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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就这样,你父亲扶着我走,我累了,就背着我走,他损了的脚完全没有知觉,还是那样安静地向前走着,不时还安慰我:“不要怕,我在做你的向导呢。”你父亲温柔的体贴,深深感动着我,我们不时沉醉在用眼色和表情的静默交谈中,我满意地独自微笑,这是我的秘密快乐。

像小孩子那样分享快乐心情,眼里闪熠着纯美的光辉,爱情呀,我们都是你的奴隶。你父亲继续背着我,我用心温暖着他,只见你父亲说:“我要陪着你,看到你因爱而快乐,我会感到幸福,为你做任何事,就算是死在你的脚下,也会觉得自己是富有的。”

多么动感的说话,我记住了,记住了这份浪漫、这份柔情密意,强烈的感情,我们两个心灵更贴近,感受到一种莫明的心醉,并渴望成为什么都能看到、嗅到、听到、感觉到、别人所不能体味到的东西。啊….还有什么样的语言能描述我们心灵上所创造的一切、温情中带来的一切、我们纯正地得到了,这样辗辗转转慢慢走了几小时。

我打断了母亲的话:“当时父亲真的是这样说话吗?我怎么听起来好像是电影的台词?”“你父亲的确是这样说的,心里是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但当时我真的很感动。”母亲微笑着…..你父亲送我到家门前走了。我脚伤的痛被外婆发现了,那情形不用说,肯定是臭骂了一顿。

第二天,我就听到你父亲的脚比我还要肿得多,我心疼地抑制自己的感情,祈祷希望你的父亲尽快康复。听到这里,我又惊又喜:“妈妈,原来你还有一段这样美丽感人的爱情故事,在那个年代,你们可算是勇敢去追求自己的真爱了。”

“是呀,想当年,我是镇上一枝花,追求和倾慕我的人多的是,事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了,重返故土,往事历历在目。”母亲骄傲地半天真笑着,为自己是镇上的一枝花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这事我是知道的,乡亲们也和我说起过,母亲年轻时的确美艳,我不否认此事,真的不得不承认,人老了就像个小孩子。

这时我发现母亲心潮起伏,情绪异常激动,有诉不完的千言万语,对景生情,满怀惆怅。我听到的、看到的、从母亲身上的奇怪发现更引起了我的惊讶,只见她回过头来对着我说:“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我喜出望外,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我紧随着母亲往回走,来到镇上的小河边,指着镇上某些店铺说:“这里有好几间店铺是你外公做生意的店铺位,日本走难时烧毁了,还有,就是这河边小巷子,有一个石梯级走下去,村民在这里挑水饮用的。

那个长长的青石板是我和你父亲的联系地址,现在青石板没有了,只有渡口在此停泊,那些年,河对面那对老渔夫妇,不用说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还依稀记得,老渔夫在船上收补鱼网,他的茅屋就在岸公路边。

斜坡下一片青草地上,面对着前有水,后有山,旁边还长满了野花草丛和密度的树木,风景优美给人感觉舒服、清闲,那时的河水非常碧绿,没有太多的杂质,他们老俩口就是这样生活。同时我也发现老渔夫虔诚拜佛,我和你父亲很喜欢到他的船上和茅屋玩乐,也是我们约会的地方。”

有时候我们会帮他们网鱼,有一天,你父亲对着渔夫妇说:“大伯,我们今天网了好多鱼,天色将晚了,我们不走了,留下来和你们吃饭,好吗?”老俩口笑呵呵地:“当然好了,有两个少年男女和我俩老头子共餐,高兴都来不及了,而且我们的孩子又不在身边,他们在城里有空才回来。”

说着领我们进了茅屋,屋子里面收拾得非常整洁简单,灶炉点燃着煤油灯,闪熠着微弱的火光,俩老人家亲切地欢迎我们,愉快地交谈起来,老夫妇谈着他们的家庭生活以及所经历过的事,那些我们不能了解的稀奇事情,什么远古的神话,太阳、星星等等,只有天知道的事情,对我们像宠爱子女一样,就这样说说笑笑成了老朋友。

从此后,我们约会都是老渔夫那儿,我们还帮他们打柴,收取晒的农作物。这地方太美了,特别是那河边,清凉的空气环绕四周,我们相依赖,微风中窃窃私语,这样幽美的地方正适合我们,我们遐想美好的将来而想象中,朴直优美、其情之切、其爱之真,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快乐鼓舞着我们。

这青草的茅屋,小小渔船,还有这条小河留下了我和你父亲不少足迹,我们的诺言。我还记得,你外公外婆怕惹麻烦反对我和你父亲,并打算为我另找一门亲事,我极力抗拒不答应,我忿恨、哭泣。

那天,我约你父亲来到这里,你可怜的父亲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他眼里正闪耀着快乐,而我在微笑之中也隐藏着悲哀,他仍然充满着往日的热爱,既可爱又温顺,越想越觉得情深意重在爱情的敬意中。

我温柔地依着他,感激畏惧的缘故、羞怯、害怕、不知如何向你父亲道明,你父亲还是那样兴致勃勃地说这、说那,欣赏夕阳映射在上面的光辉和沿河的风景,又怎样引人入胜、兴味无穷。

我感动沉不住气了,猛打断他的兴奋状态:“你高兴得蒙在鼓里,我家人反对我和你来往。”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父亲听了之后,呆住了,片刻他控制不了他的愤怒,面对着小河大骂,要向干预他、打扰他生活的人作出挑战,决意找你外公、外婆去,一定要和我成亲。

我静静地流着眼泪,面容湿温的,不知怎样去劝说正在激动中你的父亲,我们紧紧拥抱着,心快要从沉重的胸口似的哭出来,那天我们精神沮丧地不欢而散去。

第二天,我对你外婆说:“我不愿意嫁人,要嫁也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再说嫁去做三房实在不愿意,唯有哭,但无人理解同情我。”

我看着母亲,此刻她还要激动中。我望着她说:“既然你们真心相爱了,由于因果关系不能结合,但在我出生之时,你们是有条件结婚的,但你们为何没有这样做呢?”我趁火打铁重复这个问题。

但是,母亲还是避开话题,她转过身来:“已经到吃饭时间了,我们回去吧。”我走在母亲的身后边默默感慨:妈妈,你和父亲的爱情宝贵中弥足着珍贵,尽管你们真心喜欢对方,但又何得何能与当时的环境抗争,你们曾被指骂为叛逆,这种叛逆然而对你们来说,也有难以忘情的体验。

男子钟情,女子情真,也是人之常情,那种纯真、那种娇美,跃然纸上。你们也是相处日子久了才产生感情爱慕的,然后一往情深,在内心深处,也未尝不是心仪已久,颇向往之,但好景不长,环境注定你们是要分开的。

母亲继续说起:“你父亲在我家门前左右徘徊,他找到你外婆恳求:“我喜欢阿娇,我有斗志,我会努力,一定能养活她好好生活,我们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他站在门口期盼着,这时的外婆真不知道该怎样做?若是同意母亲继续与父亲来往,又怕对方来捣乱恐吓招麻烦,正左右为难。

外公是痛爱母亲的,他也不愿意母亲嫁去做三房。为避免生事,只好叫母亲呆在家里。经此事我困在家中,没有外出,等待你父亲回乡下的消息,我在闺房哭,也试过趁人不注意往外走,但我意图终被发现,你外婆看得更严。

可是二天内,我被迫成亲了,留下的是一个残余的梦,犹如花叶两不相见的彼岸花,代表着两人不能在一起,错过了的爱情留下遗憾,既然遗憾自然就是凄美,当年那个封建年代也是我最美年华纪实着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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