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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走出了校园,一种难舍难离的感觉,回到家刚打开门,发现了一只蝴蝶,在阳台的花盘上来回飞舞着,我定神看着它,它忽然在我耳边围着转,我觉得很奇怪,于是用手去捉住它,它竟然是那样乖乖地听话,我用二个手掌心做成一个圆孔,它在里面静静地休息,轻柔舒展。如当年我和羁仔促着的那个苍蝇,放在火柴合里折磨它,细细地偷听它的童话。

这蝴蝶太美丽了,我认真仔细看了又看,不忍心,于是我放开了双手,它闪动着美丽的小翅膀飞走了,我慢慢望着它的远去,远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心里洋洋得意,我感知是一个好的征兆,会心笑了。

第二天的早晨,我起得特别早,心情也很好,想到江边走走,呼吸晨曦的清新空气,满足自己一个随想的心情,我沿着中心的街道往江边走去,晨风吹来,一阵清爽的凉意,好舒服的感觉,我走上了江边,沿着提岸双臂伸展了个懒腰。

这时,黎明的万道霞光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蔚为壮观,清晨的阳光穿过晨雾映照露珠,看上去是眼睛的缘故,与光线变化配合生成了一种透视的效果,构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物体在强光下变得美丽,它给了我感官上的刺激,让我快活起来,我随着晨风不断舒展,与之共同呼吸,空气饱含着生命的香甜气息,我一直在欣赏着,内心宁静,难以言表。

忽然,远处传来了我熟悉的歌曲: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天空微露淡蓝的晴,我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看着当时写的日记,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像一面深遂的风景,那深爱过他却受伤的心,丰富了人生的记忆,只有曾给过天真的心,才了解等待中的甜蜜,也只有被辜负而长夜流过泪的心,才能明白这也是种运气,让他永远记得曾经有一个人给过完完整整的爱情…

这是我最近喜欢的一首歌曲,非常贴近自己的心声,我望着流淌的河水,感概地想起和母亲一起散步的情景:我挽着她的手,那金黄色的头发,习惯了嘻嘻的笑声,还有她老人家几十年不变的忠言:要带眼识人,不要乱吃东西!我含着热泪,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蓝天白云,我心在呼喊:妈妈,天堂快乐!

望着远处的山脉,我又想起了恩师,屈指算算和恩师关系已十年,最初的相遇是求神问卜解答签文,一个韩文公遇雪的故事,一首友谊地久天长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成为我的恩师,他在日常中修行,名誉上并不是什么名人,但对禅坐冥想,有着研究与实践,几十年深深体会到禅喜的生活,开放的心灵。

他是一位胸襟坦荡,性格真率的老人,不喜欢受拘束,拥有一颗自由的心而悠然地自得其乐。他有着老子的精神:处其厚不处其薄,居其实不居其华。庄子:宁静致远的声音蕴含其中。他心灵深处有一盏光明的灯,他的行为点化了我,给我温暖信心,助长志气,照亮前程,沉睡中醒来…

正如他所说的:没有任何人的人生不经历痛苦,无论何时何地,不安的灵魂需要抚慰,迷失的灵魂需要指引,干渴的灵魂需要滋润,漂泊的灵魂需要家园。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人,有坦荡大度,有贪图小利,有为人公正,有事事算计,人与人相处离不开烦恼缠绕着的每一天,只要自己心中无是非,就不会有是非缠身,避开冲突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方为人上,活得自在。恩师:我真的想你了,于是,便购买了礼品,上路了…

依旧是熟悉的小路,田埂,小溪流,呵呵…小鸭子在畅游,这鸭子应该是恩师的吧,远远我看见一个背景,菜地里正在浇水,我走近了,蹲下帮忙摘菜,没有说话,默默地…恩师见到我满面愁容就说:“戏剧里的小丑想方设法做种种动作,无非就是博人一笑,而你却怕人笑,走吧,把这些菜拿回去,一起做饭吧。”

恩师担着木桶,手上拿着摘的菜,我赶着嘻嘻的,自由自在摆动笨拙尾巴的鸭子回到家的门前,我看着一枯一荣的二棵树,枯的还是原封不动,荣的已高高在上欣欣向荣,就说:“恩师,你为何不把枯的那棵砍掉当柴烧了?”

恩师望着傻瓜似的我说:“这二棵树都是我十年前同一时间种的,一枯一荣,非常有代表性的,我舍不得砍下呀。”“我的心也枯死了,像这棵枯树一样。”“又怎么了?说吧,把苦水倒出来。”“能说出来的是苦吗?我的苦是说不出的。”“那就哭吧,放开嗓子大声地哭出来。”我被恩师这样一激将法,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我无力地坐在石板上,双手捂着脸,恩师走进屋子洗菜做饭,没有理会我,我明白恩师是想我哭个够,良久,传来了恩师的一句话:“进来吃饭吧,怨气发泄了,胃口会增加的。”我被恩师气得笑了。

眼中有泪:“恩师,子扬过的是纵欲人生,竭力追求酒色享乐,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连违法的事都做,以致纵情任性到无法自拔,现在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唉,这个世界呀没有单独存在的东西,一切都由因果关系而生,也就是维系世间万物关系,人们往往有了钱财后,更汲汲于权力的追求,所谓有钱有势如虎添翼,过分的纵欲,一味追求享受,就容易迷失本性,这种迷失是因为对自己没有足够的肯定和清醒认识,在偶然中便容易产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错角。”恩师停了下来,倒了一杯水给我,望着没有心情的我叹了一声说着:“吃吧。”

我还是满满不乐,万般无奈,恩师见状说道:“常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将难改的性格改变过来,把暴燥的脾气改成柔和,命运就会随之改观,子扬也不至于今天的地步了,欲望总是不绝不断,接着而来的就是身心交碎,人格堕落,所以说:乐极必生悲。阿丹呀,现在都什么年纪了,没必要为这个等待而无法释怀,也就是说,你喜欢一个人,他不一定了解你的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吧,要有求真的热忱和放下的勇气,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好的,我知道怎样做了,好吧,吃饭。”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购买的礼品里还有一合红烧肉,于是笑哈哈起来:“我都忘记了还有红烧肉,恩师,来我陪你喝一点点。”“好的,真是太好了。”

恩师一口肉一口菜借着酒兴说着:“开口说知足常乐,看我们多欢乐,无求它,就是活得轻松快乐。老子说:祸福无门,惟有自召,说的是人的祸福本来就没有一定的门路,全都是自找的,并告诉人们所谓自作还是自受,要知道天地是没有私心的,就是提醒世人,注意小心自己的起心动念,若有丝毫的差错,那么祸福果报就会天差地别了。”

“恩师说得好极了,现在的社会很现实,科技越发达,人心越迷失,物质越丰富,道德越堕落,子扬曾经和我说不要和他讲道德,如果他能认识因果报应的道理,就不会有今天了。”“清醒了吧,阿丹,来吧,加点酒。”“好了,我不要酒了,恩师多喝点。”

“嗯,好的,阿丹呀,我们都知道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可有很多人宁可看外表而不原看内涵,因外在美总是和****连在一起,****一动,心灵便遮蔽,人格和真爱这种内在美就看不到了。”我认真听着恩师的话..屋子里的充满和谐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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