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晔华轻笑,小秘书明白了吗?
果然很聪明,不愧是他看中的小秘书,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你想不出来吗?”
“我想不出来,想出来也未必能让老板您满意。”
“过来。”
元晔华伸出手,丁香缓步走到床前,将手放在元晔华的手中,蹲在床边,他是要让她今夜继续陪他睡觉吗?
她发誓,以后恶魔老板让她做什么,她都第一时间遵命,绝不违背,给他折磨她的机会。
屈服吧,她已经卖身给他。
清丽的脸带着一抹湿润,她的秀发边缘还有细微的水珠,身上散发出一股沐浴液芬芳的味道,应该是刚刚沐浴过,味道很好闻。
秀发一直垂落在腰间,伸手触摸丝绸般的秀发,挽入手中,很好的感觉,细滑如丝,一头秀发是他的最爱。
入手凉丝丝的,闭上眼睛,这种美妙的触感,让他不忍释手。
“上来。”
丁香早有准备,没有犹豫上了元晔华的床,跨过元晔华的腿,进入到床的里面坐了下去,靠在床头。
不是第一次和元晔华同床共枕,但是是她第一次主动爬上元晔华的床。也不能算是主动,是被迫自己爬上了老板的床。
平静的神色下,蕴藏着紧张和戒备,明知多余,却是做不到表面那样的平静淡然。
明知元晔华要做什么,她无法抗拒,勉强或者动用武力,她都无法抗拒元晔华,不是元晔华的对手。
其实元晔华什么都不必做,一个命令足以击溃她,惟命是从,惟命是从,这四个字如一把利剑,深深刺入她的心,让她的心冰寒。
什么叫惟命是从?
是不是就算恶魔老板让她脱光衣服,做他的女人,把清白之躯奉献给他,她也只能遵从?
“你只要记住三件事就足够,其他的都不重要,第一件事,就是绝对服从老板的每一个命令,将老板说过的每一句话放在心中,不可违背。”
“第二件事,别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做对不起老板的事情,出卖老板,这个不用我多说。”
成钢昔日的话,在丁香耳边回响,最后新的契约上的每一个条款,每一个字,也在她的眼前放大,清晰地在她脑海中掠过。
三件事,最后一件……
丁香苦笑,她怎么能忘记,成钢说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她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属于老板,甚至要随时准备做老板的女人,为老板去死。
“过来。”
元晔华看着身边和他保持一尺距离的丁香,这次她很乖,学的很快,够聪明。
丁香将身体移到元晔华的身边,贴在元晔华的身上,这种程度的距离和亲密,她是否该已经熟悉?
默然靠上元晔华的身体,熟悉令人安心的味道,竹叶般的清新中,有丝丝轻淡烟草的味道,体温从他的身体传入她的体内。
元晔华侧目看着丁香,微微转过身,用俯视的目光看着丁香。
丁香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元晔华,既然无法反抗,只能承受。
修长的手指,轻盈地放在她的锁骨上,手指的滑动,让她的身体立即绷紧,触感从她修长的脖颈一路滑过锁骨,一直向下,解开了她衣服最上面的衣扣。
一颗,两颗……
心加快跳动,身体紧绷绷地僵硬起来,她是该反抗,还是该躲避,或者应该拒绝?
丁香屈辱地扭过头去,双手紧紧捂住自己。
“脱掉衣服。”
平静低沉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好像她是他的妻子,两个人已经多年的夫妻,亲密到如此的程度。
丁香抬起手,修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如即将凋谢的花瓣一般无助,衣襟被元晔华解开一半,露出里面的衣服,幸好她里面穿了一件长袖无领的紧身衣服,不然此刻定是春光半露。
手似乎不太好使,僵硬地将扣子解开,甩手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重新躺了下去。
“你身上没有衣服了吗?”
元晔华翻身,直视丁香,压迫的力量,从元晔华身上压在丁香身上,丁香抿紧唇:“您要我脱到什么程度?”
“一丝不挂的程度。”
“老板!”
丁香加重语气,元晔华波澜不动,淡淡地看着丁香。
沉重的压迫力量,让丁香全身僵硬,一丝不挂,她曾经差一点就那样过,在他的面前几乎****,但是今夜是他命令她自己脱光衣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做到。
元晔华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
“就今夜吗?”
“怎么可能?你的错误要用一个月陪我睡觉,而且是裸睡来补偿。”
丁香想翻身坐起,被元晔华逼视,身体和头压在上方,虽然没有压住她的身体,但是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逼迫的丁香不敢翻身坐起。
对元晔华,她从心底一直就有惧意,仰头看着元晔华,看不出元晔华神色中的喜怒。
“遵命,老板。”
丁香扭过头去,开始脱里面的衣服,屈辱在心底涌动,她动作僵硬缓慢,眼神迷茫朦胧,衣服缓缓地上翻,蒙住了她的头,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滑动。
不,不能!
她不能哭,绝不能在他的面前哭!
高高地仰起头,眼睛向天花板看了过去,听说这样可以让眼泪流回去,回到体内,不再流出。
以为不会再流泪了,不想今夜终于又有了流泪的感觉。
丁香咬牙,将最后一块遮羞布脱了下来,和裤子放在一起,叠起来放在床头边。
元晔华看到这一幕,再看看用被子将全部身体都包裹在里面的丁香,不由得失笑。
小秘书是脱光了,但是却用被子做了一个茧,将她包裹在里面。
她哭了吗?
看不到她的脸,只有些许秀发露在外面,丝绸一般泛着黑油油的光泽,好一头秀发,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一头极品秀发。
伸手,将她的秀发握住,挽在手中,一点点向手掌挽了过去,一圈,两圈……
疼痛从丁香的头皮传入体内,她知道头发被恶魔老板抓住了,正抓住她的头发,似乎想抓住头发将她从薄被中拖出去。
她咬牙挺住,发誓就算恶魔老板将她的头发撕掉,头皮扯下去,她也绝不屈服。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