则后慌,回眸,给他一抹无辜而醉人的笑。“乖,等我十分钟……今晚……我是你的……”
“好,我等你。”
“真乖。”
春光光优雅地迈开步伐,垂着眸,顺理成章 踏入甲板,走向宴会现场。和成精的狐狸斗,呵,笑话!
就算没有邀请函,她也照样进的来!
综观全场……
橘黄的灯光,不耀眼,不透彻,却依稀很朦胧,像标注着浪漫,配上高档的地毯,华丽的场面,不由令人迷醉,令人沉沦。
端着一盘果品,她小心翼翼瞥向周遭。
角落中,一抹熟悉的人影正孤独躲在角落中,一身雪白的西服,代表着儒雅和绅士,一杯杯的琥珀液体裹腹。
没有梳开的羊毛卷,像是从前被她蹂躏的样子,有几许邋遢,却有几许狂野,落寞的侧脸稍有忧郁。
桌角,一本万年历。
很希奇,从某年某月某一日开始,他分分秒秒关注着日历。
一场没有把握的仗,他却依旧执著地拼着,倘若赢了,那是皆大欢喜,倘若输了,那便粉身碎骨。
没有商量的余地,也没有退缩的本事。
有的,只是他的隐忍!
一页一页翻着日历,指尖触上一页,他轻啄着酒液,猜想,那一日,他是生?是死?拿命换来的期限,如同漫长的喘息。
很累,很疲惫。
却不想向任何人述!
很烦,很躁!
却只有靠着烈性的酒抚慰。
漫长的日日夜夜,抓着往事的一幕幕过活……双手捧着脑袋,阵阵的疼痛淹没不了他深深的思慕……
很痛!
他咬住牙,按住太阳穴,从怀中颤抖掏出一根沙龙,衔入冰凉的唇瓣开始抽吸,烟雾逐渐萦绕。
忽然,一阵莫名的温暖。
他蹙眉!
惊讶看着她,默默地,没有任何话语。悄悄将手从抽回,他边吸着香烟,边无情说道:“你真烦呀!”
“小白……”
“好,好,小姐,你打算怎样?”
他叼着烟,忍着痛,痞痞问道。
“你的头很痛吧?”
“恩。”他不否认,半响才补道:“偶尔痛,抽抽烟就好。”
“是那颗子弹?”
“我似乎没有必要向你汇报。”他说的很无情,可转瞬,亲眼目睹她暗下的小脸,他狠狠一攥拳。
狐狸精!
他很想叫,却生硬吞下。
乖,回家等他!
吹着空调,啃着冰淇淋,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记得按时吃饭,冰箱中多储存食物。
记得睡觉前检查门,她经常忘记栓门锁。
记得早早起床,没有他时,她一般很懒。
她的毛巾是红色的,挂在卧室墙壁上。
她的牙刷要用软毛的。
她那件绿色的衣服,不能用干洗。
她的拖鞋放在架子左侧第二个抽屉中……
他真的,真的不想欺瞒她。
他很想和她回家……
可他不努力,谁救她?
一切的一切,像一场命运编制的圈套。
本想放弃,却在丧命的一刻,舍不得松开。
本想退让,心却止不住的血翻涌。
原本,爱情真是一场自私的羁绊,让他伤,让她伤,让所有陷入其中者伤的遍体鳞伤……
只有他不停的挣扎,挣扎……
一旦谁忍不住,游戏便结束!
忍耐,让他的头越来越痛,只有猛吸着香烟,再抬眸,故意痞痞耍着无赖。“小姐,你真的很缠人呀,我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从赛车场,追到豪华游艇,你的神通广大,我见识到了。”
“你的本事更大,这种演技,不拍片真可惜。”
“我说,你够了吧?”
他痞痞问道。
“演技不错,可惜你不够无情,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你的情绪同样骗不了我,你这个人,就不适合做骗子!”
“小姐!”
他咬住牙,强忍着痛,伸长臂将她勾近,暧昧吹拂道:“我求求你,别可我这一家祸害,好不?”
“不好!”
“你……”
春光光拨开他冰凉的指,触上他愈冰冷的额。“羊毛犬,你的头很痛吧?痛就趴一会儿,别装了!”
他顿了顿!
眼圈开始湿润,泪却依旧隐匿。
是他太了解她?
还是她太了解他?
听不清周遭的喧闹,他烦躁揉揉羊毛卷,很流氓地说道:“好,如果你答应我两个月不再纠缠,我陪你跳只舞。”
“小白……”
“恩?”
“别装了!”她忽然掐熄他的香烟,倾身靠近,将他的脑袋埋入她的****。“你到底是演给谁看?”
有那么一瞬!
他很想哭,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顾一切拥住他哭,可看着她那样温柔的表情时,他却开始想笑。
命嘛,不过是一种附属品。
他不信,以他的努力,真的难以扭转乾坤?
忽然,他温柔推开她。
不温不火,不急不缓,再晃悠悠地回眸,捩开洁白的牙齿。“很抱歉,我的未婚妻在等着我的邀请。”
“小白!”
她轻柔叫道。
他却头也不回勾住邱米米的纤腰。
春光光恨恨地咬住下唇。
嘟囔道:“我绝不认输!”
越挫越勇,越挫越坚强。
她不信,他就这样无情地对她六亲不认。
到底,让他狠心演戏的原因,是什么?
眯着狡黠的凤眸,看着舞池中那一对翩翩起舞的碧人。
金黄色的长发,遮掩住半边面颊……
豪华的游艇上,微风拂入,柔柔的,软软的,像美人儿纤细的指拂过他幽黑的羊毛卷,穿插入淡淡的柔情。
入夜朦胧,时而喧闹,时而静谧。
优雅的舞步,像勾勒着淡雅的画卷……
邱米米搭着苏慕白的肩,盯着他迷离的眸。“小白,我不想看着老头子的枪穿透你的脑袋,停止吧!”
“呃?”
他装傻斜睇!
“停吧,你的命是赌注,万一输掉,两个月后就是你的死期。”
“米米,跳舞。”
他对此置若罔闻。
雪白的西服,仿佛偏偏的白色舞蛾,朦胧的灯光下,纤瘦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小白!”
“米米,你知道,我必须赌,我拿十五年的情分和干爹赌的期限,放弃,意味着我什么都不剩。”
“你有把握两个月和那小妖精形同陌路?”
“我……”
他没有把握!
“老头子很狠,你要知道,他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他甚至连曾经怀孕的宠溺情妇都喀嚓掉……”
“两个月,我忍耐!只要干爹信守承诺,两个月我和她形同陌路,给他铺垫台阶,便放我自由!”
“前提是,你OK吗?”
邱米米很是狐疑,半响,才谨慎补一句。“况且,就算放你自由,也要有两根手指的代价,砍你的?她的?”
“我的。”
他毫不犹豫!
“小白,你知道,我不会帮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