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万流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正好看到刘峰正对远处的两名美女行着注目礼。
“刘长官,你怎么进来了?”万流问道。
刘峰毫不尴尬地收回目光,在万流肩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说:“不错,小子,干得漂亮。”
万流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刘峰讪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太激动了,立即补充道:“你已经被蝮蛇录取了。”
听到这话,万流忍不住挑了挑眉,不过倒是没有丝毫的失态,只是高兴地笑了笑。
“呵,你这小子比我还能装啊?”刘峰不爽地说。
万流想起自己赢来的钱票,难得大方地说:“不多说了,走,我请客。”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钱票在刘峰面前晃了晃。
刘峰惊奇地说:“哪来的?”
万流看到钱票,便想起了南宫伤,想到了他那些逗B的样子,嘴角带着笑意,说:“赢来的,碰上了一只有些意思的肥羊。”
刘峰也没追问是谁,拉着万流就向外走,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生活。
路上刘峰把报道的时间跟万流说了一声,三天后,就会有蝮蛇的人到营地来接万流去蝮蛇的基地。
没一会,两人来到了云城一掷千金的丽人酒店。
看着门口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迎宾小姐,万流犹豫了下,说:“换个地方吧。”
刘峰把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一副大义凛然地说:“换什么换,这里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我今天带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将你培养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知道吗,男人不止是上阵能杀敌,酒桌能服人,床上还要能耕耘,否则顶多就是个捡肥皂的。”
接着一把将还在考虑‘捡肥皂’和‘耕耘’这两个词意思的万流拉了进去,万流没看到的是,刚才还一脸严肃的刘峰此时笑得跟偷腥的花猫一样灿烂。
坐上二楼的雅座,刘峰菜都没点,就点了一瓶199金币的陈年凤酒,顺便叫了两个漂亮的陪酒公主。
陪酒公主一边一个满脸笑意坐在了刘峰和万流身边。
坐在万流这边的公主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青春年少,五官端正妩媚,肤如凝脂,身材虽然称不上魔鬼,但是也很有料,她一坐到万流身边,熟练地搂过万流的胳膊,便开始斟酒。
万流只感觉如坐针毡,胳膊上不时传来的柔软触觉叫他心神摇曳,毕竟是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除了见过酒吧内那些如色中饿鬼的拾荒者和毫无羞耻的应召女的交流方式,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场面,只能木楞地盯着面前的酒杯,看得一旁的公主咯咯直笑。
就在他尴尬的时刻,一声熟悉的狼嚎给他解了围。
“万流,刘峰!”南宫伤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桌前,一脸意外地叫道。
将身旁公主逗得咯咯直笑的刘峰难得转移了注意力,看向南宫伤,对万流问道:“你认识这熊孩子?”
“当然啊。”不等万流回答,南宫伤直接应了下来。接着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被刘峰骂了,气愤地说:“刘峰,你才是熊孩子,你全家都是熊孩子。”
刘峰则一脸坏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一旁的万流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宫伤,表情古怪地问道:“难道你还要赌?”
听到这话,南宫伤的脸色顿时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不过接着他就看到了万流两人桌上的凤酒,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接口道:“是啊,有种咱们今天不比手脚,比比酒量,怎么样,敢不敢!”
“赌注呢?”万流问。
南宫伤犹豫了下,抬高八度音调,高声道:“今天谁要是输了,就脱光了衣服,围着二楼跑一圈!”
这话一出,将刘峰都怔住了,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他可是南宫家少主,要是除了这等洋相,还不被南宫家主剥皮抽筋了。
接着南宫伤又转头对刘峰说:“敢来不?”
刘峰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立即也来了兴趣,大声道:“难得你有这果奔的兴趣,我怎么能不支持呢。”
哪个男人会在酒桌上说自己不行的?
“老板,先来十二瓶烈火焰。”
南宫伤豪气地大手一挥叫了酒水,接着将万流和刘峰身边的公主赶开,一屁股坐在了万流身边。
没一会,酒上来了,老板亲自跑了一趟,先是对南宫伤一顿恭维,接着将这十二瓶的单给免了,这才在南宫伤不耐烦的挥手中笑着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三人。
南宫伤站起身,将十二瓶烈火焰一人四瓶放在三人面前。
万流对烈火焰不是很熟,但是也听过这酒的名字,是出了名的烈酒。之前扫过酒单,记得这一瓶就价值五百金,十二瓶算下来就是六千,而这酒店的老板上来就给南宫伤免了这单,可见南宫伤的面子。
万流举起酒瓶,直接开口道:“开始?”
南宫伤拿过面前的酒瓶,直接敲开了瓶口,说:“自然,来先干了。”
万流举瓶,一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放下酒瓶,万流已是满脸绯红,看样子已经上了头,再喝两口,非趴到桌子下面去不可。
南宫伤也灌了半瓶进去了,他倒是神志清醒,看到万流这样子,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心道,格斗、射击比不过你,这酒桌击败你也是一样。
他一把拍在万流肩上,乐呵呵一笑,道:“哈哈,万流,再来不?”
一旁的刘峰丝毫没有掺与进来的意思,拿起一瓶烈火焰,倒了小半杯,就这面前这两个骚年的面前自酌自饮起来。
万流也不回话,再次举起酒杯,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
南宫伤伸手赞了句:“有种!”说完,也将自己手里的这瓶一口干了。
接着南宫伤不怀好意地又拿起了两瓶,打开后递了一瓶给万流,笑道:“来,万流,我们今日不醉不归!”
万流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接过酒瓶,二话不说,直往嘴里倒。
南宫伤看到这,哪里肯落后。
片刻后,两人面前又多了一个空酒瓶。
这时,南宫伤的眼睛也开始发直了,说话渐渐语无伦次起来,一会兄弟,一会大哥的,逗得一旁看戏的刘峰直乐呵。
然而或许是万流给他的阴影太深,哪怕是如此,他依然记得继续喝酒,再次敲开两瓶烈火焰,直接一起塞进嘴里,咕嘟咕嘟往下灌。
万流倒是不慌不忙,拿起一瓶烈火焰抿了几口,接着一口喝了下去,接着又开一瓶,再次灌了进去。
这时,一旁的南宫伤打了个酒嗝,用力拍打着万流的肩膀,赞道:“真够爷们的,万流,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来,再喝……喝……”
喝字还没说完,南宫伤就咚的一声趴到在酒桌上了,万流咧开嘴对着刘峰露出个大大的笑脸,随后也扑倒在酒桌上。刘峰推了半天也没将两人喊醒,只好叫人开了一间房,直接将他们丢到一个床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做完这些,刘峰在床头留了个字条,拍拍屁股直接转身离去。
早上五点,天蒙蒙亮。
“嗯,来,来,再喝。”南宫伤翻着身,不停地说着梦话。
睡在他身边的万流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他的头很痛,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
万流爬起身,先去冲了个澡,这才好了许多。
没多久,南宫伤也爬了起来,不过是被尿憋醒的。
南宫伤小解完,一走出来就看到万流目光发直地坐在床边。突然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赌约,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倒下去前,万流好像还没倒啊!顿时他只感觉脸跟发烧了一样火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道他堂堂南宫家少主真的要到这酒店二楼果奔一圈?
万流正淬炼着原力,突然感觉有人靠近了过来,立即回过神看去,只见南宫伤面目狰狞地站到他身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喂,万流,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我现在就去二楼果奔一圈。”
南宫伤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万流突然出声道:“不用了。”
南宫伤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大声叫道:“什么不用,难道我南宫伤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吗?你别拦我,今天我就是要去跑一圈,看谁敢笑话!”
万流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床头上的纸条,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平局’。
万流接着说:“你要是有这特殊癖好,我倒是不拦你。”
南宫伤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幸好自己还没脱呢,要不这不死得太冤枉了!
两人换过衣服后,回到新兵营,南宫伤说头晕要回去睡觉,万流点点头,两人挥手分别。
等南宫伤走后,万流突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问了训练场的路线,准备去活动下手脚。
接下来的两天,万流都在训练场度过,期间南宫伤倒是来了次,是来告别的,战胜利刃已经派人来接他了。
两天后,万流的宿舍来了一名戴着蝮蛇肩章的上尉。