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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怒火

二十年的帝王生活,他无比寂寞。皇位,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给他以快慰。每每他闭上眼,脑中都会有她绝望的表情,无限的放大。

所以他才会寝食难安!才会年愈四十就身子骨已经不成模样!

“你愿意?”很显然,苏贵妃并不相信他的鬼话连篇,“如果你真的愿意,那么告诉我,二十年前,在我还爱着你的时候,在我为你生下我们的孩儿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怪我薄情,但你可想过我的感受?”

苏贵妃迈着莲步,向他步步逼近,那声音,声嘶力竭、却又悲怆无比。

“我傻傻的等你回头,希望你能看在你我夫妻一场和孩儿的面上收手,可你呢?你又做了些什么?”

“你灭我国,屠我百姓,杀我臣民,逼死我父皇,让我兄弟姐妹皆枉死,还让我和孩儿生生分离,将我囚禁在这方寸之地,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我有什么理由不恨你,我有什么理由原谅你,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说到最后,苏贵妃已然泣不成声。

“华儿,我对不起你——”

秦淮遥语结,他,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博得他原谅的地方。

“那,你为何要来?”既然不是与他冰释前嫌,又为何给他希望?

苏贵妃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澎湃的心情,“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不要一错再错,认清现实,莫要冤枉忠良。”

“你是为洛长安来求情的?”秦淮遥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领。

很好。二十年来也不见她同自己说过一句话,今天为着这么个人,竟然能让她暂时放下仇恨,屈尊降贵来他面前了?

他洛长安何德何能?

“你想太多了!”苏贵妃也不挣扎,任由他大力捏着自己的衣领,“我何时干预过朝政之事?”

“那你为什么要来?”

嫉妒,会使一个人的面目可憎,而他,现在就燃烧在嫉妒之中。这个词语,并不是女人的专利。

“我已经说过了!”

苏贵妃硬气,他早已有所领略,当下也不再准备同她争辩,松开手来,气的通红的眸死死的盯着她。

“朕警告你,苏灼华,你怎么闹都可以,朕都可以依着你。甚至,可以永远的等着你,但你,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不然,朕会让他死的很难看。朕,说到做到!”

“疯子!”

苏贵妃言罢,大步跨出了御书房。

“苏灼华,你够狠!”

苏贵妃的突然来访耗干了秦淮遥的所有精气神,哪还有什么气力去追究责任,咳血了半日,突然间昏了过去,让本就不太平的京城更闹哄哄的了。待他稍微能起身些,已是两三日后的事了。

两三日足够干许多事。七皇子年纪小,伤口并无大碍;御史大夫陈碧云倒是没那么幸运,射中胸口的长箭要了他的命;六皇子那边已经商量好了应对之策,全推到了死去的地方官亲属的身上;而牢狱中的史进,收到风声也觉得有些不妙,暗暗的谋划后路了。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就等秦淮遥复朝,各路人马,便可一拥而上了。

大病初愈的秦淮遥脸色苍白,实则是强撑着复朝的,案子进行到这步,在未审理前就遭到光明正大的伏杀,此事非同小可,非得他亲自出面镇压不可。

只见他缩在宽松的明黄龙袍下,一张老脸蜡黄,半个身子借力倚在纯金打造的龙椅之中,还得在后面垫上几床棉被才不硌的自己生疼。每说几颗字就得停下来咳上好一阵子,半个多时辰过去了,强靠身旁公公的一盏参茶吊着,却依旧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这当口也顾不得什么天家颜面,只要事处理的稳妥就行,座上的九五至尊吃力地摆摆手,“众爱卿且说,朕听着便是了。”

“启禀皇上——”首先出来的必然是御史台的人,他们的大人被人青天白日的射杀于自家门口,这口气,怎让他们咽的下去?此事若不彻查,估计没个几日,所有言官都得被暗杀于家中了。

“三日前,御史台御史大夫陈大人被射杀致死于自家门口,整个御史台中人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被射杀的就是自己。皇上明鉴,御史台自古至今,干的,都是常人不敢干的事;说的,都是常人不敢说的话。臣等不怕死,但怕死而无价。微臣斗胆,向皇上讨个说法,还请皇上重视,莫要让我等同在御史台当差的心寒!”

听得殿中人一番言语,秦淮遥一阵头疼,他就知道,这堆个谏官不是些省油的灯。一张口便是这种棘手的事。

揉揉额头,抿了口茶,这才缓缓开口来。

“此事朕也知晓,当日在场的还有七皇子。”

“老七,你可有何看法?”

因为是出了朝廷命官人命后的首次复朝,大多数人无故都不得缺席,因此在家养伤的七皇子也不顾得自身的伤口,自府中赶来。

听得父皇叫他,七皇子自队列中出来,掀袍行礼。

“启禀父皇,当日儿臣应令前去陈大人府中接证人。哪想刚出府便遭到了伏杀,陈大人忠心义胆,为儿臣挡下一箭,自己却不幸因此丧命。尔后儿臣前去轿中掩护证人撤离,因为其中一位证人失控奔出,当场丧命,其余皆在掩护之下撤回了陈府。儿臣带的些只有大理寺照例拨过来的衙役和自己府上的府兵,哪里抵挡得住那些狂徒的厮杀?眼见就要丧命,多亏三哥闻训赶来,才未全部死于敌手。整个过程中,不见得京中巡卫一丝一毫,儿臣以为,定是有人里应外合!”

七皇子短短几句话就将事情来龙去脉叙述清楚,虽不见得场景描述,但根据后来听闻也能想来。这些狂徒真是大胆,连七皇子都敢一并射杀了!

听了七皇子的陈述,秦淮遥倒也没当场决断,而是叫了三皇子出来。

“老三,朕听闻,后来是你赶来助老七脱困的。既然你七弟说了,连城中禁卫都未发现有异,前去搭救,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老皇帝问的刁钻,不知不觉间就给三皇子下了套。皇家阴暗,谁知道是不是这兄弟俩合起来演的苦肉计陷害旁人,毕竟,三皇子与七皇子,可是实实在在的血脉相连。

三皇子在这种时刻被提出,倒也不紧张,大大方方的上了前,“回父皇的话,儿臣的确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是礼部尚书柳妍来儿臣府上说媒时,无意间提起大祭司同他说的一番话来,儿臣觉得有异,便起身想起七弟府上看看,恰巧听七弟府上管家说七弟去了陈大人府上,已有两个时辰有余。儿臣心下奇怪,怎么接个证人需地如此长的时间?仔细思量下觉得不对,便请柳大人前去大理寺借兵。果然,到了陈府谁便碰上这么一档子血腥事。”

三皇子说的顺溜,唬的群臣一愣一愣的。可皇上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主,眯了眯浑浊的眼,凌厉的开口问道,“柳妍向你转达的,可是些什么话?”

“回父皇的话,柳大人说,‘眉主兄弟’。’”

“做何解?”

“父皇且听儿臣言。”三皇子向前行了一步,慢慢道来,“眉,主的是一个人的兄弟姐妹;如若一个人眉相不好,他与兄弟必不和睦。前几日儿臣约了个剃头匠来府上替儿臣修修多余的鬓角,哪知那人耽搁了几日,三天前才来,在修鬓角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儿臣的眉毛。”

三皇子往自己眉上一指,众人看去,果真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本来儿臣也没当做一回事,可晚些时候听了柳大人一番言语,心下也有点慌张,便想去瞧瞧七弟图个心安,接下来的事,不用儿臣阐述,父皇也是知晓的。”

三皇子一番话虽然荒唐,可也合情合理,并无破绽,秦淮遥听了,也只得把目光投向下一个人了。

“柳妍——”

“臣在。”

一身朝服的柳妍出列,不卑不亢,端得几分文人儒雅风气。

“朕记得,外臣无昭不得入宫,你,是怎么回事?”

别看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压在人身上可是了得。幸好柳妍早已对抗之法,抬起头来,脸上恰到好处的配上些许愕然,“皇上忘了?大祭司殿中一干采买都由微臣负责,此番前去,正是奉皇上之命前去与大祭司报个底。”

秦淮遥听得他的解释,无论真相如何,至少这三人答的是没有一点含糊的,都又不能因为这等不重要的事而当朝就将大祭司请来对质。要是这一干人撒了谎还好,万一所言非虚,可不得是他多疑的不是?

反正也与谋杀案无关,暂且揭过吧。

六皇子眼见问了这么多人也没问到他头上来,心下一阵窃喜,看来父皇还是很偏爱他的嘛!都不曾怀疑他!

但是,兴奋只持续了一瞬间,下一秒,他的父皇,就开得金口,传召洛长安了。

“宣洛长安进殿——”

“宣洛长安进殿——”

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公鸭嗓,禁军大统领洛长安卸去佩剑,来得大殿。

“末将,洛长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淮遥点头示意他起身,此时他觉得又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拷问,他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不足了。

“朕问你,陈碧云遇刺一案,你可知罪?”

不同于对先前几人的问话,面对洛长安,秦淮遥连问都不问,劈头盖脸就将罪直接扣了下来。

众臣还惊讶于皇上的直接时,那人已经跪了下来,坦坦荡荡的说道:

“末将司禁军大统领一职,未能保护好朝中大臣,末将知罪,请皇上责罚!”

秦淮遥可没想他认罪竟然如此干脆,昏花的眼低垂,“可朕记得,三日前你在御书房可不是这样说的。”

“回皇上的话,三日前末将还不知此事。待皇上遣了末将回去,通过手底下人的汇报,这才知出了大事。”

“哼!”座上的人一阵冷笑,“你倒是巧言善辩。”

“末将不敢!”

既然洛长安都这样说了,意思便是这事不是他的全责,顶多是手下人疏忽,他教管不严,治不了什么大罪。可他偏偏就想和他过不去,一想到那天昭华很有可能就是为他而来时,心中的无名怒火便燃的旺。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可不愿!

“既然你知罪,可别怪朕不念及往日情分。”秦淮遥接过参茶喝了一大口,这说了半天,口里也有些干了,“玩忽职守可是大罪,因为你个人的疏忽酿成大祸,不罚难以安民心,且就罚你贬斥军营,从头做起吧!”

洛长安心中一惊,却也是做好背锅的最坏准备,顺从的领了口谕,拜了下去。

“谢主隆恩!”

他这边答应了,可有人不答应,六皇子急急从众臣中奔出来,“父皇——”

他是商量好了让洛长安背锅,可没想到会罚这么重啊!原本想着闭门思过几天也就成了,怎么一下子贬谪的这么厉害呢?这洛长安,可是禁军大统领啊!这可是十个史进也换不来的啊!

“父皇,儿臣以为,这罪责,是不是有些太重了?”

“哦?”六皇子不出来还好,一出来秦淮遥更是一肚子气,硬压着肚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问道,“那依你之见,该作何处罚?”

“儿臣以为,罪不全在洛长安身上,罚个禁足数日,便也够了。”

“六皇子殿下!您这话微臣可不爱听了。”发话的正是先前替陈碧云讨公道的言官,“什么叫罚个禁足就够了?难道我御史台中官员的人命,就这般不值钱吗?”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是说——”六皇子见人有意见,转过身去就和人讨论了起来。

“老六——”威严的声音自上方压来。

“儿臣在。”

“朕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六皇子心中一阵窃喜,这个老糊涂的,还真是耳根子软。

可后半句一出,他吓得立马趴在地上了。

因为,座上的人说——“不如,这个位子,你来坐如何?”

“儿臣不敢!”六皇子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头贴住地皮,一动也不敢动。

“朕看你敢的很!”秦淮遥并没有因为他的服软而消气,反而怒火涨得更旺了,这个草包!简直要活活气死他!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你!你!你——”秦淮遥只觉得怒火攻心,连说了三个“你”字却接不下来话来,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撕心裂肺般的,几乎连心肺都要跟着呕出来!

“皇上担心龙体啊!”

公公着急,边替他顺着气边抚慰他,皇上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这种折腾啊!

好不容易缓过来,秦淮遥一张脸憋得通红,颤抖着指着下面跪着的人,“你,给朕滚出去!”

“父皇——”六皇子彻底慌了,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滚出去!”秦淮遥抓起公公放在桌上的茶盏,用力丢出去,却因为用力不当在七皇子脚下炸开,六皇子惊了,这才连滚带爬的狼狈而出。

“真是要活活气死朕!”

秦淮遥靠在龙椅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哪里还有九五至尊的模样?

“父皇息怒!”三皇子、七皇子同时搭腔,座上的人看了他们一眼,又不耐烦的闭上了眼。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诸位爱卿放心,朕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老七——”

“儿臣在。”

秦淮遥顺着气缓缓开口,“既然你受了伤,这个案子,就交于你三哥去办吧!”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不孝子能斗到什么程度!

“父皇!儿臣不孝,斗胆抗旨!”七皇子将长袍一掀,便跪倒在摔碎在他面前的那一堆残渣上。

碎瓷片扎的他的膝盖生疼,可他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这案子,无论如何三哥都不能碰。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对三哥不利,身为他的胞弟,既然是他失了责,就要把这事给担起来,不能让三哥受连累!

“此案本就该由儿臣负责,而陈大人也是为救儿臣才不幸遇难,若儿臣因为区区肢体不足一提的损伤就赋闲在家享清净的话,儿臣,于心不安!”

秦淮遥见自己的小儿子“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碎瓷上,心下里心疼的不行,这孩子在暗杀中受的伤不是假,现在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模样,他怎么能不心疼?

或许,这兄弟三,也只有他是真心实意,毫不做作的那个。

“求父皇恩准!”七皇子以为他的沉默是不许,一记扣首磕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好!看在皇儿一片忠心义胆的份上,朕,准了!”

“谢父皇恩准!”七皇子高兴的不知道怎样才好,又是一个叩首,拜倒在地上。

“但,还需要注重身体啊!”

秦淮遥叮嘱完毕后,身子也撑不大住,无心力仔听得旁事,只得由公公扶着,宣布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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