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周珮瑜努力的拉回理智。
“你就是忘了我们之间的仇怨,那你能忘记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嘉媛吗?”周珮瑜的这句话倒是起了作用,霍晟阳的唇离开了周珮瑜的肌肤,他直起身子,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
可是,周珮瑜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复杂,最后挖苦的说道:“看来这个你没有忘记。”
霍晟阳被周珮瑜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顿了一下,他直了直身子,却没有松开怀抱,反而更是紧了紧,他的面上讥诮的一笑,说道:“嘉媛说的没错,许绍青是不会告诉你真相的。”语毕,他再次啜住了周珮瑜的唇,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向自己推近,为的是便于他更彻底的品尝她檀口中的美妙,她那樱花花瓣一般唇的确很让他痴迷。
周珮瑜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了,身子一软,瘫在了霍晟阳的怀中,可恶,不论心中是怨是恨还是愁,只要是被这个家伙纠缠住,便只剩下唯一的心悸,在****的争斗中,她依旧是他的俘虏,且又是那么心甘情愿的做他的俘虏。
霍晟阳已然透析了她的心思,便放心的松开了她的唇,辗转至她的耳畔,磁性的声音低哑着说道:“珮瑜,我好想……”
“可是……”周珮瑜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但仍是拒绝的。
而霍晟阳却是不管不顾,直接将其打横抱起,让那娇·柔的身子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霍晟阳箍着她,炯炯有神的双目发出炽热的光芒,聚焦在周珮瑜那美丽无瑕的小脸上,而周珮瑜竟是被他盯得娇羞的垂下了头。霍晟阳见状,满意的笑开,迈步走进了卧室。
本来能解除疲惫的床,此刻因为袭遍全身的压迫感让周珮瑜倍觉紧张,而她也因此而即时恢复了理智,不可以,她不可以再沉迷于这个家伙的霸道又温柔的陷阱,她要逃离,彻底的逃离。
然而,当周珮瑜伸出双手想要推开霍晟阳时,才意识到她根本无法反抗这个男人的强势,无论如何推搡,自己仍旧是被他牢固的禁锢在他的怀中。
既然无法实施有效的反抗,周珮瑜开口道:“你不要总是怎么蛮不讲理,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意见?”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但是,霍晟阳没有立即应答,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卡扣发出“嗒”的一声,继而皮带被丢在了地上,不过,他没再继续,唇角勾出一丝坏坏的笑意,问道:“那你愿意乖乖的与我在一起吗?”
“不可能!”周珮瑜摇头道。
“所以,我只能这样了。”霍晟阳歪了歪头,一脸的无辜,然后,继续。
也许是纠缠得有些剧烈,所以,刚刚包扎好的纱布上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霍晟阳,你的伤口!”周珮瑜见了,关心的提醒他,是啊,在她的心中,她始终都是关心霍晟阳的。
然而霍晟阳似乎是没有听到一般,全然不去顾及他的伤,只是紧盯着周珮瑜,他拉开周珮瑜挡在他们之间的双臂,将其置于她的头顶,用一只手死死的按住。
“是啊,我受了伤呢,你还忍心折磨我吗?”没了阻挠,霍晟阳顺利的俯下,吻上了她的唇,只是轻啄,没有加深纠缠。
“你走开啦。”周珮瑜侧头躲开,但他的唇则顺势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看了吗?是你狠心的让我这个受了伤的人继续受伤。”霍晟阳无赖的贴在她的耳边撒娇说道。
双手被他禁锢,周珮瑜便无法再阻拦他的侵略,一颗颗纽扣全部被打开,带着薄茧的大掌覆在了那雪一样白的美肤上,他得意的笑,笑得邪魅。
霍晟阳的手指从周珮瑜的腰际滑到胸前,一勾一挑,拉起了挂在周珮瑜颈子上的项链,项坠亦是铂金蓝钻,摩羯座的星座符号,与霍晟阳的交相辉映。
霍晟阳暖昧的摩挲着项坠,放在唇边亲了亲,凝视着周珮瑜,说道:“你还戴着它,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打算忘了我。”
他说的没错,周珮瑜不得不在心中承认,但却又不甘心被他说中了心事,索性侧过头不看他,瞅着窗帘,转移话题的说道:“伤口真的会裂开的,我求求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一下吧。”
“那你愿意过一会儿和我继续下去吗?”霍晟阳问,说着话的期间,他拉开了她贴身的衣服。
不过,黑色的蕾丝,可恶的女人,独身一人的在这异乡,干嘛穿着这样引人遐想的衣服,想引起那些变态狂的注意吗?好在外面的衣衫很保守,应该不会被什么人窥视到这里面的风采。
周珮瑜想以双手护住自己的要害,无奈被他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于是,只能语气严厉道:“神经病,你停下来啊。”
“既然你这么不乖,我就不能去处理伤口了,我只能继续。”霍晟阳不会被她的厉色影响,仍是笑意盎然,宽大的手掌从她的(月匈)尖划过,沿着那光滑如绸缎般的美肤缓缓向下。
“刺啦”一声,最后的防线如雪片般的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又是坦诚相见了,霍晟阳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周身血液登时沸腾了起来,而周珮瑜的脸更红了,她清楚,这家伙接下来是要做什么,可她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你停下来,快停下来。”没了厉色,颇有些求饶的意味。
“亲爱的,现在停下来?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说着,霍晟阳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她的秘密,而那里早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口是心非。”他宠溺的嬉骂,然后……充实了她的空虚。
周珮瑜低声的一吟,情不自禁的伸出双臂盘住了霍晟阳的脖子,想要彻底的逃离,结果却是又一次彻底的缴械投降,她口中喃喃:“你这个混蛋。”
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已经分别了一年三个月零十九天了,再一次拥有了这样的亲密,霍晟阳觉得自己犹如上了天堂一般,而周珮瑜的柔声嗔骂,在他听起来更是宛若仙境妙音。
“可是,你很受用我这个混蛋的,不是吗?”霍晟阳痞气十足的应道,全然没有他平时的冷傲与霸气,可是,他更心疼身下的女人,他能感受到珮瑜在这些时日中的寂寞,她与他一样,不论是心,还是身,都没有背叛过彼此。
“你要不要再处理下伤口。”周珮瑜看到纱布上的一片红迹,喘息的说道。
“不用了,你就是我的一剂良药。”霍晟阳趴在她的身上,带着满足的语气。
寒冬之际,房间中却是一室旖旎的春光。
……
周珮瑜的睡眠一向清浅,因此,当霍晟阳翻身下床时,即便他的动作很轻,可周珮瑜依然被这幅度不大的轻微震动给晃醒了。
睁开惺忪的眼眸,看到的是霍晟阳正走向窗户,“哗啦”一声,厚实的窗帘被霍晟阳拉开了,周珮瑜对此却是一个激灵,这家伙是要做什么啊,此刻的她是未着片缕,而他,也是一样的啊。
周珮瑜很想去重新拉上窗帘,可是,疲惫的身体在此刻却不受大脑的指挥了,动都不肯动一下。
是啊,她累得都要死掉了,可怜的她,带着旅途奔波的劳累便要忙于工作,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休憩了,偏又遇到这个家伙。她现在,只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周珮瑜半张半眯着眼睛,看到霍晟阳站在窗前,双手紧握在一起,呈现出祈祷的样子,见此,周珮瑜恼恼的又有些讽刺的说道:“大白天的,又没有流星,你许什么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