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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星期后,永生来到店里,没有见到母亲了,于是心急起来,向冲仔打听,知道了母亲被关在家中不准出门,大为震惊,就偷偷地来到母亲的屋子后院,可是,被外婆看见了,就冲着永生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阿娇了,你们经常在一起,对阿娇影响不好,万一那人又来搞麻烦怎么办呢,走吧。”外婆将永生赶走了,被围困在屋子的母亲也思念永生,愁苦忧愁烦扰着她,各方面都受着委屈和阻挠,她目睹见不了永生的痛苦,而对方的野蛮又不知怎么办,想走出来又怕遇着那些人,正是左右为难。

她生趣喜悦的性格多了一重忧虑,永生是个洒脱直爽的年轻小伙子,看见母亲被受失去自由的虐待,心里充满羞耻和苦恼,自己又没有经验,不明白事情会弄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想了个办法,叫来了好朋友冲仔帮忙“冲仔,现在阿娇被困在家里,出不了家门,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字条交给阿娇?”冲仔和永生本好朋友,讲够义气,他听了永生的话,马上就答到“生哥,你说的,我这就去做,放心吧。”冲仔转身走了。

他走到母亲所住的附近,悄悄地来到母亲后院的侧边,左右看看无人,就伏在小窗子边学着猫儿叫,母亲听到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母亲抬起那个小脑袋往外看,扮着鬼面偷笑起来“你这傻瓜,真有你的,别让我妈妈看见了。”“这是生哥给你的,我走了。”冲仔快步走了。母亲赶快看着父亲的字条“娇:晚饭后我会来找你,你假装到后院大便,我和冲仔接应你。”生哥来找我了,今晚就会见到生哥啦,母亲一阵暗喜。

晚上,母亲按父亲所说的到了后院,这时,姨妈和姨夫也来了,是为母亲的事来的,他们和外婆外公在大厅里,大厅亮着油灯,姨妈说“我听阿娇说过生哥的事,我觉得这个人还好,如果说能够结婚也是好事,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对方插手,确有麻烦。”商讨中冲仔来了,见了外公就问“大伯,你有没有见到我爸爸了,我找了几处地方都没有找着他,你知道他去那了?”“我今晚上都没有外出,不知道呢,你去别处看看吧。”外公说着,冲仔闲坐一会儿走了。姨父说“这样长时间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既然喜欢阿娇,照我看先了解下对方的底细如何?如果好的家底也不怕结亲家,你说呢岳父?”“是的,先了解对方吧,看看是怎样的一户人家。”

就在这时候永生在后院接走了母亲,原来冲仔这一招是转移视线,永生带着母亲来到田野里,他们嘻笑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天真的觉得,这个美好的时刻永远不会完,相当新奇。这时天空出现了闪闪的星星,月亮圆圆的,两个年轻人密切地接触在一起,就在这瞬间,月亮透出一道明亮的光,照在母亲的脸上,永对着这个熟悉的,而且一星期没见面变得更美丽的面容端详起来。

这时的母亲也看到了永生的惊异,微微地笑了,接着说“生哥,家里的人都在讨论着我的事,阿健老是盯着我,威胁我们,你看该怎么办呢?”然后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一一和永生说了。永生深情地望着母亲说“我要和你结婚,你不要答应家里人和别人结婚就是了。”“我不会的,我爱的是你呀生哥。”“那就好了,过二****打算回老家去,和家人商量我和你的事。”母亲低下头来脸羞红了,突然其来意想不到似的,又惊又喜,想着自己的幸福和这幸福以外的事。

他们互相拉着手,顺着田野走在阡陌上,没有多讲说话,沉默快活安静地走了几个来回,他们俩心心相印,月亮影照他们可爱的面容。这时永生说“只要我一看见你,就想对你笑,我真的恨不得整天对着你笑才好。”一面诚心诚意地望着母亲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望着一个女孩,我会好好爱你的,将你放在心上。”一面扯着这些傻话,一面两只手忙着以笨拙的方式来捉弄母亲,而母亲一面低抗、一面很有耐心地继续嬉戏,他们俩看起来都是很妙、很甜蜜、陶醉于沉醉时光…..

远远听见风吹竹林飒飒响声,突然他们竟然发现了一只小鸟,夜间很少有小鸟出现的,真是奇怪,他们用眼睛去寻找,天太黑了,看不着,俩人竟然又愚蠢又荒唐地非常无聊异想天开去捉小鸟,这个夜里,他们所做的没有一件不是傻事,只见他们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周围团团转,自得其乐,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呼叫声:“阿娇….”“是外婆声音,呀..我出来很久了,快活得忘记了。”母亲着急说着。“好吧,你往这儿走,我走那边好了,不要让他们看见就是了,小心点。”永生说完走了…..

就这样他们各自分路回去,那夜永生在冲仔那儿商量对策。母亲冲着老远的外婆喊着“我在这呀,妈妈,马上回来啦,困在家里闷死了,出来走走,我在捉田鸡呢,衣服都弄脏了。”回到家,外公骂了“一个女孩黑夜出来玩,要是遇见了那伙人怎么办?我看你还是好好呆在家吧,再说我正在为你想办法呢,对方什么背景都不知,时间越长麻烦越多的。以后不准再这样任性了。”“知道了。”那一夜母亲怎么也睡不着觉,她想着永生的说话,回乡和家里人商量他们的事,真是太好了。忽然,母亲灵机一动,我何不跟生哥一起回去呢,对,跟生哥一起回乡玩玩去,拿定注意后,慢慢地甜甜睡着了。

第二天,冲仔偷偷地带着永生的口信来找母亲,他到处张望,发觉没人,就在小窗前小声叫着“阿娇,生哥让我告诉你他明天就回乡了。”“是吗?你回去告诉生哥,我也要和他一起同去,知道吗?我也要去玩几天”“你真够胆的,你不怕家里人骂你吗?你不怕那个阿健来搞事吗”“只不过几天时间,决定我们的事定下就行了,无事的,快去吧。”冲仔走了,跑到店铺大声叫着“生哥,好消息,阿娇她说跟你回乡呀,是不是很高兴呢。”永生听了惊喜地“是不是真的?阿娇也去?”“是的,是阿娇亲口对我说要告诉你呀。”这时,永生既开心又有些顾虑地望着冲仔“那我们怎么去接阿娇出来呢?”于是,两个小伙子密谋一番,决定今晚夜之后,里应外合地接走母亲。深夜,永生在冲仔还有阿玉的帮忙后,顺利地接走了母亲。

永生看着苗条秀丽的母亲身上迷人的风姿,依在自己的身边,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知道母亲属于自己已不成问题了,觉得她就是王国。终于到了乡下,永生的父母兄弟都来了,看着永生身边的女孩,忽然听到有个声音“生哥带回一个漂亮的女孩。”显然,他们都喜欢母亲的,这时,永生的母亲望向母亲说:“真是个好姑娘,阿生有你真是福气,来这边坐,你和阿生认识多久了?”“妈妈,她叫阿娇,我们回来是和你们商量结婚的事,我想和阿娇结婚,越快越好。”“哦?为何这么急着结婚呢?怎不见你之前提过?”“那是因为有人向阿娇提亲,我要赶在他们之前。”“想清楚了吗?阿生。”“我想得很清楚,望妈妈答应。”“我真的很想和生哥结婚,你帮我们定日子吧,伯母。”母亲在一旁说着,“我们家不算有钱,但也是做生意的,好的,一会我们大家商量。”

晚饭后,一家人都在商量生哥的婚事,生哥的父亲高高瘦瘦,是因为长期吃鸦片的缘故,最后大家都觉得母亲是个好姑娘,同意这婚事。第二天一早,生哥对母亲说“妈妈叫我们呢,快过去吧。”母亲看见坐在厅堂中生哥的父母,只见她对着母亲说“我们同意你们的婚事,这戒子是我的,就当是见面礼吧。”,母亲惊讶地“给我的,那么我将是你家里人了,谢谢!”母亲也不客气,高兴得拉着生哥的手。“你回去后,过些时间我会找人向你父母提亲的,你认为好不好呢?”母亲低头含羞不语,带上戒子,那个小小的嘴唇在她俏丽的脸上闪着柔和的光芒,讲话的时候相应地笑着,带着一种极度的喜悦。

生哥高兴起来则是充满青春活力的神气,还保留着天真幼稚的神态、和赤臂裸脚的健美,和母亲一起,就好像是神话中的年轻爱侣,互相凝视的目光,因为相爱而报以更甜蜜的幸福,简直就是一对天生的幸运儿,用不着思想语言来表达感情,他们纯朴善良赢得了家人的喜爱,那些乡亲都称赞生哥带回一个好女孩。就这样,几天过去了,母亲感觉也要回家了,父母始终会担心偷走出来的自己,生哥带着母亲辞别了乡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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